清純的年紀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拼搏的年紀你又在偷懶。打開那本寫滿你名字的筆記本,落下來的不是淚……是心酸。
我和張凌寒來到FN,一個機器旁圍了很多人。找姚世勛了解了一下情況,我蹲了下去,探著頭也看不清那個被欺負的人的臉。
“小晨姐,這個人很奇怪,他躲在機器底下卻在叫你的名字。”
“叫我的名字?姚世勛,這個人叫什么名字。”
“叫王思默…”
“王思默……?是…他……”
“是誰啊小晨姐。”
“是王昭,趕緊想辦法把他叫出來,機器底下很危險。”
“機器我們已經(jīng)關(guān)了,可是我們用盡一切辦法能把他叫出來,小晨姐,看來要靠你了。”
“我進去。”
“晨子…機器底下有很多碎渣。”
“小晨……”
“王昭,是我。”
王昭把頭抬起來。
“嚴默,真的是你。”
“真的是我,跟我出去好不好。”
“你的手流血了,地上有碎渣,來…把手放在我背上我駝你出去。”
“出來了出來了,還是小晨姐厲害。小晨姐,你的手……”
“我包里有創(chuàng)口貼,拿兩個貼上就好了。”
王昭眼含熱淚。
“嚴默,你知道嗎?這段時間我好想見你又怕見你,蝶依死了,她丟下我就這樣離開了。”
“什么,你說什么?蝶依死了,怎么回事?”
“結(jié)婚后第三天回娘家的路上,她摔到山下,送來醫(yī)院第二天就死了。”
“怎么會這樣呢!我都沒聽說啊!”
“她留了東西要我給你,我放在辦公室的抽屜里面。我現(xiàn)在去拿給你…”
“王昭,你慢點……天吶!他怎么變成這樣,曾經(jīng)讓我一見鐘情,現(xiàn)在讓我一見心疼。才幾個月他的人生仿佛過了半輩子……”
王昭顫抖的手打開一個小箱子。
“嚴默,這是我以前送給你的手鏈,我結(jié)婚那天你給蝶依她一直戴在手上。這封信是她臨終前寫給你的,我一直沒打開過。”
我不敢把信打開,心里非常害怕。拿著那封信仰著頭走來走去,最終還是鼓起勇氣打開那封讓我害怕的信。
“嚴默,我真的很想找個機會好好和你暢飲一番。那晚你臨走的時候把王昭托付給我,可是當醫(yī)生告訴我我這輩子要永遠躺在床上,我才知道,我已經(jīng)成了他的累贅。這樣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我不要成為他的累贅。人間雖好卻不適合我,王昭雖好可心里沒有我。
嚴默,愛情路上我輸了,人生路上我也輸了,你卻你贏了所有人。我羨慕你、你用你的方式迎得很多人的心。我嫉妒你,你用你的能力迎得很多人的情。我恨你,你帶走我最愛的人唯一的熱情。我全情投入愛王昭,他卻全情投入愛著你,讓我從頭到尾輸?shù)靡粩⊥康亍?
雖然有一萬個不舍,但是想想,世界如此之大,生命如此之短。能夠遇見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即便是我晚了一步我也感激緣分讓我遇到他。當我拔掉氧氣的那一分鐘,我才看清我自己。我?guī)缀跬宋倚ζ饋硪彩沁@么好看,也是這么迷人……
我把王昭還給你了,希望他孤獨的時候你給他一個擁抱,他寂寞的時候你陪在他身邊,他哭泣的時候你能安慰他,他沮喪的時候你多鼓勵他。
永別嚴默王昭,永別了世界,人間再也不來了………………”
我看完信抱頭痛哭,安桓安慰我。
“美女小晨,別這樣好不好,你一哭大家心亂如麻的。”
“她怎么那么傻,怎么可以那么傻。”
“小晨,別這樣……她給你寫了什么可以給我看看嗎?”
我把信給張凌寒,他輕聲的讀了出來,所有人都哭了,王昭也崩潰了。小蓉看著信
“凌寒哥,這么說王昭的老婆是自殺的,她怎么那么傻,現(xiàn)在醫(yī)學這么發(fā)達肯定能站起來的。”
“她不是傻,是愛不動了,人生中看不到希望,愛情也變了色。她用這種方式放了自己也放了王昭,可是所有的事就全落在小晨的身上。小晨……別這樣,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選擇。她是笑著離開的,因為她已經(jīng)釋懷了。”
我已經(jīng)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姚世勛和張凌寒把我扶起來。
“張凌寒,把晨子扶到辦公室。王昭,還有你們?nèi)齻€也一起來。晨子,別哭了,你別把所有責任攔在一個人身上。”
我收起我的難過。
“姚世勛,打電話把華總和嚴總叫來公司。
“我打過了,他們應(yīng)該在來的路上。”
吳偉走了進來。
“嚴董,華總他們來了。”
小江一走進辦公室,看見滿臉淚痕的我就問。
“姚世勛,二姐怎么了。表弟,你怎么在這兒,你現(xiàn)在怎么變成這樣。”
王昭一把抱住小江。
“表哥……”
“怎么回事啊!怎么個個哭成淚人。”
我把信給小江
“這是什么,誰寫的信。”
小江和梓楠看完信也淚流滿面
“表弟,你怎么不跟我說,蝶依去世你怎么不說啊!”
“小默,別哭了。”
我自責的說道。
“那次我應(yīng)該聽你的不該出現(xiàn)。”
“蝶依的死跟你的出現(xiàn)無關(guān)啊……”
王昭把梓楠的手從我手上挪開。
“梓楠哥,你輕點,嚴默的手被劃破了。”
“我看看,還好,不太嚴重。”
我看著王昭臉上的傷,看著欺負他的那三個人。
“姚世勛、華總、小江,你們也是FN的股東。我問你們,F(xiàn)N公司我說話好使不?如果我要開除幾個人有沒有這個權(quán)利。”
姚世勛走到我身邊。
“晨子,你別說你開除幾個人,你把公司炸了都隨你。”
我又問梓楠和小江。
“華總嚴總,你們說呢!”
“只要能讓你開心,我陪你炸。”
“二姐,我命都可以給你,你別說一個破公司了。”
“好,那我就好好找他們聊聊了。喬棕光,你是策劃部的經(jīng)理,你的下屬把新員工打成這樣。你們到現(xiàn)在也沒有給我一個交代,也沒有給受害人一個交代。”
喬棕光一臉無所謂回答。
“我們沒有逼他,是他自己跑到機器底下去的。”
我狠狠拍在桌子。
“你們說話能不能負點責,公司那么多人看著的。他臉上的傷是假的嗎?你們沒逼他他能躲到機器底下去嗎?你們誰動的手。”
喬棕光他們?nèi)齻€弱聲弱氣說。
“我們都動手了,可是我們辛辛苦苦做出來的方案,他就看了一眼全給我們否決了。我們氣不過才動手的,打得也不嚴重啊!”
“打得不嚴重?你們還覺得自己下手輕了是不是。好啊!現(xiàn)在王昭就站在你們面前,我看著你們打。打啊!你說他把你們你們辛辛苦苦做的方案給否決了,把你們的方案給我看看,如果達不到我的要求,你們是不是也要打我一頓,方案呢……!”
