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了,死人了!”一個女人在街上大叫,“不能用!不能用這個面膜!會死的!”
“什么啊?神經病啊?”男人一腳踢開了她。
“我全家都被這個東西害死了,我不想更多的人死去了,聽我的,你的女朋友會死的。”
“什么嘛,腦子有坑啊。”
幾個醫生跑了過來,把那女人拖走了。
“還真是神經病啊。”
“不,不,我不是,我不是神經病!”
女人被帶到了車上。
那醫生輕輕一笑,拿出了一把刀,“噓!不能說真話。”
“啊!”
男人轉頭看了看那個救護車,又看了看面膜。“切,真離譜。”
“呼,呼,呼,呼”周釗勃睡在了桌子上。
“誰在打呼嚕啊,我都睡不著了啊。”龐林站了起來,他看了看左右,只有周釗勃一個人在那里睡覺。
“誒,周釗勃,周釗勃。”龐林拍了拍周釗勃,“喂?”
周釗勃緩緩睜開了眼睛,“啊,龐哥呀,干嘛了,怎么今天那么早起來了?”
“你起來晚了,我都買早飯回來了,大家都吃上啦。我著,剛剛回屋子里,剛想睡一會兒,你就開始打呼嚕了,快去吧,快去吃早飯吧。”
周釗勃笑了笑,“好了好了,我就這樣出去吃吧。”
周釗勃走了出去,龐林關上了門。
“來晚了,老周,早飯斗吃完了。”王木紋說著,“要不你再去買一些嗎?”
“好啊,也只能這樣了。”周釗勃接過,王木紋給的十塊錢,走出了門。
他走出了門,走了幾步路。來到一個早晨攤頭上。
“老板?我來買點油條。”
“不行了,油條賣完了。”
周釗勃抬頭看到了那個早晨攤的攤主,“你是,你是趙伯?”
“你認識我嗎?”
“是啊,我是,誒,算了,算了以后再說啊。”周釗勃快速跑開了。
“周釗勃應該看見那個攤主了吧。”李烏笑了笑。
“李烏你真壞啊,壞人事情交給我干。”
“誒,這不就是朋友之間的玩笑嗎?”
“你們在干什么啊?周釗勃怎么出去了?”龐林似乎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龐隊,你不知道啊,他們那幾個人,在那個早餐攤里放了一些奇怪的東西,就一些瀉藥什么的,不會危害身體的東西,讓他吃了以后早點醒吧。”
“你們這樣,刺激他啊?萬一身體真有什么問題怎么辦啊?”
“誒,不會的,我們動手很輕的。”李烏還在那里笑著。
“你們至于嗎?開這種玩笑,萬一那個賣東西的老伯,萬一周釗勃以為他要害自己,萬一那個無辜的人出事了怎么辦?你知不知道?”林天夏說著。
“算了算了,解藥有嗎?給我給我。”龐林接過藥,“下次別這樣了啊,大家和和睦睦的不行嗎?”然后快速走出了門。
“周釗勃?周釗勃?”龐林走到了街上,大叫了起來。
龐林搖了搖頭。
突然一個人在身后出現。
龐林轉身一看,“周釗勃?你怎么了?你沒事吧?”
只見周釗勃戴著一個面膜。
手里拿著一把刀。
“怎么回事?周釗勃?你怎么了?”
“我,我殺了人,我回不來了。”
“這面膜又是什么東西?你怎么了?”
“我,我,我要釋放,我自己你們,你們,你們消除了我的記憶,你們毀了我的一生,我要把你們毀了。”
“什么啊,你在干什么。”
王木紋走出了門,“龐隊?龐隊?龐隊?有任務了!”
“是嗎?任務?龐林,快去接任務啊。”
“周釗勃?周釗勃?你怎么了?”
“王木紋,快把大家都叫出來啊!”
龐林已經拿起了槍。
“不好,靈魂能量,因為那個面膜嗎?現在化妝品都這樣了嗎?”
“我去,怎么了?”幾個人都走了出來。
“周釗勃,你醒醒啊!”
“龐隊?你為什么不把他面膜摘下來啊?”
只聽那龐林冷冷一笑,慢慢轉過身來。
“一樣的面膜嗎?”
“我摘過了,是啊,我摘過了。”
“不好啊,這鬼面膜還會感染人的嗎?”
“快,加入我們吧!”
“呼呼呼,呼呼呼!”龐林醒了過來。
“周釗勃,周釗勃出去了嗎?”龐林突然沖出門,看著門口。
“是啊,他出去了。”
“你們,有沒有整他?”
“你都知道了?”
“該死!”
“大家跟我一起出去!”
“怎么了?”
“我覺得周釗勃可能要出事啊。”
“出事?”
四人沖出門。
只見周釗勃一個人倒在了門口。
“老周?老周?你怎么了?”李烏有些著急了。
“我,我什么都想不起來了,為什么?為什么?趙伯到底是誰?為什么,為什么我覺得我對他很愧疚?”
“你們幾個,有沒有消除他的記憶?”龐林嚴肅的說著。
“啊?”
“記憶消除,不應該嚴重腦損傷嗎?為什么他沒事?”
“沒有,我們沒有記憶消除啊。”
周釗勃抱住了頭,“不,我什么都不記得了。”
“什么不記得了,不對勁啊。”
“早飯攤?”
龐林快速跑了過去。
其他三人留在原地,在那里看著周釗勃。
“先生?要點什么?”
“你有沒有見過,一個看上去20多歲,180多的人。”
“沒有啊。”
“您在這里擺了多久了?”
“我剛剛上了個廁所,可能是我鄰居看著的。”
“是嗎?你鄰居?”
“是啊。”龐林拿出一張錢,“哥,幾號。”
“哦。”那男人收了錢,馬上換了一副面孔。
“在22號。”
“好,感謝。”
龐林拿出了手機,輸入了地址,突然神色不對勁了。
他跑了一會兒,來到了22號門口。
“喂?喂?”
“誰啊?”
“趙天明,我知道是你,你想對我,做什么事情,別扯到我的人身上。”
“龐大隊長,別來無恙啊,你好啊,好久不見了。”
“你對周釗勃干了什么?你對他干了什么?”
“我只是喚醒了他的記憶,他最深層的記憶,那是他自己的東西,不是我加的東西。”
“哈哈,面膜那件事情,你已經做的夠絕了,你還想干什么?”
“我們以后會再見的。”
“你就不配做靈魂警探。”
說完,那22號的門被打開了,“怎么了?”
“沒事,沒事,保險要嗎?”
“誒,不要。”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