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點左右。
“人的這一生被就這樣安排完了真的好嗎?”剛睡醒睜眼的彭潔冷冷的說道。
說話的態度完全變了呢,這就是雙魂的癥狀嗎?有幸親眼見證呢,不過感覺更像是精神分裂。
我坐在椅子上只是翻了翻書,并沒有答復她的問題,盡管在這方面我的經驗要遠超于她。
“真過分,都不理人家,這就是你說的困了么?不過也謝謝啦。”她掀開被單略有暖心的說道。
啪嘰啪嘰拖鞋走動的聲音從我身后想起,我收回了書本,轉身四目相對。散開的馬尾披落下來,并沒有打理的衣裳遮不住某兩團巨大的東西,有點暴露呢,但眼神異常的很不對勁,她在警惕我。
“早上好!現在的你應該認識我吧。”
當時的記憶剪切是三天,也就是不管怎樣?我都遇見了兩種人格,只是由于接觸不深還沒有感覺出來而已,對我而言就只是一個喜歡我的學妹。
不過這也同時存在一個極大的弊端,總會有一個在下意識的情況下害怕我,并且由于記憶和現狀不搭,那個最先蘇醒的意識會在另一個不知情的情況查閱著相關事件。
我當時的想法就是只要沒有證據,親眼見過說什么都不足為懼。
雖然說容貌確實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但是這家伙可是親眼見識過我被歐陽云兒打虛的樣子,那個時候和現在除了發色簡直一模一樣。
果真是給自己留了一個巨大的麻煩呀。
“張海學長?”彭潔疑惑卻又按耐不住激動的味道。
起初我只是擔心會和別人不一樣,然后被人視做怪物,但地獄畢竟不是白去的,真的見識了太多太多殘酷之下的現實。
當然我所擔憂被別人知道深藏古怪的秘密,已經被胡龍嘯這個憨憨給揭開了,最起碼已經有一部分知曉此中蘊含的奧秘。
一種能推翻所有人常識認知,在小說里面被渴望的力量是真實存在,如果全天下人都知道這樣的存在,那么達官貴人里面必將有人會亂來。
“嗯,我是。”
我輕易的就說出了不敢對另一個人格坦白的真相,因為兩人格記憶是獨立的。
“真的假的,不是傳言你死在了自然災害中嗎?”
我反問道:“你相信嗎?”
彭潔瞇著眼睛笑說道:“你覺得呢?”
“事后我會向你解釋。”
解釋為什么要惡意操控玩弄一個人的記憶,這兩個人格都很反感這樣的事情。
“啊?”
正當她疑惑時,原本狹小的玻璃窗轟然炸裂開來,伴隨著巨大的聲響下頭頂的風扇也是被打的搖搖欲墜。
我朝下望去一魁梧的男子站在矮樓房頂比著中指說道:“哈哈哈哈,臭小子是不是阻我彭家行事,快下來給你陳虎大爺過過手。”
“大言不慚。”我撂下這句話縱身一躍,穩穩的踩在矮樓房點欄桿上期待著這家伙的表演。
彭潔驚嚇的大叫后,帶著疑惑的眼神也站在我剛才的位置往下看去。
其實從一開始就有股氣息死死鎖定著我,還專門找準了他家大小姐站在我身旁的時候出手,與其說不怕誤傷,倒不如說他期盼著這樣的劇情發展。
“哦,還是個玄九的練家子。”
以前還真覺得玄級實力就已經非常牛了,只是隨著接觸領域圈子的上升,同層次之間還真就拿不出手。
陳虎雙手握拳大大咧咧的說道:“少擺那些長篇大論,老子聽不懂,反正打你一頓就可以了。”
剛說完就好似擂臺打架似的,護住臉沖了過來。
“好巧,我也不喜歡那些嘴上掛滿道理的人。”
我非常贊同這家伙的話,并輕身跳起準備重重的踩在他頭上。
陳虎瞧見要是頭都被踩了,不管輸贏這臉哪放啊,一拳沖向我腳板。
不知道為什么這家伙體表有種類似地瓜哥的金色流動,恐怕不僅光光靠出拳威力可以隔幾米遠還有破壞力,防御力也應該不簡單,真是能抗還能打的典范。
這要是真錘在我腳掌上,兩力的作用下,真說不準能開個血花。
“但是。。。。我喜歡。”
居然對手都出招了,不去正面碰碰又怎么能知道自己的水準,要知道我度過的這段時間只有被阿瀟的無限折磨。
不出意料,一朵血花快速從腳背激射出來險些噴到臉上,而陳虎的胳膊也只是略微彎曲一下,后者憤憤的再發力將我推了出來。
“你是傻逼嗎?無論力道還是身體素質都不如我。”陳虎帶著關懷的眼神看著我。
要知道這一招下來,我就負傷了,而他可謂無一點損失。
我穩穩著地后只是蹲在在地上用手指豎于鼻梁上說道:“噓,不懂不要亂說。”
陳虎勃然大怒道:“裝你奶奶個腿。”此人雙手大張,單薄的衣服就在瞬間被撕裂出許許多多的小口,就好像只是掛在他身上的布條似的。
“喂喂,打個架廢件衣服,家里什么條件吶。”我打趣玩笑道,左手單薄的紫氣升騰,心中暗想對氣的運用這家伙恐怕停留在我之前的地步。
彭潔一看不妙大聲叫道:“你小心點,這是內外皆修的好手墨虎。”
這人公認戰斗姿態便是如此。
陳虎加好buff似的肉身猶如墨染漆黑一片,全身有著鋼鐵的質感,只見其橫跨一步出拳。
速度略占優勢的我閃躲后,還沒來得及反手回攻回去,突然鬼氣煩躁的開始提醒我有所不對勁,我習慣的用雙手再擋,一種沒有躲過挨上的痛感掀飛了我。
“原來如此,剛才打碎玻璃的時候,我就在好奇你丟了什么東西,原來不僅強化了自己,更是可以把氣短時間能砸出去。”
我拍了拍身上穿著的衣服,這要是讓那小心眼師傅知道了,保不準又是一陣毒打。
陳虎瞪大雙眼驚愕的看著,只見我雙臂在格擋時已經被砸彎了過去,那可是血肉模糊呀。
“你難道不會感到痛嗎?”
“你說這呀,習慣就好,再說馬上就好了。”
拍完灰塵后,我一氣貫穿透體,原本還較為緩慢的愈合,瞬間咯吱咯吱的硬扭了回來。
這就是彼岸花,鮮血之花,只要我愿意還能回收灑落的血液滋補自己,一種解釋起來更像是游戲被動的能力。
我真的已經和過去的自己撇開了,雙手如抹油一般鬼氣單薄的附蓋在上面。
“來,咱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