小蓉把喬棕光他們的方案遞給我。
“小晨姐,他們?nèi)齻€辛辛苦苦做出來的方案你還是別看了。這個方案我看過,問題一大推,根本就不可取。”
“讓我見識一下他們辛辛苦苦的結(jié)果。”
“你看歸看不要動氣啊!……”
我差點沒氣吐血,把方案扔在他們身上。
“這也叫方案嗎?這種垃圾我用腳做的都比這個好,還真是辛苦你們了。”
“我們做了一個星期呢!”
“你們?nèi)齻€用了一個星期就做出這種東西,確實是人才,大家給點掌聲吧!王昭做的方案在哪里。”
“在我這里,晨子,王昭的方案沒問題。”
“給他們幾個看看,讓他們好好看看。”
喬棕光翻了一下。
“他做的我們也看不懂啊!”
“看不懂啊,你們脖子上頂著的是個西瓜嗎?里面裝的是糞水嗎?自己不行還不允許別人行,你們可是公司的老員工啊!是在公司混日子的嗎?我不想說你們仗著自己是老員工欺負新人,但你們確實是這樣做的。”
“是,我承認我們的思維是沒法跟現(xiàn)在的年輕人比,但是華太太不是一樣信任我們把公司交給我們。”
“所以公司現(xiàn)在世風日下不如從前啊!如果公司繼續(xù)交給你們,你們能保住公司多久,一天一個月還是一年?”
梓楠勸我。
“小默,別生氣,方案不行就讓他們重新做。”
“為什么還要浪費時間讓他們重新做,一個星期就只做出這種東西,我要給他們多少時間呢!王昭不是已經(jīng)把方案做出來了嗎?為什么要浪費時間給沒有準備的人。”
“可是他們畢竟是老員工啊!”
“所以呢!有老員工的光環(huán)就可以這樣對待新來的員工嗎?”
“嚴董,你不是要開除我們吧!一個方案而已,你至于嗎?”
“一個方案而已,你們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嗎?如果只是一個方案的話,我現(xiàn)在可以馬上給你十個。為了一個垃圾方案你們把王昭打成這樣,逼到機器底下不敢出來,為了一個垃圾方案打了人還找各種理由。如果今天我們不在你們?nèi)齻€預(yù)備把王昭打死嗎?怎么不說話?看來你們只會把老員工這三個字提出來做擋箭牌。我的公司不允許有這樣的人,誰破壞了我的規(guī)矩,我只能請他另謀高就,你們幾個收拾東西吧!……”
小江替他們求情。
“二姐,你這樣做會不會傷了老員工的心。”
小蓉把小江拉到一邊。
“小江,你錯了,小晨姐是在幫你鋪路,等你畢業(yè)把一個干干凈凈的公司交給你。公司有的老員工確實沒有能力不說還自以為是,如果小晨姐不把他們清理掉,你來接管你管不了他們的。”
喬棕光沖到我面前,安桓趕緊擋住他。
“嚴董,你不能開除我們,我們現(xiàn)在去找華太太。”
梓楠叫住了他們。
“你們別去找我媽了,公司她現(xiàn)在無權(quán)過問。就算她有權(quán)過問,你們的所作所為我媽也會要你們離開公司的,你們走吧!”
“華總,公司交給一個女人遲早會倒的。”
我無奈的笑了笑。
“我也不怕告訴你們,就算FN被我弄垮華總他們也不會說什么,不信你問他。”
喬棕光態(tài)度變了。
“嚴董,我們知道錯了。”
“晚了,今天我就好好清理FN,誰要是不服就給我走。我倒要看看,F(xiàn)N養(yǎng)了多少蛀蟲。小江通知所有人我們十分鐘開會……”
安桓笑瞇瞇的看著我。
“美女小晨,太霸氣了,佩服……我能去聽你們開會嗎?我想學點東西。”
“破例一次讓你去旁聽,但不許出聲。”
“謝謝……”
姚世勛趕緊說。
“晨子,這樣不符合規(guī)矩吧!一個外人參加公司的會議有點欠妥。”
“就當他是新員工好了。”
“好吧,你說了算。”
“小晨,我呢!”
“都一起,那次落下你了。”
“二姐,人都到了,走吧!”
來到會議室。
“大家都到齊了是吧!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嚴肖晨。前段時間也來過公司,有的人已經(jīng)見過我有的人還不曾見過我。在FN公司持有百分之二十一的股份。雖然不多但是說話還是有點份量的,剛剛策劃部的那個經(jīng)理和兩個老員工我已經(jīng)開除了。我相信大家也知道什么原因,我現(xiàn)在只說三點。第一…公司不養(yǎng)閑人和自以為是的人,不管是老員工還是新員工,沒有例外。第二…你們工作能力多好,人品不好我也不要。我是秉著先做人再做事的原則。第三…相逢就是緣分,因為有緣聚到一起和氣才能生財,你們好,我們好,才能大家好。公司不允許拉幫結(jié)派,不允許排除異己。別怪我沒提醒你們,不想做的盡管試試……”
小蓉趕緊鼓掌。
“好,嚴董說得好。小晨姐,你看我多給力。”
“接下來,公司暫由小蓉總代為管理。另外,策劃部經(jīng)理現(xiàn)在由王昭擔任,當然他做的方案我們也要先過目。可取不可取我們來決定,王昭你覺得怎么樣。”
“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姚世勛華總你們說呢!”
姚世勛點點頭說。
“王昭是我招進來的,他的能力我也有所了解,我沒意見。”
梓楠也說了自己的意見。
“王昭雖然沒有大學畢業(yè),但是能力不可磨滅我也沒意見。”
“既然大家都沒意見就這么決定了,小蓉王昭,我把FN交給你們了。別讓我失望,也別讓小江失望。”
“小晨姐,工資還沒談呢!”
“王昭月薪兩萬,你沒有工資。”
其他員工聽到王昭月薪兩萬很意外。
“月薪兩萬,比前總經(jīng)理都高,這個嚴董的做法絕了。”
另一個員工說。
“看來FN要走向正軌了,上次姚董來管理幾天剛有好轉(zhuǎn)又被策劃部那幾個搞成這樣。這次嚴董是真的測底清理公司,我好喜歡她。”
“你喜歡她,就憑你,你看她身邊那個不比你強百倍。”
“我想想都不行嗎?”
“行,那你慢慢想我要做事去了,不然要被開除。”
“等等我呀!”
姚世勛叫住我。
“晨子,王昭的工資是不是開高了。”
“你放心,他會給公司帶來百倍的利益。”
“我相信你的決定。”
王昭追上來。
“嚴默,你給我工資是不是開高了。”
“難道你覺得你的能力不值兩萬嗎?”
“我之前才五千塊一個月。”
“那你以后給公司創(chuàng)造更高的利益讓大家看看,證明我的眼光沒錯。當然,如果你勝任不了這個職位我也是可以換人的。你不會以為我是因為蝶依的事對你特別照顧,要是你這樣想的話就錯了,我一向公私分明。”
小蓉拉著我的衣服。
“小晨姐,談?wù)勎业墓べY嘛!”
“你沒工資,給你一個人好不好?”
“誰啊!”
