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是什么?幸福是自己打拼的過程,也是自己拼出來的,這才是幸福。
求神拜佛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
可對于華夏民族來說,吃飽肚子,有三畝地,這就是幸福。
可是就這點愿望而言,華夏民族整整盼了幾千年,這有了強大而富強未來。
現下是北宋慶歷元年,在后世史家的眼中,宋朝是一個最好的朝代,自由、民主、開放,尤其是人文精神達到了巔峰。
但是從另一個角度,宋朝開啟了漢族割地賠款的先河,長期受北方少數民族欺凌,最后被少數民族政權所取代。
宋朝建立后一反常態,對土地兼并不再抑制。宋太祖乾德四年(966)下詔:“所在長吏,告諭百姓,有能廣植桑棗、開墾荒田者,并只納舊租,永不通檢?!彼稳送趺髑褰忉專骸安灰旨娌ⅲ皇疫B我阡陌,為國守財爾。緩急盜賊發,邊境擾動,兼并之財,樂于輸納,皆我之物。”
“為國守財”可理解為“藏富于民”,言下之意,無論土地歸誰,財富最終都屬于朝廷,所以沒必要抑制兼并。宋朝既沒有像唐朝初年通過均田、限田對土地資源實施一次“再分配”,也沒有對土地買賣給予限制或打擊,反而從立法的角度對土地交易進行保護。
究其原因,有人認為是宋朝統治者看到兼并之勢已無法阻擋,干脆不管不問,任其發展。還有人認為,宋朝的建立,與兩漢和隋唐不同,它是唯一沒有通過大規模農民戰爭而實現改朝換代的,趙匡胤通過兵變“黃袍加身”,延續了后周的統治體系,抑制兼并的內在壓力不足。
但這些卻不是最根本的原因。唐朝立國后實行“均田制”,核心是平均占田和按人丁納稅,這項制度創造了“貞觀之治”和“開元盛世”,但隨著制度效力的逐漸消散和災荒、戰亂的發生,唐朝中期以后大量人口失地逃亡,原有的稅收模式難以為繼,朝廷不得不實行“攤逃法”,讓未出逃的人去承擔出逃人的稅賦,激起更大的矛盾,“均田制”于是瓦解,“兩稅法”應運而生。
“兩稅法”的特點是依據土地資源而不是人口去征稅,宋朝基本繼承了這種財稅思想,把征稅的重點放在土地上,是否均田、限田對朝廷稅收的影響不大。
而從發揮生產要素效率的角度看,放松對土地交易的限制反而可以釋放出一定活力,可以促進競爭、實現資源的優化配置、推動農業發展,這種“解放生產力”的做法也確實收到了實效。與前代相比,宋朝的經濟空前繁榮、商業高度發達,朝廷的財政收入和人口數量都達到了新的峰值。
但放任土地兼并等于將具有政治要素的土地逐漸變為單純的經濟資源,也帶來了其他的問題。
宋朝把農戶分為主戶和客戶,主戶是有土地的農民,他們要向國家繳納土地稅;客戶是沒有土地的農民,通過佃種別人的土地獲得收入,不向國家繳納土地稅,但要承擔高額的地租。
對《續資治通鑒長編》所載宋仁宗天圣元年(1023)到嘉祐六年(1061)有關統計數字的平均計算,在此期間全國平均總戶數為1051.5萬戶,其中主戶平均為656.27萬戶,客戶平均為395.2萬戶,即大約有37.6%的農戶失去了土地。據統計,宋朝的土地集中度極高,主戶中的前三等在總戶數中所占比例低于10%,占有的土地資源卻超過三分之二,有30%~40%的農民沒有任何土地。
放任土地兼并造成土地頻繁換手,辛棄疾更是在《最高樓》中寫道“千年田換八百主”。
失地農民的生活陷入困苦,蘇洵稱其“日剝月割”而“流亡無告”。面對嚴峻的現實,蘇洵甚至提出過極端的想法:“奪富民之田以與無田之民,則富民不服,此必生亂。如乘大亂之后,土曠而人稀,可以一舉而就?!?
除了貧富分化,大土地所有者偷逃稅收的問題也無法解決。大土地占有者常常通過隱瞞田產、在戶籍資料上造假等手段偷稅逃稅。徐松在《宋會要輯稿》中就揭示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富民買田而不受稅額,謂之有產無稅;貧民賣田而不推稅額,謂之產去稅存?!?
