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古墓
- 執念盜筆
- 兜楠
- 18337字
- 2020-05-09 07:09:48
三叔他們打了十幾年的盜洞,速度極快,三把旋風鏟子上下翻飛,一下子就下去了78米,因為是在這荒郊野外,也沒必要做土,我們就直接把泥翻到外面,不一會兒,大奎在下面叫到:”搞定!”
大奎已經把盜洞的下面挖的很大,并清理出一大面磚墻,我們打上礦燈,下到里面,悶油瓶看到大奎在拿手敲墻,忙把他按住了.”什么都別碰.”眼神極其銳利,嚇的大奎一跳!
悶油瓶對雅兒說:“等會下墓跟在我后面。嗯,小哥。”
悶油瓶伸出兩根手指,放在那墻上面,沿著這磚縫摸起來,摸了很久才停下來,說“這里面有防盜的夾層,搬的時候,所有的磚頭都要往外拿,不能往里面推,更不能砸!”
潘子摸了摸墻,說,:“怎么可能,連條縫都沒有,怎么可能把這些磚頭夾出來?
雅兒害怕悶油瓶又傷到自己,“小哥。”
悶油瓶說:“別擔心。”然后他摸到一塊磚,突然一發力,竟然把磚頭從墻壁里拉了出來.這土磚是何等的結實,光靠兩根手指要把一塊磚從墻里拔出來,不知道要多大的力量.這兩根手指真的非同小可。
悶油瓶把磚頭小心的放到地上,指了指磚的后面,我們看到那后面有一面暗紅色的蠟墻,說:“這墻里全是煉丹時候用的礬酸,如果一打破,這些有機強酸會瞬間澆在我們身上,馬上燒的連皮都有。”
我咽了口吐沫,突然間想到了爺爺看到的那只沒皮的怪物,心里非常震驚,難道那不是血尸?而是被澆了礬酸的太爺爺?那爺爺那幾槍啟不是打在了太爺爺的身上?
悶油瓶讓大奎往下面又挖了一個5米的直井,然后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只注射針頭和一條塑料管子,他把管子連上針頭,然后把另一端放進那深坑里。
潘打起火折子,把那針頭燒紅,悶油瓶小心翼翼的插進了蠟墻里,馬上,紅色的礬酸便從管子的那一頭流進直井里去。
很快,暗紅色的蠟墻就變成了白色,看樣子里面的東西已經全部都流光了,悶油瓶點點頭,說:“行了!”我們馬上開始搬磚。
很快,就在墻上搬出了個能讓一個人通過的洞,三叔往洞里丟了個火折子,接著火光,觀察了一下里面的環境。
我們從墓的北面打穿進來,看見這地上是整塊的石板,上面刻滿了古文字,這些石板呈類似八卦的排列方式,越外面的越大,在中間的越小,這墓穴的四周是八座長明燈,當然已經滅了,墓穴中間放著一只四足方鼎。
鼎上面的墓頂上刻著日月星辰,而墓室的南邊,正對著我們的地方,放著一口石棺,石棺后面是一條走道,似乎是向下的走向,不知道通到什么地方去的。
三叔探頭進去聞了聞,然后招了招手,我們一個接一個的鉆了進去。
雅兒經過三叔身邊時:“吳雅現在我們已經進到墓里,有很多未知的危險,等下你一定跟著小哥他會保護你。”三叔我知道了,那你也要照顧好自己。
三叔看著地上的字,對悶油瓶說:“小哥,你看看這個些字,看看能不能看出這里葬的是什么人?”悶油瓶搖搖頭,也沒說什么。
我們打起好幾個折子,扔到長明燈里,這整個墓室就亮了起來,我想起爺爺筆記上最后看到的怪物,好象還有爺爺反復提到聽到咯咯的怪聲,心里就直發毛,這時候潘子竟然爬到那鼎上去了,想看看里面有什么東西。突然,他歡呼了一聲,:“三爺,這里有寶貝!”