“把小江給你怎么樣。”
“還是小晨姐知我心,我一定把公司管理的妥妥的。”
小江白了我一眼。
“二姐,你說什么呢!”
“為了公司,你就委身于她好了。”
“公司我的股份最少,還要我委身于她……”
“噓,暫時的。”
“暫時的也不行。”
“那現(xiàn)在公司誰管,你來……”
“不管怎么樣都不能把我給她。”
“都說了,先穩(wěn)住公司,暫時的,便宜你了。”
“還便宜我…哼……”
“哼什么哼,懶得理你,華總你過來。”
“怎么了小默。”
“公司里的員工太懶散,馬上招聘,畢業(yè)季即將到來,找工作的人很多。招聘這個事就交給你。收到簡歷通知面試的時間,到時候我和姚世勛會親自過來面試。”
“好,我會在招聘網(wǎng)上貼出招聘廣告。”
“好。”
“你們看見齊峰了嗎?還有書寧他們?nèi)齻€呢!我來這么久沒注意他們。”
“我哥和書寧他們?nèi)齻€沒來,在家睡覺。”
“小宇跟我說全都來了。”
“她也不知道,她看見我和姚世勛還有安桓急急忙忙出門她以為全都來了。”
“行了,那我們就回去了。小蓉,別怪我沒提醒你,王昭也是個重情重義的人。你們倆別日久生情哦!”
“有可能哦!”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本事讓他心動了。”
張凌寒叫了一聲。
“小晨,走了。”
“二姐,我和我哥回醫(yī)院了。”
“把公司的事跟你媽匯報一下,畢竟她才是FN創(chuàng)始人,她有權(quán)知道。”
“嗯,我知道,走了。”
我和張凌寒剛出公司大門,姚世勛在后面喊。
“晨子,等等我,你是不是忘了還有我。”
“還真的差點把你忘了,誒還有那個誰呢!不會丟了吧!”
“還有誰啊!”
“你們?nèi)齻€一起來的你忘了。”
“安桓嗎?這不是來了嗎?”
安桓慌慌張張的。
“美女小晨,我還以為你們不要我了呢!”
“我可不敢,把你惹急了朝我頭上來一槍可不好玩。”
“這種事這輩子都不會發(fā)生的。”
“開玩笑的。張凌寒,車給姚世勛開,我們坐后面。”
姚世勛不樂意了。
“你們兩個過分了,要我做你們的司機。”
“那我來開你敢坐嗎?”
“還是我開吧!你那技術(shù)都不知道教練收了你多少好處才讓拿到駕照的。”
“我是憑本事考的,只是出門有司機才沒有機會開嘛!”
姚世勛一邊開車一邊說。
“你還記得那次嗎?我車的輪子都給你開跑了,把人家的小吃攤砸得稀巴爛。害我賠了人家五萬塊錢……”
“你還好意思說,明明是你的車有問題你還賴我。我的精神損失費都沒找你要……”
姚世勛無奈笑了笑。
“張凌寒,你聽聽這是什么邏輯,把我的車輪開掉了,車撞壞了,撞壞人家東西了她還怪我的車。車我自己花錢修,賠人家錢也是我掏。她還要我賠她精神損失費,哦喲!我真的見識到了。”
我踢了姚世勛一腳。
“修車能花多少錢啊!”
“那我問你,我那是什么車你知道嗎?”
“兩個位置的車啊!”
“我是說什么牌子。”
“我怎么會知道你車什么牌子。”
“我的車是保時捷跑車。”
我看向張凌寒。
“張凌寒,保時捷跑車很貴嗎?”
姚世勛大聲說。
“還保時捷跑車很貴嗎?那是相當貴,一個輪子幾萬塊沒了,車頭一修十多萬。又賠了別人幾萬塊,你自己算算,你那一腳下去。我損失多少……”
“哎呦!這點錢對你來說小錢,別跟我計較了哈!呀!你慢點,我的小車車。姚世勛……”
“你別說我是故意報復(fù)啊!我真不是故意的,剛剛一個東西跑過我才急剎車。”
張凌寒看見路中間出現(xiàn)一個車輪。
“小晨,那個輪子是不是我們車的。”
“我下去看看,姚世勛,輪子跑了。”
姚世勛趕緊下車。
“還真是我們車的呀!輪子呢!怎么不見了,張凌寒,你看見輪子跑哪去了嗎?”
“好像掉到河里去了。”
我急得又蹦又跳。
“河里?姚世勛,你你你…幫我修車。”
“修,幫你修。什么破車,輪子都自己跑了。”
“我打死你。我的車也不便宜……”
“打我,來呀!正好我也準備好好活動活動,這身衣服太束縛人了。哎呦,我的鼻子,晨子你下手這么狠。”
“打到你了,我看看鼻子還在不在,啊,姚世勛,你耍炸,我咬死你。”
“救命了,晨子咬死人了。”
張凌寒把我們隔開。
“小晨……,別咬了。”
姚世勛摸了摸手。
“你屬狗的啊!打不過就咬人,你看,我要去打狂犬疫苗。”
“姚世勛你……”
“還來啊!離你遠點。”
安桓站在一旁笑。
“安桓,你笑什么呀!”
“我沒笑什么,你可別咬我啊!”
姚世勛摸了摸手。
“晨子,你下口也太狠了,你看你咬得牙印好深。”
“哪有牙印啊,像個女人一樣。大不了,給你咬一口嘛!”
我把手湊到姚世勛嘴邊,他狠狠的咬住不松口。
“哦喲!張凌寒救命啊!姚世勛他真的咬我。”
安桓和張凌寒把姚世勛拉開,痛得我都哭了。
“姚世勛你怎么真的咬小晨啊!你…都咬出血了。”
“出血了,我沒用力啊!”
“你還說,你自己看,小晨,我們走,不理他。”
“晨子,我不是故意的。”
“我的車。”
“姚世勛會想辦法,走吧!”
“晨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理你,大壞蛋,把我車修好就原諒你。”
“小晨,傷口還在冒血,這姚世勛的牙是刀嗎?”
“他也不是故意,趕緊開門,你去把藥箱拿來隨便上點藥包扎一下就好了。”
張凌寒到處找藥箱。
“藥箱在那里啊!”
小宇從鋼琴室出來。
“這又是怎么了?”
“藥箱在那里啊!你二姐被姚世勛咬傷了。”
“二姐被姚世勛咬傷了?什么情況,他們打架了……”
齊峰書寧他們聽見趕緊從樓上跑下來。
“晨晨,姚世勛怎么會咬傷你?”
“你們別大驚小怪,是我先咬的他。”
“藥箱來了,姚世勛的牙是刀嗎?把二姐咬成這樣。”
“小晨,我要上藥了,會有點疼你忍一忍。”
藥一直上不上去,張凌寒著急了。
“這藥上不上去,被血都沖跑了。”
小宇把紗布剪小。
“凌寒哥,把藥倒在紗布上直接包扎。”
“試一下,不行,你看血流得更厲害。去醫(yī)院吧!”
