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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老之苦:韶華不為少年留(1)

§§§第一節(jié) 充滿信心,生命不息

有一位老人,十年前他患了癌癥,醫(yī)生預(yù)測他的生命最多還有兩年。面對癌癥,老人始終保持樂觀向上的情緒,不管病情發(fā)生多大變化,他從不氣餒和頹廢。在積極配合醫(yī)務(wù)人員治療的同時,他還積極參加自己力所能及的體育鍛煉。就這樣,他已平安度過了十個春秋。在一次閑聊中我問他,是什么神奇的力量支撐他活了這么多年,老人笑著對我說:“是信心,幾乎每天早晨,我都對自己說,我不會倒下去,我還有許多事情要做,我一定能把病治好。”

人活著離不開信心。對于養(yǎng)生來說,信心是一劑驅(qū)逐百病的靈丹妙藥。現(xiàn)代醫(yī)學(xué)證明,如果一個人的自信心十分堅定而持久,就可以提高抵抗疾病的能力。疾病,尤其是比較嚴(yán)重或久治不愈的疾病,不僅折磨著人的肉體,而且同時也摧殘著人的精神。因此,在疾病面前,意志薄弱者往往喪失信心,從而被疾病擊垮,促使病情惡化。我國唐代著名詩人白居易在40歲時突患重病,一時間頭發(fā)皓白,牙齒脫落,身體十分虛弱。然而,他并沒有被疾病嚇倒,而是抱著一種戰(zhàn)勝疾病的勇氣和信心對待人生,終于戰(zhàn)勝了病魔,成為我國古代文學(xué)界長壽老人之一。

信心是精神支柱,一個人只要精神不倒,就能頑強地活下去,戰(zhàn)斗下去。人到老年,由于經(jīng)歷了幾十年的凄風(fēng)苦雨,染病者十之八九。然而,只要有了信心,生命就能變得頑強起來。

§§§第二節(jié) 發(fā)現(xiàn)美好,快意人生

在亞里桑那沙漠過第一個夏天,斯蒂芬想自己會被熱死的,華氏112度的高溫快把人烤熟了。

第二年4月,斯蒂芬就開始為6月份才開始的夏天擔(dān)憂,3個月的地獄生活又要來了。有一天,當(dāng)他在一個加油站給車加油時,和主人希普森老人聊起這里可怕的夏天。

‘哈哈,你不能這樣為夏天擔(dān)憂,”希普森老人善意地責(zé)備斯蒂芬,“對炎熱的害怕只能使夏天開始得更早、結(jié)束得更晚。”

當(dāng)斯蒂芬付錢時,他意識到希普森老人說對了。在自己的感覺中,夏天不是已經(jīng)來了嗎?開始了它為期5個月的肆虐。

“像迎接一個驚人的喜訊那樣對待酷暑的來臨,”希普森老人說著找給斯蒂芬零錢,“千萬別錯過夏天帶給我們的各種最美好的禮物,而夏天的種種不適躲在裝有空調(diào)的房間里就過去了。”

“夏天還有最美好的禮物?”斯蒂芬急切地問。

“你從不在清晨五六點起床?我發(fā)誓,6月的黎明,整個天際掛著漂亮的玫瑰紅,就像少女羞紅的臉。8月的夜晚,滿天繁星就像深藍(lán)色的海洋里漂浮的流水。還有,一個人只有當(dāng)他在華氏114度的高溫里跳進(jìn)水里,他才能真正體會到游泳的樂趣!”