我們都爬了上去,看到那鼎里有一具無頭干尸,衣服已經爛光了,那干尸體身上還有些玉制的首飾,潘子老實不客氣,直接就摘下來帶到自己手上去了。
雅兒好奇的也想爬上去看看,被悶油瓶拉住搖搖頭讓別去,雅兒只好站在那里看著我們。
“這個應該人牲完了之后剩下來的人的軀干,他們把頭砍掉祭天,然后把身體放到這里祭人,這些應該是戰俘,奴隸手上不可能有首飾的。”
潘子一下子跳進鼎里,想看看下面還有什么東西,悶油瓶想要阻止也不來及了,回頭看看那石棺材,幸好沒反應,三叔大罵:“你小子,這鼎是人家祭放祭品用的,你小子想被當祭品啊?”
潘子呵呵一笑:“三爺,我又不是大奎,您別嚇唬我,”潘子從里面摸出一塊大玉瓶來,“你瞧,好東西還真不少,我們把這鼎反過來看看還有啥吧?”
“別胡鬧,快出來!”三叔說,他看到悶油瓶的臉色已經白了,眼睛死死盯著那石棺,知道可能出事情了。
這個時候,我就聽到了“咯咯”的聲音。我轉頭一聽,不由一陣發寒,那聲音不是從棺材里傳出來的,竟然是悶油瓶發出來的。我還開始以為他存心想嚇唬我,可是看他的表情和他為人,又不像是那種人。
悶油瓶不停的發出“咯咯”的聲音,又不見他嘴動,我們五個人看著他,那個寒啊,心說不至于吧,難道悶油瓶竟然是個無間道粽子?
三叔看到看他表情這么恐怖,一把把潘子拉了出來。突然,悶油瓶不出聲了。墓室里靜的一點聲音也沒有,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有點不耐煩了,剛想問他怎么回事情,棺材板突然向上翻了一下,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
然后從石棺材里發出來了陰森的讓人不寒而戰的聲音,那聲音和我爺爺筆記里描寫的非常相似,真的好像是青蛙叫的聲音。
大奎見狀,嚇的一屁股坐地上了,我也腳一軟,幾乎就要坐下去了,三叔到底見過世面,雖然腳開始抖起來,但是竟然沒摔倒。
悶油瓶聽到聲音后,臉色非常難看,雅兒上前抓住他的手。
悶油瓶順勢拉著雅兒一起朝那棺材跪下重重的嗑了一頭,雅兒也學著磕了一個頭。
其他人一見,馬上學樣子,全部跪倒磕頭,悶油瓶抬起頭來,又發出一連續的怪聲,好象在念什么咒語一樣。三叔冷汗都出來了,輕聲說:“他該不是在和它說話吧?”
那石棺終于穩定下來不抖動了,悶油瓶又磕了一個頭,然后拉著雅兒站了起來,說道:“我們天亮前必須離開這里。”
三叔擦了擦汗,問:“小哥,敢情您剛才那是在和這個粽子爺爺討價還價呢?”
悶油瓶做了個不要問的手勢:“不要在碰這里的任何東西了,這棺材里的主極厲害,要是把這個放出來,大羅神仙也出不去。”
潘子還不知好歹,笑著問,:“我說這位小哥,你剛才說的那門子外語呢?”
