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面
由于溫晁不知道南溪言她是女的,就把南溪言,江澄和魏無羨三人分到一間房間。
江澄在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而魏無羨正在看著溫氏的人發(fā)著那所謂的“溫門菁華錄”。而南溪言則是在打坐療傷。這幾天同溫旭來岐山的路上,傷已經(jīng)好了大半;再加上有魏無羨給的藥,估計這幾天內(nèi)傷應(yīng)該可以好了。
魏無羨翻開《溫門青華錄》看了第一頁面上的溫氏家訓(xùn)后,忍不住笑出了聲,道:“沒想到,溫氏的祖上還說過這么一段話?!?
只見江澄看向了魏無羨,疑惑的說:“什么?說來聽聽?”
“我來念給你們聽,仗家勢欺人,為非作歹之徒,通通該殺。不光要殺,還要斬其頭顱,使其遭萬人唾罵,警醒后世?!?
念完,魏無羨笑了笑,繼續(xù)說:“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岐山的人頭,豈不是比豬頭還要多?”
“看來臉皮厚,才是溫氏的家傳絕學(xué)。”
江澄邊說著邊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突然之間,江澄開口說:“你說?溫情在哪兒?”
于是乎,魏無羨靠在桌子上面,道:“她應(yīng)該在不夜天吧?也不知道能不能見到?溫氏如此睚眥必報。不對!溫氏如此睚眥必報,怎么會只抓藍(lán)湛一個人來聽學(xué)?南溪言,你知道溫氏的人為什么會只抓藍(lán)湛一個人來聽學(xué)?”
南溪言他去了云深不知處,肯定會知道溫氏的人為什么會只抓藍(lán)湛一個人來聽學(xué)的。
于是乎,只見南溪言緩緩地睜開眼睛,道:“你不知道嗎?”
江澄和魏無羨兩個人都感到甚是疑惑。
“怎么回事?你倒是說清楚?”
江澄對這件事充滿了好奇心。
“不說也罷!”
而魏無羨則是繼續(xù)說:“你個悶葫蘆!”
“地址!”
南溪言這兩個字的意思是,魏無羨你答應(yīng)給我說的事情呢?
“哦,在襄陽城東邊的一間悅來客棧旁邊的一個小巷子里面?!?
(我不知道古代有沒有襄陽這個地方,隨便扯的。)
隨后,魏無羨打開門,門外的的連個侍衛(wèi)將魏無羨攔住了,道:“二公子有令,聽訓(xùn)期間世家弟子不得隨意外出?!?
只見魏無羨說:“我就是去找人?!?
“交談也不行?!?
隨后,兩個侍衛(wèi)連忙將門給關(guān)上了。
而坐在里面江澄連忙站了起來,怒氣沖沖的說:“這是看人還是圈畜牲?”
“看來明天我得找個機(jī)會了!”
白天
溫晁坐在上面,囂張的對著底下的世家子弟說:“各位的《溫門菁華錄》背的怎么樣了?有沒有人自愿上來吟誦一番哪?”
誰會背這岐山的家規(guī)啊?自家的家規(guī)還沒有記得明天,還來背這岐山的家規(guī)?這不是沒事找事呢?若不是溫若寒下令來這岐山聽訓(xùn),估計沒有一個人愿意來這岐山不夜天城吧!
隨后,溫晁見沒有人上來背這岐山的家規(guī),趾高氣揚的對著底下的人道:“好,既然沒有人愿意上來?那我就點名了?藍(lán)忘機(jī),南溪悅琳,魏無羨,金子軒,你們四個來背!”
被點名的四個人臉色始終沒有變過,依舊還是那樣的。
隨后,藍(lán)忘機(jī)身先士卒的說:“我不會!”
溫晁聽后很不爽的對著藍(lán)忘機(jī)說:“你不是號稱那個,藍(lán)氏雙壁嗎?怎么這都不會背?看來還真是不把我溫家放在眼里!好!南溪悅琳,魏無羨,金子軒你們?nèi)齼合缺场!?
金子軒同藍(lán)忘機(jī)一樣的說:“我也不會?!?
本來溫晁一聽見金子軒說不會的時候,準(zhǔn)備罵金子軒的時候,南溪言突然說:“我也不會!”
溫晁噶剛要說什么,魏無羨突然之間站出來說:“我會背,我會背!”
魏無羨此話一出,各世家子弟都想罵魏無羨,但是又礙于溫晁在這里,只是無奈的翻了魏無羨一個白眼兒。
溫晁見魏無羨說會背,高興的對著魏無羨說:“魏無羨,那你可要好好兒背???要是萬一出點兒什么差錯?我可是會罰你的哦?”
魏無羨聽見了溫晁說完了之后,無奈的嘆了嘆氣。大步流星的走了出來,活動活動筋骨。
而溫晁則是耐心有限,對著魏無羨無奈的說:“魏無羨,你到底背還是不背啊?”
魏無羨聽了之后,笑了笑,則是義正言辭的背了起來:“我背我背,你急什么?我現(xiàn)在開始給你背,你聽好了!一曰不可境內(nèi)殺生;二曰不可私自斗毆;三曰不可淫亂,不可喧嘩,不可夜游,不可疾行,不可以大欺小戲弄他人;不可目無法紀(jì),不可目無尊長,不可逃課,不可早退,不可無端哂笑,不可坐姿不端……”
聶懷桑低著自己的頭,小聲嘟囔著說:“這個魏兄真是囂張的不成樣子!”
而其他眾人,則是低著頭憋笑。
溫晁聽了之后,大聲的對著魏無羨說:“閉嘴!魏無羨你竟敢在岐山背誦藍(lán)氏家規(guī)!你是活膩了!”
“是,是嗎?誒呀!溫二公子,我這腦子,背岔了,對不起?。∥以俳o你重背一次?!?
溫晁一聽到這句話,拍了拍椅子,怒氣沖沖的說:“閉嘴!敢耍我是吧?來人,把他們四個,給我拉到菜園子去,挑糞!”
魏無羨尷尬的轉(zhuǎn)頭看著藍(lán)忘機(jī)和南溪言兩個人,尷尬的小聲的說:“挑,挑糞?”
他們四個人,從小都是嬌生慣養(yǎng)過的。洗衣做飯?zhí)艏S什么的這些粗活,可謂是樣樣不精通,都不會;這些活各大家族全部都有仆人,讓仆人干就好了,根本就不需要動手,哪里還需要自己來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