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嘩啦啦”,五顏六色的煙花點綴了五彩斑斕的星空,嘴里塞著美食的掌書雙,忽然身子一緊。
立馬轉身直奔飛船。下了飛船這兩個印記的感應越來越強烈。
“千夜雨你千萬別有事啊。”
直接施展出了神通,身后出現一只藍冠飛鳥,此鳥藍冠上長滿了蒲公英。
與掌書雙二合一后,速度相對而言成直線上升。
即使身處千里之外都能通過印記,感受到兩股恐怖力量之間的對轟。
啊!千夜雨的印記消失了,掌書雙渾身一震再次加速。嗯?另外一個印記也消失了?這是怎么回事?
目的地越來越近,提著劍小心翼翼地靠近。
“滋”,已經如此小心了,還是被散去的水雷之術,電到頭發冒黑煙。全力運用藍冠飛鳥的再生之力,才堪堪抵抗住腐蝕之力。
直到水雷術法完全散去,掌書雙才能動彈。
干咽了下喉嚨,眸中的震驚久久散不去。
費了一番功夫總算走到了戰場中心,入目處只有一手握長劍的紅色人兒,分不清是敵是友。
掌書雙手提長劍撞著膽子走了過去。
嗯?身上怎么會有這么多的血洞?將紅色人兒翻轉過來。
!!!,是千夜雨,趕忙從空間袋里掏出上好的療傷丹藥,一股腦地喂。
雙指點了點,封住穴位,運功幫千夜雨療了會傷,才背起后者往飛船飛去。
找牧子怡要了宿舍鑰匙,進了千夜雨床鋪的空間,將其放在了床上,跳了上去扶起千夜
雨,運功療起了傷。
一炷香的功夫,臉上香汗淋淋,可自己無論怎么輸送靈力,可對方身體就像是一個無損
的介質。
無論輸送多少靈力進去,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體里。這一來二去,3天過去了。給其他人輸送靈力療傷,無論多久都不會累。
可給千夜雨療傷才沒幾炷香的功夫,眼皮便打起了架。撐到第3天實在熬不住,倒在床上睡著了。
直到千夜雨恢復意識,體內的力量才重新開始運轉起來,經脈里的萬象封印符紋才逐漸隱匿起來。
手指動了動,眼睛睜開,身上的血洞逐漸融合治愈,疼痛感消失。
“我什么時候回到自己宿舍了?”
撐起了身體發起了呆。
嗯?怎么會有女子幽香?回過神來往幽香處掃去。
嗯,這好像是掌書雙,ε=(′ο`*)))唉,受個傷都出現了幻覺。
一定是睜眼的方式不對,重新睜眼或許幻覺就會消失了。
這廝竟然不斷換著姿勢,閉眼睜眼地看著掌書雙。
這一覺不知為何睡得很踏實很舒服,掌書雙睡到了自然醒。
???,他為什么不斷換著姿勢,不斷眨著眼睛看著我?難道我今天很美嗎?美到他需要不斷眨著眼睛,才能緩和我的美,所造成的魔法和物理傷害嗎?
???,為什么我換了姿勢,眨眼眨到手抽筋,人還在?還特么地睜開了眼睛,還特么地看傻子一樣看著我?
搞不清楚狀況的千夜雨,雙手不斷搓著頭發。
“啪”,千夜雨被掌書雙一巴掌扇到了地上。
后者捂著臉上的紅色掌印呆呆地看著前者,右手大拇指和中指放在下巴上:我現在應該不是在盜夢空間吧,如果是的話扇得耳光應該不會這么疼吧。
這廝在干嘛?時而狐疑地看著我,時而陷入自我思考。難道我今天穿得很美嗎?掌書雙從床上跳了下來,轉了一圈,裙子旋轉成了一個帳篷。
果然,今天老娘還是很美的。
“別看了,你傷勢好點了沒?”,掌書雙又拋了一粒丹藥過去。
好點沒?那么我應該不是在夢空間了,伸出手接過丹藥,仰頭便是吞:“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會出現在我床上?”
