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話結(jié)束后，南瀟發(fā)了一條消息給余子陽：

最近交女朋友了嗎？

過了一會兒，余子陽那邊回過來一條消息：

還單著呢，想給我介紹女朋友，后面配了一個呲牙的笑臉。

南瀟回道：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你就暫時先單著吧。

余子陽回給南瀟一個嘩嘩流淚的哭臉，又關(guān)心起她和沈洛白的感情狀況。

這時，沈洛白從走廊那頭走了過來，南瀟發(fā)過去三個字：下次聊，提步朝他走了過去，問道：“怎么樣？”

“沒見到人，”沈洛白略微停頓，視線掃了一眼四周，偏頭側(cè)向南瀟，說道，“咱們被人盯上了。”

季凌回到警局后將了解到的情況詳細說了一遍，在季凌的描述中，大學時候的杜淼性格爽朗，很受歡迎，Q找到的那張照片上，杜淼笑容陽光，五官挺拔深邃，透著幾分英倫貴族氣質(zhì)，確實屬于那種容易讓女生心動的類型，現(xiàn)在的杜淼沉穩(wěn)老練，眼睛里似乎蒙著一層化不開的陰郁，說話做事透著商人那種精明冷血的算計和城府。

“老大，咱們接下來該朝哪個方向調(diào)查？”季凌問道。

沈洛白抬手用簽字筆在寫字板上的杜良名字上畫了一個圈，說道：“查查周城之前在江海市辦的案子，看有沒有看杜良有關(guān)的。”

季凌點了點頭。

“Q，你查一下，杜良回國后都和誰傳出過緋聞。”沈洛白道。

Q點了點頭。

這時，羅峰敲門走了進來，客套地寒暄了一句，“沈隊長，你們在忙啊。”

“羅隊有事嗎？”沈洛白道。

羅峰揉搓著雙手，有幾分局促地笑著說道：“今天市里的王書記做東，想請沈隊長你一起過去吃個飯。”

“案子還沒有破，人也沒有找到，吃飯還是等改天吧。”沈洛白道。

羅峰有幾分尷尬地笑著點了點頭，“沈隊長說的是，那你們先忙，要是缺人手，盡管跟我說，我一定給你們安排妥當。”

沈洛白嗯了一聲。

羅峰離開后，沈洛白將手上的簽字筆往桌上一扔，氣場顯得格外陰沉，南瀟抬手拍了拍沈洛白的胳膊，動作輕而緩慢，看著像是在……順毛。

季凌明顯感覺到會議室里的冷空氣正在逐漸褪去，心說還是小南有辦法。

晚上，季凌給四人點了外賣，去警局門外拿外賣的時候碰見了楚子銘，這次，楚子銘穿著休閑便服，手上提著一袋吃的。

“老大，你看誰來了！”

季凌靈活地往門邊一讓，楚子銘走了進來，他抬手跟里面的人打了個招呼，臉上帶著輕松自在的笑容，和沈洛白那毫無熱情的聲音形成鮮明對比。

“你怎么來了？”

楚子銘將手上提的一袋零食放到會議桌上，說道：“來給你們送點吃的，忙了一天，你們都還沒吃飯吧，”說話間他幫季凌將外賣從袋子里拿出來在南瀟和Q面前擺好，然后對沈洛白說道，“出去聊聊?”

等兩人離開后，季凌挪到南瀟身邊小聲說道：“小南，你說這兩人會聊些什么，如果是案子的事，也沒必要特意去外面說，難道是兩人之間有什么恩怨要私底下解決，該不會是老大欠錢不還，嘖嘖，真是看不出來，老大還有這樣的黑歷史。”

然實際情況與季凌腦補的相差十萬八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