我一聽去醫(yī)院馬上拒絕。
“我不去醫(yī)院,三天兩頭往醫(yī)院跑丟死人了,以前是救人還好一點。如果去醫(yī)生問,被人咬的更丟人了,我不去堅決不去。”
“可是你看紗布都濕透了,不行必須去醫(yī)院。”
書寧急切的說。
“嚴董,你就聽大家的,去醫(yī)院看看,我估計血管被咬破了。血這樣流下去會出事的。”
君樂捂住我的傷口。
“是啊嚴董,書寧說得對,還是去醫(yī)院,順便打一針狂犬疫苗。”
“就被咬一口怎么還要去醫(yī)院呀!還……打狂犬疫苗……!又不是狗咬的。”
盧克松把這一幕拍下來了。
“可能真的血管被咬破了,嚴董聽話。紗布都染紅了……齊峰,犟不過就綁著去。”
齊峰一把抱著我往外跑,張凌寒在后面追著。
“齊峰,等等,我先幫小晨把紗布換一下。”
“趕緊的!”
來到醫(yī)院,我用手把臉擋住,醫(yī)生推開我的手看了我一眼。
“小姑娘,又是你啊!這次又是哪里受傷。”
張凌寒搶在前面說。
“羅醫(yī)生,她被咬了一口,傷口一直冒血。藥上不上去,紗布都染紅了好幾塊。”
醫(yī)生一邊準備藥一邊問。
“什么東西咬的?”
“人。”
“你們確定是人咬的不是狗咬的?”
“確定是人咬的,人咬的……”
“把紗布拿掉我看看傷口,還在冒血,可能血管破了。要做修復(fù)手術(shù),把咬破的血管補起來。”
“那就趕緊吧,她流了很多血。”
醫(yī)生看了看著急的張凌寒。
“你們急什么,我這里是包扎傷口的,這種手術(shù)要華主任才能做。”
“那你趕緊叫啊!”
“你不糾纏我的話我的電話已經(jīng)打通了。真的是越急越亂,通了……你們別吵。喂華主任,我這邊來了個病人血管被咬破了要做修復(fù)手術(shù)。你知道這樣的手術(shù)就你做得最好……”
梓楠在電話里說。
“可是我現(xiàn)在休假期啊!我媽也在住院,你叫杜醫(yī)生做,他也很厲害的。”
“這個病人很特殊,由你親自給她做她放心她的家人也放心。”
“誰啊這么特殊!”
“嚴肖晨……”
“什么,我馬上來。”
梓楠掛掉話,急急忙忙的向華阿姨交代幾句就來了。
“哥,怎么了……”
“小默的血管被咬破了,要做修復(fù)手術(shù)。我馬上去。你照顧好媽……”
華阿姨沒力氣的說。
“你們都去看看,我現(xiàn)在不用照顧,小凡趕緊跟去看看。”
“我看看就回來。”
“叫你哥一定要好好做手術(shù)。”
“我知道,那我去了。”
梓楠匆匆趕來。
“羅醫(yī)生,小默在那里。”
“里面,流了好多血,你趕緊的吧,不然又要輸血了。”
“小默,我看看,傷口這么深,什么東西咬的。”
“人咬的?”
“人?什么人的牙齒這么鋒利能把人的血管咬破?趕緊把小默推進手術(shù)室,我馬上給她做手術(shù)。”
“華總,麻煩你了。”
“別說這些。陳護士,準備手術(shù)。”
我又被推進手術(shù)室,又是梓楠給我做手術(shù)。他還是那樣,做手術(shù)的時候非常認真。
“陳護士,把麻藥給我。”
我拒絕打麻藥。
“能不能不打麻藥,麻藥打多了我怕……影響身體。”
“麻藥打多了是會影響身體的,但是不打麻藥會很痛。”
“比這痛我都承受過了。”
“那你要忍著。”
梓楠一動刀我就痛暈過去了,迷迷糊糊我聽見他和陳護士的對話……
“華主任,嚴肖晨的手臂上全是傷。”
“你剛來醫(yī)院不知道,這道傷是救我媽留下的。這道傷是救小凡留下的,這道傷是救小布留下的。還有更重的傷是一個很愛她的人留的,看不見摸不到,卻讓她一直都疼。”
“那個很愛她的人是誰啊!既然那么愛她又怎么忍心傷害她呢!”
“那個很愛她的人是我。”
“你…不好意思華主任,那個…我話多了。”
“我開始縫合了,準備線。”
“線來了。”
“你去推個輪椅進來。”
梓楠看著躺在手術(shù)臺上的我。
“小默,現(xiàn)在離你最近的時候就是給你做手術(shù)了。”
他親吻我,我慢慢睜開眼睛
“看來我們之間還是理不清斬不斷。”
“我不要和你理清,也不要和你斬斷。你在我心里一直很重要。”
“這話以后別再說。”
護士把輪椅推進來了
“華主任,輪椅來了。小晨姑娘,你醒了,你把華主任急得不行……你都不知道他……”
梓楠打斷護士的話。
“陳護士,把這些收拾好,我現(xiàn)在把小默推出去。”
“哦……”
梓楠把我推出手術(shù)室,所有人都在,齊峰第一個跑上來。
“晨晨出來了。華醫(yī)生晨晨怎么樣?”
“她現(xiàn)在有點虛弱,我建議住院。”
“那就住吧!我去辦住院手續(xù)。”
我拉住齊峰。
“不住院,開點藥吃就好了。”
張凌寒勸我。
“小晨,不管大小你還是做了個手術(shù)的。”
“我要回家,帶我回家好不好。”
“好我?guī)慊丶摇A總,你看……”
小江蹲了下來。
“二姐,你就聽我哥的吧!”
“我不想住院。”
“那我給你開點藥,回去吃點東西半個小時把藥吃了。手不能動……”
“謝謝華總,那就開藥吧!”
君樂拿著電話。
“嚴董,姚世勛打電話來了。我先接個電話……喂!姚董。”
“君樂,你們在哪里?”
“在醫(yī)院,你把嚴董血管咬破了在醫(yī)院剛做完手術(shù)。”
“我現(xiàn)在過來。”
“你別過來了,在門口等著,我們馬上回來。”
小江突然站了起來。
“二姐是被姚世勛咬傷的,這個家伙,我要打死他。”
“小江你干什么呀!他又不是故意的,何況是我先咬的他。誰都不許說他罵他更不能動手打他。”
“二姐,你真的是,我要說你什么好呢!”
“我想吃東西,好餓啊!”
梓楠把陳護士的飯拿來給我。
“陳護士,這是你的午餐嗎?先借給我,等一下還你。小默,趕緊先吃一點,吃飽了體力就恢復(fù)了,來我喂你……”
張凌寒上前一步被小江拉住了。
“凌寒大哥,讓我哥喂吧!”
“慢點吃,陳護士,倒杯開水來。”
我一邊吃一邊看著梓楠。
盧克松幫我拍了一張照。
君樂靠在書寧肩上。
“書寧,我從來沒見嚴董吃飯這樣過。會不會撐著。”
“小默,先喝點水,慢點,小心燙。”
“我還想吃……”
“陳護士,飯還有嗎?”
“還有,小何的。”
“拿來……”
君樂把飯拿了過去。
“嚴董,你吃這么多行不行啊!”
