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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阿羅不可能

“哦嚯~真危險?!?

頹廢似乎聽到了誰在這樣說,剛剛醒來還有些恍惚,只看到床前站著個小矮子。

臟兮兮的那種。

大抵又有什么文字拂過眼前而又被迷糊中的頹廢直接念了出來??傊?,結(jié)果是,一只猩紅的小皮鞋甩飛砸在了頹廢身上。

原本應(yīng)該是要砸在臉上的,但是那就有些危險了。砸到身上的話,雖然彈開后的鞋底弄臟旅店的床鋪也不好,疼痛也依舊讓人討厭,不過至少不用因擔(dān)心直接砸死而還需要留力。

但這本身就不是個好習(xí)慣。況且也并不總是像想的那樣安全。人身上到底有沒有那種只要被打中就會死掉的猝死點(diǎn)呢?還是叫……穴位?死穴?在殘留的睡意與疼痛的混合作用下,依舊在胡思亂想著的頹廢忽然感覺自己眼前的世界有什么不對勁。

暴力子變成了兩個,其中一個還掉色了。錯誤的有絲分裂。

“唔。不是掉色哦,大叔。我的裙子和鞋本來就是米白色的?!?

掉色版本,或者說米白色版本的暴力子,發(fā)出了意外的很可愛的聲音。

比原版的可愛多了。雖然也是意料之中就是了。

平常一點(diǎn)也不可愛的孩子身邊的人大多都會期待對方“可愛一點(diǎn)就好了”之類的吧。喜聞樂見,頹廢不由得覺得“替代”說不定其實(shí)是完全的好事。。

連暴力子都認(rèn)可的樣子,證據(jù)是,即使頹廢念叨出來了,她的另一只鞋依舊還在腳上。

雖然之前的那一只被她撿起來轉(zhuǎn)移到了頹廢的臉上就是了。

“哎?小紅她沒有和你說明嗎?我才是原體哦?!?

因?yàn)楸┝ψ拥男羌t色的所以就叫她“小紅”分明是一件很蠢的事情,但是可愛的孩子說起來就會顯得可愛。

“所以說啊,”小白轉(zhuǎn)向暴力子:“小紅你撿來的到底是怎樣的笨蛋啊。”

頹廢覺得自己可能睡過頭了,在睡夢中被搬到了目的地。

雖然按順序猜到了下一個出場角色就應(yīng)該是另一個暴力子了,但是關(guān)底boss怎么說都應(yīng)該在關(guān)底藏著的吧。

當(dāng)然,并沒有被搬走。如果頹廢對周圍的環(huán)境的認(rèn)知沒有出問題的話。依舊是算不上多么整潔又覺得愈發(fā)不整潔了的旅館小房間。

可能是太蠢了,只因?yàn)閯e人穿著紅鞋子就稱之為“小紅”,所以做不了關(guān)底boss吧,只好中途就蹦出來跑個龍?zhí)住?

“啊,叫人‘小白’的你才是太蠢了吧,而且,超慢。等待會讓淑女變老,所以等不及的我就只好找弟子要了定位過來啦?!毙“滓贿呎f著一邊試著戳了戳頹廢的臉,然后似乎感到有趣而戳個不停。

啊,“弟子”啊,那個“我”新拜的師父嗎?忽然又有勝過他的信心了。

“雖然這個狀態(tài)的你可能不記得,不過曾經(jīng)的某個可能的過去中,你是作為我的‘弟子’即工具人存在的來著。”小白一邊戳著頹廢的臉一邊說著,似乎不留意的說出了什么殘酷的詞匯:“工具的話越好用越好,不過有趣些也不錯。如果二者都不占的話,就是雞肋啊五香瓜子皮啊之類的存在了吶。只能戳著玩了嗎?”

頹廢的頭仍舊有點(diǎn)暈,被戳著就更暈了。于是假裝生氣的鼓起腮幫。

雖然大叔這么做一點(diǎn)也不可愛就是了,如果有鏡子的話,說不定頹廢自己會被惡心到。

總之是躺著一點(diǎn)都不想動的頹廢樣子,連躲都懶得躲。

其實(shí)是因?yàn)橹霸趬衾飻?shù)到1的時候緊張的抽筋了,還沒有緩過來。

不然躲還是會躲的,大概。

話說不夠軟的臉鼓起來的話戳起來手感會更好些吧。為什么沒有誰做過這樣的調(diào)查呢?

“哈~所以說你那充滿漿糊的腦袋到底要什么時候才能不為了別的誰才轉(zhuǎn)動啊?!本腿缤羺挓┝艘粯?,小白放下手,臉上帶上了一絲厭惡:“原以為被編織起來的空殼一旦失去了源頭就能夠更有趣些才這樣做的,結(jié)果什么都沒有改變嗎?”

街道連同時鐘似乎都被嚇得安靜了,墻面發(fā)出比燈光更明亮的亮光。

分明只是普通旅館的普通無窗單人間,卻似乎更寬闊了——盡管這個詞好像與廉價旅館無緣。

“咔噠……咔噠?!?

