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想陪我過下一次的情人節(jié),那么這次我就先不同意了,下一個情人節(jié)繼續(xù)?!比~雨鶴說道。
“不是吧,這樣也行嗎?”
“有什么不行的,丟已經(jīng)十二點了,趕緊休息吧。”葉雨鶴一邊說著一邊走近了帳篷。
第二天九點鐘,兩人在來往人群的嘈雜聲中醒來。雖然其他人看不到他們兩個,但這種在別人臉上睡覺的行為,多多少少有些怪異。
“羽凌,下次咱們?nèi)ボ幱鹆杷麄冏〉木频昀镄菹?。”葉雨鶴身了個懶腰說道,“在這種地方,總感覺怪怪的。”
“得了吧,我的大小姐,要是去了那里,你半夜指不定得把醋吃成什么樣子?!?
伴隨著一陣平平常常的小打小鬧,二人根據(jù)軒羽凌腦海中提供的路線,找到了譚夢雪他們所住的兩間房間。
兩人在門口等了好長時間,終于,其中的一個房門打開了,軒羽凌和宋祁朝從里面走了出來。
兩人一邊說笑,一邊敲了敲另一間房間的門。
等譚夢雪和奈美彥涼子出來,四人便結(jié)伴去吃早飯了。
軒羽凌就趁著這個機(jī)會,偷偷潛入進(jìn)了未來的自己的房間,葉雨鶴則進(jìn)了另一個房間。
軒羽凌先翻了一下未來的自己的床鋪,僅僅找到了未來的自己換下的一雙沒有洗的襪子。
唉,不愧是我。軒羽凌感嘆了一句。
接著,有翻了一下宋祁朝的床鋪,在枕頭底下翻到了幾張寫給奈美彥涼子的情書,除了這些,也沒有任何其他的東西了。
軒羽凌又翻了翻旁邊的柜子,在柜子里,軒羽凌翻到了一本時間記憶理論的書籍,是宋祁朝自己親手編輯的,軒羽凌隨便翻了翻,突然將眼光放到了其中的一頁上。
在這一頁上,很明確的標(biāo)注著某一核心理論的創(chuàng)立者——奈美彥涼子。然后在奈美彥涼子的后面,還特意寫著“這個理論領(lǐng)先時代至少十年,她告訴我這個理論的條件,確又簡單到好像僅僅是幫我點了份外賣。”這一句話。
領(lǐng)先時代十年,奈美彥涼子確知道,這是十分蹊蹺的,至于他所寫到的條件,按照這個語氣,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在進(jìn)行中了。軒羽凌一邊想著,一邊用自己的大腦特意備了個份。
不知道雨鶴那邊怎么樣了。軒羽凌一邊想著,一邊敲了敲另一間房間的門。
“雨鶴,有新的發(fā)現(xiàn)嗎?”葉雨鶴一開門,軒羽凌便問道。
“有許多的寫給你和你寫的情書,算嗎?”葉雨鶴指著枕邊的小信封問道。
“還有別的嗎?”
“當(dāng)然,還有譚夢雪的一個日記本?!?
“在哪里?!避幱鹆柽B忙問道。日記本,這應(yīng)該很有可能是一個線索。
“就放在枕頭的下面,上面還有密碼?!?
軒羽凌拿到了日記本,隨便輸入了幾個譚夢雪常用的密碼,但并沒有解開。
竟然都不是,譚夢雪如果不用她平時一直都用的密碼了,說明這個東西,在她心里的地位應(yīng)該是很特別的。
“我來?!比~雨鶴奪過了日記本,然后用手輕輕一劃,筆記本便開了。
“你怎么知道她的密碼的?!?
“你得問問我的手。”葉雨鶴將手伸到了軒羽凌的面前,每個手指的旁邊,仍然有小閃電環(huán)繞。
軒羽凌無奈的苦笑了一聲,便翻開了日記本,日記是從一月一日開始寫的,已經(jīng)寫了很厚的一本了。
日記里大多的內(nèi)容都與軒羽凌有關(guān),經(jīng)常記錄一些譚夢雪的日常生活,但是,在日常生活中,軒羽凌總是隱隱的感覺有一種傷感的情調(diào)。
日記的內(nèi)容都差不多,一直到了5月18日,內(nèi)容都沒有變。
但是在18日,內(nèi)容發(fā)生了改變。除了記錄自己與軒羽凌的甜蜜生活外,也記錄了來恒柏市的目的——依靠恒柏大腦工程的某些殘留,來實現(xiàn)時間重塑,回到過去,改變一些曾經(jīng)沒有改變的事情。
“一些曾經(jīng)沒有改變的事情,指的應(yīng)該就是那次在研究院碰到的吧?!避幱鹆枳匝宰哉Z道。
“羽凌,你有沒有覺得這個日記本怪怪的啊?!比~雨鶴看著日記本沉思著說道。
“哪里怪了。”
“一般的日記本,即使記錄了某些刻骨銘心的回憶,它終歸也僅僅是一個日記本,不可能有情感表現(xiàn)的,但是這個日記本,透漏著很強(qiáng)的情感。”
經(jīng)葉雨鶴這樣一提醒,軒羽凌才感覺到了這一點。
突然,軒羽凌好像明白了什么迅速從口袋里掏出了宋祁朝的眼鏡,然后又重新翻看了一下日記本。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軒羽凌驚嘆道。
“怎么了,怎么就和你想的不一樣了。”
“雨鶴啊,這個東西,根本就不是日記本,它其實應(yīng)該是譚夢雪的一個世界!”軒羽凌分析道,“這本日記,每一天都有很多次不同的記載,但一般的人,只能看到唯一的一個多記載,那你是現(xiàn)在的她的記載,其他的記載,則被她存到了一個其他的世界里?!?
“而由于夢雪對日記的依賴,日記本,自然成了她的世界寄托的一個支點?!避幱鹆枥^續(xù)解釋道。
“很有道理?!比~雨鶴一邊說著,一邊帶上了眼鏡,“這個件事情,也讓我意識到,凡是和軒羽凌有關(guān)系的人,都不應(yīng)該寫日記,否則就得面臨暴露秘密的危險?!?
“害,正經(jīng)人誰寫日記啊?!避幱鹆枵蜷_日記本的時候,房間響起了插卡的聲音。
“我去,趕快藏起來?!避幱鹆枰贿呎f著,一邊拉著葉雨鶴躲到了窗簾后面。
“軒羽凌,你干什么?!比~雨鶴看著緊緊抱著自己的軒羽凌臉紅的問道。
“這里地方太小了,只能委屈一下了?!?
“他們又看不到?!?
“萬一呢?!?
“你這明明就是想光明正大的占我便宜?!?
“我這叫有理由的占你便宜。”
就在兩人拌嘴的功夫,進(jìn)房間的人已經(jīng)出去了。
“為什么不多待一會兒啊?!避幱鹆杩粗P(guān)上的房門撓著頭說道。
“多待一會兒,你在趁機(jī)多抱抱我是吧。”葉雨鶴沒好氣的說道。
“我可不是那樣的人。”軒羽凌裝著很正經(jīng)的樣子說道,“而且,雨鶴同學(xué)可是主動飽了我好多次的哦?!?
“閉嘴,快看你的日記去。”葉雨鶴嗔怒道。
“好了好了,不要生氣嘛。”軒羽凌一邊哄著葉雨鶴,一邊翻開了日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