“君樂,我再吃幾口,就幾口。”
“好,最多三口,好了好了,三口了。”
“吃飽了,趕緊渾身好舒服。”
小江看著空飯盒。
“二姐,你吃了兩份飯。”
“怎么了,我是吃不起嗎?不過好久沒吃過這么好吃的飯了。”
“我看你是大魚大肉吃慣了才覺得這個飯好吃。”
“哎小江,你是在說醫(yī)院的飯很差嗎?這話說出去有人要不高興了。”
“哥,我……不是那個意思。”
“行了,去看看媽吧!我換衣服就過來。”
“君樂書寧,你們?nèi)グ彦X交了,記住把單子留著去找姚世勛報銷,好好敲他一筆。”
君樂拉著書寧。
“書寧,走吧!嚴董現(xiàn)在花點錢都心疼。”
“君樂你說什么。”
“沒說什么,我們交錢去了。”
“這倆家伙。華總,過來我還有一件事跟你說。”
“哦!對了我還沒把錢給你,我換了衣服就去銀行轉(zhuǎn)賬。”
“錢的事現(xiàn)在不急,這個高大威猛的帥哥叫安桓,昨天來參加你和鄒夢琳的婚禮。這兩天是我替你們招待,按理來說是你的責任。”
“小默,麻煩你了。”
“客套話就別說了,現(xiàn)在他也是我的朋友,之所以跟你說是覺得你應(yīng)該要知道。”
“不管怎么樣,真的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小凡他們這套衣服很好看,你公司做的嗎?也給我訂一套。”
“一套我們不接單。”
小江搖了搖我的手。
“二姐,你別這樣嘛!一套兩萬五你們都不接單嗎?”
“公司是我的,我說不接就是不接。”
張凌寒扶著我。
“小晨,你這樣怎么回去,車肯定還沒修好。”
梓楠把車鑰匙拿出來。
“我送你們回去吧!剛好我今天把公司的車開過來了。”
“這么多人坐的下嗎?”
“坐得下。小凡,我送他們回去,這里交給你了。”
“你去吧!”
人有點多,張凌寒要我坐他腿上。
“小晨,坐我腿上。”
梓楠一臉擔心。
“小心小默的手,不能碰到傷口。”
“哎呦,太丟人了,剛剛那個羅醫(yī)生一看見我就像看怪物一樣。”
“誰讓你動不動就受傷呢!你看姚世勛那小子在門口。”
我剛下車,姚世勛跑過來拉著我的手。
“晨子,快讓我看看,怎么這么嚴重,我就輕輕咬一口怎么還把血管咬破了呢!要不你也把我血管咬破。”
“說什么傻話,一個受傷就好了你還想受傷啊!”
“可是我自責。”
“我的車呢?”
“拿去修了,我保證修好跟新的一樣。”
“我的車本來就是新車,才買沒多久。等小蓉回來把鑰匙給她。”
張凌寒向梓楠道謝,。
“華總,謝謝你送我們回來,小晨,鑰匙給我,我開門。”
“我鑰匙在包里,我的包呢!小宇,拿你的鑰匙開門。”
“我鑰匙在房間里。”
“小布呢!”
“我鑰匙在包里,包在溫州你房間。媽他們不在家嗎?”
“他們回老家去了,晚一點才回來。”
“那怎么辦啊!”
梓楠從車上下來。
“先去我家吧!”
小布看我。
“二姐,你決定……”
我想了想。
“翻圍墻。”
姚世勛擦掌磨拳
“翻圍墻太刺激了,以前在學校沒少干過這種事。”
“那就讓你回憶一下。”
“可是這圍墻是不是也太高了,我不行。”
安桓后退幾步一個沖刺爬上圍墻。我們都驚呆了,不愧是特種部隊的。剛把門打開,小蓉和王昭就拎著我的包回來了,鑰匙就在包里。
“小蓉你早來幾分鐘不行嗎?”
“這不是才下班呢嗎?小晨姐,你的包,走的時候忘記了。你們都怎么了。”
小布接過我的包。
“二姐受傷剛從醫(yī)院回來,鑰匙全在家里,我們是翻圍墻進來的……”
“翻圍墻這么刺激?那么高的圍墻也攔不住你們啊!太可怕了。”
“你忘了我們這里有個特種兵嗎?”
“對哦!太可惜了我沒看見。”
晚飯好像只有自己解決了。
“大家聽我說,二叔和我媽都不在家,現(xiàn)在吃飯得自己解決。菜在冰箱里,小布煮飯,君樂和盧克松摘菜。姚世勛和張凌寒洗菜,書寧和安桓炒菜。小宇和小蓉洗碗,我和王昭是傷員等著吃就好了。”
安桓夸我。
“這安排合理,飯沒煮熟找煮飯的人,菜沒摘好找摘菜的人。沒洗干凈找洗菜的人,炒不熟找炒菜的人。美女小晨,你比我們首長還會分工。”
“那我去你們部隊能當首長嗎?”
安桓笑著說。
“你要是去我們部隊能讓首長徹夜不眠。”
小蓉取笑安桓。
“我看首長不會徹夜不眠,你倒有可能哦!小晨姐,你看他笑得好燦爛。”
“我覺得他是看著你笑得燦爛。”
“那我試試看,他到底是看我還是看你。安桓,我小晨姐漂亮還是我漂亮,說實話。”
安桓撓了撓后腦。
“小蓉總很有特色。”
“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很有特色,我和小晨姐你喜歡誰?”
“喜歡……都喜歡。”
“訓練過的就是不一樣,說話一點漏洞都沒有。”
“我們部隊不訓練這個。”
“那你們部隊訓練什么?”
“訓練怎樣抵御外敵。”
“敬禮……”
小蓉這一敬禮,安桓馬上做出軍人的軍姿回了小蓉一個禮。這就是軍魂,刻在骨子里的,我好感動……在場的人都震驚了。
“安桓,你過來休息,讓小蓉去炒菜。”
“小晨姐,你這……”
“人家安桓平時都在部隊很辛苦了,現(xiàn)在休息還給我們做飯。你去炒菜,要不我去。”
安桓果然是當兵的,服從安排。
“你們誰都不要動,既然做好的分工,都不要破壞規(guī)矩,等一下就可以吃飯了。”
小宇靠在我身上。
“二姐,我終于知道我為什么不如你了,你的心真的永遠那么純潔,不沾一點污泥。”
“你的心也是很純潔的,不然你不會為了我大鬧梓楠的婚禮。”
“我只是替你不甘心,你為他們家做那么多,他憑什么要這樣對你。”
“愛情就是這樣,哪個毫無保留的付出哪個就會輸。”
“你恨梓楠哥嗎?”
“不恨,因為愛情開始不是為了結(jié)束后的憎恨。”
“服了,真的,徹底服了。可我永遠記得我欠你一條命,你孩子的命。”
“失去孩子的時候我真的崩潰了,可是后來也想通了。或許是他跟我們沒有緣分,或許是他知道我和梓楠遲早會分開他不想成為我們的負擔。”
小蓉嚴肅起來。
“小晨姐,你怎么會有如此心胸呢!”
“我愛他是真的,不想為難他也是真的。”
我們幾個女孩子在沙發(fā)上聊得起勁。
小布捧著一把不爆米花給我看。
“二姐,我的飯煮好了,感覺和平時吃的飯不太一樣。有點像爆米花……你看。”
“煮好了?這么快嗎?我去看看。爆米花……小布,你沒放水嗎?”
