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她的愛就像實數,包含她的有理,也包含她的無理。——南初(取自清華小霍少)
“那,要不要我背你?”
蘇慕喬仰起頭,對上他的視線,她現在不知道他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很是迷茫,沒再理他,徑直的走遠了。
留在原地的南初看著她的背影,漆黑的眸子更加幽深。
蘇慕喬回到了家并沒有開燈,抱著初九躺在沙發上呆了一會兒,剛打開手機就崩出了趙晴也的視頻電話。
“呀,慕喬,你那邊周圍好黑!”剛接上就聽見她在那邊喊道。
“你這不是能看清我的臉嘛!嫌棄什么?”蘇慕喬沒好氣的說。
“不過,”趙晴也嘿嘿了兩聲笑道,“這樣看你真的好美,蘇小姐,要不要跟我去美國扯個紅本?”
“趙公子,好像美國的結婚證不是紅本……”
“不重要!好啦!不說這個了,我明天就回去了。”
“這么快?”蘇慕喬還是比較吃驚的,因為趙晴也每次出去基本上都是呆三四個月,這次竟然就只呆了將近兩個月。
趙晴也一聽立馬炸了,跳起來說道:“咋地,這是不想我回去了?”
“不是,這不是因為你這次間隔時間有點短嘛!”
“不跟你說了,我東西還沒收拾,先掛了。對了,明天不用接機,你好好上班。”還沒等蘇慕喬說什么她就掛斷了。
蘇慕喬看著被掛斷的手機,一臉無語,果然是被豬拱了的大白菜就不是自己家的了。
冥思了幾分鐘之后去洗了個澡,躺在床上一覺到天明。可有的人,該睡不著了。
掛掉電話的趙晴也看著地毯上幫她收拾東西的江華燁,眼睛像個小月牙一樣彎了下來,“我們家華燁就是能干啊!”
“那還不獎勵個?”江華燁一臉賤嗖嗖的模樣,讓人看了心里怪癢癢的。
她從沙發上跳了下來,鉆到他的懷里,腦袋枕在他的胸膛,耳朵聽著那顆為她跳動的心臟,抬頭,親到了他的下巴,“喏,獎勵。”說完就起身走到了一邊。
還在半空中懸著的手半天放了下來,用手背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嘟起嘴巴,一臉可憐巴巴的樣子看著她:“就只是這樣啊?”
趙晴也眼里滿是笑意,“不然呢?”
*
A市機場
“晴晴,我送你吧?”江華燁拿著趙晴也的包,不肯松手,拉著她的手不想放下。
看著他的樣子,趙晴也有點想笑,這跟那個她認識的江華燁可不一樣啊。
“沒事,你快去忙你的吧,我要趕快回去寫東西了。”
果然,還是那個寫起來東西就忘了所有人的趙晴也,他現在感覺到,他已經失寵了。
趙晴也沒再管他,打了一輛出租車揚長而去,只剩下伸長脖子往那邊看的江華燁,正當他無奈搖頭的時候,“華燁哥。”一聲熟悉的嗓音傳過來。
江華燁轉頭一看,從機場出來的正是他從小玩到大的‘妹妹’。言溪,世伯言家大小姐。
“呦!這不是我們言大小姐嘛?怎么?跟我坐的一架飛機?”江華燁又轉變成了那個健談無論對誰都禮貌一分的樣子。
言溪笑了笑,“我們從一個地方來,一起到的A市,你覺得呢?“
“那你怎么沒過來跟我打聲招呼?“他有點納悶,要是擱以前,她肯定是非哭著鬧著要跟他旁邊的人換座位。
只見言溪一笑,眼睛里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深意,“這不是你在陪你的小女朋友嘛,我不能打擾你不是?萬一她再誤會你了,沖你像上次一樣鬧可怎么辦?“
江華燁這個直男什么也沒有聽出來,只是以為她在陳述事實,替趙晴也辯解道:“當時那種情況,她生氣是應該的。“
言溪只笑不語,過了一會兒,言家的司機來了,沖他揮了揮手,同樣的揚長而去。
他自己去了地下停車庫,將南初今早送過來的車開了回去。
*
“奶奶,您覺得怎么樣了?“南初查房的時候正好查到剛做完換腎手術的老奶奶,問道。
“好得不得了,多虧了南醫生的妙手啊!“老奶奶半躺在病床上,一臉笑意地看著她旁邊正在給他削蘋果的老伴。
“哪兒有?還是奶奶您自己堅強。”
“對啊奶奶,你可是我見過最勇敢的了!”跟在南初身后的司盈盈笑著說道。
奶奶看了看她,和藹地笑著,“都是好孩子啊!”
南初笑了一下,原本冷峻的臉變得柔和起來,和晨起的太陽光融合在一起沒有半點違和。
他看了一下記錄,說道:“您注意著點,有什么不舒服的記得立馬告訴我們。“
削完蘋果的老爺爺把蘋果遞給了床上的奶奶,轉過頭來沖著南初說道:“放心,我一定監督她!哈哈,不過,小南啊,我看你臉色不好啊!是生病了嗎?“
他搖了搖頭,“只是沒有睡好。那您休息,我們先走了。”
司盈盈看著他的背影,眉頭皺了皺。
回到辦公室的南初雙手按著太陽穴,眼睛現在想睜也睜不開,昨天沒怎么睡覺,現在頭痛欲裂的。
“你沒事吧?”在南初沒有注意的時候,司盈盈打開門走了進來,看見他這樣,心里倒有點不安。
南初恢復了平常的樣子,緊皺的眉頭得到了舒緩,抬頭看向一臉擔憂的司盈盈,問道:“有事?”
“呃~沒事,就是看你頭疼的厲害,給你弄了杯感冒靈,想著喝。”邊說邊把手里的杯子地方到他的桌子上,還沒等她在說什么,南初指了指旁邊的門,“請幫我把門帶上。”
聽到他已經下了逐客令,她再在那里呆下去就沒意思了。
等到司盈盈剛對上他辦公室的門,他的表情又開始猙獰起來,眉頭皺的不成樣子。
他想:可能是真有點感冒了。
下午下班的蘇慕喬一回到家就發現她家被人占領了,趙晴也敷著面吃著她最喜歡的零食,竟然還喝著她最喜歡的牛奶!這生活屬實愜意。
她靠在門上,雙手抱拳,手里的包被她先放到了門口的衣架上,頭歪在門上,一臉說不清楚的表情,“怎么?兩個月不見,自己家都忘了在哪兒?”
“呦呦呦!哪里來的醋壇子啊?”趙晴也咯嘣咯嘣地又嚼了幾個薯片,沒什么任何的表情,并不是她不想笑,而是面膜不允許啊!
“切!”她送給她一個白眼,低頭看見初九已經把鞋給她擺了出來,摸了摸它的頭,換上走了進來。
“我能吃你的醋?笑話,恐怕您這醋是八二年的吧?”坐到她的身邊,把她抬上桌子的腳打了下去。
“八二年的?你是說醋香甘醇?”
“我是說過期了,發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