悶油瓶也不去理他,指了指棺材后面那通道,說:“輕輕過去,千萬別碰到那棺材!”三叔定了定神,說實話,有這么一個人邊上,我們膽子大了很多,于是收拾一下家伙,三叔打頭,悶油瓶讓雅兒先跟著三叔后面。
然后自己走在最后,我們打開礦燈,直下到棺材后的地道里去。那大奎走過那棺材的時候背死死貼著墻壁,竟量保持距離。樣子非常好笑,但是我這個時候完全笑話他的興趣了。
這墓道是向下傾斜的,墓道兩邊都雕著銘文,還有一些石刻,我看了一下,也不懂什么意思。其實我做拓本和古玩生意,對這些還是有一定的研究的,我能看懂幾個詞。
但是我可以這么說,就算我全都看明白這些字,因為根本沒標點,要明白里面的意思也非常困難。古人講話非常簡潔,而且非常有技巧,比如說,一個:“然”,我記得一個齊國的國君問他的軍師一個問題,那軍師點頭一笑,說:“然”。
那國君就回去琢磨了半天想著個然到底是同意還是反對,結果就積勞成疾了,彌留之際就把自己考慮的答案和軍師說了,問軍師當時是不是這個意思,那軍事呵呵一笑:“然”。那皇帝立馬就斷氣了。
三叔走的很小心,每一步都要走很長時間,礦燈的穿透里不是很強,前面黑漆器的,后面也黑漆器的,這中感覺和我們在水洞一樣,我覺得非常的不舒服,走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地道開始上,我們知道應該已經走完半程了,這個時候,我們看到了一個盜洞,三叔不由一驚,他最怕別人捷足先鄧了,忙過去查看。
這盜洞肯定是不久前挖的不錯,連土都比較新,我問三叔:“老頭子說,二個星期前有幫人進了這個山谷,會不會是那幫人挖的?”
“我看不出來,不過這洞挖的很匆忙,看樣子,不像是為了進來而打的洞,倒像是為了出去而打的!恐怕我們真的被人搶了先了。
“別泄氣,三爺,要是他們倒的好,肯定是從原路出去的,看樣子肯定出變故了。我看,寶貝怎么也應該在。”潘子安慰道。
三叔點點頭,那我們繼續走,既然有人替我們趟過雷了,我們也不需要這么婆婆媽媽的了。
我們加快了速度,又走了15分鐘,我們到了一處加粗的回廊,這一段比我們來的那一段寬了一倍多,裝飾也考究了很多,看樣子到了主墓區了。
這個回廊的底部,是一扇巨大的玉門,非常的通透,而今已經大開,相比是有人從里面打開的,那玉門的邊上,有兩個雕像,是兩個餓面鬼,一個手里拿著一只鬼爪,一個手里舉著一只印璽。混身漆黑。
三叔檢查了一下玉門,發現上面的機關已經被破壞掉了,我們從門縫里進去,里面空間很大,而且一片漆黑,礦燈的電源已經不足了,照不得很透徹。
但是我們已經大概可以看個梗概了,這應該就是主墓了,潘子拿他的礦燈一掃,就叫了一聲:“怎么有這么多棺材!”
在沒有強光源的情況下,要看清楚這墓里有什么的卻十分困難,我眼睛掃了一下,果然墓室的中間擺著很多的石棺,而且一眼就能看出,似乎是按照什么次序排列的,并不是非常正規整齊的排列,墓室的上面是個畫滿了壁畫的大弘頂,四周都是正塊的石頭板,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個字。
我把礦燈放到一邊的地上,潘子把他手里的那只也放到和我交叉的方向上,照了個大概,我們看到墓室邊上還有兩個耳室。
三叔和我走到第一個石棺邊上,打起火折子,那石棺和我們下盜洞時候看到的那只檔次完全不同,這一只上面雕滿了銘文,我看了一下,竟然能看懂一部分!