“煮飯要放水嗎?不是放點油就煮的嗎?”
小宇敲了一下小布。
“哥,你不會煮飯啊!誰教你的煮飯放油啊!”
“我有一次見媽煮飯放的就是油!吃起來還特別好吃。”
我看著小布煮的飯。
“可惜這鍋爆米花了,你不會要問的嘛!現(xiàn)在菜馬上就炒好了。沒有飯怎么吃,吃爆米花下菜……小布啊!人長得不錯,怎么什么都不會啊!”
“二姐,你不能怪我,我真的是跟媽學的。現(xiàn)在煮還來得及嗎?”
“怕是來不及了,你看,菜都上齊了。”
姚世勛叫了一聲。
“晨子,菜好了,叫小布把飯拿出來。”
我走到姚世勛身邊低聲地說。
“飯拿不出來。”
“拿不出來?很燙是不是,我來拿。”
我攔著姚世勛。
“世勛,我有話要說…”
“吃了飯再說,我們都餓死了。我去拿飯,小宇,把碗拿來。”
小布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看著我。
“怎么辦啊二姐。”
姚世勛又叫。
“小宇,叫你拿碗,算了我自己拿。帥哥美女們,吃飯了。”
張凌寒他們洗了手就準備吃飯了。
“來了,餓死了。姚世勛,趕緊,先給我盛一碗。”
“自己盛。”
“你就幫我盛嘛。”
齊峰也叫姚世勛幫忙盛飯。
“姚世勛,你也幫我盛一碗。”
“你們都沒長手嗎?”
“飯鍋不是在你那邊嗎?你就辛苦一點了。”
“好,我先給張大機長盛,再給你盛。”
姚世勛打開鍋蓋大叫一聲。
“啊…這是什么……爆米花。”
君樂嚇得掉在地上。
“怎么了姚世勛,你嚇我一跳。什么爆米花?”
姚世勛指著鍋里的飯。
“誰把飯煮成爆米花,天才啊!”
君樂爬起來。
“什么樣我看看。果然是天才啊!”
書寧揉了揉眼睛
“確實是天才。”
盧克松抓起一把。
“只有天才才能煮出這樣的爆米花飯。”
張凌寒拿一粒放在嘴里。
“有油沒鹽。”
王昭笑得忘了自己臉上還有傷
“哈哈哈……張凌寒說有油沒鹽,笑死我了。”
安桓把灶臺收拾干凈才出來。
“我看看,呀!比我剛進部隊煮得還好,起碼爆米花能吃,我剛?cè)ゲ筷犞蟮娘埗疾皇臁!?
姚世勛餓得大叫
“飯是誰煮的。”
小布躲在我身后,伸出頭來說。
“是我煮的……”
姚世勛把小布拉了過去。
“小布出來……來…站到這邊來,別說哥哥們欺負你。你看,這是你煮的飯嗎?”
“大家別急別急,我第一次煮。”
“你放水了嗎?”
“我不知道煮飯要放水。”
“吃爆米花下菜,人生第一次哈!”
“世勛哥,那個…我給大家煮面,面我會煮。”
“這么多菜煮面吃,晨子……我……”
“世勛,降降火。這里有一碗剩飯,要不……。”
“好吧晨子,我吃剩飯。”
齊峰一把搶了過去。
“你吃剩飯,你一個有身份的人怎么能吃剩飯呢!剩飯我吃了。”
君樂跳起來把剩飯拿走了。
“吃剩飯這種事,我最擅長的。”
盧克松把相機放下。
“不是君樂,看不出來啊!誰都清楚,我們拍攝的經(jīng)常吃剩飯。”
張凌寒個子高,拿著碗在盧克松碗里盛飯。安桓和書寧站在一旁笑得起不來,一碗剩飯被弄得滿地都是。我把王昭拉到一邊…
“王昭,過來一點,小心被他們傷到不劃算。”
小蓉看到如此場面。
“小晨姐,這場面有的像貧民窟。”
“離遠一點,別被一碗剩飯連累,天吶,個個都是有身份的人。小宇,有人敲門,去看看誰來了……”
“可能是小江哥他們,我去看看。二姐,是蘭嫂來了,她送飯給我們……”
小布趕緊接過飯
“蘭嫂,你真的是來得很及時,不然我要被他們撕了。”
“天吶,小默,他們這是怎什么了,怎么打起來了。”
“蘭嫂,一言難盡啊!姚世勛君樂,你們別搶了,蘭嫂把飯送來了。”
所有人跑來拉著蘭嫂,姚世勛親了蘭嫂一口。
“蘭嫂,太愛你了。”
“你可別愛我,我都可以做你媽了,親得我臉上全是口水。”
安桓笑著走過來。
“美女小晨,這樣的場面太溫馨了。”
“我也覺得,平時個個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現(xiàn)在卻可以這么溫馨。”
“是你的原因。”
“不,是大家這么久以來的感情。對了蘭嫂,你怎么知道我們沒飯呢!”
“是華醫(yī)生,他知道你手不能動,會安排大家做事。叫我多煮點飯以防萬一。”
“他現(xiàn)在去醫(yī)院了嗎?”
“回來了,華太太叫他們回來休息,現(xiàn)在是請護工照顧。”
“他們吃飯了嗎?”
“我那邊準備了。但是都說沒胃口。”
“我去叫他們過來一起吃。”
“小晨,你干什么去。”
“我去叫小江他們過來一起吃。”
“他們回來了,我陪你去。”
“你趕緊吃飯,我馬上回來。”
“那你快去快回啊!”
“知道,都別吃完了,給我留一點……”
我和蘭嫂去小江家,蘭嫂感嘆說道。
“小默,你真是個好孩子,華醫(yī)生這樣對你你還這么關(guān)心他們。”
“因為救過我的命,我永遠記得。”
梓楠和小江躺在沙發(fā)上,蘭嫂叫了一聲。
“華醫(yī)生…小默來了。”
小江他們趕緊起來。
“小默,你來了。”
“二姐,手怎么樣。”
“蘭嫂說你們沒胃口吃飯,我過來叫你們?nèi)ノ壹遥蠹乙黄鸪阅銘?yīng)該會有胃口。”
“你吃了嗎?”
“我還沒吃。”
“那走吧!去你家吃。”
我把梓楠和小江帶來吃飯。
“小晨,你怎么才來。小江、華總,快坐吧!”
“你們還沒開始吃啊!”
姚世勛趴在桌子上。
“你不在我們怎么吃,快點坐吧!大家已經(jīng)很餓了。”
書寧給我夾了一塊排骨。
“嚴董,嘗嘗我炒的這個。”
“不錯,好吃。”
安桓也給我夾了一塊。
“美女小晨,這是我炒的。”
“賣相可以,嘗嘗……可以啊安桓,你除了會拿槍還會拿勺子。你們自己吃嘛!我的碗都裝不下了。”
小蓉把碗放在桌子上。
“你們怎么回事,小晨姐的碗都裝不下了還夾,能不能給我和小宇夾一點,都是女孩子干嘛要區(qū)別對待。”
我趕緊給小蓉和小宇夾菜。
“來姐給你們夾,兩個妹妹多吃點。”
“你們這些臭男人,學著點。”
張凌寒把湯放到我面前。
“小晨,喝點湯,這個湯我嘗過,味道不錯。”
“你也多吃點,別光顧著我。”
姚世勛嘆了口氣。
“哎呦,我簡直看不下去,晨子,你這也是區(qū)別對待了不是。”
“你多吃點吧!這么多好吃的還堵不上你的嘴嗎?來,大雞腿都給你。”
“張凌寒,晨子給我夾的雞腿,好香啊!”
