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巨孩
- 我存活于過去
- 三絡(luò)
- 2054字
- 2020-08-03 23:40:39
起初姜姊并未在意,哭聲越來越大,姜姊迷糊地醒來卻感覺到有團(tuán)軟軟的肉在被子上蠕動著。
意識到有東西在床上蠕動之后姜姊在一瞬間徹底清醒過來。
她保持著剛才的睡姿,害怕那玩意兒發(fā)現(xiàn)她醒來了所以一直是閉著眼。
哭聲和蠕動的感覺突然消失了,姜姊睜開一條縫,下一刻,她瞳孔驟然一縮,嘴唇顫抖著臉色也白到嚇人。
巨孩爬在她的被子上,圓溜溜的眼睛如同看獵物般看著姜姊。
它的嘴角慢慢裂開出詭異的弧度,小短手拿著的刀快起快落,根本不給姜姊任何的反應(yīng),一刀致命。
巨孩吃完似乎還不滿足,慢悠悠地爬向門口,看似小小的身軀力量卻異常的大,移開堵在門前的東西在幽暗的走廊爬走著。
“咚咚咚。”他拍響姜姊隔壁的房間,那是祁軼的房間。
祁軼不知是誰太熟還是意識到危險,并沒有前來開門。
巨孩爬在地上通過門下的縫隙圓溜溜地眼睛不懷好意地往里面窺探。
屋內(nèi)一片漆黑,巨孩沒發(fā)現(xiàn)獵物便走向下一間。
下一間是俞慧渃的房間,祁軼如果預(yù)料到晚上會有危險自然是會告訴她的,所以俞慧渃在聽到敲門聲時也沒有來開門。
宇文怖灝也沒開門,季淵同樣也是。
巨孩因?yàn)闆]有吃飽停留在季淵房門前哇哇大哭起來,要只是這樣也無大礙。
哭了大約有半小時了吧,巨孩力氣十分大的再次拍響了季淵的房門,力氣大到門都開始搖動了。
好在季淵用桌子堵上了,不然這會巨孩就破門而入了,季淵也成為了它的獵物。
接下來的三間房巨孩都沒能進(jìn)去,不知不覺中天已經(jīng)快亮了,巨孩回到了房間變成了雕塑。
同個位置,同個動作,除了手上的刀比前天沾到的血跡更多外沒有其他證據(jù)能證明這個巨孩在夜晚會活過來。
“胃口還挺大。”床上躺著一句白骨,季淵一看就知道是巨孩吃了姜姊。
加上剛才在他們的房間門口都發(fā)現(xiàn)了血手印,唯獨(dú)姜姊的房門沒有血手印。
再結(jié)合姜姊的死,可以推測吃人的兇手就是姜姊房間的巨孩雕塑。
“今天晚上還是把這個房間鎖起來吧。”宇文怖灝也被這一幕給嚇壞了,但語調(diào)依然溫柔。
“得,”祁軼也不想管太多,畢竟姜姊跟他們在場的幾位都不是特別熟,“我等會問問老管家有沒有大麻繩、鎖頭之類的。”
老管家跟昨晚用晚餐是一樣比他們更早出現(xiàn)在餐廳,老管家沒有過問姜姊為什么沒有下來,保持著它那和藹的樣子收起每盤菜上的蓋子。
早晨很豐盛,每人面前都擺著一晚海鮮粥,總共有六道菜。
用過早晨離開前祁軼向老管家要了兩條大麻繩和一個鎖頭。
“你要,要兩根麻繩干嘛,沒這個必要吧。”俞慧渃覺著用兩根麻繩加上一個鎖頭有點(diǎn)太夸張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祁軼說,“誰知道那小鬼的力氣到底有多大。”
幾個人分別使出最大的力氣拉了下門,確定鎖好后這才分散開去搜查線索。
季淵按照昨天計(jì)劃的先去了趟閣樓,去過的地方必需要保證不會有線索遺漏。
她站在掛滿刀的墻前,望著空蕩蕩的隔層。
隔層落了一層灰,有一塊地方卻是沒有灰塵,很顯然,這兒曾經(jīng)放著什么。
看輪廓應(yīng)該在相框、畫框或者是大本子,只不過被人取走了。
除非有NPC來取走,不然就是祁軼和俞慧渃,因?yàn)樽蛱熘挥兴麄儍捎羞M(jìn)過這。
關(guān)鍵線索被NPC取走的可能性不太大,要游戲中的NPC會被關(guān)鍵線索取走藏匿起來,那么這游戲便沒有進(jìn)行下去的意思。
可是昨天祁軼沒有告訴季淵這里藏著是什么,他騙了季淵。
不過這也在意料之中,季淵不也是沒把所有線索告訴他們。
那么這塊放的,是大本子還是相框呢?
這個問題季淵一時半會兒還沒辦法確證,或許她有必要去祁軼和俞慧渃的房間里看看。
換位思考下,要是她想把這個關(guān)鍵線索藏起來絕對會藏在離自己很近的地方,藏遠(yuǎn)了可能會被其他玩家發(fā)現(xiàn)。
果然,季淵在祁軼房間里花盆里找到了被藏起來的相框。
看清楚后就把相框擺回原位,細(xì)節(jié)也全部還原,就算被祁軼發(fā)現(xiàn)季淵也不怕。
祁軼他們分開后在事先約定好的地方集合,趁老管家不注意偷偷溜出去。
老管家之前打著怕兇手逃走的理由禁止他們離開古堡,越是不讓去的地方,越有可能藏著線索。
“還好出來了。”俞慧渃還以為會被老管家發(fā)現(xiàn)。
古堡外面是有一片樹林和一片荊棘,他們選擇先去樹林看看,要是時間充足再去荊棘,時間要不夠就明天找時間再去。
走了不知道多久,三個人走得腿都快酸了,終于在樹林深處看見了一戶木屋。
看上去很新,屋檐前還掛著一盞紅燈籠,隱藏在樹林深處中顯得更加神秘了。
“我去敲門。”祁軼上前敲了門,沒有人回應(yīng)他,看來木屋的主人應(yīng)該是出去了。
他們繞著木屋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了一扇窗戶。
宇文怖灝推開了窗戶,沒想到力使太大把脆弱的木窗戶給弄掉下來了,他略有些尷尬的看著掉在地上的木窗戶。
“應(yīng)該沒有事吧,”宇文怖灝說,“在游戲中損壞東西挺正常的吧。”
“弄都弄壞了,現(xiàn)在說也太遲了,”祁軼從窗戶鉆了進(jìn)去,“慧渃你和他去門口等著,我給你開門去。”
考慮到俞慧渃是個女生不太方便鉆窗戶才這樣的,要是只有他和宇文怖灝,他肯定是不會這樣做。
宇文怖灝笑了笑,說體諒女生的男生很紳士。
給開了門宇文怖灝觀察著屋內(nèi)的物品擺設(shè),然后似乎是有計(jì)劃地開始翻每個抽屜。
“這里的擺設(shè)跟季淵房間的擺設(shè)一樣。”宇文怖灝翻著抽屜,尋找所需要的東西。
“一樣?!”祁軼怎么不知道他去過季淵房間。
宇文怖灝看出了祁軼的疑惑,沒給他答復(fù),其實(shí)在第一天他們?nèi)ラw樓的時候,宇文怖灝就去了季淵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