站在一旁的一位年輕加油工笑著輕聲對斯蒂芬說:‘好啊!你得到了希普森的特別服務(wù)——免費傳授他的人生哲學(xué)。”

使斯蒂芬驚奇的是,希普森老人的話果然有效。他不怕夏天了。4月和5月也就自動與炎炎夏季區(qū)分開了。當(dāng)高溫天氣真的到來時,清晨,斯蒂芬在天堂般的涼爽中修剪玫瑰花;下午,他和孩子們舒舒服服地在家里睡覺;晚上,他們在院子里玩槌球游戲,做冰激凌吃,痛快極了。整個夏天,他還欣賞了沙漠日出特有的壯觀景象。

幾年之后,斯蒂芬一家搬到北部的克來蘭德,不到9月,鄰居們就為過冬擔(dān)憂了。當(dāng)12月的大雪真的落下來時,他們的孩子,10歲的大衛(wèi)和12歲的唐真是興奮極了,他們忙活著滾雪球,鄰居們都站在一旁盯著看“這兩個從沒見過雪的愣頭愣腦的沙漠小子”。

后來孩子們坐著雪橇上山滑雪,去湖面滑冰,回來以后,大人、小孩都圍坐在斯蒂芬家的壁爐旁,津津有味地吃熱巧克力。

一天下午,一位中年鄰居感慨地說“多年來,雪只是我們鏟除的對象,我都忘了它真能給我們這么多歡樂呢!”

幾年之后,他們又搬回沙漠。斯蒂芬開車到加油站,新主人告訴他希普森老人因年事已高把大的加油站賣了,在不遠(yuǎn)處又經(jīng)營了一個小型加油站。

斯蒂芬開車到那兒,拜訪希普森老人,并讓他再給自己加油。他更瘦了,滿頭銀發(fā),但是他的笑容依舊。斯蒂芬問他感覺怎么樣。

“我一點不擔(dān)心變老,”他說著從車篷下走出來,“在這里光欣賞生活的美都欣賞不過來呢!”

他邊擦手邊說:“我們有3棵果實累累的桃樹,臥室窗外還有一個蜂鳥窩,想想還沒有我指頭大的美麗的小鳥,看上去真像一只小企鵝。”

他開著發(fā)票,繼續(xù)說:“黃昏時,長耳大野兔奔跑跳躍;月亮升起來時,小狼在山坡上成群出現(xiàn)。我從來沒有看到有這么多野生動物在春天活動。”斯蒂芬開車離開時,他向斯蒂芬喊道:“去觀賞吧!”

回家的路上,希普森這位可愛的老人的幸福秘訣一直回蕩在斯蒂芬的腦際。

這位老人和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一樣,感受著同樣的自然條件,可他比其他人更快樂,這是因為老人懂得發(fā)現(xiàn)生活之美,他帶著善意和欣賞的眼光看著這個世界,同樣的,這個世界也會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呈現(xiàn)在他面前。

學(xué)會欣賞和面對,然后才能發(fā)現(xiàn)生活的另一面原來是如此動人,這樣的生活才會快樂,這樣的人生才會快意。

§§§第三節(jié) 創(chuàng)造美好,暮年不老

讓我們看看雷雨田老人的故事:

退休之余,他在自家院子里栽培多種花木供人們欣賞;多方張羅,為隴南地區(qū)建起奇石展覽館;興致所至?xí)r,操起相機(jī),用鏡頭捕捉生活中美的瞬間。

他常常說:“生活在這個美好的時代,當(dāng)然要用勞動創(chuàng)造更多的美!”

雷雨田愛花,侍奉花草耗費了大量精力。他的院內(nèi),栽培花木268盆,多達(dá)120個品種,是名副其實的“百花園”。無論春夏秋冬,花兒接力般綻放,小院四季飄香。之所以種這么多品種,老雷說主要是為大伙做個示范,只有熱愛大自然,胸中才能有詩意;正如人有喜好,花也有秉性,施肥澆水,孰多孰少,要不斷總結(jié)經(jīng)驗才行。