想到一種可能,千夜雨雙手抱胸,不可置信地看著掌書雙:她不是不喜歡我嗎?怎么這個時候趁人之危?
不然實在無法解釋她為什么會躺在自己的床上啊,而且還睡得很舒服的樣子。
拿起床上的枕頭就是甩,掌書雙被千夜雨氣笑了:“想什么齷齪事呢?是老娘把你救回來的!”
救我回來?這就解釋得通了,千夜雨這廝這才從神經幻想中恢復正常,站起身來彬彬有禮起來。
“不虧是天榜第一,這么輕松就能擊殺那天的刺客。若不是姑娘的話,在下現在怕是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說吧,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的,都能給。”
不太習慣欠別人的人情,漫長平的救命人情還沒還,又來一個,腦殼痛。
看著千夜雨彬彬有禮的模樣,掌書雙甚是不習慣。不知為何他越彬彬有禮,自己心里就越難受。
若不是?等等,也就是說當時只有他們兩個在現場?根據印記傳回的信息并無第三人在場。
難道、難道那些術法都是他造成的?掌書雙滿臉不可置信、震驚地看著千夜雨,那可是化神境啊,而他只是通靈一的修為啊。
化神和通靈,那可是天與地的區別啊。雙手搓著頭發,掌書雙實在想不通——他是怎么做到的。
雖然不明白掌書雙為什么突然搓起了頭發,但還是好心提醒起來:“那個,你把發箍弄掉就能搓進頭發了。”
發箍弄掉?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
“嗯嗯”,清了一下嗓子:“你和那天刺客大戰時,周圍還有其它人沒?”
仔細想了一下:“應該沒有其他人了吧,畢竟修為低,有個什么善于隱藏氣息的人在身邊,我也發現不了。”
“那你昏迷前最后一幕你還記得嗎?”,掌書雙俏目有神且帶著光地盯著千夜雨。
“最后一幕?最后一幕就是被刺客舌頭卷住了身子,捂住了口鼻。從感官體驗回憶中,好像是被吞了進去。”
點了點頭,做了確認。
“話說你是怎么將我從對方腹部救了出來的。問你個事,那刺客忽然跟條蛇一樣是怎么回事啊。”
千夜雨從地上站了起來。
“我來的時候,你已經被血洞流的血染成了紅色人兒,昏迷在地。那是他的神通,你居然還能在對方的神通里存活下來,當真是。。。。。。”
后面的話鯁在了喉嚨里,前面還想著可能是某個大能出了手,現在有百分之八十的幾率能肯定是千夜雨干的。
只是他為什么要隱瞞我?還是說對方使出了什么神魂攻擊類的術法,導致他失憶了。
可問題是我在療傷過程中,也沒有發現他中了什么神魂類的攻擊術法啊。
呸,男人果然都是騙子,這么喜歡扮豬吃老虎的嗎?看樣子我以后要多多提防著他了。不然他一動什么歪念頭,那我不就是要被他玷污了嘛。
若是千夜雨得知掌書雙的想法,必定上前就是一個大耳刮子:我什么時候騙過你了?我特么是那樣的人么?
我特么也想扮豬吃老虎啊,可實力不允許啊。就算動歪念頭也打不過你啊,姑娘你清醒點啊。
他人的傲慢、偏見、嘲諷與指責,往往會讓人忘記自己原來已經是一個天才了。就好比那刺客,一直認為通靈一能穩穩拿下,卻慘死成齏粉。
而堅持就好比一扇門,推開那扇門,你才發現——我特么怎么那么優秀,活生生地一個天才好嗎?
就好比千夜雨熱愛俠義,堅持日夜練劍卻穿越到了仙俠世界,弒神劍成了脊梁骨。
就好比當得知自己不能修煉,絕望著毅然而然地去做戊字班的任務,卻覺醒了劍意,流淌在經脈里。
有的時候夢想只需要一個堅持,不管結果好與壞,行動起來你會發現你已經變得與眾不同了。
走在真理的路上往往是孤獨、不被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