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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背后主使 下

去那邊做什么?

婦人并沒有出聲...

說!趙陌秋將手中的釵子用力抵在婦人的脖子處。

“明日就是中元節,我們想將姑娘與我那死去的兒子配...”

配冥婚?

“嗯!”婦人栗栗危懼地點頭道。

趙陌秋不禁冷笑道:“為何這世間有你們這般無知之人,這些怪力亂神的說法你們也信,那命婆也許只是想賺你們銀子罷了!”

婦人不作聲便開始哭泣起來...

“我說啊,你怎么又哭起來了這不已經照著你說的找了個姑娘給遼兒配婚了嘛!”外面的賣茶的老伯不耐煩地說道。

趙陌秋心里算著這馬車已經走了快半個時辰了,耳邊也能聽到路邊小販叫喚賣茶的聲音。

讓馬車停下,就說買些涼茶!趙陌秋厲聲對對婦人說道。

“他爹,我有些口渴了,你停下買些茶吧!”

“嘿...,你平日不是不喜這外面賣的茶嗎?”賣茶老伯笑道。

趙陌秋脫去外面的喜服對外面的人說道:“老伯,是我渴了,如若想讓夫人活命就照做!”

賣茶伯急忙停下馬車掀開布簾...,見趙陌秋冰冷的雙眸直視著自己,瞬間害怕了起來。

“姑娘莫傷了她,我這就去買茶過來...”

賣茶伯剛下了馬車趙陌秋拿起韁繩直接駕馬而去,那賣茶伯在后面叫喊著。

“想要人到聚豐樓來...”要不是昨天夜里自己在黑暗處完全沒防備,哪里有這事!不知道這會兒高金鐸他們如何了,應該不會就這么折了吧!

一炷香功夫便到了之前在遠處看到的千陽湖,湖的周邊都是賣金銀紙鉑瓜果點心的攤販熱鬧的很,里面的夫人你放心,我會將你送到屬于你的去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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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千陽湖處依稀可以看到聚豐樓的大門是開著的外面還有兩個錦衣衛,趙陌秋心里的石頭是放下一大半。

馬車駕到惠民藥局門口處便看到幾個衙役拿著一幅畫像在街道上尋人,“你們有見過這個人嗎?”趙陌秋仔細一看那畫上的不是自己嘛!

我在這!趙陌秋對著衙役喊道。

衙役尋著聲音跑過來...,“趙大夫,你讓我們好找。”

趙陌秋下了馬車對衙役說道:“將馬車里的人帶去聚豐樓等我!”隨后便進了惠民藥局,之前老師受了傷想必這會兒定是在藥局了。

掌柜,老師可在?

“啊呀,趙大夫你可回來了,薛御醫在里面呢!”

“趙姑娘!從里面剛出來的陸松詫異地看著趙陌秋。”

趙陌秋看著陸松身上的飛魚服也是被劃了幾處,傷口處已經被處理過了,也就沒多問。“陸大人,老師呢?”

陸松指著里面說道:“在里屋躺著!”

好!說著便大步向薛已的住處走去,推開門只見薛已坐在凳子上,一副焦急的神情。

老師...

薛已看到趙陌秋安然無恙的站在自己面前,本是焦急的神情立馬變得欣喜起來,轉而嚴厲道:“你這是去了何處?”

趙陌秋心里明白薛已說這些只是關心自己的學生罷了,隨即走到薛已跟前察看其傷勢看無大礙便詳述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陸松聽罷便問道:“現在那兩人在何處?”

我已將人讓衙役帶去聚豐樓了...

“你怎知我們脫困了,你不是剛進來嗎?”

我經過千陽湖在遠處看到聚豐樓的門口處有錦衣衛便知曉你們無礙了,想著你們要處理傷勢自然會來這惠民藥局。

陸松笑道:“要不那晚娘昨天一個勁的夸你聰穎,果然觀察細致啊!”

對了,你剛才說的晚娘如何了,你們昨天晚上是如何解困的?

陸松笑著坐下來說道:“昨天我們都以為是你去興王府搬了救兵過來,結果張長史說是興王府的人發現這邊有廝殺聲才過來的,后來我們才意識到你失蹤了...”

那些黑衣人和晚娘呢?

“黑衣人本來被我們殺的差不多了,剩的被拿下的時候全咬破口中的毒藥死了,那晚娘好在高大人給攔下了,這會兒在府衙刑獄里關著呢!”

那高金鐸呢?

“在聚豐樓,他許是覺得對不住你派人到處尋你,知道你是應天容國公府的自然要先將你找著,不然容國公跟他要人可咋辦,”陸松打趣道。

趙陌秋苦笑道:“陸大人你這是在恭維我還是埋汰我?”