置身“百花園”中 ,你會覺得恍若踏入了一座蓊蓊郁郁的植物園。高大的冷杉、棕櫚、羅漢松挺立在墻角,恰似一道屏障,遮住了半山坡上裸露的黃土。石榴、木瓜、櫻桃、柚子樹植于院內(nèi),與幾間簡樸的平房和諧相擁。輕風(fēng)陣陣,竹影婆娑,幽蘭搖曳,清香撲鼻。滿目蒼翠處,紅花點點飛。雷雨田在160平方米的院子里,將花木進(jìn)行了立體栽培。果樹、松柏之間,臘梅、海棠、桂花相點綴;山茶、金橘、文竹等盆景,在曲折長廊邊輝映生姿;攀上墻的迎春花、白薔薇,占據(jù)空中優(yōu)勢;院中一方水池內(nèi),朵朵風(fēng)韻翩翩的荷葉,兜著一團(tuán)如玉般的水珠,時碎時合,別有意趣。

老雷喜雅交,賞花的朋友多了,他的“百花園”也有了相當(dāng)知名度,不少人慕名而來,向他請教庭院美化綠化的竅門。對住樓房的朋友,他常常建議說,城市中,高樓上,雖然沒有小院子這樣種樹的便利,但只要動腦筋,多下點工夫,也可以將居室綠化好。

除了養(yǎng)花,雷雨田還愛石頭。2000年10月,雷雨田和幾位石友經(jīng)過四處奔走,精心籌備,創(chuàng)辦了隴南奇石館,將大伙收藏的560多枚國內(nèi)奇石在隴南地委大院附近布展完畢,常年向觀眾開放。其中雷雨田個人收藏的南京雨花石、青海昆侖石、天水龐公石等奇石作品達(dá)540多件,形成了黃河石、洮河石和白龍江石三大系列。在收藏、鑒賞中,雷雨田和他的石友們,將隴南特有的武都古河床化石、白龍江石等天然藝術(shù)品,有重點地推介出去。鬼斧神工的自然造化,萬象俱生的奇石景觀,為隴南群眾增添了一處陶冶情操的好去處。

除此之外,雷雨田還喜歡攝影,早年間他做養(yǎng)路工的時候,被隴南地區(qū)獨特的風(fēng)土人情所吸引,千變?nèi)f化的自然風(fēng)光,瞬間定格的勞動場景,激發(fā)了他攝影創(chuàng)作的靈感。于是他拿起相機(jī),熱情宣傳交通建設(shè)的新成就,如《人間真情在道班》《排洪護(hù)路》等作品,褒揚了養(yǎng)路工的精神風(fēng)貌,也使他成為中國攝影家協(xié)會的一員。

攝影是個苦差事,那些具有審美價值的特別是具有沖擊力的題材,稍縱即逝。為了抓拍一個生動的人物作品,雷雨田常常不顧勞頓,蹲點守候,直到滿意為止。多年來,雷雨田先后在全國近200家報刊上發(fā)表攝影作品2000多件,有80多件在全國和省級攝影比賽中獲獎。《甜甜的夢》《童心》《金秋時節(jié)》等作品,清新樸實,充滿隴南山野情趣,是他用心靈創(chuàng)造生活美的累累果實。

老年人不應(yīng)該因為生命的漸漸衰亡而變得灰心,應(yīng)該更加珍視生命,讓生命充滿彩色,留意自己平時沒有留意到的美麗,然后給自己創(chuàng)造一個空間,盡己所能地讓精神更加振奮、美麗、自由。

§§§第四節(jié) 老來悠閑,賽過神仙

在一個美麗的海灘上,有一位不知從哪里來的老翁,每天坐在固定的一塊礁石上垂釣。無論運氣怎么樣,釣多釣少,兩小時的時間一到,他便收起釣具,揚長而去。

老人的古怪行動引起了商人的好奇。

商人忍不住問:“當(dāng)你運氣好的時候,為什么不一鼓作氣釣上一天?這樣一來,就可以滿載而歸了!”