時鐘在猶豫于這如同異域的環(huán)境中是否還應(yīng)繼續(xù)運(yùn)作。

在這異域中,床等因?yàn)槟撤N偉力而逐漸消失,只留下概念上的地面以及一臉尷尬笑容的從原本床所在的位置站起來的某個不應(yīng)該在此處的青年。

莫名覺得勝算變多了的并慶幸著在察覺到床的消失時就站起來走到一邊等過場CG走完的頹廢在臉上露出了笑容。簡而言之就是勝不過一個躲在大叔床底的變態(tài)的存在怎么想都是不該存在的。似乎有哪里不對?不過頹廢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消失,就因?yàn)檎驹谒砼缘谋┝ψ雍啙嵱辛Φ牟饶_動作而變得扭曲了。

事實(shí)證明,二十指連心。

“還笑!既有的一切被掠奪,是很殘忍的事吧!只是因?yàn)閷Ψ奖饶愀掀诖头艞壘驼J(rèn)輸什么的?!彪p手插著腰的氣呼呼的小白發(fā)出可愛的聲音。雖然語氣上可以聽出是在生氣但是真的很可愛。

不過有些莫名其妙的不知道小白生的到底是誰的氣,畢竟在場沒笑著的就只有她和小紅而已。

雖然在場一共就只有四個人?;蛘呷齻€?兩個?

況且因疼痛而扭曲的笑容已經(jīng)不能算是笑容了。

所以是在生像個傻瓜一樣中二氣息滿滿的躲在床下的,被稱為“我”的存在的氣吧。有這么蠢的弟子,就算原本有著“完美”的噱頭,這樣的表現(xiàn)也太過令人失望了。

想來也有些丟人,不過身份什么的既然已經(jīng)交給對方了就與頹廢沒什么關(guān)系了,只是羞愧于這樣的愚蠢也算是“結(jié)合自身理想與他人理想姿態(tài)的自己”。

“只是覺得如果是家人或者朋友束縛了你,就用別的方式安排妥當(dāng),雖然我的目的就是這樣,于是制造了足以在日常中替代你的副本。但結(jié)果你借此又制造了出于自身期待而又期待自身的我的副本。同病相憐,和我一樣可愛,外s內(nèi)m,變態(tài)吧你!”

小白略微有些語無倫次的,只是一味的說著。

變態(tài)的話果然還是躲在大叔床下的青年吧。話說夸自己可愛這種羞恥事也能做的輕而易舉真是厲害呢。

暴力子欲言又止,而頹廢驚人的發(fā)現(xiàn)了對暴力子“小白>青年>大叔”的地位不等式。

小白啪嗒啪嗒的跑到頹廢旁邊,做出了“友情〇顏拳”的起手式,但是揮舞了兩三下發(fā)現(xiàn)夠不到頹廢的臉。

跳起來也差一點(diǎn)。

暴力子又稍稍的碾了碾紅皮鞋下腳,疼痛讓頹廢機(jī)智的主動彎了彎腿以便小白做出經(jīng)典動作,于是另一只腳也被小白踩住了。

“嘶~外s什么的就是你自己吧。雖然我覺得小孩子撒撒嬌和那種形容無關(guān)就是了?!鳖j廢順嘴抱怨一句,卻只換來了更殘酷的碾壓。

場面上彌漫著一種尷尬,就如同存在感低到只被頹廢記著的“本體”臉上的笑容一樣。

“本體個鬼啦!都說了那只是造物!而且你之前也不是‘本體’這樣叫著的吧!”生氣的跺著腳的小白如此喊道。

分明頹廢自身都別扭的不想提及之前的事情的,不懂氣氛的小白仍舊吐槽著,或者,略微閃爍著淚花的......道歉著?

那還真是毫無必要。

“唔,哈~小白你想沒想過另外一種可能性?”頹廢開口,試圖轉(zhuǎn)移自己一直被踩著偶爾還被跺的腳。

抱著先轉(zhuǎn)移小白注意力的想法,小心翼翼的,頹廢接著開口:“你確實(shí)是暴力子,嘶,是小紅的某種‘替代體’,女孩子嘛,理想的形象就算有什么魔法少女,嘶,幼女,嘶,徒弟之類的也不奇怪。而既然替代存在的話,魔法少,嘶,什么超自然能力存在也沒什么好奇怪的了。”

似乎失敗了,腳被踩的更緊了。

一旦意志會影響現(xiàn)實(shí),而這樣的意志又不是唯一的,那么事情就變得糟糕了。在一開始展示“期待的集合”這種古怪的設(shè)定的時候,除非不停地打上補(bǔ)丁,不然“秩序”這種脆弱的東西眨眨眼就會碎成焰渣渣吧……

雖然事實(shí)其實(shí)是無所謂的,但這兩個小姑娘專心想些什么事的時候,腳上的力道都會輕一些吧。

頹廢感覺自己腳上的腳趾已經(jīng)青一些了。

然而突兀的,其實(shí)怎樣都好的交談,連同四周通明的異域,被某種外力打碎了。

一瞬間,兩張驚愕的臉與一張因?yàn)殡p腳被拯救了而浮現(xiàn)笑容的臉被定格了。

那么被遺忘的“我”在一臉淡定的同時,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呢?

話說“阿羅不可能”啊,就是指多偏好個體群在多方案平權(quán)投票中是永遠(yuǎn)不可能滿意的,大概。簡而言之就是這個世界既不是甜黨的天下也不是咸黨的天下……是爽口的天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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