我可不敢咯,先前說的要人你做義妹的事也不要作數了...

別啊!我可是當真了的...

“陸兄你快些和她去聚豐樓一趟,方才陌秋說的那兩人就不要麻煩高大人處理了,”一旁的薛已突然打斷兩人的對話。

“好的,那我們這就去!”

老師,你先歇息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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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這街上多熱鬧,不知道明日還能不能看花燈了...”

陸大人,你還想著看花燈?案子都還沒辦完呢!

“趙大夫!”只見聚豐樓門口幾個著扎眼的飛魚服小旗看到趙陌秋喊道。

“錦衣衛不都是跟高金鐸一樣冷漠的嗎,怎看到自己這般高興?”

那是不知道你容國公千金的身份,現在知道了自然要上心了...

趙陌秋瞥了一眼陸松道:“可不是,陸大人你怎么沒對我行禮呢?”隨即便看到高金鐸從里面出來,臉上竟然露出了從來沒有的笑容...

就說你面子大嘛,你看高大人都笑著來接你了。

“趙姑娘你無礙便好,隨我去趟刑獄吧...”

“還有你們兩個將那兩個人一起帶去府衙先關起來,隨后讓趙姑娘盤問他們,”高金鐸指著被錦衣衛押著的賣茶伯夫妻兩個吩咐道。

趙陌秋和陸松一臉無奈地看著對方...

高大人這是要回刑獄審問晚娘,你們錦衣衛怎么每次審問犯人都要你這個鎮撫使出馬啊?

“此人特殊需要趙姑娘在旁協助!”方才出來的時候還是帶著笑容的,這會兒又是冬日里湖里結的冰一般。

“給!剛才那老頭手里拿過來的,這等貼身之物還是貼身放著好。”

“啊呀,我的紅寶石短刀,”趙陌秋十分欣喜地從高金鐸手中接過。

“不過,高大人你能否先說下那晚娘到底有何特殊,你們錦衣衛那十三酷刑也不好使了嗎?”

“此人受過專業的殺手訓練,又是當中聯絡人,在安陸府藏了這些年想必會有更多的秘密在她肚子里,這次錦衣衛負責拷問的安老七沒來,我們上次使的只是當中最簡單的,,用在她身上不是特別合適。”

所以你們既想她說出背后主使,又不想對她實施酷刑免得喪了命?

嗯嗯...

可是我能做什么呢?

“攻心!”

我沒聽錯吧!這兩個字能從一向以武力解決事情的錦衣衛嘴里說出來實屬意外。

我就一大夫而已,高大人你將我想的太過...

“姑娘心思縝密,善于觀察而且你的記憶能力也超乎常人,再者你是大夫實在不行可以用針灸法。”

趙陌秋詫異道:“什么針灸法?”

“就是薛兄平時說的用針灸扎在人體穴位上可以治病的,不過我聽說也可以使人疼痛難忍,但不至死的,”陸松笑著說道。

你是從哪里聽來的?

書上,書上...

我差一點就沒回得來,一回來你們就讓我做這些事,也太不顧我愿不愿意了吧!

“勞煩趙姑娘了!”高金鐸冷不丁的說這一句瞬間將趙陌秋拒絕的念頭打消了。

陸松攤手作出一副我只是聽命行事而已的樣子...

我診包沒帶也沒用啊!

陸松壞笑地從懷里掏出一個東西說道:“這是方才我從你老師那里拿來的。”

趙陌秋接過醫包道:“你確定是拿不是偷?”

“嘿,這是哪里話,借用,借用...”

“我可以認為你們這是算計我嗎?怕是你們打知道我回來便算著讓我來這府衙刑獄吧!”趙陌秋說著便指向府衙處的張知府說道。

“啊呀,高大人,陸百戶你們可來了,那犯人就是不開口啊!刑也用了,按照高大人的吩咐留著她的命我們也不敢用太重的刑,這可如何是好?”

陸松憋笑道:“這不請來幫手了嗎?”

趙陌秋自然是給了一個白眼徑直向刑獄走去...

回頭便喊了一聲:“對了,陸百戶還請你找人將那兩個人先押到應該去的地方順便幫我問下事情的原委...”

“我...,真是不當官可惜了,”陸松搖著頭感嘆道。

“這每日來一趟刑獄想必是上輩子做了什么錯事吧,”趙陌秋嘴里低聲念叨著。

趙姑娘,那賣茶的夫婦兩個沒有對你做什么過分的事吧?

