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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獲取信服的十二種方法(2)

如果你想要知道,人與人之間如何相處,如何管理你自己,又如何改善你的人性、品格,你可以看《富蘭克林自傳》。這是一部有趣的傳記,也是一部美國文學名著。

在這部自傳中,富蘭克林指出,他如何改正他自己好辯的惡習,使他成為美國歷史上,一個能干、和藹、善于外交的人物。

當富蘭克林還是一個經常犯錯的年輕人時,一天,一位教友會里的老教友把他叫到一邊,結結實實地把他訓了一頓。

“朋友,”這位老教友叫富蘭克林的名字:“你太不應該了。你打擊跟你意見不合的人。現在已沒有任何人會理你的意見。你的朋友發覺你不在場時,他們會獲得更多的快樂。你知道的太多了,以致再也不會有人,告訴你任何事情……其實,你除了現在極有限度的知識外,不會再知道其他更多了。”

據我所知,富蘭克林之所以能成功,那是要歸功于那位老教友尖銳有力的教訓。那時富蘭克林的年紀已不小,有足夠的聰明來領悟其中的真理。他已深深知道,如果不痛改前非,將會遭到社會所唾棄。所以,他把自己過去所不符合實際的人生觀,完全改了過來。

富蘭克林這樣說:“我替自己訂了一項規則,我不讓自己在意念上,跟任何人有不相符的地方,我不固執肯定自己的見解。凡有肯定含意的字句,就像‘當然的’,‘無疑的’等話,我都改用‘我推斷’,‘我揣測’,或者是‘我想象’等話來替代。當別人肯定的指出我的錯誤時,我放棄立刻就向對方反駁的意念,而是作婉轉的回答……在某一種情形下,他所指的情形是對的,但是現在可能有點不同。

不久,我就感覺到,由于我態度改變所獲得的益處……我參與任何一處談話的時候,感到更融洽,更愉快了。我謙卑地提出自己的見解,他們會快速的接受,很少有反對的。當我給人們指出我的錯誤時,我并不感到懊惱。在我‘對’的時候,我更容易勸阻他們放棄他們的錯誤,接受我的見解。

這種作法,起先我嘗試時,‘自我’很激烈地趨向敵對和反抗,后來很自然地形成習慣了。在過去50年中,可能已沒有人聽我說出一句武斷的話來。在我想來,那是由于這種習慣的養成,使我每次提出一項建議時,得到人們熱烈的支持。我不善于演講,沒有口才,用字艱澀,說出來的話也不得體,可是大部分有關我的見解,都能獲得人們的贊同。”

富蘭克林的方法,用在商業上又如何?我們可以舉出兩個例子:

紐約自由街114號的瑪霍尼,出售煤油業特用的設備。長島一位老主顧向他訂制一批貨,那批貨的制造圖樣已呈請批準,機件已在開始制造中。可是一件不幸的事忽然發生了。

這位買主跟他的朋友們談到這件事,那些朋友們提出了多種的見解和主意,有的說太寬太短,有的說這個那個,他聽朋友們這樣講,頓時感到煩躁不安起來。這買主立即打了個電話給瑪霍尼,他說絕對拒絕接受那批正在制造中的機件設備。

瑪霍尼先生說出當時情形:“我很細心地查看,發現我們并沒有錯誤……我知道這是他和他的朋友們,不清楚這些機件的制造過程。可是,如果我直率地說出那些話來,那不但不恰當,反而對這項業務的進展非常危險。所以我去了一趟長島……我剛進他辦公室,他馬上從座椅上跳了起來,指著我聲色俱厲,要跟我打架似的。最后他說:‘現在你打算怎么辦?’

