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天級爭奪戰(zhàn)
- 網(wǎng)游之萬古至尊
- 九天逆劫
- 4062字
- 2014-06-07 08:00:00
陳留郡城,龐大的城市內(nèi)外,人山人海,各種吵雜之音匯聚,沖上云霄,最終涌向西北方向。
爭奪戰(zhàn)的戰(zhàn)場被設(shè)立在西北校場,那是平時都尉操練兵馬的地方,方圓足有數(shù)里,能容納足夠多的人,現(xiàn)場由陳留太守包忌和都尉親自督辦,校場四周還出現(xiàn)數(shù)座供有身份地位之人觀看的高臺,現(xiàn)場更是由全副武裝的士兵維持秩序。
如今這些高臺上,坐滿了各色尊貴的身影,這一道道身影氣勢不凡,靈力雄渾,眉目掃視間,自有一番威嚴(yán),赫然全是各自代表郡內(nèi)的一大勢力,他們或是有子弟將參加爭奪,或是想看看,整個郡都極難分到的天級種子名額,最終花落誰家。
天級種子名額由巡天使指定,而巡天使是難以想象的存在,神秘恐怖無比。
與巡天使同樣神秘的是司天院,據(jù)傳,需要達(dá)到一定的人數(shù)或條件,司天院才會開啟,如今已經(jīng)有數(shù)年沒有動靜,不過饒是暫時不能進入司天院,也不太重要,因為只要獲得天級種子名額,將終身有效,在司天院開啟之前,會被任意學(xué)院大力培養(yǎng)。
即使跟學(xué)院體系無關(guān)的一些大宗派,也搶著要這種獲得名額的天才,有機會被破格收入門內(nèi),能夠獲得天級種子名額的少年,在哪都異常吃香,是眾星捧月般的存在。
如果自家子弟在天級爭奪戰(zhàn)中脫穎而出,獲得這唯一的名額,于這些勢力也是極高的榮耀,不光孩子有足以自傲的資本,那些長輩也要接受別人羨慕的目光,顏面有光,那種舒爽之感,一些恨鐵不成鋼的家長自是無法體會。
此時,一座高臺上,分別有著一名穿戴奢華的美婦,一名身穿黑色官袍,氣勢不怒而威的中年男人,正在品茗,不用說,現(xiàn)在很多人便是認(rèn)出,其中的美婦為孀居的濟陽夫人,而中年男人即是陳留郡的太守包忌。
少年們的眼神便是都落在濟陽夫人旁邊,那兒席地坐著一名明艷白衣少女,她神態(tài)淡漠,有著些許少年的傲氣,眸子如冰凌般晶瑩透徹,仿佛不沾染絲毫凡塵,這種淡漠與驕傲,使她看上去像是冬日里的雪蓮,清高而獨立。
濟陽夫人的獨女,長孫瓏月,聽說天賦極為傲人,若不爭奪天級種子名額,也有望加入那數(shù)個大宗派之一。
包忌旁邊也有一名豐神俊朗的少年,神采奕奕,傲氣凌人,眼神不住向著長孫瓏月打量,不用問是太守的獨子,本來要參加一個大宗派的入門考核,聽說有天級種子名額,太守便有意令他奪得,那時再加入宗派,擁有無上風(fēng)光。
“此次盛會,夫人竟是異常重視啊,聽說令嬡原來也是打算加入宗派。”包太守雖是笑著與濟陽夫人交談,但任誰都看得出,兩人之間緊張的意味,均視對方兒女為自家子女最大的勁敵。
“包太守親自操辦此會,看得出對這名額志在必得。”濟陽夫人道,“只不過,此次吸引來的郡內(nèi)各地英才不少,名額最終花落誰家,還真值得期待,特別是今次的名額并非落在郡院,而是長桓學(xué)院,據(jù)稱那名少年當(dāng)真非凡。”
聽說那位被巡天使看中的少年,長孫瓏月冷漠的小臉,微微動容了一下。
包太守暗暗冷笑,你嘴里說非凡,那盛氣凌人的言詞間,還不是透著那名額非你女兒莫屬,長孫瓏月雖然天賦傲人,我包忌的兒子又豈是易與,嘴里卻裝糊涂道:“是啊,這名額值得期待,我真替我這犬子憂心,不知那少年?”
“時辰差不多了,朱秦院長和曲院長遲遲不來,不知是何緣故?”濟陽夫人抬頭望天。
“來了。”包太守笑著看向校場入口。
無數(shù)道目光便是匯向那邊,那里,有幾道身影步入,當(dāng)先者,即為郡院的曲院長,其后相隨長桓學(xué)院朱院長,身穿甲胄、被邀請作為評審和監(jiān)督之一的陳留郡都尉,還有一名陌生的妙齡女子。
人群的目光大多盯著朱院長身后跟著的一名少年,各座高臺上的少年俊杰,連同包太守的公子、長孫瓏月也是不由自主地望向他,全都充滿著一種仿佛與生俱來的敵意,這個能被巡天使看中的少年,究竟有什么三頭六臂,憑什么!
