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在溫晁總是東催西催下面,眾人來到了暮溪山前。而那王靈嬌拿著個烙鐵對著各世家子弟和溫氏修士囂張的說:“肯定就是這里了。你們趕緊去給我去找妖獸所居住的洞口,天黑之前必須找到!找不到的話,拿你們試問。”
眾人聽到了王靈嬌這個惡毒的女人的話后,連忙就趕緊去尋找那溫晁口中所謂的什么妖獸居住的洞口。
(說王靈嬌惡毒也不足為奇吧哈?)
但是就是江澄和魏無羨,還有南溪言并沒有去。
而聶懷桑走了過來,對著江澄,魏無羨和南溪言說:“魏兄,江兄,南溪兄,你們仨兒還杵在這里干嘛?我給你們說,你們千萬不要惹那王靈嬌那個女的。她手中的烙鐵,一旦被烙上,就去不了了。”
隨后,王靈嬌似乎耳朵很靈是的,聽到了聶懷桑他們幾個人在說什么,轉頭對著他們四人說:“你們在干什么呢?溫公子是讓你們來找洞口的,不是讓你們來說悄悄話的?”
而江澄則是不滿:“呵!靠著幾分姿色上位?真把自己當世家大小姐呢?她以為她是誰?”
話說完后,溫情向溫晁和王靈嬌走了過來,拱手道:“公子,四處都找過了,并沒有發(fā)現(xiàn)洞口?”
王靈嬌聽到了之后,拿著烙鐵對著溫情指手畫腳的說:“廢物!你們都是一群廢物!一群廢物!”
隨后,魏無羨拿出了一張符紙,推向了巖石,打了一個響指,洞口就顯現(xiàn)出來了。
王靈嬌看著魏無羨一人找到了洞口之后,欣喜若狂的跑到了溫晁的面前:“洞口,溫公子,恭喜溫公子,洞口找到了?”
溫晁看著那洞口說道:“走,進洞!”
世家弟子們拿著火把,一部分走在前面,一部分走在后面,溫氏弟子則是在隊伍的正中央。
走到了一半的時候,羅青羊因為沒有注意腳下的路,差點掉落了下去,而一旁的金子軒連忙扶住了羅青羊。
“綿綿,你沒事吧?”
金子軒關心的問道。
只見羅青羊說:“公子,沒事!”
而溫晁聽到了身后的動靜,拿出鞭子揮向了羅青羊。而金子軒一下子揮手擋開了溫晁的那一鞭子,將羅青羊護在身后。
金子軒看了看身后的羅青羊,又看著面前的溫晁道:“溫晁,你這是干什么?”
“干什么?沒事瞎叫什么?如若驚動了妖獸,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你把我們帶到這里來,說什么夜獵妖獸,那么請問什么是妖獸?什么都不告知我們,又把我們的靈劍收走,才害的我們?nèi)绱耸肿銦o措!”
溫晁聽到了之后,臉色瞬間大變,怒氣沖沖的說:“告知你們?呵!要我說多少遍你們才能記住?你們不過就是我腳下的狗!調(diào)兵遣將和指揮作戰(zhàn)的人只有我!能夠降服妖獸的人也只有我!”
隨后看了看各家的修士,又繼續(xù)說:“看什么看?繼續(xù)趕路!”
來到了一處斷崖處,溫家弟子畢恭畢敬的對溫晁說道:“二公子,就是這里!”
溫晁看了看下面深不見底的懸崖,道:“快下去?”
而魏無羨則是看了看那深不見底的懸崖,道:“這底下深不見底,搞不清楚是什么妖獸?你不說清楚?我們怎么下去?”
“你哪兒來的那么多的廢話?”
話剛說完,溫晁一腳就給魏無羨踢到了那深不見底的懸崖下面去了!
南溪言看見了之后,準備想要用符咒給魏無羨拉住,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魏無羨已經(jīng)掉了下來。而自己,則是催動著靈力下來。其他人則是順著繩索慢慢的攀爬下來。
魏無羨看了看身邊下來的人,笑著說:“你們也被溫晁也給踢了下來?”