上面的文字,記述這了石棺里主人的生平,原來,這墓主人,是魯國的一個諸侯,這個人,天生就有一只鬼璽,能夠向地府借陰兵,所以戰無不克,被魯國公封為魯殤王,有一天,他突然求見魯國公,說,自己多年向地府借兵,現在地君有小鬼造反,必須回地府還地君的人情債。
(當然原句不是這樣寫的),希望魯國公能夠準他回地府復命。魯國公當時就準奏了,那魯殤王嗑了個頭就坐化了。
魯國公以為他還會回來,就在這里給他設了這個一個地宮,把他的尸體保存起來,希望他回來的時候能夠繼續為他效命。
云云,非常羅嗦,里面還詳細描述他打的戰役,幾乎都有他鬼璽一亮,地下就殺出大批陰兵掠走人的魂魄。
潘子聽了我的解說,感嘆:“這么厲害,幸虧他死的早,要不然統一六國的就是魯國了。”
我大笑,“那可不一定,古代人很會吹的,你魯殤王會借陰兵,那齊國的誰誰誰還能借天兵呢,我記得還有能飛的將軍呢,山海經你總看過吧。”
“不管怎么樣,總算知道我們在倒誰的斗了,不過,這里這么多棺材,哪個才是他的?”潘子問。
我有看了其他幾個棺材上的銘文,大都差不都,都是相同的內容,我們數了一下,一共有七口,正好是北斗七星,七口棺材上沒有任何可以提示的記錄。
正在我研究其他一些我看不懂的銘文的時候,大奎在一邊鬼叫到,“你們看,這個石棺已經被人開過了。”
我走過去一看,果然,棺材板并不是100%和棺材密封的,而且棺材上有很多地方都有很新的撬感桿撬過的痕跡。
三叔看著這些棺材對雅兒說:“吳雅你站在這里等著我們幾個,棺材里都是死人樣子很可怕,等會弄好離開這里你在過來。”
雅兒畢竟是女孩子自從進到墓里,這古墓的氣氛讓她心里感到害怕,雖然我們都在她身邊,還是控制不住身體的反應。
雅兒對三叔點點頭說好,悶油瓶不放心的看了雅兒一眼也跟了過去。
三叔從包里取出我們的撬桿,一點一點,把那棺材板撬開,然后拿燈往里一照,潘子發出一聲怪聲,看了看我們,一連的迷惑:“怎么里面是個老外?”
我們一看,里面果然是個老外,不僅是個老外,而且還非常新鮮,死了絕對不到一個星期,潘子想伸手進去掏東西,悶油瓶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看樣子用的力氣極大,疼的潘子一咧嘴巴,“別動,正主在他下面。
我們仔細一看,果然,那老外下面還有一具尸體,看不清楚是什么樣子,三叔掏出黑驢蹄子,說:“應該是個黑毛,先下手為強。”
這個時候,大奎在我身后拉了拉我的衣服,把我拉到一邊。
他平時頗爽快,我感覺奇怪,問他怎么了,他指了指對面的墻上,我們幾個被礦燈投射出來的影子,輕聲說:“你看,這個是你的影子,對吧?”
我沒好氣道:“怎么,現在連影子也怕了?”
他的臉色不是很好,聽我這么一說,嘴巴也哆嗦了一下,我心想,不會吧,真的怕到這種程度?
他擺擺手,讓我別說話,然后又指著那些影子:“這個是我的,這個是潘子的,這個是三爺的,這個是小哥的,三小姐沒有和我們過來,在那邊等著我們,所以你看加上你的一共應該是5個吧?”
我點點頭,突然好象也發現了什么,大奎咽了口吐沫,指了指不和我們在一起的另一個孤零零的影子,幾乎要哭出來的問“那這個影子是誰的啊?
我仔細一看那影子,正趕上那影子一低頭,那頭在抬起來的時候,變的十分巨大,幾乎比他的肩膀還要寬,這種恐懼真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出來,我就覺得頭皮發麻,不受控制的大叫了一聲:“有鬼!
雅兒聽到我的叫聲,叫一句“小邪哥哥”然后跑到我身邊。
所有的人轉頭來看我,我根本沒辦法停下大叫,一邊指這著那影子,一邊轉過頭,幾乎同時我就看見了那影子的主人,那是一個腦袋巨大的怪物!手里拿著一只奇怪的兵器,在半黑暗中,那畸形的大腦袋,比任何你能想象到的怪物都要可怕的多的多,悶油瓶拿起他的礦燈一照。
我們看清楚了這怪物真面目,它就像。。。就像一個人把一大瓦罐套在上面。。。靠,你爺爺的。
我的極度恐懼馬上變成極度憤怒,原來那果然是一個人,頭上套著個大瓦罐,手里拿著一只手電筒,還擺了一個埃及人的poss,瓦罐上還有兩個窟窿,兩只賊眼透過這洞望在外面,十分可惡。
雅兒看到他的造型沒有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
場面一時間非常尷尬,我們也搞不清這人是敵是友,同時也是被這家伙嚇蒙掉了,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最后還是潘子罵了一句“X你媽的,一槍斃了你!”,
說完就去掏槍,那家伙一看把我們惹那過道里跑了過去,潘子老實不客氣,舉槍喀嚓上鏜,然后就是一槍.
