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可說的啊！警察同志！我沒犯什么事啊！”張愛青還是面不改色

“那我給你看個視頻吧！”忙活了一天的張焱努力提了提精神露出一個標準的露八顆牙齒的微笑，打開了筆記本推到張愛青面前，是張愛青偷偷從垃圾存放處偷偷用一個編織袋把剛剛被扔出來的骨架撿起裝起來帶走的監控

“這能說明什么呢？”張愛青攤了攤手

“你去撿一副你讓人扔掉的骨架正常的話那這正常嗎？”說著拿出那本《哭泣的駱駝》的照片“如果說那不算什么的話，那這本書呢？從你家發現的！”

“這不就是一本書嗎？”

“這可不是一本普通的書！”張焱看了一眼旁邊一動不動的周航，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睡了“這書是你的嗎？”

“不是我的是誰的！在我家當然是我的！”

“可是據我們了解，我本書是尚可可的！”張焱說出尚可可這個名字的時候仔細看著張愛青的反應“果然醫生就是不一樣哈！見慣了生死！”

“這有什么！我不懂你們把我帶到這兒來是干什么！沒什么事就放我走吧！我還趕飛機呢！”張愛青語氣中有點焦急，但是表面卻還是淡定得很

“四年前，你和尚可可，一塊去爬過山，然后一塊回來！之后尚可可就失蹤了，而在你的住處發現了她的東西你怎么解釋！”

“這有什么好解釋的！她送給我的！”

“它的骨架我們已經拼起來了！”一直沉默的周航突然說話了“我看過！很美啊！我把她的手拿起來，放在我的手里，靜靜地握著，她也不掙脫，我真的是從沒有見過這么乖的女孩子！”張焱不可思議的看著周航，又看了眼張愛青，她的眼睛有點微微發紅，周航不去管他，就先說著“這也是我見過身材比例的最好的女孩兒了！不過她也有缺點！”

“她怎么會有缺點！”張愛青握緊了拳頭，一時口快的他突然表現出肉眼可見的慌張

“是人都有缺點啊！”周航歪了歪頭，見他松口了，翹起了二郎腿“你和她的合照很漂亮！但是她沒有笑啊！他一定不開心，對吧？”張焱有點發懵，他收到的資料里沒有他倆的合照啊

“我沒有和他拍過照片啊！”張愛青猛地抬頭，眼睛是紅的

周航把手里的報紙拿了出來，正中間一張張愛青的照片，在他的辦公室拍的，他身后就是那副骨架，張愛青，拿過報紙看到那張照片，手開始顫抖，隨后把頭埋進報紙里，整個人都開始顫抖

“她本就不愛你！你又何必呢？”周航長舒了口氣“你原來也有大好的前途！”

“我不是故意的！”張愛青抬起頭看著頭頂的燈，他知道警察一定是掌握了足夠的證據才抓自己的，慢慢的講述起來“當初是她先對我產生感情的，可是后來她越來越疏遠我，我想也是，我都這個年紀了，人家一小姑娘，本來醫患之間就是不允許這樣的，可是后來又一次活動中，我又遇見了她，我無意間看到他的手機桌面的合照，那個男的就是當初經常來看她的男的，我越想越氣，就打算找她問清楚，于是我就約她到我家談談，她同意了，但是她居然說當初只是為了能讓我對她的病情多上上心才對我好的，說我們那根本就沒有在一起過，一切都是我臆想出來的，還說我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當初那么近盡心盡力的對她好，他居然這么說我！我越想越氣！我就掐住了她的脖子，然后他就沒氣了，我就慌了，當時我正是事業上升期，正在評新的主任啊！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我就完了啊！我也不是故意要殺他的，真的是失手啊！”

“人生啊！有很多選擇！所有的選擇都是為了下一次做出選擇！一旦錯了，就要做更多的錯事來彌補一開始犯下的錯誤，我們要過得無非是自己那一關！”周航說完張愛青掩面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