面對這種敵意,羅浩的表情有些不太好看,他突破七階不久,剛剛趕上爭奪的最低條件,他情知很難有勝算,只想上場露下臉,朱院長思慮再三,便帶上來,如今倒是造成轟動,卻是替秋承背黑鍋,成了全民公敵。
羅浩悔不當(dāng)初,暗罵秋承,那混球臨陣退縮,這么多天不見人影,長桓學(xué)院的臉,都讓他丟盡了。而這個后果,居然要他來承擔(dān),羅浩可以想象,等他敗陣,有多少鄙夷、不屑、幸災(zāi)樂禍的目光等待他。
他不能解釋,因為場上就他一個七階跟著朱院長,他要否認(rèn),別人非但不會信,還會說他怕了,這比戰(zhàn)敗更羞恥,他這么努力為了什么,是為參加過爭奪戰(zhàn)而獲得的成就,是為露臉,不是丟臉,更不是全民公敵和鄙視啊。
羅浩以前不信,現(xiàn)在總算見識毛頭小子是怎么個害人法。
朱院長一行登上場中比斗場上前的平臺,有些微胖,霸氣側(cè)漏的曲院長一拱手,全場頓時安靜下來,他朝四周道:“感謝諸位捧場,今日爭奪的名額為下院朱院長名下,本人忝為其上院院長,越俎代庖,代為主持。”
“老規(guī)矩,比斗不允許使用任何外力,違者依情形當(dāng)場由全體定奪。”曲院長目光掃視全場,笑道:“比斗最遲于卯初結(jié)束,但若是三位評判同意,可允許延時,比斗每人最多可連續(xù)勝三場,然后中場休息,若場上之人一刻鐘無人挑戰(zhàn),由評判強制要求已報名,但未戰(zhàn)敗的玩家上臺,直至最后一人,現(xiàn)在比斗可以開始。”
賽制原本是淘汰制,但秋承未到,在朱秦的要求下,曲院長便改了賽制,好在之前并沒有公布賽制,因而沒有影響。
“曲先生。”濟陽夫人站起來,含笑道:“朱院長和趙都尉當(dāng)評判,妾身沒意見,眾目睽睽之下,想必兩位都會公平公正,唯獨這位姑娘,妾身不認(rèn)識,不知為何曲院長,不為大家介紹一下?”
“說得是啊。曲老,趙都尉?”包太守也問,他同樣擔(dān)心長桓學(xué)院和郡院搞鬼,不能有兩個評判是他們的人。
“貧道乃中皇山離宮弟子,途經(jīng)此地,被曲院長邀請,幸會。”那女子淡淡開口,眸光掃向四周的高臺,即使是濟陽夫人,也并沒有絲毫重視之意,眾人卻是動容,居然來自龐然大物中皇山,就算只是一個弟子,實力當(dāng)非常強橫。
那女子當(dāng)最后一個評判算是定了,濟陽夫人自不敢反對,她不再多言,其他人還能說什么。
場中一陣騷動,一道少年身影從人群中掠出,直指羅浩,叫囂道:“我先挑戰(zhàn)他。”
沒法,意料之內(nèi),來參戰(zhàn)的少年個個傲氣,憑什么你長桓學(xué)院能得到這個名額,你被巡天使看中,羅浩必須先成為墊腳石,真正的爭斗,你沒份!
“秋承,怎么還沒來?”人群內(nèi)圈的華沐裳很著急,伊山安、賈真仁等紅山鎮(zhèn)學(xué)員也是急得抓耳饒腮。
事到如今,秋承還沒有蹤影,旁邊的潭羽等人成了發(fā)泄對象,而后者只是苦笑,秋承和小帽失蹤,陳夫子去找過,但仿佛看到鬼,臉色難看地回來,什么都不說。
游起鳳、羅嬌等人偶爾也顧目盼兮,對場上反而少加關(guān)注,羅浩跟她們通過氣,保證只湊熱鬧,不爭霸。
兩人哪知道羅浩心中的苦悶,把秋承十八代都給罵上了,挑戰(zhàn)者的實力達(dá)到七階后期,他知道這絕不是其中最弱的,參賽有幾十人,蒙鬼呢,明顯下面的人有默契,將他當(dāng)秋承,想踩他個開門紅。
羅浩欲哭無淚,長桓學(xué)院的人為什么就看不出來,還左顧右盼那罪魁禍?zhǔn)祝唤o點支持,尤其他看到游起鳳似乎更關(guān)心秋承,氣得目呲欲裂,他也想問句憑什么,太不公平了,明明背黑鍋是我,被大眾關(guān)心卻是他。
不多時,趙都尉宣布羅浩敗陣,全場轟然,長桓學(xué)院一陣沮喪,不是為他,羅浩說只湊熱鬧,敗了不出意料,沮喪的是秋承還沒到,那打敗羅浩的少年,在場中得意忘形,下面的人更是冷嘲熱諷,別提多難聽。
“我倒要看看,是誰說巡天使睜眼瞎?”
