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奴嬌·象州飛雨》
天山何處,弓吟月,舍得千古憂愁。象州飛雨,好知情,柔綿碧江爭流。天空闊境,素花翹搖,無盡美枝葉。
女子樓邊,幾處龍蛇妙林。推開秀窗望前,山水悠遠,飄沉香輕衣。婉轉新歌,甜鮮味,瓜果玲瓏剔透。風花雪月,在佳人閨房,煙霧時節。十年生死,了卻今生浪跡。
——2022年3月28日于廣州增城
其實這首詞隱含了我內心深處的一個秘密,那就是,對廣東女子的傾慕之情和渴望之思。
從我開著車莫名其妙地壞想起在西北邊陲,獨自一人的冷劍伴月,到如今墜在嶺南的柔鄉里,不知不覺寫起了當地的女子。以及望著她想象到的和她一起的生活。
是的,這是一個男人拒絕不了的。
這后面有愛,有家庭,有孩女。
婉轉新歌,甜鮮味,瓜果玲瓏剔透。這三句,后面兩句是一起的。這也許就是念奴嬌的埋筆向前的一種格律和規格。被我呈現了出來。
女子的歌不是老的,而是新創作的。
象征著新的愛情。
預示著整首詞的一個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