把那人頭上的瓦罐打碎了,就剩下個圈套在他脖子,那人邊跑邊大罵:“你他媽的找死,看你爺爺我回來怎么收拾你。“說著腳下像抹了油一樣,一下子就不見了。
悶油瓶一看,說了一句不好,“不能讓他到我們盜洞那邊去,他要是碰到那個棺材就完蛋了!然后走到站在我旁邊的雅兒說:“我不在跟著你三叔。”
說完從包里”刷“抽出那把黑金古刀,也不提一個礦燈,就這么幾步就追到黑暗里去了,雅兒看著離開的悶油瓶說到:“小哥你自己要小心。”
潘子想追去幫忙,三叔一把拉住,說:“你過去能幫個屁忙,快去看看那兩個耳室,看他是從那里出來的。“
我忙走到右邊的耳室里,雅兒也跟在我身后。
二人看見一個盜洞從石壁里直接挖了下來,角里還有一只蠟燭,那蠟燭燃在那里,正發著幽憂的綠光,我哦了一聲對雅兒說:“原來那家伙是個摸金的。”
我和雅兒看見地上還有個包,看樣子也是他丟在這里的,打開一看,里面是一些工具,幾個電池,還有一張這個古墓的草圖,雖然非常的潦草。
但是我一眼就能看出來,里面的幾個方塊是代表這七個棺材,這草圖邊上,寫了很多的字,都是不同的筆記,看樣子應該是幾個人在這里討論的時候寫上去的,在這個草圖邊上寫了一個很大的問號,然后寫了幾個字——七星疑棺。
我不由一緊,這七星疑棺我好象在哪里看到過,一想就想起來,爺爺的筆記本里提到過,這七星疑棺,除了一個是真的之外,其他的里面,不是有機關,就是設了極其詭異的手段,總之如果你開錯一個,這疑棺里的機關或是法術就會擊發,必然是兇險萬分。
看那個老外,應該是不知明里,以為每個棺材里都有寶貝,結果著了道了,不知道被什么東西拖進棺材里去了,而他的伙伴,估計是看到同伴遇害,恐慌之下,逃出了這個幕室,然后在那走道里另挖了一個盜洞倉皇逃了出去。
分析到這里,我自己覺得十分的有道理,拿著這地圖叫雅兒跟在身后就一起去找三叔想和三叔說說,等我們一走出去,才發現外面只剩下了一只礦燈,這只在尸洞里進過水,現在時明時暗,非常不好用,而三叔和大奎他們,竟然不見了,現在只剩我和雅兒。
“小邪哥哥怎么辦?三叔他們不見了就剩我們二個人在這里,我有點害怕。”
我聽到雅兒說害怕,本來內心也很害怕,但是為了安慰雅兒我說:“雅兒不怕,哥哥保護你,我們去另一個耳室看看三叔他們在那嗎,來牽著哥哥的手。”
雅兒牽著我的手,我們來到另一個耳室也不見他們的人影,于是撿起那礦燈,我喊了一嗓子:“三叔!雅兒也喊道:“三叔!
按道理他們不可能丟下我一個人,更何況雅兒還和我在一起,三叔他們更不可能自己先走掉的,我先是懷疑他們出了什么事情,可是,剛才有沒有打斗的聲音啊,以潘子他們的身手,無論遇到什么怪物,慘叫的能力還是有的啊!
可是除了回音,根本沒人回答我和雅兒,這黑幽幽的墓室,七口冷冷的棺材,一具陌生的尸體,馬上把我逼回到現實里,我突然間想起其實自己不是一個專業的土夫子,一個人是根本無法呆在墓室里。
就算沒有什么妖怪,但是自己的想象已經可以逼死自己了!突然感到我的手被人緊緊握了一下。
我才回過神,雅兒還跟在我身邊,如果我都那么害怕,那雅兒呢?
