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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上古祖血

老怪物退走,寸芒很激動,道:“當年上古諸神消逝,喋血蒼穹,祖血便是他們的血肉。”

“祖血來歷這么大?”祖血是神血,秋承驚疑,更疑老怪物之強大,居然能守護祖血。

寸芒冷笑道:“當年諸神喋血,天地間的圣者爭奪血肉,但祖血力量被無名偉力封禁,連圣者也無法解開,隕落若干,有人認為,血還活著,諸神并未隕落,也有人認為,諸神已故去,血液被種下諸神之敵的咒法。”

“你們雖不能利用祖血的力量,但祖血謠必須以此為契,因為祖血謠便是一些圣者不甘,為解開祖血之禁錮而探究出此法,可誕生時天地不容,那些圣者便幾乎死絕。這是最有可能解開祖血禁錮的密法,可是,上古以來,還不曾有人成功過。”

“這里祖血謠不全,老怪物或許是幸存者,或許是幸存者的后代。”

兩人聽得震驚,這祖血謠來歷恐怖,其誕生被天地所不容,相關因果的圣者死絕,這老怪物端的可怖,有可能是當年那些參與者的后代,如果是當時沒有死絕的參與者,則難以相信。

小帽道:“這祖墓每千年可進來取一滴祖血,期間沒法取到,因而有一千年不能修煉祖血謠,光靠沖天訣,并不能發(fā)揚光大,老怪物的身份,我也不知道,目前除他之外,我是家族最后一人。”

“這是祖血的詛咒,必定會應劫在曾經(jīng)研究過祖血謠的后代身上,你家族若不控制一千年一次,又放棄當年的姓氏,早已徹底消亡,或礙于祖訓,你們不愿放棄,但老家伙有些動搖,因而借我之手分劫。”

寸芒語出驚人,兩人愣了,不解老怪物這般作為的用意,既讓寸芒分劫,最后一刻又要滅他,難怪寸芒敢大聲呵斥,將姜封父這等上古圣都給搬出,老怪物居然沒有接著出手,而是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選擇退走。

“如還有劫,之前,他不殺我,劫就會應在他身上,之后,他若殺我,我的劫便會轉移到他身上,不過,我們沒有祖血謠的因果,只要不死,這些劫便只存當世,不會轉嫁后人,而小帽的后人,若不再修煉祖血謠,也將減輕一半。”

老怪物心機當真不可猜度,他僅有些動搖,便利用寸芒避劫,寸芒不成功,家族的使命將繼續(xù)。

“你錯了。”老怪物再度出現(xiàn),形如寂滅。

“你不會太過古老,即使很老,也不會超我太多,否則不會跟我說話。”寸芒道,并沒有去問如何錯,以老怪物的身份,當可視一切為螻蟻,他若可以不說話,絕不會多說一個字,跟如今的它說話已然破例,遑論解釋。

“你又錯了。你不能修煉沖天訣。”老怪物又隱去。

老怪物的后半句對他說,秋承只感覺心中多了一道印記,仿佛有人在集體吟唱,是祭奠祖血的歌謠,他感覺老怪物再也不會回來,急于喊道:“前輩,我們怎么出去?”

“祖血不死,一飛沖天……”

“什么意思?他提醒我出口在上面,還是需要小帽學成沖天訣?”秋承暗襯,頭頂沒有出口,而至于沖天訣,老怪物有言在先,他不會修煉,這墓極端怪異,又有血陣在外,要是這老怪物出口蘊含咒力,他將不得安生。

“是祖血謠中的句子,前一句,當時的意思是,祖血為何不死,只被封禁,諸神是否并未逝去?如此,天地大劫來臨,圣者豈能甘心?后一句,若是祖血可以真正不死,后人便可受益,一飛沖天,抵抗大劫。”

“劫,那會發(fā)生什么?”秋承忌憚,得到這滴祖血,利弊并存。

秋承、小帽開始修習祖血謠,或許出去的秘密便在這上面,山中無日月,墓中不知過了多久,密室仍然是密室,奇怪的是,兩人并不感到饑餓和疲憊,或許歸結于密室古怪、祖血謠異常神奇。

這樣過去許久,老怪物的確不再出現(xiàn),寸芒心存疑慮,覺得最后一言,老怪物或許一語雙關,真正回答了秋承的問題,這讓寸芒覺得古怪,老怪物不知什么來歷,不知在布什么局,看重秋承。

寸芒沒有對秋承說這些話,更沒說劫厄之事,他分劫跟小帽分一半,即使有因果關系,秋承不過分了他一部分,要應劫,也得從小帽和他開始,而老怪物欲借他之手分劫,他便主動受劫,有其深遠不為人知的理由。

離天級爭奪戰(zhàn)愈近,寸芒不想秋承喪失機遇,必須離開這里。

它即便令小帽先修習沖天訣,讓秋承專心修習崩裂大咒,以圖有所突破,崩裂這間墓室,秋承覺得這樣機會更大,依計而行,因為修煉祖血謠,極難有成果,而三人本身的靈力,在此一點威力都沒有。

這很可怕,老怪物的手段驚人,連靈零生滅訣、他領悟的部分大周無雙戰(zhàn)技也失去效用。

兩人各行其事,寸芒則思索老怪物的機心。

這期間,小帽曾問寸芒是什么。

“他就是三寸芒。”秋承答道。

秋承凝聚靈力于手指,一次次的勾勒符咒,一次又一次失敗,勾勒的符文仍然模糊,發(fā)動時便化成一道虛光消逝,不過他并不氣餒,畢竟這幾天也是有著長足進步,符咒愈發(fā)清晰,維持的時間也是長了些。

轟!