我心平氣和地告訴他,他有什么打算,我都可以照辦不誤。我對他這樣說:‘你是出錢的人,當然要給你所適用的東西。如果你認為你是對的,請你再給我一張圖樣……雖然由于進行這項工作,我們已花去2000元。我情愿犧牲2000元,把進行中的那些工作取消,重新開始做起。

不過我必須要把話先說清楚,如果我們按你現在給我的圖樣制造,有任何錯誤的話,那責任在你,我們不需要負任何責任。可是,如果按照我們的計劃進行制做,有任何差錯發現,則由我們全部負責。

他聽我這樣講,這股怒火似乎漸漸平息下來,最后他說:‘好吧,照常進行好了,如果有什么不對的話,只求上帝幫助你了。’

結果,終于是我們做對了,現在他又向我們訂了兩批貨。

當那位主顧侮辱我,幾乎要向我揮拳,指責我不懂自己業務時,我用了我所有的自制力,盡量讓我不跟對方爭論辯護。那需要有極大的自制力,可是我做到了,那也是值得的。

當時如果我告訴他,那是他的錯誤,并開始爭論起來,說不定還會向法院提出訴訟。而其結果不只是雙方起了惡感及經濟上的損失,同時失去了一個極重要的主顧。我深深地體會到,如果直率地指出人家的錯誤,那是不值得的。”

讓我們再看第二個例子……別忘了,我所舉的例子,你隨時可能會遇到!情形是這樣的:紐約泰洛木材廠推銷員克勞雷,這些年來一直在說木材檢查員的錯處,他常在爭論辯護中獲勝,可是就沒有得到過一點的好處。就是由于好爭辯,使克勞雷的兩家木材廠損失了上萬元。后來他來我講習班聽講后,決定改變他的方針,不再爭辯了,……結果如何呢?這是他提出的報告:

“有一天早晨,我辦公室的電話鈴響了,那是一個憤怒的顧客打來的電話,他說我們送去工廠的木材,完全不適用。他工廠已停止卸貨,并且要求我們,立即設法把那些貨從他們工廠運走。當他們在卸下一車貨的1/4時,他們的木料檢查員說,木料在標準等級以下55%,在這種情形下,他們拒絕收貨。

我知道這情形后,立即去他的工廠……在路上,心里就在盤算,如何才是處理這件事的最好方法。在平常我遇到這種情形時,就需引證出木料分等級的各項規則,同時以我自己做檢查員的經驗和常識,來獲取那位檢查員的信任。我有充分的自信,木料確實合乎標準的,那是他檢查上誤解了規則。可是,我還是運用了從講習班中,所學到的原則。

我到了那家工廠,看到采購員,和檢查員的神色都很不友善。似乎已準備好要跟我辦交涉、談判。我到他們卸木料的地方,要求他們繼續卸貨,以便讓我看看錯誤出在什么地方。我請那位檢查員,把合格的貨放在這邊,把不合格的放另一邊。

經我看過一陣子后,發現他的檢查,似乎過于嚴格,而且弄錯了規則。這次的木料是白松,我知道這位檢查員只學過關于硬木的學識,而對于眼前的白松,并不是很內行。至于我則對白松知道得最清楚,可是,我是不是對那檢查員,有不友好的意思?不,絕對沒有。我只注意他如何檢查,試探地問他那些木料不合格的原因在什么地方。我沒有任何暗示,并指他是錯誤了。我只作這樣的表示——為了以后送木材時,不再發生錯誤,所以才接連的發問。

我以友好合作的態度,跟那位檢查員交談,同時還稱贊他謹慎、能干,說他找出不合格的木材來是對的。這樣一來,我們之間的緊張氣氛漸漸地消失,接著也就融洽起來了。我會極自然地插進一句,那是經我鄭重考慮過的話,使他覺得那些不合格的木材,應該是合格的。可是我說得很含蓄、小心,讓他知道不是我故意這樣說的。

漸漸地,他的態度改變了!他最后向我承認,他對白松那類的木材,并沒有很多的經驗,他開始向我討教各項問題。我便向他解釋,如何是一塊合乎標準的木材。可是我又作這樣的表示如果不合他們的需要,他們可以拒絕收貨。最后,他發現錯誤在他自己,原因是他們并沒有指出需要上好的木料。

我走后,這位檢查員又將全車的木材檢查一遍,而且全部接受下來,同時我也收到一張即期支付的支票。

從這一件事看來,任何事情只要運用若干的手腕,并不需要告訴對方,他是如何的錯誤。在我來講,我替公司省了150元的損失,而雙方所留下的好感,那就不是用金錢所能估計的了。