“小邪哥哥我害怕,我們會不會找不到三叔他們。”
我聽到雅兒說話已經帶哭腔。趕緊安慰道:“別怕,哥哥在試試喊他們,說不定他們馬上就聽到來找我們,說完我趕緊又大叫了一嗓子,真希望,馬上有人能回答我們。
可是還是一片寂靜,這個時候,我手里的礦燈突然閃了一下,好象要熄滅的感覺,我出了一身冷汗,腦子開始混亂起來,已經忘了害怕的雅兒還在我旁邊。
突然我們聽到了石頭棺板疙瘩了一聲,不知道是這七個里的哪個發出來的,我就覺得一陣暈懸,心跳到嗓子眼里去了,緊緊拉著雅兒的手退到墻邊上,突然,什么東西一閃,我們轉頭一看,原來是隔壁耳室里的蠟燭滅了。
我哀嘆一聲,心說我們也沒拿你什么東西啊,你怎么就給我們吹了燈了,再回頭看看那幾口石棺,那口已經被打開的石棺里的古尸,竟然已經坐了起來,那老外的尸體也連著被他帶了起來,好象兩具尸體一起坐了起來一樣,好歹沒頭看我們。
我不敢再看,閉上眼睛,邁著發抖的腿,小心翼翼的貼著墻拉著雅兒,然后一竄,貓進了那個耳室里。
我爺爺在筆記上寫過他練膽子的心決,就是看不到就當沒發生過,不然看著具坐著的千年古尸,我們根本沒辦法思考問題,我們把礦燈放到角落里,盡量讓光不要照到外面,然后我拼命翻那胖子留下來的包。
看看里面還有什么東西,摸了半天,又摸出幾塊壓縮餅干,還有另外一些紙,上面也密密麻麻的寫了很多東西和圖畫;看樣子重要的家伙他都帶在身上呢,因為外面現在一點光線也沒有了,一片漆黑,我們也不知道那尸體在搞什么東西,如果他只不停的坐起來,躺下去,鍛煉腹肌,我們也倒不怕它。
就怕他不知道好歹走過來,我在心里掂量著,到時候自己能不能打過那尸體保護雅兒。
這個時候,一陣風從那盜洞里吹進來,我馬上靈光一閃,心想對了,這洞肯定是通到外面的,要不然也是通到別的地方去的,不管那里,總比在這里好,我在那洞邊上刻了個記號,三叔如果回來看到,可以知道我們進洞里去了,然后拿起礦燈,收拾了一下那胖子的包背在身上,拉著雅兒鉆了進去。
我一邊爬著,一邊回頭看著跟在后面的雅兒讓她小心點,雅兒跟在我后面說好。
然后我一邊回憶爺爺小時候和自己說的那些常識,什么古圓近方,秦嶺漢坡,九淺一深,哦不對,呸,他嗎的。我搖搖頭,發現我腦子里關于這方面的東西其實非常少。
我看了看這盜洞,似圓非圓,似方非方,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時候挖的,心理琢磨著,剛才頭上帶瓦罐那小子要是自己掘了這個地道進來,那么他敲墓磚的時候要么就是觸動機關。
要是高手,那起碼也會發出點聲音,但他進來的時候我們幾乎沒有注意到,那肯定這個洞老早就在了,那就是說,這個洞肯定是另一伙人挖的,或者他老早就挖好了。
我推斷,要不就是被這個小子從別人的盜洞下來,要不就是他打的盜洞和這個洞撞在一起了。
我們爬了一會兒,果然出現了一個分叉口,看這兩個洞手法完全不同,肯定是兩撥人挖的,心想無論哪個都是通到外面的,隨便找一個就行了,為了讓三叔能找到我們,我在我選的那個洞上也畫了個記號,然后就和雅兒爬了進去。
這個時候我已經憧憬著一陣清新的空氣,一完明月,最好是我探出洞去,就能看到一個火堆然著,他們在上面接應的人看到我們,把我們拉上去,把我們讓進帳篷里,然后就是吃點干糧,睡個好覺,然后三叔他們找到我和雅兒,一起回家。
倒個屁的斗啊,我真受夠了,別人倒一輩子斗就遇到個別白毛黑毛,我第一次倒斗,走到哪里都是粽子,連口氣也不讓我喘,我容易嘛。
想著,最好那在上面接應的還是個女的,然后還能給我按一下肩膀什么的。
想想就干勁十足,與是加快了動作,讓雅兒也跟著自己快點。不久我就看到了火光出現在前面,我大喜,黎明前的黑暗啊,于是四肢齊用,猛嘆出了頭去,真想猛吸一口地氣,一看!呆了。
真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我們面前又出現了一個墓道,跟我來的時候經過的那個墓道非常相似,看樣子這個墓非常的復雜啊!
