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彭潔,請問你叫什么名字。”女子溫婉的笑道。
全然沒有剛才那般梨花帶雨的無理取鬧,也沒有小情緒發作。
就是名字有點熟悉,卻又想不起來,這樣性格的人我應該會記得很清楚才對。
“張海?!?
我報上名字后,繼續蹲在地上從這些混混身上扒拉著錢包。這可是好東西呀,多拿點就可以先找個旅館好好睡一晚上,然后明天就回老城。
到時候先找花花姐,這樣張地瓜肯定也會第一時間知道我還陽回來啦。
彭潔剛才還笑嘻嘻的面龐又黯然的蹲在一旁用手指點著我的肩膀說道:“我認識一個學長和你重名,是個好人渾身上下充滿了秘密,可惜他死了。”
能在茫茫人海中遇見熟人,我確實想直呼世界還是小了點。
我一聽驚愕的看著她,不管怎么樣看都無法和小學妹的身影重疊,更別說那個女孩會去做輕賤自己的事情。
難不成雙魂癥的原因,現在的她不是自己遇見的那個她。
但我卻又并沒有立即告知她我的身份,也許真的是緣分,回來第一個看見的熟人竟是她,我也知道她喜歡我,只是不能耽誤這個女孩的一輩子,我要參與一場殘酷恐怖的計劃去贏得自己喜歡的人。
“你跟我走吧,正如你看見的這樣,我很強,強到能保護你?!蔽疫€是照顧的說道,畢竟相識一場,不能放之不管。
這會使我的良心過意不去。
彭潔搖著腦袋說道:“沒用的,不管在哪,他們都會找到我,有個很討厭的男人看上了我,并且已經說媒了?!?
“他叫什么名字?!?
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已經呼之欲出,哪怕我覺得可以和他成為朋友,但其的好色卻是異常的根深蒂固。
“歐陽策?!?
果真是他,僅僅只是說用媒的方式還算好的啦,真沒想到這小霸王當時一起的時候都沒告訴自己他喜歡這個小學妹。
他的半妖終究在他眼里還是奴隸么?明明比我的那只要忠誠許多了。
“那你喜歡他嗎?”
彭潔聽見這個只是搖了搖頭,雖然聽說這幾年他有所改變,但硬是強壓在自己身上的婚姻,屬實令她倍感厭惡。
小霸王性格多變,有時如蛇一般陰冷,有時候卻也天真的像個孩子,也許這只是一時興起,我真的可以幫她逆轉這個結局。
如果能遇見的話,應該還是能說上幾句話,畢竟我已經死了沒有殺他堂姐。
本該不存在的仇恨也該不在,對啊,這小子喜歡他堂姐,那為啥還要娶這個小學妹難不成是個花心大蘿卜。
“云老,真有人膽大包天敢在鶴城阻我彭家行事嗎?”一男人輕搖著杯中紅酒坐在辦公椅前說道。
他面前跪拜著一個白發的老人,正是被我喝走的那位,哪怕已不算普通人,但終究還是要在別人手下吃飯。
“哈哈哈哈,云老不必太過于自惱,快快請起?!蹦腥嗽陉幱爸行χf道。
但沒人會相信這句話,最兇殘的往往不是喜歡暴怒的人。
這位老者從小落難被上任家主就回來后,他天賦卻又止步在黃級,不知怎的就效力歸屬于了這個家族。
“還請家主賜罪?!?
“這倒不急,首先要把小姐接回來,不然歐陽家的公子不好交代啊?!蹦凶記]有拒絕只是用手指敲打著桌面略有思考的說道:“這樣吧,你帶令牌去找陳虎,把最后一次給用了。”
這位云老才蹣跚起來,心中暗嘆那小子估計好日子到頭了,錯就錯在不應該就這么放掉自己,陳虎可是外聘人員中的佼佼者。
那一雙鐵拳能和槍膛中噴出的子彈硬碰硬。
“你不跟我走的話,我就來硬的了。”我說著已經準備先將小學妹弄暈,之后再慢慢幫她處理這件事。
彭潔連連往后縮雙手擺出歌叉說道:“你要干嘛?我只是路邊偶遇的陌生人?!?
我沒有理會打哈欠揉著眼睛說道:“先找個地方休息吧,我都困了。”
修煉者精力充沛是事實,但我需要找個明亮的地方好好專研一下師傅給我的書籍,非常強烈的預感這會是武林秘籍。
彭潔用手機點了點搜出個最近的賓館說道:“這里24小時營業,你自己去吧。”
像這樣的地方,一般都非常的正規,我現在連身份都沒有怎么可能居住。
我于是朝她告知了這件事,后者驚訝的拍著地面大罵道你偷渡來的?
其實我并不是很了解這個學妹,也最多就是聊過天的地步。
她支支吾吾的說道:“可以是可以,但是一旦用我身份證開了房,我家里人會馬上知道,到時候沒發生什么,你也難逃一劫?!?
我豪邁的拍著胸膛說道:“這個不用擔心,我有把握?!?
開玩笑地獄都去玩過,就這?想當初一把大口徑的狙擊槍我都吃過,整個肚皮那是被瞬間貫穿五臟都受到了極大重創也活下來了。
哈哈哈,自然小白的功勞不可少,但經歷人好歹是本人。
在我的好說歹說下,她終于還是決定幫我了。
“老板,開間房要雙人的?!迸頋嵳驹谝患倚≠e館的接待處說道。
都已經開始打瞌睡的老板瞇著眼睛說道:“妹子,你一個人要雙人的干嘛,再說只剩單人間了?!?
“好,單人就單人。”她爽快的應下了,并將證件遞過去登記。
畢竟是個主動求做愛,遇到問題只想破罐子破摔的人格在主事。
不一會兒
我就在樓下小巷里面看見她從一間明亮的房間將頭探了出來。
本來這大小姐還想去高級酒店的,但是考慮我無法便捷偷摸上去,還是算了。
這個時候,就到苦練多年的本領派上用場了,我快步踩在垃圾箱上縱身一跳就抓到三樓的窗戶邊緣,再搖晃著身子奮力向上繼續,區區六樓在我這等實力下,已經不在話下了。
當我翻入打開的玻璃窗時,這個女生已經自己在椅子上沉沉入睡了,想來也是現在已經四點多了,正常人該精神疲憊了。
“真是的,難道對我一點警惕心都沒有嗎?”
不過也是好事,不用做過多的解釋,我將其丟在了床上并蓋好被子,一屁股坐在剛才的椅子上打開書本學習著。
還有點溫度,略有點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