看來“藏富于民”并不意味著“為國守財”,宋人呂陶曾說“天下自耕而食,為天子之逐者十無二三”,就連宋朝的皇帝對此也心知肚明,卻也無可奈何。
嚴重的貧富分化加劇了社會矛盾,兩宋時期幾乎所有起義軍都把消滅貧富差距作為自己的口號,宋初成都茶販王小波、李順“疾貧富不均”而起義,北宋末年山東胥吏宋江舉義提出“替天行道”“劫富濟貧”,江浙的傭工方臘起義時強調平等和“無分高下”,南宋初年洞庭湖地區的農民鐘相、楊幺起義提出“我行法,當等貴賤,均貧富”,這些主張無疑都針對的是嚴重貧富不均的現實。
姬云認為,當下的宋仁宗無法完成,使整個華夏民族擺脫它的困境,人人過上幸福的生活。
人民需要一個能帶領他們走向復興的人。
可那人絕不會是姬云!
當前姬云只想報答孫靈靈和老寨主的救命之恩。
哪怕讓姬云奉獻他的所有東西,孫靈靈的善良、天真拯救了姬云。
姬云已經死過了一次,所以他很珍惜自己這條命,他以前為人強硬,因此得罪了不少人,最終姬云付出了代價……
或許是姬云錯了吧,或者是他們錯了,現在姬云已經看白了,不管是誰錯了。
總之,姬云現在已經回不去了。
對于大宋所有人來說,人自出生以來,人就是被分以三六九等,皇帝-文官大臣-讀書人-農民-工匠-商人-軍戶-異族人,都是被有自己的等級和地位,雖然宋仁宗是大宋皇帝,可是他性子卻很軟弱,對大臣們時常不能像李世民一般有主見,甚至是強硬。
宋仁宗趙禎可謂是心地最善良的皇帝。
他不喜歡奢侈,還能夠嚴格約束自己,對待大臣和仆人也能非常地寬容。這點確實了不起。從諫如流的美名,直追唐太宗李世民。
但在面對宋朝‘三冗’問題上,他也是有改革的大志,所以他才任用范仲淹等人進行政治改革。
趙禎的失敗跟他意志不堅定有很大關系,也跟范仲淹操之過急有關。趙禎沒解決三冗,反倒是給整個宋朝遺留了許許多多的問題。
但可以說每個宋朝的皇帝都要為宋朝的滅亡擔上屬于自己的些責任。
宋仁宗為什么不算明君,他是一個沒有謀略的皇帝。
一個英明的君主有自己的戰略觀和施政理念。比如漢武帝的策略就是對內獨尊儒術,對外打擊匈奴,為華夏注入了血性和自豪。雍正的理念就是吏治和改土歸流,為清朝續命上百年。
但宋仁宗沒有,他只有仁慈。宋仁宗在位期間,對內不能改變三冗的被動局面,對外不僅不能擊退遼朝,甚至打不過西夏,導致北宋積貧積弱,為北宋滅亡埋下了禍根
他是一個沒有主見和懦弱的皇帝
“慶歷新政”是重振北宋的很好機會。因為當時農民起義“一年多于一年,一伙強于一伙”。為挽救統治危機,宋仁宗就希望范仲淹、富弼等人能夠改革成功。但守舊大臣毀謗范仲淹,仁宗不調查實情,就廢除了范仲淹的政策,新政宣告失敗。這和幾十年后王安石變法的失敗如出一轍。
對于國家層面來說,能御敵于國門之外,革除舊弊使國家走向安定和富強,才能算是明君。
西漢能隱忍50年的屈辱待戈反擊,而李世民也能向突厥稱臣最終滅之,但宋朝不行,。宋朝使古代中國失去了血性。
趙禎和他的父親宋真宗開啟了“打不過就送錢”的屈辱歷史,開啟了潘多拉的魔盒。這就使得宋朝300年在擴拓疆土上毫無作為,甚至越發弱小。他的子孫趙構更過分,直接向金國稱臣,開中原王朝之先河。
但姬云還是不想自己另起爐灶,因為如果姬云不顧百姓死活,悍然發動起義,那么原有和平將會被戰火吞沒。
他不是自私自利的人,而且現在生活也不是過不下去。
大宋的百姓雖然活的很辛苦,但是百姓們也不是到了活不下去的地步。
姬云所在的洞坡腳寨,地處西南,此時宋朝對于西南還是采取放養的態度。
這也不是沒有好處,至少在地方權力很大,西南地區不用向宋朝繳納賦稅,也沒有貪官欺壓。
姬云召來寨子里所有的手藝人,讓他們開始生產一些手工物品,如讓鐵匠加緊趕制鋤頭、鐮刀,木匠生產水車、婁車,讓泥瓦匠修建一個造紙作坊。
當然現下還是農忙時節,姬云不能強迫他們,寨子里工匠還不屬于專業的手工業勞動者,在閑時,他們這些工匠才閑時才會自己做一些工匠的活,貼補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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