雅兒還沒有從道洞出來就問:“小邪哥哥怎么不走了?”啊!等會,哥哥先看看前面的路,你在這里等下。
我一邊用礦燈照了照四周,一仔細看我就傻了,這里不就是我們來的同一條墓道嗎?怎么,原來這個盜洞和那邊那個是通的,當初我們還以為有人挖了這個洞想逃出去。
我真的一頭霧水,實在想不出,挖這個洞的人,到底是什么目的。
雅兒在洞里等了一會,見我還沒有叫她出來,就自作主張爬了出來,然后來到我旁邊。
我看雅兒爬過來,突然想起那嚇唬我們的小子的包里有很多紙上畫了一些地圖一樣的簡圖,也許上面會有線索,這個時候病急亂投醫了,往前有七星疑棺,后面是個悶油瓶都要磕頭的怪物,那邊都不能去,這里最安全了,我坐到地上,攤開那寫紙頭,亂翻起來。
讓雅兒和我一起看,其中一張我看的出是他們打盜洞前的設計圖,下面寫了很多設想,特別是關于血尸墓的設計的推測,我看不太懂,寫的非常凌亂,就看到幾個琉璃頂之類字。
看樣子他們為了破血尸墓的機關,花了非常多的心思,不知道最后有沒有實施。然后還有一張,上面畫了著一個張牙舞爪類似于樹,又像是一只鬼爪東西。
我又把那些紙翻過來看,終于讓我看到一張有點意義的東西,上面是一個墓穴的鳥覽圖,我看到湖底幕道,然后又是放置七星疑棺的地方,畫的非常清楚,然后我們下來的那個墓室沒有畫上去。
看樣子他們還沒到過那里,我還看到了我們剛才爬過的那個盜洞,那個分叉口也標的很清楚,我看到如果我們選擇另一個口子,到了一個地方竟然斷掉了,邊上寫了個字:“塌“
意思已經很明確了,我們想通過盜洞回地面的愿望已經破滅了,我再看,這圖上最離奇的是,在我們現在站的這個地方的左邊,沒有任何道路可以連通的地方,竟然還畫了一個墓室,而連通這個墓道和那墓室之間的,是條虛線,這個墓室好象是在另一個空間一樣的感覺。
我不由去摸了摸我后面的墻壁,難道這墻后面有個秘道?我對雅兒說:“跟在哥哥后面。”雅兒對我點頭。
我仔細觀察起這個墻壁來,回憶一下爺爺筆記里那些石頭暗門構造,一般來說,如果要這個機關能夠千年不腐,必須使用石頭和水銀來擊發,那擊發裝置的觸發器必須是一塊平板。
這墻壁上都是一塊一快的銘文雕刻,如果真有暗門,其中必然有一塊能夠活動,但是這一塊又必須位于非常難于被注意到的地方。
按照這樣的思路,我伏下身子,去看石壁和地板處的位置,果然,有一塊四方的銜接石板非常可疑。
我一按,沒反應,但是有松動,再一按,還是沒反應,于是就有點毛了,讓雅兒稍微離自己遠一點,站起來一腳,這下子就聽到咕嚕一聲。
我那一剎那以為,按照一般外國片里,那墻會翻轉,把我們帶到隔壁去,要不就是墻像門一樣打開,所以我們腳下的地板突然一空的時候,我們一點防備都沒有,我們整個人就掉了下去。這種暗門設計那里是叫暗門啊,明明是個陷阱!
