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園子里面,魏無羨和金子軒,以及和南溪言三個人,用布條將鼻子塞住,挑著糞桶往前方走去。
而魏無羨則是往前走,轉頭對著金子軒和南溪言兩個人道:“怎么樣?我這個方法不錯吧?”
金子軒看著魏無羨,朝他翻了一個白眼,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則是繼續往前方走去。
走到菜地的時候,只看見藍忘機無奈的蹲在菜地里面,一點一點的往菜地里面倒著糞。
于是乎,魏無羨看到了藍忘機后,笑著對著藍湛說:“藍湛,要不,我也給你搞一瓢?我說,你們藍家有禁言術,怎么沒有禁聞術?”
藍湛并沒有搭理魏無羨,則還是繼續倒著糞,倒完就挑著糞桶離開了。
魏無羨把桶里的糞都倒進菜園子里,跟著離開了。
自己追上了藍湛的步伐后,對著藍忘機說:“藍湛,我聽說溫旭他們帶人去了云深不知處?而且我聽說,你為了一個人將陰鐵給了溫旭?你和南溪言受了傷,他們有沒有為難你啊?”
藍忘機聽到了之后,立刻停下了腳步。只見魏無羨繼續說:“是出了什么事?對不對?”
說完后,藍忘機準備往前走的時候,魏無羨將自己的手搭在藍忘機肩膀上面,道:“藍湛,你倒是說話啊?”
忽然之間,魏無羨的手被一道鞭子抽下來了。自己則是和藍湛扔下了肩膀上面的糞桶。
只見溫晁手里面拿著鞭子,后面跟著一群岐山溫氏的修士,并把魏無羨和藍忘機兩個人給圍了起來。
而溫晁而是對著魏無羨和藍忘機囂張的說:“我就知道你們不會好好的干活!說出來聽聽,你們在聊一些什么呢?”
“好啊!我正在和藍湛說,你們菜園子的味道好生熟悉,我還在想,我還想這菜園子的味道在哪里聞過,正好你來了,我就想起來了。”
溫晁看了面前的魏無羨一眼,道:“你什么意思?”
魏無羨走到了溫晁的面前,用鼻子聞了聞,道:“這不就是你身上的味道嗎?”
“放肆!”
說完,溫晁一鞭子揮向了魏無羨。只見魏無羨下意識的將溫晁手中的鞭子接住了,并且車下了鼻子上面的布條,道:“溫公子,在我這里可沒有再而再三啊?”
溫晁聽到了之后,怒氣即刻升了上來,道:“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
話剛說完,溫晁身后的幾個弟子即刻將魏無羨圍住了,用手中的繩子將魏無羨吊在半空中,藍忘機即刻擋在了魏無羨的面前。
于是乎,只見溫晁對著面前的藍忘機說:“藍二公子,你可真是見義勇為啊?”
說完,溫晁揮舞著手中的鞭子,往藍湛的腿上抽了一鞭子。而藍忘機腿上的傷還沒有和南溪言一樣完全康復,便被溫晁的鞭子打倒在了地上。
魏無羨看了看地上的藍忘機,對著溫晁大聲的說:“溫晁!是我罵的你!有本事沖我來!”
“你還怕輪不到你?”
于是乎,溫晁一鞭子抽向了魏無羨。魏無羨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再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并未感覺到疼痛。乍一看,自己并不是感覺不到疼痛。而是那一鞭子,抽到了南溪言的身上,只見南溪言背對著溫晁,臉對著魏無羨,一直將頭低了下午。
于是乎,溫晁冷笑了一下,道:“哎呦喂,南溪公子,也是想要和這魏無羨一樣,同流合污了?”
“南溪言你快閃開!”
魏無羨剛說完,溫晁手中的一道鞭子落在了南溪言的背部上面。
而尚在遠方的金子軒目睹了這一切,扯下了鼻子上面的布條,指著溫晁道:“溫晁,你別太過分了?”
“我好怕啊?”
說完,剛準備給南溪言第三道鞭子的時候,背藍忘機給接住了;而金子軒,則也是走了過來。
“兄弟情義夠深的啊?來人,把他給我放下來?”
一群修士聽到了溫晁所說的話后,連忙給魏無羨放了下來。
而魏無羨則是對著面前的南溪言說:“沒事吧?”
只見南溪言搖了搖頭,表示沒事。
溫晁則是看著魏無羨,道:“魏無羨,咱們倆聊聊?你無非就是想問藍忘機為什么會在不夜天城,對吧?如今他人都在不夜天城了?你覺得陰鐵會不會在藍忘機的身上?多虧你身邊的這位藍二公子,識時務者為俊杰。這天下還有一塊陰鐵。如果不是薛洋這個小混蛋拿走了,就是被你們給藏起來了!現在我們溫氏手握三塊陰鐵。魏無羨,這藍忘機不知道陰鐵在哪里?可是你不一定不知道在哪里?對吧?”
魏無羨站了起來,對著溫晁說:“溫晁,你別胡言亂語了?”
“我們岐山溫氏從來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至于你身上有沒有陰鐵,我們會有大把的時間來查,來人!把他給我帶到地牢去!”
藍忘機聽到了之后,連忙擋在了魏無羨的面前。
只見溫晁繼續說:“怎么?藍二公子是想和魏無羨一起嗎?我們溫家的地牢可大得很?不介意在多一個人?”
只見魏無羨對著面前的溫晁說:“溫公子,地牢冬暖夏涼,我求之不得呢?”
“我就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時候?帶走!”
藍忘機,金子軒和南溪言三個人遠遠的看著魏無羨被帶走的情景,自己卻無力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