在這一章,我并沒有講出什么新道理。19個世紀以前,耶穌曾經這樣說過:‘趕快贊同你的反對者。’

換句話說,別跟你的顧客、丈夫或是敵手爭辯,別指摘他錯了,別激怒他,而不妨用點外交手腕。

在基督降生前2200年,埃及國王教訓他的兒子,說:‘要用外交手腕,才能幫助你達到你所希望的目的。’”

所以,如果你要獲得人們對你的同意,那第二項規則是:

尊重別人的意見,永遠別指責對方是錯的。

3. 如果不對就及時認錯

我差不多住在紐約這個大都市的地理中心區,可是從家步行不到一分鐘,就有一片樹林。春天來到時,樹林里野花盛開,松鼠在那里筑巢養育它們的孩子,馬尾草長得有馬頭那么高。這塊完整的樹林地,人們叫它“森林公園”。

那真是一片森林,可能跟哥倫布發現美洲時的情景,沒有多大分別。我經常帶著那頭波士頓哈巴狗雷克斯,去公園里散步,它是一頭可愛馴良的小狗,由于公園里很少看到人,所以我不替雷克斯系上皮帶或口籠。

有一天,我和雷克斯還在公園中,看到一個騎著馬的警察……一個急于要顯示他權威的警察。

他向我大聲說:“你讓那只不戴口籠的狗在公園亂跑,難道你不知道那是違法的?”

我柔和地回答說:“是的,我知道,不過我想它不會在這里傷害人的。”

那警察脖子挺得硬硬的說:“你想?不用你想的,法律可不管你怎么樣去想……你那條狗會傷害這里的松鼠,也會咬傷來這里的兒童。這次我寬容了你,下次我看到你那條狗不拴鏈子,不戴口籠,你就得去跟法官講話了。”

我點點頭,答應遵守他所說的話。

我是真的遵守了那警察的話……但只遵守了幾次。原因是雷克斯不喜歡在嘴上套上一個口籠,我也不愿意給它戴上……所以我們決定碰碰運氣。起初安然無事,有一次,我終于碰上了一個釘子。那次,我帶了雷克斯跑到一座小山上,朝前面看去,一眼就看到那個騎馬的警察……雷克斯當然不會知道怎么回事,它在我前面,蹦蹦跳跳,直往警察那邊沖去。

這次我知道事情壞了,所以不等那警察開口,干脆自己說了……我這樣說:“警官,我愿意接受你的處罰,因為你上次講過,在這公園里,狗嘴上不戴口籠,那是觸犯法律的。”

那警察用了柔和的口氣,說:“哦……我曉得在沒有人的時候,帶著一頭狗來公園里走走,是蠻有意思的!”

我苦笑了一下,說:“是的,蠻有意思。只是,我已觸犯了法律。”

那警察反而替我辯護,說:“像這樣一頭哈巴狗,不可能會傷害人的。”

我卻顯得很認真地說:“可是,它可能會傷害了松鼠!”

那警察對我說:“那是你把事情看得太嚴重了……我告訴你怎么辦,你只要讓那頭小狗跑過山,別讓我看到,這件事也就算了。”

這個警察,具有一般的人性——他需要得到一種自重感。當我自己承認錯誤時,他唯一能滋長自重感的方法,就是采取一種寬大的態度,顯示出他的仁慈。

那時,如果我跟那個警察爭論、辯護,那所得的結果,跟現在就完全相反。

我不跟他辯論,我承認他是完全對的,而我是絕對錯誤的。我迅速、坦白地承認我的錯誤,這件事由于我說了他的話,而他替我分辯。也就圓滿的結束了這個警察上次用法律來嚇唬我,而這次卻寬恕了我,就是吉士爵士,恐怕也不會像他那樣的仁慈。

假如我們已知道一定要受到責罰,那我們何不先責備自己,找出自己的缺點,那是不是比從別人嘴里說出的批評,要好受得多?