靈力符驟然放大,蓋壓而下,在墓壁上擊出一道細小的痕跡。

秋承一陣激動,這效果雖然不足黑夫子符咒的千分之一,但終于是有了幾絲威力。

轟!

轟!

……

轟!

秋承不知嘗試了多少次,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這里不知日月,不知饑渴,靈力更仿佛用之不竭,符文勾勒越來越熟練,得心應手,信手拈來,符咒的威力因之每況愈增,墻上的痕跡越來越深,表明功績。

轟!

這一擊,直接從墻上砸下一塊巖石,如刀削。

轟!

千瘡百孔的墓墻,整個塌下來一塊。

秋承很詫異,塌下來的墓墻后面,仍然是墓墻,但墓墻為黑色鐵板。

“防反鐵!秋承……”

寸芒剛開口,秋承便見一道符咒迎面撲來,來不及反應,身體如遭雷擊,被撞得倒飛出去。

他遭受攻擊,但同時看出符咒有些像他擊出的符咒,字體紋絡清晰,接近自然,行韻有八分火候,但有致命缺陷,遠不能發(fā)揮應有威力,要是施術者修正某幾條紋絡,可以消除這一隱患。

寸芒道:“這就是你打出的符咒。看出了很多缺陷?”

秋承點頭,望著那小鐵板,道:“防反鐵?”

“這是一種異鐵,可以原封不動反彈攻擊,并將攻擊的缺陷暴露無遺,我們居然身在這樣的牢籠中。”

秋承愕道:“如何破解?”

“這防反鐵有缺,為老怪物混含雜質熔煉,崩裂大咒到一定程度,能夠成功。”寸芒道,“老怪物并不是要將你們困死在這里,而是希望你們通過自己的努力出去,你這段時間功力增長飛快,符咒進步神速,此地功不可沒。”

秋承點頭,實力的確增長很快,他估計快接觸到了八階的門濫。

“疾!”

他抬掌,將勾勒成的靈力符拍向防反鐵,符咒驟然漲大到數(shù)丈,轟然砸向墻壁。

深吸一口氣,秋承目光凝注,素銀的靈力護佑全身,在體內運行呼嘯著,雄渾地有些顫抖,身軀更如標桿般挺立,敢于正面面對防反鐵,全面防御,等待反彈的符咒力量襲來。

他并非無從躲避,而是防反鐵極有好處,像一面鏡子,只有面對攻擊,方可輕易從中體會到崩裂大咒的缺陷,進而研究并修正,有時還可與寸芒討論辯證,多至一兩個時辰,使崩裂大咒盡可能無缺,臻至完美。

“噗!”

隨著一個個缺陷修復,崩裂大咒逐漸完善,秋承面對更嚴厲的考驗與挑戰(zhàn),但仍咬牙堅挺……他有多堅持,崩裂大咒也將有多完美,而目前這種程度的挑戰(zhàn),比在十靈窟之生死境中,可謂大巫見小巫。

“又發(fā)瘋了。”

小帽一直閉關,偶爾醒來一次,見到秋承又開始“自虐”,美眸先驚了一下,隨后仿佛習慣,繼續(xù)修行。

這一天,她驚醒過來。

秋承的手指在空氣中環(huán)轉移動,筆畫龍蛇,翩若驚鴻,素銀的靈力留下一道道字跡紋絡,一字不斷,渾然一體,宛如實質,筆法更自成體系,隱有書法大家之風,有自己獨特的性格在內,比黑夫子那天的書法更有味道。

韻即是書,看書如看人,這是韻之大成的象征。

四個連貫持續(xù)的符文字,銀裝素裹,璀璨生姿,秋承手掌朝外輕掃,符咒頃刻間飛出壯大,擊在防反鐵上,頓時便傳來震耳的金鐵交擊之音,防反鐵有缺,劇烈顫動,即刻被符咒穿過,崩裂開來。

“你真的崩裂了防反鐵墻!”小帽滿是不可思議,佩服地望著秋承。

環(huán)境回到那間墓室,墓室很亂,被人搜刮過,只有剛才那座墓燈搖曳,立在燈座上。

小帽原想帶走這神奇的墓燈,應該是至寶,后來改變主意,怕被老怪物纏著,又怕懷璧其罪,保不住,目前還在學院,也不需要此等寶物,祖血謠也不敢碰,僅帶走沖天訣。

離開墓室,墓燈隨即熄滅,兩人感到饑腸轆轆,維持他們不饑不渴不累、靈力用之不竭的源頭,便是這盞墓燈,墓燈不滅,生命資源無盡,這是老怪物的“培訓”如此效率、成功的原因。

小帽帶秋承回到附近的小鎮(zhèn),潭羽等人不在客棧,倒聽掌柜說兩名長桓學院派來的學員等待許久,目前在閉關,被叫醒的兩名學員見到兩人,任務完成,歡天喜地,告知天級爭奪戰(zhàn)迫在眉睫,各位夫子急得要自焚。

四人直接奔赴陳留城,小帽不會放過如此盛會,那兩名學員也期望見到全郡英才,觀摩戰(zhàn)役,期待進步。

秋承知道此次強敵環(huán)伺,但無所懼,禁不住在心里喊一聲,天級爭奪戰(zhàn),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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