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阿青,你沒事吧。”
“什么,什么,知青?”
“你腦子沒壞吧,你呀,羅青呀。”
“什么玩意啊,我叫謝林軒。”
“什么,誰是謝林軒啊。”
“不是。”謝林軒站了起來,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這里是,哪里啊。”
“這是我們家呀,老公你怎么了?”一個女人也走了過來。
“老公?你,你是,你是誰。”
謝林軒環顧了一下四周,有一面鏡子,鏡子里的人,并不是自己。
“我,我一定在做夢。”
謝林軒,看準了窗戶的位置,縱身一躍。
“呼,呼,呼,呼。”他醒了,現在,他正在一輛車上。
“喲,行了,謝林軒,動彈不了吧。”
謝林軒倒也是試了試,手腳似乎都不受自己的控制。
“你,你對我干了什么?”
“失憶了嗎?哈哈。”
“可惡,動不了。”
“來了,到你們總部了,下去吧。”
謝林軒的手,不聽使喚的打開了門。
開車的男人微微一笑,“該讓你睡過去了。”
郊外
“老哥,你就是賺錢的,中介又不會把你關起來,給點錢私了得了。”
“喂,他現在是,現在是拿著一個長的像我的機器人去嚇人,我名聲都臭了。”
潘曉走了出來,“行行行,你下次也別這樣了,打他一下,以后要打,你也不要去買什么高科技武器,你看看,打的人家青一塊紫一塊的,得了,你們自己私了吧。”
潘曉拉走了那個問話的人,“喂,李哥,這這任務就這,你太開玩笑了吧。”
“好了,新人,行了,最近手頭也確實沒有什么大案子,所以我們就回去吧。”
靈魂警探總部
“喂,怎么今天那么安靜。”
“不知道啊。”
“謝哥?謝哥?”
謝林軒僵硬的轉過了頭,嘴非常不自然的向上揚。
“你好啊。”
“謝哥,你,你沒事吧。”
“老李,這。”潘曉轉過頭,邊上的老李,也同樣露出了怪異的笑容。
“你好啊,新人。”
“你們不要開玩笑了。”
潘曉拿出了槍。
“加入我們,加入我們。”
周圍的探員,把他團團圍住,都伸出了手。
“聽我說,潘曉,潘曉!”
“謝哥?你,你怎么?”
“記得我跟你裝的那個跟蹤器嗎?現在聽我的,我在跟你說話,跟蹤器你要找到他,里面,有怎么對付這個人的方法。”
“謝哥,跟蹤器在哪里?”
“不能再說了,聽著,再說他就知道了。”
潘曉,拔出了槍,他向地上開了幾槍。嚇退了,被控制的人。
然后跑到了門外。
“槍,槍,是那把槍。”
潘曉拿出了槍,從里面拔出來了一個小型的裝置,他看了看里面的一個按鈕,按了一下,里面投影出來了一段錄像。
“終于來了,我等你等了好久了。”
來到一個房間里,潘曉站在了男人面前。
“怎么樣,看的不錯了吧,潘曉,你打算怎么對付我。”
“我?我打算直接殺了你。”
“你開玩笑吧,你知不知道,我連你過來,我都一清二楚,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為什么,我明明有機會來操縱你,我卻任由你,看了怎么對付我這種事情,然后才讓你過來啊。”
“是啊,我也明白,我也知道。”
“很冷靜嘛。”
“是啊,你畢竟是個新人,我自己也是新人,但你搞這種,也自然時間沒我長吧。”
“我能抓住靈魂警探的所有人,你覺得我抓不住你嗎?”
“大家都束手就擒是嗎?”
“不不不,這還是要多虧了謝哥啊,要不是他,我也不會那么快。”
“開玩笑,謝哥,以前經歷過,他肯定會有點防備的吧。”
“玩心理戰,知不知道,我讓你說真話,你就一定會說真話。”
“來啊,你問啊。”
“你是男的還是女的。”
“奇怪,我是男的呀。”
“哈哈,這種,騙不了的,快說,你有什么計劃?”
“找到連接點,切斷。”
“連接點,那是什么東西?”
“連接點?那不就是連著的東西嗎?”
“連著的?我叫你說實話啊!”
“我是在說實話啊,實話啊。”
“什么玩意,你,你擺脫控制了?不可能,我根本沒有解除過。”
“我解除了,沒人控制他們了。”
“啊?這是什么?你干了什么?”
“現在我來問問你,你是怎么,你怎么操控靈魂警探的。”
“我,我,我剛剛已經,說了。為什么?我說了,我,我。”
“知道嗎?連接點,就是你啊。”
潘曉拿出了槍,對著在地上的那個男人開了一槍。
“好了,一切都恢復正常了,沒想到還真管用啊。”
“潘曉,其實你根本沒懂我這是什么意思是吧。”
“是啊,這怎么,說幾句話他就直接崩潰了。”
“之前,我的搭檔,是一個叫劉夏的人,他很棒啊,他很強。”
“對啊,你之前說找不到他了。”
“是啊,之前其實遇到過這樣的人,他們通過操縱靈魂,來逃過我們的檢查。”
“怎么操縱?”
“其實啊,他會讓你覺得,是你,自己,做出了他想讓你做的事情,但其實,他自己可能也不確定,自己想讓對方的事情,是不是自己想做的事情。”
“所以?”
“對,你可以利用時間差,先等他囂張,然后在時間差結束后,故意引誘他,說出這個你想知道的事情,讓他以為,自己其實,被你給操縱了。”
“我還是不明白啊,這。”
“得了,其實老夏,才是最聰明的,他早就預料到了這件事情可能會發生,所以讓我帶著這個裝置,一是可以來保命,而是可以來,看看前輩的經驗。”
“哦,對了,老夏這么聰明,他有被,有被人附身過嗎?”
“老夏,老夏。”謝正軒好像想起了什么,他走出了門,拉上了潘曉,開了一段時間的車,他們來到了一個街角。
“潘曉,潘曉,你記得嗎?我記得,我記得這里有個電話亭的。”
“電話亭?什么,我不知道啊。”
“不對,肯定不對,這里,我總感覺,我來過,發生過什么。”
“滴滴滴。”
“謝哥?電話?”
“喂,誰啊。什么?叫我來看看案件是不是有問題?好,馬上到。”
“那謝哥,這個電話亭什么的。”
“再等等吧,以后肯定能查出個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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