“張凌寒用手去搶。”
我把筷子重重一放
“你們要不要好好吃飯,不吃洗碗去,一個個的……。”
個個馬上老老實實吃飯,小蓉笑嘻嘻的說。
“我發(fā)現(xiàn)除了小晨姐沒人治得了你們,一個個的……。尤其是你姚世勛……”
“你干嘛只說我啊!”
“因為你討厭。王昭,來吃這個。”
“謝謝小蓉總,我自己會夾。”
小江一餐飯一句話也沒說,王昭變得更不愿意說話了,他的沉默我想先開口都不知道怎么說。
“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
“王昭,你怎么就吃那么點。是菜不合口味嗎?再吃一點,你現(xiàn)在好瘦。”
“我真的吃飽了。”
小宇也把碗放下。
“二姐,我也吃飽了,我去看看他。”
王昭和小宇聊了起來。
“小宇,好多年不見,你都長大了,記得見你的時候你還在上小學。”
“確實是很多年沒見了,你也變了,變憔悴了。你結(jié)婚我都不知道……”
“那是一個為完成任務(wù)的婚姻,她卻成了我這輩子最虧欠的人。”
“你心里還愛著二姐是不是?”
“她已經(jīng)是我遙不可及的夢,我在她的世界里就像一粒塵埃。”
“她雖然是你遙不可及的夢,可你依然愿意做一顆守護她的星星。”
“最好的守護就是,不聯(lián)系不打擾,但是她需要我時,我會第一個出現(xiàn)在她身邊。”
“你愛得好卑微啊!真叫人心疼……”
“小宇,你愛過嗎?”
“愛過。愛了一個不該愛的人。”
“那你應(yīng)該知道心痛的感覺吧!”
“痛徹心扉。痛到麻木后就不愛了。”
“那你還是不夠愛。”
“或許是因為知道不該愛,慢慢讓自己從泥濘中走了出來。”
“你愛的人是梓楠哥吧!本來他結(jié)婚我想去的,感覺對不起嚴默就沒去。”
“你怎么知道我愛的人是他?小江哥告訴你的?”
“不是,是我看出來的,以前你見到梓楠哥。你總是很深情的看著他,但是剛剛我發(fā)現(xiàn),你們沒有一點眼神的交流。夾同一碗菜,你總是把手收了回來。”
“因為愛他我傷害了二姐。因為愛他,我害二姐失去他們的孩子。因為愛他,我欠二姐一條命,一條還不起的命。”
“你現(xiàn)在對這段無知的愛釋懷了嗎?”
“不戀不念。”
“好一個不戀不念,一個人的懂事是要有點經(jīng)歷的,看來經(jīng)歷那件事,你真的長大了。”
我走向王昭和小宇。
“你們兩個再聊什么?”
“二姐……”
“怎么了小宇,表情這么沉重。”
“二姐,我記得你和王昭在高中校慶的時候表演過四手聯(lián)彈。”
“對啊!還因此風靡全校。”
“等你的手好了能不能為我在表演一次?”
“這個不是問題。”
“那你們聊,我去收拾碗筷。”
王昭伸出雙手。
“嚴默,我已經(jīng)有很久沒碰過鋼琴了,不知道還能不能和你四手聯(lián)彈。”
“音樂在你心里,你可以的。我記得那年我去德國參加世界鋼琴賽,全世界的晉級選手都去了。唯獨沒看到你,如果你去的話,我不可能拿冠軍。”
“你去參加世界鋼琴賽了?還拿了冠軍?我那時一直在猶豫,最后還是放棄了。”
“我是兩年后才參加的,因為手指的原因,也是差點放棄比賽。”
“可最終你還是去參加,奪得冠軍,就算我去了也不影響你拿冠軍,你的實力有目共睹的。”
張凌寒拿藥端著水給我。
“小晨,來把藥吃了。”
“不吃。”
“不吃傷怎么能好,聽話。”
“苦,吃不下去。”
“你吃一粒我也吃一粒好不好?”
“你又沒受傷,你吃什么藥。”
“那你吃不吃。”
“吃,我吃。哎呦,好苦……”
齊峰趕緊拿顆紅棗給我。
“來晨晨,吃個棗就不苦了。”
王昭看著我。
“嚴默,你以前可不怕吃藥。”
“人是會變的嘛!”
姚世勛一直都想問我的手。
“晨子,傷口還疼嗎?”
“肯定疼啊!又沒打麻藥能不疼嗎?”
“沒打麻藥,做手術(shù)不打麻藥,那個醫(yī)生給你做的手術(shù),我找他去。”
梓楠站在后面。
“小默的手術(shù)是我做的。”
“你做的為什么不打麻藥,你想疼死晨子嗎?”
“你兇什么,是小默不愿意打麻藥,她怕以后影響身體。你現(xiàn)在裝什么好人,要不是你把她血管咬破她會做手術(shù)嗎?”
盧克松看情況不妙,趕緊勸阻。
“華總姚董,你們別吵了。”
“盧克松,別勸他們,讓他們吵。一人給他們一根棍子,我看看誰厲害。”
“晨子別生氣,我不跟他一般見識,我不吵。你做手術(shù)為什么不打麻藥呢!”
“以后變老年癡呆你養(yǎng)我啊!”
“我養(yǎng)你啊!多大點事。”
小蓉把姚世勛拉開。
“我姐不需要你養(yǎng),我養(yǎng)……姐,以后我養(yǎng)你。”
小江拉著梓楠
“哥,別讓二姐心煩了。”
我看著安桓和盧克松他們坐得離我們很遠。
“盧克松,你們?nèi)齻€坐過來嘛!還有安桓,怎么坐那么遠。”
“嚴董,我們還是坐遠點好。”
“那我想跟你們說話是不是要拿個喇叭還是打電話。命令你們坐過來,書寧君樂,還坐著不動?”
“小晨姐,你的電話響了。”
“誰打來的?”
“不知道,沒名字。”
“小江,去拿給我。”
“我替你接好了……”
“別亂接我的電話,萬一那個帥哥給我打的呢!”
“晨子,全世界的帥哥現(xiàn)在都在這里了。”
“姚世勛,你臉皮真厚。”
“你們先吵,我回房間接個電話。喂你好我是嚴肖晨,那位……”
“嚴董,我是歡歡,楚圓住的地方我查到了。在離你們不遠的龍園小區(qū)五樓,五零一,這套房子的登記是徐總。兩個月前才租的……”
“還有其他的嗎?”
“還有一個男的經(jīng)常在那里過夜,男的叫卞駿峰。是楚圓以前的男朋友……但是好像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他老婆叫楊軒荷。”
“這下有熱鬧看了。”
“昨天下午,卞駿峰陪楚圓去醫(yī)院婦產(chǎn)科。我懷疑楚圓懷孕了,孩子是卞駿峰的。”
“這個卞駿峰是做什么的?”