你如在別人責備你之前,很快的找個機會承認自己的錯誤,對方想要說的話,你已替他說了,他就沒有話可說,那你有99%機會會獲得他的諒解。正像那騎馬的警察,對我和雷克斯一樣。

華侖是一位商業美術家,他曾用這種方法獲得了一個粗魯、無禮的顧客的信心與好感。華侖回憶這件事的經過:“在替廣告商或出版商繪畫時,最重要的是簡明準確。

有些美術方面的編輯人員,要求立刻替他們完成他們所交來的工作。在這種情形下,很難避免若干輕微的錯誤。在我所認識的人中,有位負責美術方面業務的客人,最喜歡挑剔找錯,我常會極不愉快地離開他的辦公室。并非由于他批評、挑剔使我不愉快,而是這位美術主任所指出的毛病并不恰當。

最近,我交去一件在我匆忙中完成的畫,后來我接到他的電話,要我馬上去他辦公室……果然不出我所料,他一臉怒容,似乎要給我一個狠狠的批評、教訓。我突然想到,在講習班學到的‘自己責備自己’的方法。所以我就立即說:‘先生,我知道你會不高興,那是我無可寬恕的疏忽。我替你繪了這么些年的畫,應該知道如何畫才是……我感到非常慚愧!’

那位美術主任聽我這樣講后,卻替我分辯說:“是的,話雖然如此,不過還不算太壞……只是……’

我插嘴接上說:‘不管壞的程度如何,總會受到影響,讓人家看了會討厭……’他要插嘴進來,可是我不讓他說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批評自己,我很愿意這么做。所以我接著又說:‘我應該多加小心,你平時照顧了我不少生意。你應該得到你所滿意的東西……這幅畫我帶回去,重新再畫一張。’

他搖搖頭,說:‘不,不……我不想讓你有更多的麻煩……’他開始稱贊我,很真誠地對我說,他所要求的,只是一個小小的修改。他又指出,這一點小錯誤,對他公司的利益不會造成損失。他又告訴我,這是一個極細微的小錯,不需要太顧慮的。

由于我急于批評自己,使他怒氣全消了。最后,他請我吃中午飯,當我們分手的時候,他簽了一張支票給我委托我另外一件工作。”

任何一個愚蠢的人,都會盡力辯護自己的過錯……而多數愚蠢的人是這樣的。一個能承認自己錯誤的人,卻可使他出類拔萃,并且給人一種尊貴、高尚的感覺。有這樣一個例子:歷史所載,當年美國南方李將軍一樁最完美的事,就是他為匹克德在格提斯堡之役的失敗自責,歸咎到自己身上。

匹克德的那次沖鋒戰,是西方歷史中最光榮生動的一次戰爭。匹克德風度翩翩,長得非常英俊。他那褐色的頭發,留得很長,幾乎落到肩背上……像拿破侖在意大利戰役中一樣,他每天在戰場上都忙著寫他的情書。

在那慘痛的七月的一個下午……他得意地騎著馬,奔向聯軍陣線,那股英武的姿態,贏得所有部下士兵們的喝彩,并都追隨著他向前挺進。北方聯軍陣線的軍隊,遠遠朝這邊看來,看到這樣的隊伍,也禁不住一陣低聲的贊美。

匹克德帶領的軍隊,迅捷往前推進,經過果園、農田、草地,橫過山峽……始終,敵人的炮火朝他們猛烈的襲來,可是他們依然勇敢地向前推進。

突然間,埋伏在山背石墻隱僻處的聯軍,從后面蜂擁而出,對著沒有準備的匹克德軍隊槍炮齊射,山頂烈火熊熊,有如火山爆發。在幾分鐘內,匹克德帶領的5000大軍,幾乎有4/5都倒了下來。

阿密斯特帶著殘余的軍隊,躍過石墻,用刀尖挑起軍帽,激動地大聲說:

“弟兄們,殺啊!”

頓時士氣大增,他們搶過石墻,短兵相接,一陣肉搏后,終于把南軍的戰旗豎立在那座山頂上。

戰旗飄揚在山頂,雖然時間很短暫,卻是南方盟軍戰功的最高紀錄。

匹克德在這場戰役上,雖然獲得了人們對他光榮、勇敢的贊譽,可是也是他結束的開始——李將軍失敗了!他知道已無法深入北方。

南軍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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