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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親戚來訪

鑰匙擰開門鎖,剛進門,施甜甜就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廚房依舊是廚房,可是已經不是她所熟悉的,按照她的風格,她的廚房應該走甜美溫馨向,而不是清一色的黑暗系。

“裴亦堂!你特么把我廚房裝修成什么樣了,說好的甜美溫馨系呢,怎么全都換成灰色的泥墻?”

“瞎嚷嚷什么呢,灰色好看,襯我。”裴亦堂一身休閑的家居裝,手里還拿著咖啡從容的站在她面前,說的話一副理所當然。

施甜甜氣得雙眼冒火,“什么襯你,這是我的家,廚房也是我的地盤。你一個外來人憑什么私自做主把它裝修成這個鳥樣。”

“外來人?”裴亦堂臉色一黑,很顯然不喜歡“外來人”這三個字,心里莫名其妙的不舒暢。

“怎么,你以為娶了我就可以當我是你的妻子,就可以當我的家是你的家啊!”

“為什么不可以?”

施甜甜冷哼,“為什么可以,難道你的財產也是我的財產嗎?”

“當然,就算離婚,你也可以分走我一半財產。”

“真、真的嗎?”聽到這話,施甜甜有些消化不良,“你不是一向不想我進你家門的嗎?怎么突然間就說財產有我一半?”

裴亦堂接過她手上的炒米粉,白了她一眼,道:“進家門和分財產是兩碼事,你別搞混了。”

施甜甜嫌棄地白了他一眼,自顧自的越過他走進房間。裴亦堂當然也不會將她的白眼放在心上,將她打包回來的東西放在茶幾上。

施甜甜回到房里四腳八叉的躺在床上,累了一天的筋骨終于可以好好休息一番。

數了數和裴亦堂登記結婚的時間,加上今天也差不多半年有余,兩個人的感情沒有任何進展,連情侶之間正常交往的事情都沒有做過,當然,她并不期待。

深知兩個人結婚是為了什么,施甜甜抱著非魚送的泰迪熊滾了一圈,懊惱地痛恨自己心里的那點悸動。

戀愛中,誰先愛上誰就輸了。

“施甜甜!你給我帶回來的是什么東西!”裴亦堂怒氣沖沖地打開她的門,毫不客氣的將躺在床上的人拉起。

施甜甜渾身無力,整個人耷拉著,好像有生病的跡象。被他那么用力一拉,絲毫沒有防備的就撞進了他的懷里。

裴亦堂虎軀一震,他現在可是上了她的床,兩個人的姿勢極其曖昧,他是單膝跪著,懷里的施甜甜柔若無骨地攀附在他身上,還發出小貓似的呢喃。

“炒米粉啊,你沒吃過,特地給你買回來的。”

他身上釋放著與她一樣的沐浴露香味,附帶一股男性的荷爾蒙氣味,窩在他懷里,莫名的身心舒暢。

施甜甜像只小貓一樣拱了拱他的脖頸,溫熱的氣息劃過他的頸項,令他渾身僵直不敢亂動。

似有意也似無意般在他胸膛揉蹭,裴亦堂不太會控制自己的情緒,人人都知道他性子直,說起話來傷人心,所以公司里的員工大多都稱他為直男。

“你很癢嗎?”

施甜甜的動作僵硬了一下有所收斂,抱著他的頸項楞在那里不知所措。因為他的話,她不知該用什么表情來面對他。

老天爺,讓他吃方便面沒有調料包吧!

“癢的話我幫你撓。”裴亦堂冷冷地說,話非本意,其實是想說另外的意思,卻脫口而出那句話,連他自己也羞得不敢亂動。

更何況,更羞的話,他也說出口了。

“我很好,你走吧。”施甜甜松開他,整個人埋進被子里頭,像只被煮熟的蝦子。

裴亦堂沒有心情再質問她為什么把炒米粉這么低檔次的東西買回來,柔軟的她一下子離開了他的胸膛,剎那間,一股強大的失落感襲來,令他頭昏腦漲。

他屈身向前,抱住那個用被子蒙住身子的女人,找準她耳邊的位置,聲音沙啞的開口:“施甜甜,登記到現在,我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忘了做?”

施甜甜一怔,從被子里探出一個頭,四目相對,兩個人又莫名的紅了臉,“說起沒有做的事,那就是你沒有給我一個像樣的婚禮。”

婚禮?對了,是欠一個像樣的婚禮,每個女人都夢想著能成為世上最美最幸福的新娘子,她也不例外。

裴亦堂嘴角微揚,“你是很想和我步入婚禮的殿堂?”

