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求求你放過我吧……”

“你覺得很痛？”墨沉淵低頭俯視滿頭大汗的白芊芊，“我也覺得很痛。我的身體，我的心，都痛的要死。”

他抬起不停流血的手，輕輕撫摸白芊芊的臉，鮮血落在她臉上。

“可是我不能停，我一停下來，心里就滿是當初沉雪求救的畫面。她那么弱小，就躺在那里，被陌生人欺負，比起現在的你，她應該更加痛苦一百倍吧？”

“不……你為什么要一直用沉雪的事情，來懲罰我們兩個人……”白芊芊推開他的手，痛苦的說道。

她體內火辣辣的疼痛，一下下像被凌遲！

墨沉淵將她的手重新抓住按在頭頂，語氣冰冷夾雜著無盡的恨意：“為什么？因為我們兩個都是罪人！”

“啊，你停下，求求你停下 ！”白芊芊高高昂起脖頸，痛苦的喊道。

墨沉淵見她倔強的樣子，動作更加狂野起來。

終于在半個小時之后，結束了這場單方面的羞辱行動。

他惡狠狠的盯著身下的女人，順手拿衣服扎住手上的傷口，雙眼通紅。

“我們都是罪人！都是害了沉雪的人！”

“不，我不是！沉雪的事情根本就不是我做的，為什么要怪在我的身上！”白芊芊終于忍不住大哭起來。

“要不是因為你那次沒有去赴約，沉雪怎么會一個人在那里苦苦等著！她又怎么會被那個男人給糟蹋了！”墨沉淵痛苦的吼道。

“我根本就不知道沉雪在等我，沉雪是我最好的朋友，要是我知道，怎么可能會不去，我也很傷心，很心疼，可是我有什么錯？”

“沉雪明明給你發了短信的！”

“我沒有收到，我真的沒有收到……我不知道這是為什么，我……”白芊芊崩潰的大喊。

墨沉淵抬手捏著她的下巴，“現在說這些借口又有什么用？”

他慘笑一聲，“其實都是我的錯，要不是她一直想幫你我牽線，怎么會在那天約你呢？歸根到底，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愛上你！都怪我，都怪我！”

他抬起手使勁扇自己的巴掌，白芊芊使勁拉住他的手，“你住手！你看看你的手，傷痕累累，為什么你每次都要這樣？折磨我，折磨你自己！難道你心里真的會好受嗎？”

“對，只有這樣，我才會體會到沉雪當時的痛苦！我心里才會好受！每個月一個疤痕，都是我在向沉雪贖罪，越痛，我就越覺得放松。”墨沉淵狠狠說道。

“可是我不想這樣了，”白芊芊痛苦道，“沉雪她不知道這些，這樣做，除了讓我們彼此難受，根本一點作用都沒有。”

墨沉淵沉沉看著她，突然翻身坐起來，“我不想跟你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了，你休息吧。”

“墨沉淵！你這個瘋子！”白芊芊瞪著他罵道。

“你住口！誰允許你說瘋子這個詞的！”墨沉淵直接抬手給了她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