江澄聽到了之后,連忙說:“滾!我是怕你出事,被妖獸給吃了,丟我們江氏的人!”
隨后,魏無羨看到了站在一旁的金子軒,道:“他們也就算了!你不會也擔心我被妖獸一口給吞了吧?”
“與其在上面看著那對狗男女作威作福,還不如下來和妖獸決一死戰(zhàn)!”
而溫晁在上面沖著下面的深不見底的懸崖大聲的喊道:“喂,底下可有異常?”
片刻后,底下沒有一個人理溫晁,只見溫晁繼續(xù)喊道:“喂,你們都死絕了嗎?一個個的,怎么都跟死狗似的?”
依舊沒有人搭理溫晁,世家弟子跟著魏無羨來到了一處水潭,溫晁在斷崖上依舊大聲的的喊道:“沒死絕的!趕緊回話!小心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魏無羨等人走到了譚邊,聽了聽那回聲說:“你們聽,這回聲,怕是離我們有百丈之遠。”
藍忘機聽到了魏無羨所說的話后,隨之附和說:“怕是有異象。”
魏無羨聽了藍忘機的話后用了一張符咒,符咒飛到妖獸那里,瞬間就沒了。
而懸崖上面的溫晁似乎甚是沒有耐心,與一幫岐山溫氏的修士也是順著繩索摸了下來,走到了魏無羨這里。
王靈嬌看了看前面的水潭,躺在溫晁的懷里面撒嬌道:“公子,沒路了!”
而溫晁似乎甚是舍不得王靈嬌受委屈,對著一幫世家子弟和自家的修士怒吼說:“不可能!你們給我搜!仔細的搜!你們幾個,找個人吊起來放點兒血,把那東西引出來!”
廢話一個,怎么不找自家的修士?身為世家子弟,大部分來的又都是排行榜上面有點兒名聲的人,誰愿意替溫晁賣命?討不到便宜又要挨罵!
金子軒聽到了之后甚是氣憤的說:“簡直胡鬧!你用肉身鮮血引妖獸出來,豈不是讓我們?nèi)ニ退溃俊?
“怎么?金公子這是想以身試法?給我們做個表率?”
“你!”
羅青羊見狀立即按住金子軒示意他不要動怒。
而溫晁懷里面的王靈嬌看著綿綿,眼睛里面的歹毒起來了對著羅青羊說:“我看,就她吧?”
“她呀?要不,換個吧?”
王靈嬌不滿道:“為什么呀!難道你覺得她長得好看,你舍不得?”
溫晁則是哄起了王靈嬌:“胡說?我有什么舍不得的?嬌嬌說了算?”
王靈嬌聽了溫晁的話后,不要臉的‘哼’了一聲。蘭陵金氏弟子都圍了起來,溫晁看著那些男修冷笑道:“你們是聽不懂人話啊?還是想要英雄救美啊?”
金子軒連忙將羅青羊護在了身后,怒氣沖沖的對著面前的溫晁怒氣沖沖的說:“夠了沒有?你用旁人當肉墊還不夠,現(xiàn)在還用活人的鮮血來當誘餌?”
魏無羨看了看金子軒,小聲的對著江澄說:“想不到這金子軒還有幾分膽量?”
“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啊?”
溫晁拿起手中的佩劍對著金子軒怒吼:“又是要造反啊?我告訴你,我已經(jīng)忍你很久了。現(xiàn)在,立刻,馬上動手!把這丫頭給我綁了?不然的話,你們來的幾大家族的人就都不用回去了?”
一名蘭陵金氏聽到了溫晁所說的話,心里面起了歹毒的意思,立刻沖向了羅青羊。
被藍忘機發(fā)現(xiàn)了之后用火把推到在了地上;而另一旁,又來了一個蘭陵金氏的修士,沖向了羅青羊,結果被南溪言一腳踢到在了地上。
而金子軒指著那兩名金氏子弟道:“蘭陵金氏有你們這樣的門生,真是可恥!”