一名少年的聲音驟然響起,全場寂然,倏然冷汗淋漓。
這聲音太大膽,不管巡天使是不是睜眼瞎,也不能這么說話啊。
沒人敢答話,會被來人往坑里帶,因為他們冷嘲熱諷時很爽快,現(xiàn)在一想,的確可被人解讀為鄙視巡天使。
場中刮起一陣勁風(fēng),下面的圍觀者聽到聲音,一道身影卻是從他們頭頂掠過,比閃電還快,轉(zhuǎn)眼到了場上。
場上那名少年還來不及反應(yīng),就見一道白影,然后是肚子一陣劇痛,身軀如斷線的風(fēng)箏滾開七八丈。
全場嘩然,特別是高臺上的很多人都已站起,包括因羅浩失敗一臉失望,甚至對巡天使的行為產(chǎn)生想法,原對打斗毫無興趣的長孫瓏月;眾里尋她千百度,對其他盛氣凌人,只對長孫瓏月感興趣的包少爺。
濟陽夫人和包太守等可是看清了,出現(xiàn)的少年,居然僅憑軀體力量,便將一名七階后期少年撞飛,無再戰(zhàn)之力,不打死人而直接昏迷,掌控力、肉體強度在這一境界,堪稱驚人。
“你是誰,敢偷襲……”
那少年的家人似乎才反應(yīng)過來,大聲呵斥,一名老者上前,將那少年抱起,怒視著他。
“不好意思,剎車不靈啊。”秋承毫無畏懼,與之對視。
那些冷嘲熱諷的話,他也是聽到不少,當(dāng)時并沒人阻止,樂于看長桓學(xué)院的笑話,人家這都蹬鼻子上臉,雙重標(biāo)準(zhǔn),那還客氣。
“什么剎……車,靈不靈,亂七八糟!”那老者氣瘋,可左右無法出手,雖然這小子明明故意,但也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速度驚人,身體強度駭人,事出雖突然,也只怪自家孩子學(xué)藝不精。
舉眾轟然,長桓學(xué)院的玩家高興瘋了,NPC哪知道什么剎車,秋承就是故意,剛才全場皆敵,那些人可是威風(fēng)啊,這個鄙視,那個不屑,現(xiàn)在秋承一來,太霸氣了,第一句話便震住全場,有幾個敢說話?
“羅學(xué)弟。”秋承扶羅浩起來,羅浩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心里那個怒啊。剛才我被全世界鄙視,你一來就裝逼,真是爽啊,能等我氣死再出現(xiàn)嗎?二話不說,氣洶洶拂袖離去,要找個地嘔血。
秋承無辜,望向臺下激動的長桓學(xué)院學(xué)生,特別是華沐裳朝他揮手,然后目送羅浩,心想,這人真是莫名其妙。
他跟對他點頭朱曲兩院長拱了拱手,朝四周笑道:“剛才誰說巡天使瞎了眼的,一起上吧?”
滾!眾人真想撕爛他的嘴,奉送他三萬二千個滾。
秋承這樣說,就是對他有天大的不滿,也沒人敢跳上去啊,這不是承認(rèn)對巡天使不敬嗎,巡天使或許寬宏大量不計較,可遇上計較的,要死你別挖坑拉我們一起,裝你妹啊,混蛋!
“唉,除了剛才那位仁兄和羅浩學(xué)弟,這世上就沒人了嗎?究竟誰說巡天使瞎了眼?”
秋承大放厥詞,還一臉遺憾來著,伊山安和賈真仁都笑著在地上打滾,渾然不在意周圍同學(xué)的白眼。
他們雖無語,但更高興,剛才可被人嘲諷得不輕,這次秋承單挑一群,集體還啞口無言,總算揚眉吐氣。
羅浩氣得摔個狗啃泥,你這是夸我呢,還是貶我呢?傷口撒鹽,太缺德了!
其他少年就更憋屈,群情激奮,恨不得巡天使馬上出現(xiàn),將秋承嘴打成三十八瓣,只準(zhǔn)多,不準(zhǔn)少。讓你丫嘴毒,我們他媽誰說過,明明只有你一直在說,有種你別每句都提巡天使瞎眼啊,看我們不揍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