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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怕疼不?

“走,先出去!”洛溧面色鐵青的往外走,身后胖子、白子衿、大個兒章秋跟著。

“老洛,為何要出來?麻蛋,胖爺都快忍不住想弄死那群老頭兒,忒特么不要臉了!”胖子氣哄哄的說道。

“動動你的豬腦子,咱們動手,只要老頭兒被打,你信不信他們立馬躺下,到時候押運官陳老頭來了,有理也說不清了!”洛溧沒好氣的說道。

“那怎么辦?”胖子泄氣反問。

深吸口氣,洛溧露出怪異目光:“胖子,你怕疼不?”

胖子立即搖搖頭。

洛溧眼前一亮,立馬奸笑著說道:“那就好!嘿嘿!”

“砰!”

“啊!老洛你干嘛?”胖子捂著眼睛,疼痛使他跳腳!

方才洛溧剛問完,順手就給了胖子一拳,正好打在左眼眶上,可惜力道太輕,根本起不了什么傷害!

“剛才不是問你怕不怕疼么?你說不怕,我就想試試!”洛溧樂呵呵答道。

“滾蛋!那你讓胖爺打回來!”胖子不由分說揮舞起拳頭。

突然橫過白子衿身影,將二人隔開后說道:“老洛,你是想以傷誣陷?”

洛溧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是啊!那群老頭子不是喜歡裝受傷么?待會兒咱們四人先給自己一拳,沖進去哀嚎,就說那群老頭兒搶營帳打人!”

“按照軍紀,殘害袍澤可是重罰!”

“屆時就算陳老頭想保他們,也無法在眾目睽睽之下亂來!”

洛溧辦法是挺好,哪知白子衿卻皺起了眉黛:“不行!這辦法不夠好!萬一老頭兒們學咱們,也給自己來一拳,屆時陳老頭來了也鬧不清楚是誰責任!”

“那你說怎么辦?”洛溧反問。

白子衿沉吟片刻說道:“要收拾,就要一次性收拾到底,讓他們以后再也不敢欺負咱!”

“胖子,你不是會武功么?把咱們四人臂膀掰脫臼,待會兒進去躺地上就嚎!”

“到時候老頭兒也不知道咱們下手這么狠,定無法有樣學樣!”

“嘿嘿!最終他們絕對會被重罰!”

“嘶!”洛溧倒吸口涼氣!

自從上次陰掉四皇子,洛溧就發現了娘炮白子衿性子陰狠。

對敵人狠也就罷了,沒想到對自己更狠,掰脫臼哪是那么輕松的?

想想手臂關節硬生生掰離原來位置,那種疼痛瞬間直令人撕心裂肺!

“趕緊!趕緊!”胖子眼神閃爍著金光催促道。

對于他來說,脫臼算個什么,在學武的時候,比這還痛苦的都有。

“大個兒,干不干?”白子衿不理會胖子,轉而先問章秋。

“你們確定能把他們往死里坑?”章秋撓撓頭,憨厚的問道。

“能!”白子衿重重點頭。

“好!干了!”章秋也不含糊,立馬就同意了。

隨后四人躲在帳篷后方,由胖子先行掰白子衿纖細的胳膊。

“咔擦!”

關節錯位聲響起,白子衿疼的滿臉煞白,汗珠順著白皙面龐滴下。

但他并未有半點吭聲,反而露出更為森然的神色!

緊接著大個兒咬緊牙關,被胖子猛然掰脫臼。

最后輪到洛溧了,可惜他退縮了,腳不斷往后滑動!

“嘿嘿!老洛,你跳不掉了!過來吧!”胖子一把抓過洛溧,狠狠對其右臂用力。

“啊!”劇痛侵襲剎那,洛溧疼的叫出了聲!

幸得白子衿捂住了他的嘴,才沒驚醒周圍帳篷士卒。

待消停下來,胖子右手對準自己左臂一用力,輕松完成脫臼,就連面色都未曾變過。

四人忍著疼痛對視一眼,咬緊牙關沖入營帳內。

“啊!”

“打人啦!”

“欺負新兵啦!”

“還有沒有王法,又打人,又搶營帳!”

“天哪,我要找陳將軍告你們,太過分了!”

“老兵打人啦,逼新兵造反啦!”

“啊!好疼,我的手,我的手!”

三分慘叫,七分悲痛,很快吸引了附近士卒前來圍觀。

什長沈老頭匆忙從附近跑來,面色難看的沖入營帳內。

自己手下的兵面色煞白,躺在地上哀嚎,五名袍澤身著單衣,神情顯得有些驚悚。

沈老頭瞧清楚狀況,無名火起吼道:“麻蛋,蘇老頭,你們五個別特么太過分了!”

“搶營帳就算了,還特么敢打我的兵,是見我沈力好欺負是嗎?”

“信不信我馬上去陳老頭那里告你們一狀!”

對于洛溧這個小伙子,說話又好聽,為人又實誠,一夜過去沈老頭打心眼兒里喜歡得緊。

若換做其余人等,或許沈老頭都沒那么大的火氣,更不可能去跟袍澤硬懟!

“哈哈!沈老頭,你去告啊!”為首的蘇老頭不屑大笑。

緊接著令沈老頭更憤怒的事兒發生了,五名搶奪洛溧營帳的老頭兒,對著自己來了幾拳,立馬癱倒在地。

“打人了,新兵打老人了!”