“開一家小旅館。叫駿軒旅館……”
“你是不是有他們最近在一起的照片?”
“我們做偵探的,是以拍照為準,再查資料。”
“那你把你拍到的照片馬上傳給我。”
“好的嚴董,我馬上傳給你。”
“偵探社你多多費心,你們的獎金我不會少的。”
“謝謝嚴董。”
“辛苦你們了,再見……”
“嚴董再見……”
我回到大廳。
“小晨,誰打來的電話,接這么久?”
“客戶打來的,小江和華總走了。”
“剛走。”
小布在沙發(fā)上看見小江的手機。
“二姐,這是小江哥的手機。”
“我給他送過去。”
我來到小江家,他到處翻找。
“小江,在找什么?”
“二姐你來了,我找手機。”
“在我這兒,你落在我家沙發(fā)上了。”
“我以為落在醫(yī)院了呢!”
“給你…”
“二姐,公司的事又要你操心。”
“所以你畢業(yè)趕緊接管公司,走了。”
梓楠一把拉住我。
“小默,剛來就要走嗎?我有話要跟你說。”
“可我沒時間聽。”
“哥,你還不追嗎?你個木頭。”
小江追了出來。
“二姐,等等…”
“怎么了小江。”
“你還是很恨我哥。”
“我不恨他,或許怨過,現(xiàn)在不恨也不怨。回去吧……”
梓楠看著我走,反復(fù)說著。
“不恨也不怨,不恨也不怨…,我寧愿她恨我怨我。起碼證明她心里還有我,現(xiàn)在她連恨都不恨怨都不怨,我真的徹底失去她了。”
小江諷刺梓楠。
“你做了那么多傷害她的事,你以為你還能擁有她嗎?她要不是愛你至深,你在她那里什么都不是。哥,這是你自找的,你活該……”
我剛回到家,張凌寒就抓著我的手。
“小晨,回來了,我以為…”
“你以為什么。這么晚了我媽和二叔怎么還不回來呢!是不是在四叔家今天不回來了。收拾洗漱一下,都去休息,明天要早起。小蓉王昭,公司的事辛苦你們了。”
“小晨姐,你放心有什么事我給你打電話。”
“有你們兩個在我當然放心了。”
“嚴默,我謝謝你給我證明自己的機會。”
“你本來就有實力,我只是不想你的實力被埋沒。希望下次見你的時候能讓我看到曾經(jīng)高傲的你。”
“一定會的,那我去表哥家休息了。大家晚安……嚴默我走了。”
“王昭晚安……都收拾好了嗎?去休息吧!張凌寒你去睡我房間,我媽他們今晚肯定不回來了,我今晚就睡他們房間。”
“那你早點睡哦!晚安……”
“晚安。小宇,陪我坐一會。”
“好的二姐,我洗點水果就來。”
瞬間好安靜,心跳聲都聽得見。
“二姐,來吃水果。”
“小宇,你還愛梓楠嗎?”
“不愛了。”
“你真的把他放下了嗎?”
“應(yīng)該說是把他從我心里移走了。那二姐,你還愛他嗎?”
“我也不愛了,曾經(jīng)為他生為他死,現(xiàn)在想想一開始我就錯了。”
“但是他真的愛你很深很深。”
“他也傷我很深很深。”
“因為傷你很深所以你才記得更深。”
“他把我對他僅存的愛扔到天涯海角,找不回來了。”
“二姐,我們都錯了,當初我愛上梓楠哥的時候是那么的沖動。”
“愛情本來就是沖動的,誰也無法控制。好像是媽和二叔回來了,我去開門。媽二叔,我以為你們在四叔家今晚不回來了呢!”
“本來早就要回來的,和四叔聊著聊著就忘了時間。他們都休息了嗎,你們自己做的飯?你的手怎么了。”
“摔了一跤,把血管扎破了。”
“你真的是,動不動就受傷。好累啊我們休息去了,你們也早點休息。”
“二姐,我睡覺去了。”
客廳里又只剩我一個人了,突然感覺空蕩蕩的。
“小晨,你上來一下。”
“又怎么了?”
“華總又再對面陽臺上站著。”
“你睡你的他站他的。”
“真奇怪,我上來就看見他在那里了。現(xiàn)在還在那里……”
“別管他,趕緊睡覺。”
我正準備離開張凌寒摟著我,倒影被梓楠看得清清楚楚。
我把燈關(guān)了就下樓睡沙發(fā),才過幾分鐘小江就來敲門。
“小江,你大晚上不睡覺來干嘛!”
“你家沒房間是不是?”
“對啊!我都是睡沙發(fā),你不會又來擠吧!”
“凌寒哥睡你房間是不是?”
“嗯哼!有問題嗎?”
“你的房間怎么能讓他睡呢!”
“可是我家房間用完了呀!”
“我家有房間啊!”
“那是你家的呀!”
我話還沒說完,小江一把把我抱去他家。
“小江,你放我下來。你這是要干什么”
“別動,弄傷你的手我不管啊!哥,趕緊來,我把二姐抱來我們家了。”
“小凡,你這是干什么,小心小默的手。”
“我回房了,二姐你和哥好好聊,早點休息哦!”
小江隨手把門鎖了。
“小江開門,哎呦我的手。華梓楠,你馬上叫小江開門,不然我就從窗戶跳出去。趕緊的……”
“小默,不要這樣好不好。我們好好聊聊,小聲點,別吵到我媽他們”
“你認為我們還有什么可聊的嗎?”
“一定要這樣嗎?小默。”
“是我要這樣嗎?是你一直都在對不起我。憑什么你認為一直傷害我我就要一直原諒你呢!為了你我?guī)状尾铧c沒命,為了你我的孩子沒了,你卻一直在做傷害我的事。華梓楠,你不愛我就不要再來打擾我,別指著我一個人傷害行嗎?”
“小默,對不起。”
“我不需要,趕緊開門讓我走。你知道我的個性,別逼我。”
“好,我叫小凡把門打開,你別生氣。小凡,趕緊來開門,你不開門小默跳窗戶了。”
小江把門打開,我氣得掐住他的脖子
“這是我第一次掐住你的脖子,希望是最后一次。別再幫著你哥來傷害我,也別讓我恨你。”
“對不起二姐,我錯了,你別生氣,我真的錯了。”
“別跟著我。”
王昭走出房門。
“表哥,你真愚蠢,嚴默的心已經(jīng)被傷得沒有感覺了。你再做什么只會讓她恨你…”
“這次,我真的做錯了,不行我要去看她,我太了解她了,她現(xiàn)在肯定躲在那里哭。”
“她蹲在她家門口,讓她哭出來會好受點。你別去,你剛剛那樣對她,你去了只會讓她更傷心。”
“我現(xiàn)在恨死我自己了。”
我的哭聲被張凌寒聽到了。
“小晨,你怎么在門口哭呢!你不是被小江抱走了嗎?”
“你知道?”
“我看見他把你抱走的。我想去把你搶回來,可是我不知道你的心怎么想的。就坐在沙發(fā)上等你…”
“你快去休息,我想一個人靜靜。”
“那你別太晚。”
往事不約而同在我腦海里浮現(xiàn),這樣的折磨讓我徹夜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