那倒沒有...

進到拷問的地方就看到司獄正在用鞭子在晚娘身上抽打著。

“怎將人打成這樣了?”

司獄看到高金多立馬將手上的鞭子遞給一旁獄卒行禮道:“高大人,此人嘴硬的很一個字都不吐,實在沒法子只好用刑了。”

“那說了嗎?”

“沒有,”司獄膽顫地回道。

趙陌秋看著身上被打得血肉模糊的晚娘,突然心生感慨,如此衷心主人的死士當然不會吐露半個字了。

看著一旁晚娘被脫下來的外衣,趙陌秋露出了笑容。對啊,其他黑衣人都是男的,很明顯晚娘是那些人每次任務的傳達之人,那晚娘必定是接觸她口中所說的主上比較近的,又或者...

這是什么?趙陌秋從晚娘的外衣內襯里發現一個香囊,上面繡著遼字...

高大人,你看,趙陌秋將香囊遞給高金鐸。

“這是一個男人用的香囊!哼,看來她也不是沒有軟肋嘛,”高金鐸冷笑道。隨即吩咐司獄,用一盆水將晚娘弄醒了...

張知府,勞煩你讓陸百戶將方才帶進來的兩個人帶到隔壁審來...

好!

高金鐸看著趙陌秋疑惑道:“這跟晚娘有干系嗎?”

我現在不確定那兩個人是否跟晚娘有關聯,但有可能跟這香囊的主人有關。

我在被那賣茶伯打暈的時候聽到他與婦人的對話,他們稱兒子叫遼兒,你說會有這么巧的事嗎?不過他們兒子已經死了一年...,趙陌秋對高金鐸說道。

死了一年!這簡單,是不是真的我派個人去查一下便知。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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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不一會兒陸松帶著賣茶伯夫婦倆進到隔壁牢房,因為是重要犯人,這南邊的牢房都是用一堵墻隔著德邦,不似其他地方...

趙陌秋問道:“陸大人,問的如何?”

這兩人打暈你只是要給他那兒子配婚!然后轉頭便對賣茶伯夫婦說道:“我說你兩位真是異想天開了,這位姑娘只怕是你們祖墳冒青煙也是攀不起的,還配冥婚怎么想的,這是要吃官司的知道嗎?回頭把那命婆的住處說了,我命人將她一同捉來!”

賣茶伯兩人被陸松這番話嚇得不敢吭聲,只得點頭認錯...

老伯,我且問你,你們的兒子全名叫什么,多大,死了多久,怎么死的?

“趙大夫,你這還問上人家的生辰八字啦,”陸松調侃道。

“姑娘,對不住,我們也是被那命婆蠱惑了!”

無礙,你先回答我的問題,當然可不要胡編亂造,不然你們這牢底是要坐穿了的!這自然是嚇唬他們的,趙陌秋暗想。

我兒叫李顯遼,沒走的話今年二十有六了,去年中元節前一天走的,也就是今天...,他是個讀書人,已經通過了鄉試,本來次月八月準備應考的,結果卻喪了命。

為何喪的命?

因為...

賣茶伯看了一臉陸松低聲說道:“因為有人舉報說他輕薄了一位女子,那被輕薄的姑娘自然覺得沒了臉面投了那千陽湖。府衙的人將他捉來一頓拷打再加上嚴刑逼供,他是個讀書人哪里受得住這刑獄的酷刑,昏死過去不明不白的就招供了。”

一旁的婦人抹了抹眼淚說道:“姑娘,但凡遼兒跟我們說看上哪家姑娘,我們都是高興的不得了的,只是遼兒一心只想著先考功名平時根本不會多看一眼哪家的姑娘,更別說會輕薄這番舉動了!最后府衙判官顧及他是讀書人給他留個全尸便判了他服毒而死。”

服毒而死,這官府還有這個規矩?趙陌秋疑惑地看著陸松。

反正都是死何種死法還不重要...

后來我們來這里將遼兒的尸體領了回去下了葬,正好這刑獄里的仵作家是賣棺材的懂得一些下葬的規矩便幫我們料理了遼兒的后事。

“仵作!下葬的時候有哪些人在?”陸松好像覺得哪里不對繼續問道。

就我們夫婦倆還有仵作和他來幫忙的兒子,其他人躲著還來不及呢!

這么好心,賣個棺材還負責挖坑下葬?陸大人,你不覺得這其中很微妙嗎?

的確,我們遇到的這些人好像都有著一絲關聯,的確微妙的很,又好像一直有人在引著我們將有些事一層一層的剝開,有些人自然就浮出水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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