“釣更多的魚用來干什么?”老者平淡地反問。

“可以賣錢呀!”商人覺得老者傻得可愛。

“得了錢用來干什么?”老者仍平淡地問。

“你可以買一張網(wǎng),捕更多的魚,賣更多的錢。”商人迫不及待地說。

“賣更多的錢來干什么?”老者還是那副無所謂的神態(tài)。

“買一條漁船,出海去,捕更多的魚,再賺更多的錢。”商人認(rèn)為有必要給老者訂一個規(guī)劃。

“賺了錢再干什么?”老者仍顯出那副無所謂的樣子。

“組織一支船隊,賺更多的錢。”商人心里直笑老者的愚鈍不化。

“賺了更多的錢再干什么?”老者已準(zhǔn)備收竿了。

“開一家遠(yuǎn)洋公司,不光捕魚,而且運貨,浩浩蕩蕩地出入世界各大港口,賺更多的錢。”商人眉飛色舞地描述道。

“賺了更多的錢還干什么?”老者的口吻已經(jīng)明顯地帶著嘲弄的意味。

商人被這位老者激怒了,沒想到自己反倒成了被問者。“你不賺錢又干什么?”

老人笑了:“我每天釣上兩小時的魚,其余的時間嘛,我可以看看朝霞,欣賞落日,種種花草蔬菜,會會親戚朋友,優(yōu)哉游哉,更多的錢于我何用?”說話間,已打點行裝走了。

老人以一種悠閑的心態(tài)在海灘上垂釣,觀朝霞,賞日落,這是多么令人神往的人生境界啊!真是賽過神仙的生活。

悠閑是一種人文品位。茶余飯后,老農(nóng)躺在院坪的竹椅上,“吧吧”地吸著煙,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任微笑照亮滿臉銅釉般的慈祥;信步由足,年老的樵夫和著扁擔(dān)的節(jié)奏,自由散漫地唱著古老的情歌,你能說這不是悠閑?

人一生忙忙碌碌,為自己,為家人,為朋友,甚至為敵人,難得一時半刻的停歇。可是到了老年,一定要讓自己放松下來,悠閑地面對生活,享受這閑散中帶來的無盡樂趣。

§§§第五節(jié) 充實生命,養(yǎng)心養(yǎng)生

著名美學(xué)家、書法家、北京大學(xué)教授楊辛,雖然已是耄耋老人,可他越活越年輕,繼續(xù)講課,幾個小時也不休息。他的思維還是那么敏捷,神采飛揚,年輕人都自愧不如。談起養(yǎng)生之道,楊辛笑著說:“養(yǎng)生貴在養(yǎng)心,養(yǎng)心貴在充實。”

“養(yǎng)心貴在充實。”這是楊辛的一個體會。他雖然從教席上退了下來,但他的生活和研究工作卻更加充實了。退休以后,他開始全身心地投入書法研究和練習(xí),以寫字保持自己的安靜,忘掉衰老和煩惱。

近20年來,他從事泰山美學(xué)的研究,他曾先后40次登上泰山,其中,20多次是他70歲以后登上去的。除了3次是坐纜車,其余都是徒步上去的。他說,泰山的美景,豐富了自己的學(xué)術(shù)寶庫,也充實了自己的人生體驗。

他像一頭不知疲倦的老黃牛一樣,每天都把日程安排得滿滿的。充實的人生,讓他身心愉悅。

正如詩人荷馬所說:“太多的休息,本身成了一種病態(tài)。”

什么叫做閑?閑有身閑,有心閑。身閑是身體不忙碌,心閑則是心中無事。工作之余,坐在院中一邊欣賞月色,一邊和家人談?wù)撝瞵嵤拢茏屓送鼌s生活中的忙碌,放下心中的名利,自有一番閑適的樂趣。但是,若人生沒有追求,生活沒有目標(biāo),只過閑逸的日子反而會讓人受不了。心中追逐名利,萬念難平,而外在的身體又無事可做,那么這種身閑心不閑的日子也許會生出種種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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