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找我來？”張文圭打著哈欠“那倒是與羅剎鳥有關？”

“是，我檢查過尸體了，是中毒而亡，同樣被挖去眼球。”

“你派人去查這三人是誰了嗎？”

“查過了，正是老鰣的家人，但不知為什么只有三個人。”

“……”

轉過天來。

“頭有人來，說是死者的家人。”

周天路看看張文圭，“如何？”

“讓他進來吧。”

“讓他進來！”

“是！”

“你是什么人？”張文圭問到，“如果是死者的家屬那為何昨夜不和他們在一起？”

“昨晚，小的在……”

“在哪？”

“在青樓。”男人的聲音變小。

“好一個男人！”張文圭拍桌而起，“丟下租的老婆和孩子不管去青樓！那看來你還不知道你父親的是吧！”“我父親怎么了？！”“他駕鶴西游了。”“什么！你在騙我！”“我沒理由騙你。如今你以是孤家寡人唯有協助我們差破此案才行。”“好，您問吧，我知道的都說！”“你家有沒有關系很近但有過節的人？”“……有！就是我老家也就是我爸住的房子哪里的鄰居！”“什么！”……

“張寺生！”一個尖銳的聲音傳來，“張寺生！”

門“碰”一聲的被踹開。

“寺生見過李總管！”張文圭行了一禮，來者是太監總管李付。

“張寺生皇上應該沒有特許你查案吧！”

“沒有”

“那你這是在？……”

“……”

“你小子好大的膽子……”

“李付！”一個女人又進了來，“你給我出去！這里還沒到你耍威風的時候！”

“貴妃娘娘！”

“知道我是貴妃就好！滾！”

“是！”

“見過貴妃娘娘！”張文圭和周天路下跪行禮。

“免禮！”徐頃道，“今日我來是有事的。張文圭接圣旨！”

“寺生接旨！”

“朕特許你可以徹查羅剎鳥一案，欽此！”

“謝，皇上！”

……

所有人走后張文圭站起身微微一笑，“開始了！”

“眾人隨我去大理寺”

大理寺卷綜閣。

“大人！找到了！”

“拿過來！”

眾人到了老鰣家，老鰣正在喝著茶。

張文圭一屁股坐了下來，“老鰣您這茶應該每個十兩銀子買不了一斤吧？”

“張寺生好眼光！”

“老先生可否讓我們搜索一下你家？”

“請便！”

“搜！”

大約十分鐘。

“大人搜出來了！”一衙役提著一袋子，“是砒霜！”

“老先生！”張文圭，“你應該不是老鰣吧！”

“……”

“你叫沙印吧，函輝王的第三個老丈人，根據大理寺的卷綜閣記載您是原開德門的首領，通緝了你十三年之久，前幾年抓來了個替死鬼替你去死，如今你連殺了四口人，你可真厲害啊！”

“過獎了！那您有證據嗎？”

“除了砒霜外，我還真有，來請人證！……”

……

“帶走！”和廠的人壓走了沙印。

“這下好了，你等著受賞吧！”周天路笑道，“你這寺生，真是少見。”

“但愿如此吧！”

函輝王府中。

“王爺！您想想辦法吧！”函輝王的第三個小妾，也就是沙印之女，“我爹他不能死啊！”

“唉！”函輝王嘆息一聲，“沒用的，在這國都我雖是除皇上意外的第二個人物但……你不會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