施甜甜嘴巴衣服,嘟囔道:“也不是很想,就是覺得有些遺憾。”

“那挑個日子,我們舉辦婚禮。”聲音淡淡,聽不出有任何情緒。

聽到這話,施甜甜猛地睜大眼睛盯著裴亦堂,“哇靠,你來真的。”

顯然是被他的話給驚著了,瞧著施甜甜一副受驚的模樣,裴亦堂的心情便失落了幾分,她真的這么嫌棄他嗎?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裴亦堂的話惹得施甜甜一陣臉紅,不好意思的做起了縮頭烏龜。

“其實你也不用勉強自己,婚禮不婚禮其實無所謂的,雖然有些遺憾,不過,我不會放在心上的。”

裴亦堂的臉黑如鍋底,面前的女人真不知好歹,換做別人,早就樂到開花。能嫁給他這樣的豪門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事,別說一個婚禮了,就連一個小小的禮物都能讓人虛榮心爆棚,施甜甜這個異類,怕不是外星來的。

難道兩個人就這樣一直淡定下去嗎?就算以后會以離婚收場也不妨礙結婚時所辦的婚禮。雖然現狀不差,他們之間的關系也融洽,又或許將來能真正在一起也難說,但,登記扯了證就是合法夫妻,哪有丈夫不碰妻子一說?

想通這一切,裴亦堂的心情沒有那么低落了,低頭瞧著施甜甜臉紅的模樣,甚是可愛,抬手撫過她的唇,緩緩地將自己的薄唇貼了上去。

“唔……”

施甜甜大腦一片空白,四唇相貼,裴亦堂柔軟的試探對方的堡壘。

這就是他所說的“忘記做的事?”

怎么可以!

施甜甜奮力地掙扎,想要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裴亦堂,卻不想,此刻的他,力大如牛。

天啊,知道他很重,卻想不到重得她推不開。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酥酥麻麻的,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施甜甜扭捏著身子各種反抗。

他卻僅用一只手就輕而易舉的鉗住她的雙手,另一只手更甚,直接握住她的腰。

這是致命要點,她的死穴。

從來都沒有人知道她很怕癢,但絕對沒有人能將她撓癢癢撓到笑,因為她的咯吱窩完全體會不到什么叫麻癢,怎么動手她都是一副平靜如冰的畫面。

可是,她的腰就是致命死穴。

別人可以趁她毫無防備的時候輕輕摸一下,不過還是瑟縮一陣,但像裴亦堂這樣一抓,整個命脈都讓他抓了去。

施甜甜就控制不住地大笑起來,他不放手,她笑得更甚。

“裴、哈哈哈……裴亦堂……住手!”施甜甜的雙腳開始不安分的動了起來,高高抬起往他的后背打去。

本以為可以占到便宜的裴亦堂此時已經沒有了興趣,試問,

“真是不懂風情的女人。”

他松開她,坐在了一邊。

施甜甜得到解放,整個人鯉魚打挺跳了起來,說實話,她不反感裴亦堂親吻她,只是覺得今天不太合適,至于為什么不合適,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在她跳開那瞬間,醒目的床單上落下了一抹刺眼的紅,裴亦堂像是受到了驚嚇,眼睛瞪得比燈籠還大,“你、你受傷了?”

施甜甜疑惑地“嗯?”了一聲,隨即搖搖頭,“我很好啊,沒磕著碰著。”

裴亦堂指著床單上的血跡,一副打死他也不會相信的神情質問她,“沒受傷你怎么會流血!”

話音剛落,腦子短路的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臉色開始爆紅,連至耳根。床單上的血跡,那是她親戚來了!

施甜甜嚇了一跳,腦袋吃力地扭看后面,本能的用手拉過褲子,這才反應過來她穿的是黑色的工作裝哪里會看得出顏色,只不過是濕了一片而已。

如此大膽的作為,裴亦堂實在看不下去了,有些靦腆地捂著臉跟她說:“你自己的日子都不記得的嗎?”

施甜甜這才察覺自己的失態,趕忙跳下床將人給推出去。

天殺的,居然忘了!

她的小日子時常耍性子,不是推遲就是提前,來時偶爾會痛,偶爾又沒啥感覺,讓她難以捉摸。

更可氣的是,居然還是裴亦堂提醒的她。

施甜甜生無可戀地哀嚎一聲,整個人趴在床沿上畫著圈圈。她的姨媽巾上次已經用完了,還沒來得及買回來,料想它不會提前,誰知它偏不如你的意。

這下怎么辦才好?

早知道多買幾包回來囤著,反正都是要用的,可惜最近事情發生太多,幾乎忘記了這碼事。

裴亦堂在外邊等了好久都不見她出來,不由得有些擔心,聽別人說,來這東西的女人特別的恐怖,流血七天都毫發無損,甚至脾性大發,比老虎還兇。

這么久沒出來,難道已經陣亡了?

他把頭貼在門上,耳朵靜靜地聽著屋子里面的動靜,淅淅索索的,像是在翻箱倒柜。

門一下子在他沒有防備的時候打開,他重心不穩,整個人向前傾去。

施甜甜剛打開門就被一個人影壓得嚴嚴實實,倒退兩步,因為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兩個人跌坐在地,男上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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