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160.【公正】
- Bless天佑
- 糸色斷
- 2327字
- 2022-04-03 23:24:45
此時,阿修羅陷入一片混亂。而以毗濕奴為首的天神則早已遠走高飛,并開始輪流傳飲這長生不老藥。阿修羅中,只有植那婆之主維普拉奇提的兒子羅睺知道甘露的去處。他扮成天神,悄悄地接近盛藥的器皿。
這時,毗濕奴手下的太陽神和月亮神發現了羅睺,并揭穿了他的偽裝,毗濕奴大怒,砍下了羅睺的頭。由于他剛剛喝了一點長生藥,而且藥還在喉嚨里,所以羅睺的頭是永生的,并升到天上,但他的身子卻掉了下來,砸得地動山搖。
羅睺的頭留在天上,他對太陽和月亮極端仇視。所以常常追逐他們,以報揭發之仇,久而久之,變成了計都星,拖著長尾在天上追逐日月。有時他抓住太陽或月亮,想吞下去,卻從斷掉的脖頸里漏出來,這就是日蝕或月蝕的來由。
等到眾阿修羅們清醒過來,明白美女乃是毗濕奴所變,騙去仙露的時候,為時已晚。他們一個個又悔又恨,立即拿起武器嘶聲喊叫著追趕天神,要重新奪回甘露。眾天神也拿起刀槍劍戟和各種法寶相迎。一場神魔之間爭奪甘露的大戰在大海岸邊展開。
阿修羅們個個力大無窮,兇狠險惡;眾天神也都是膂力超人,法力無邊。只見無數長矛、標槍在空中投來擲去,鋒利的刀槍劍戟閃著寒光刺個不停。
阿修羅們殺紅了眼,一面用武器劈擊,一面搬起座座大山向天神扔去,大山相互撞擊又猛然落地,發出驚天動地的聲音。大地劇烈地顫抖起來,激起塵土遮天蔽,迷住眾天神的眼睛。
立于云端的毗濕奴,決定結束這場神魔大戰。他一揚手拋出了法寶神盤。神盤亮閃閃、金燦燦,猶如一團烈火,徑直向阿修羅們砍去。
慘烈的神魔之戰終于結束了,天神們發出了勝利的歡呼聲,歡歡喜喜地飛向須彌山,將仙露交給大梵天,由他調撥神將,運用法力,將仙露嚴加守護,妥為保藏。天上的神仙們,由于啜飲長生不死的仙露,從此無憂無慮,世世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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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講完,地下室沉默了好一會兒。
我咂咂嘴,回味了一下這個漫長的故事,指著那排天神雕像,說:“這哪是在合作,簡直就是在明目張膽地欺負人嘛!這場運動,從頭到尾都毫無公平可言。”我指著蛇尾那個慈眉善目的天神之首因陀羅道,“這個天神的首領是個最陰險的老騙子。”又指著八角石柱前的八臂天神,“那個所謂的大神毗濕奴也好不到哪里去,任由一方耍詐,偏心得過于明目張膽。”
“公平?”鐵手巖鷹道,“如果這只是體現了古人心中的正義呢?阿修羅畢竟是邪惡之神,這世間不光只有公平,還有正義。”
“切。”我不覺冷笑,扯得臉上又一陣火辣辣,“所謂正義,永遠都是立場問題。誰會說自己的理由是不正義的呢?你我是否正義?我們為什么要被追殺?我的父母為什么必須死?為什么連我弟弟也要也要被牽連進這些破事里?……那么不公平的事情,也能用所謂的正義來解釋嗎?還有艾利歐格黑名單滅殺組,傳言說得那么冷血恐怖,殺這個殺那個,他沒有錯殺一個無辜的人,可是現在的結局卻是全世界都在追殺他……我們到底還是阿修羅,因為被定義為邪惡,所以任何人就都可以對我們隨意審判,然后施加任何的不公平嗎?這就是所謂的正義?”
一想到介錯,就莫名沒來由地失落和難過,心下黯然:“……就算我們真的是阿修羅,也并不想要瓜分什么不死的甘露,只是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而已……”
“有些事情,知道了又怎樣?就算知道,你能改變?”鐵手巖鷹斜眼看我,“所謂公平的答案,可能你得親自去問大神毗濕奴咯~只有天知道。”
我打量著八角石柱前的毗濕奴大神,又看看石柱下的龜王,慢慢將目光收回到鐵手巖鷹身上,可能是臉上纏了繃帶,只露出眼睛,顯得目光犀利起來,看得他一怔。我道:“……介錯把你從獄中劫出來,是為了什么?難道不是讓你助他找到禿鷲嗎?所以你這次過來那么久,找到禿鷲了沒有?”
鐵手巖鷹皺著眉頭凝神沉思片刻,說:“我就一直很奇怪,介錯找禿鷲到底是要知道什么?我聽說他的任務不是保你性命和安全嗎?現在卻為了找禿鷲把你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還自身難保,他莫不是傻?”
“這與你無關。你到底見到禿鷲沒有?!”
方玭見情形不對,兩步搶上來,隔在我和鐵手巖鷹之間,生怕我對他不利。
鐵手巖鷹冷笑一聲,開始轉身緩緩往上一層爬:“……沒有,不過多少發現了一些東西。”
我急忙推開方玭跟過去:“是什么?莫非是禿鷲的實驗室?”
他沒有回答我,兀自從開口爬上去。
上面一層的光線都被機械蛇堵住,比下面暗一些,機械蛇全都聚集在塔基光源處,早已失去了攻擊性。鐵手巖鷹爬到上面,環顧四周,看到那里成堆的機械蛇,并不意外,指著石門道:“你說介錯他們在外面,是指這外面?”
我點點頭,上前用力踩下那一排3個頂門石,打開了石門。
然而石門開啟,外面空空如也,看不到一個人的身影。
——這是怎么回事?他們去了哪里?
我有些失神,上前兩步想要出去一看究竟,鐵手巖鷹道:“他們已經走了,不用看了。”
果然,人一走,茶就涼,莫不是他們認為我一定已經死了,所以就這么不著痕跡地走了?雖然離別常有,可是不甘心的卻是沒有好好告別。一時間,我十分失落,心有不甘地沖出走廊四處張望,可是到處暗沉沉的,一片寂靜,哪里有他們的影子?那么短的時間,他們能去哪里?就這樣往前走了?前面又會是什么樣的所在?還是說他們原路返回了?
我不愿相信,失魂落魄盯著黑暗的走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方玭走過來,柔柔地問:“傷怎么樣?影響行動嗎?”
我長嘆一口氣,感到無力:“我沒事,只是被這些機械蛇尾巴噴出的腐蝕性液體噴到了。”
“那得認真洗洗,不要纏繃帶,暴露治療比較好。小心別破相了,雖然一白遮百丑,可變成石膏也未必好看。”鐵手巖鷹說,“……那是高濃度的過氧化氫,用機械蛇運輸,我猜是用來做輔助催化或者是用于制氧什么之類。”
“高濃度過氧化氫?”聽說自己沾到的不是濃硫酸,心里稍微有了點喘息的空間,雖然情況也根本好不到哪去。而且貓鼬說這里明明是用光來做驅動力,又運來這些高濃度的過氧化氫做什么?這些亂七八糟的化學制劑都是從哪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