“嘶!我的屁股,我的肚子啊!”

“好疼!真的好疼啊!”

“賠錢,不賠錢不讓走!”

沈老頭氣瘋了,袍澤平日多滑頭也就算了,今日竟當面偽裝受傷,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們……”沈老頭顫抖的指著五人,氣的話都說不出口!

隔了半晌,沈老頭扭過頭問道:“諸位可與我一同作證?”

“沒看見!”

“我們什么都沒看見!”

“作證?做什么證?老子才剛剛來!”

頓時,周圍士卒連忙擺手,生怕牽扯上自己。

本來嘛,敢來欺負新兵的士卒,通常都是老兵油子,背后要么有點關系,要么就是渾人,誰會想著去得罪這幫人呢?

所以眾人都選擇視而不見,謹防引火燒身!

“陳老頭來了!”

忽聽得有人傳出喝聲,周圍士卒全然轉過身,瞧著陳老頭邁著蒼勁步伐匆匆而來。

“怎么回事?”陳老頭眉頭深鎖,一改熱情笑意,臉上陰沉的都能滴出水來。

蘇老頭滿臉委屈的搶先開口:“哎喲!陳老頭你終于來了,老子前來關心新兵生活,這幾個新兵不由分說的就動手!”

“你看看,我的屁股、大腿,喲!全是他們打的印子!”

陳老頭被氣得滿臉通紅,身軀都變得顫抖不已,似乎已壓不住心里火氣。

“不!陳老頭,你聽我說,是他們要搶占新兵營帳,然后打了新兵,最后還裝作受害者反咬一口!”沈老頭耿直的站出來為洛溧四人開脫。

蘇老頭冷笑著從地面爬起:“呵呵!沈老頭,別像個瘋狗似的亂咬人,明明是這群新兵打了老子,然后偽裝受傷者躺地面,你看看我們幾人身上的傷!”

說著蘇老頭把袖子挽起,露出剛剛自己打的痕跡。

陳老頭抬眼望去,眉頭皺的更深!

“你……你們……”沈老頭氣的七竅生煙!

“住口!讓新兵說!”陳老頭喝止對方,轉而將目光放在地面哀嚎的洛溧身上:“洛溧,你來說說發生了什么!”

“將軍,恕我有傷在身,不能起身行禮!”洛溧凄慘的回了一句,然后繼續說道:“今日我等四人巡營歸來,瞧見五名老兵強占了營帳。”

“我們上前好說歹說,哪知他們根本不聽,反而以打擾睡覺為由,沖上來對我們暴打!”

“有著軍紀約束,我等不敢還手,只好任由他們欺凌!”

“最后實在疼痛難忍,才哀嚎出聲!”

“將軍,請為我們做主啊!”

聲淚俱下的控訴,含冤負屈的神色,瞬間將陳老頭的立場扳回來大半。

打心眼兒里陳老頭是相信幾名新兵的,幾十年戎馬生涯,他可從未見過哪個新兵敢入營就鬧事。

思索片刻,陳老頭就想清楚了,估計是蘇老頭帶著兵油子來搶新營帳,新兵怕沖突被訛,所以先行躺倒在地面。

可問題來了,新兵就是新兵,除了大個兒章秋之外,其余人等都沒搞點傷出來。

兵油子五人可是弄了好幾處傷痕,就算陳老頭有心向著洛溧等人,也沒法兒在鐵證面前操作!

陳老頭抬起雙眸,瞧見兵油子五人面露喜色,估計他們也是算準了洛溧四人沒偽造受傷痕跡。

“此事就此作罷,你們五個,從哪里來的回哪里去,不得接近新兵營帳!”陳老頭深思熟慮下說道。

蘇老頭不干了,接連擺手說道:“陳老頭,軍紀約束殘害同袍起碼三十大板,以打斷三根木板為證,你明目張膽偏袒新兵老子可不干!”

“呵!你的意思是要如何?”陳老頭冷哼問道。

“老子的意思?軍紀如何約束就如何來!”蘇老頭撇嘴說道。

“蘇老頭,你可別太過分!”陳老頭被拂了面子,心里正是火大的時候,言詞立馬涌上絲絲森然怒意。

“呵!怎么?難不成陳將軍要降罪于老子?”蘇老頭不屑說道。

正當陳老頭騎虎難下時,忽聽得地面洛溧說話了:“將軍,如果我們能拿出被打的證據,是否能夠斷定誰觸犯軍紀?”

“是!”陳老頭答道。

“好!那我們便證明給將軍看!”

言畢,洛溧四人掙扎著起身,滿臉煞白的模樣,好似受傷頗深。

蘇老頭五人不屑望著他們,心想:小子,別以為裝作受傷模樣就行,有沒有外傷,一瞧便知,做不得假!

緊接著,蘇老頭眼睛瞪直,嘴唇猛然張大,仿佛看到什么不可思議之事。

只見洛溧四人手臂直直下垂,呈現僵硬狀態,連半分抬起的可能性都沒有。

“這是?脫臼了?”陳老頭眼珠子都瞪出來了,嘴里驚訝的低喃了一句。

周圍這一刻陷入了寂靜,誰也不曾想到,四名少年竟然全都手臂脫臼!

待眾人回過神,全都將目光放在了蘇老頭身上!

估計今日蘇老頭五人要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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