魏無羨看了看那些互相殘殺的修士和那些世家子弟,搖了搖頭,說:“現(xiàn)在這樣的局面,恐怕不能獨善其身了?”
而南溪言則是冷笑道:“世家弟子這個時候偽善的一面也在這個時候暴露了!”
溫晁看了看這些相互廝殺的人,怒氣沖沖的說:“反了!反了!都給我上!”
場面一片混亂,打的不可開交!
“什么東西跟我杠?這幫人通通該殺!”
溫晁大聲的說著。
說完,南溪言拿起腰間的殘雪白綾,同溫逐流打了起來。
(南溪言,你和溫逐流兩個打,你打的贏他嗎?)
溫晁看了看身邊拿著烙鐵不敢上面的王靈嬌,怒吼道:“你們都給我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給我上?”
魏無羨聽到了之后,隨便撿起地上的一把劍,指著溫晁道:“仗家勢欺人,為非作歹之徒,通通該殺!”
溫晁聽到了之后一臉不解的說:“你說什么?”
“你要我在說一遍嗎?那我就在說一遍!仗家勢欺人,為非作歹之徒,通通該殺!不光要殺,還有斬其頭顱,使之遭萬人唾罵,警醒后世!聽明白了嗎?”
溫晁聽到了之后,怒氣沖沖的對著魏無羨說:“魏無羨,你竟敢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狗屁不通的胡言亂語?”
“你說什么?狗屁不通?胡言亂語?大逆不道?我看是你才對吧?溫晁,你知道這句話是誰說的嗎?這可是你們家《溫門菁華錄》里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這可是你們本家開宗立祖的大名士溫卯說的!你竟敢說你們家老祖宗的名言大逆不道?狗屁不通?”
說完這句話之后,世家子弟們的嘴角上揚。就連一向不愛笑的南溪言也難得的輕輕的笑了一下,這可是她第一次笑,而且還是在這種場合下面笑的。平常都看不見她笑的,這一次笑還是被魏無羨逗笑的。
魏無羨笑完后接著說:“對了,辱罵溫門名士是什么罪名?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我記得是格殺勿論是吧?很好,那你現(xiàn)在就可以去死了!”
溫晁聽見自己被魏無羨的一番話給戲弄了,拿著劍對著魏無羨怒吼說:“魏無羨?”
隨后,就沖向了魏無羨。但沒有想到的是,三下五除二就被魏無羨制服了!
魏無羨拿著手中的佩劍架在了溫晁的脖子上面,跳到了一個巖石上面,對著底下一群打斗的人說:“都別動?再動?當心我給你們這位溫公子放放血?”
底下的人瞬間安靜了下來,而王靈嬌對著巖石上面用劍架在溫晁上面的魏無羨說:“你住手?魏無羨?你放開他?”
溫晁可是很怕死的,慌張的說:“都,都,都別動,聽,聽,聽魏無羨的?”
而溫情見狀連忙說:“魏無羨?你別輕舉妄動?大家都先放下武器吧?”
聽到了溫情所說的話后,溫氏的子弟們連忙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溫逐流想要走過去,卻被一旁的南溪言給攔了下來。魏無羨對著溫逐流道:“化丹手,我勸你也別亂動?你是知道你們家家主的脾氣的?你的主子溫晁現(xiàn)在可是在我的手里面?他要是流一滴血的話,這里所有的人在內(nèi),包括你?一個都別想活?”
溫逐流聽到了魏無羨所說的這一番話后,往后面退了兩步。
就在這個時候,魏無羨腳下的巖石動了起來。
魏無羨看了看四周,隨后又對著江澄道:“江澄,地震了?”
江澄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魏無羨腳下的東西,道:“沒有,不是地動了,是你腳下的東西在動?”
洞里的水泛起漣漪,水面上出現(xiàn)了許許多多的泡泡。而后一個龐大的妖獸從水里探出腦袋伸長了脖子,似乎好像是在看是誰打擾了它的清凈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