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教授每天給菲利普上一節課。他給菲利普開了一個書單，最后讀完這個書單菲利普才可以研讀巨著《浮士德》，同時艾琳教授還很明智地讓菲利普從莎士比亞的戲劇的德譯本開始學習。沙翁的戲劇菲利普在中學里就學過了。當時正是德國舉國上下推崇歌德的最高峰，盡管歌德本人對于愛國主義表現得很傲慢，他還是被德國人民譽為“國家級詩人”，并且似乎自1870年內戰爆發以來，他成了最能代表民族團結的榮耀之一了。人們聽到炮擊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