我暗叫一聲不好,可能要歇菜!這下面不知道是什么東西,說不定是幾把錯骨鋼刀,完了雅兒也和我一起掉下來了。
電光火石一般,我還沒想完呢,就和雅兒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我還沒來的及慶幸自己沒有害死雅兒,手上抓的礦燈啪一聲砸在地上,電池砸了出來,燈滅了,我們眼前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在現在這種情況下,這礦燈就和我們的命一樣重要,要是沒有光線,在這根本不可能有光源的古墓里,根本就是死路一條,而且雅兒肯定非常害怕。
我趕緊撲過去,想把那礦燈摸過來,那礦燈的位置我記的很清楚,一下子就摸到了,那電池應該在左邊,我隨手往左邊上一摸,突然摸到了一只冰涼的手。
大叫一聲,反射般把手抽了回來,雅兒聽到我大叫叫道:“小邪哥哥怎么了?”
我急忙鎮定下來回道:“哥哥沒事,你等會哥哥現在找礦燈。”
在黑暗中摸到自己沒法解釋的東西是最讓人討厭的,而且摸到那手的一殺那我感覺到這手的主人必然已經死去了,因為那冰涼和浮腫皮膚,感覺不到一點生氣。
我突然想起自己身上還有一些火折子,忙打一只,借著火光,我看到那地方躺著一具尸體,他的肚子上有一個很大的創口,創口上圍著很多尸蹩,這些尸蹩每只都有我的手掌大,顏色是青色的,不時還有一些小點的尸蹩從他的嘴巴和眼洞里爬出來。
雅兒也看到地上躺著被尸蟞圍著死的那個人,害怕的啊一聲。
我趕緊來到雅兒身邊把手捂在她眼睛說道:“雅兒乖別看那尸體。”雅兒害怕的抓著我的衣服。
我感到一陣惡心,這個人看樣子已經死了有一個星期左右了,應該又是上一個盜墓隊伍的犧牲品,難道他也是因為發現了那個機關,所以才死在這里的?
我想到這里,讓雅兒閉上眼睛,我忙借著馬上要熄滅的火光找到電池,往礦燈一里一裝,竟然又亮了,我松了口氣,那老板說這礦燈可以受3米以上的撞擊,看樣子還真沒騙我!
有了燈,我照了一下四周,這個地方什么都沒有,非常的簡陋,是一個四方的地窖,四周都是不規則的石頭累起來的石墻,墻上有很多排氣孔一樣的洞,黑黝黝的不知道通到什么地方,不時從那些洞里吹來一些涼風。
我對拉著我衣服的雅兒說道:“哥哥去那邊看看那個尸體,有沒有出去的線索,你待在這里等著,馬上就回來。”
好,小邪哥哥那你自己小心點,一定要小心那些尸蟞。
我檢查了那尸體,那是一個中年人,40歲左右,腹部被撕裂了,看樣子是致命傷。
他身上穿著迷彩服,口袋鼓鼓囊囊的,我從里面掏出了一只錢包,里面有一些錢,還有一張車站寄存的紙條,我又繼續摸,在他的皮帶扣上,我發現了一個鋼印,上面刻了一行數字:02200059。
雅兒看到這串數字問道:“小邪哥哥你知道他身上那串02200059是什么意思嗎?”
我回道:“這個好像是一個數字編號。”除了這串數字其他竟然沒有任何能證明他身份的東西。
我把他的錢包放到自己口袋,打算出去后自己再研究一下。
這里的建筑風格,很像西周時候的古墓,又有點像一條臨時的逃生身通道,我想不太可能會有人把墓修在別人的墓地上面,可能這里應該就是造墓的工匠給自己留的后路!
古時候,特別是戰國的時候,你要是參加了修貴族墓穴的工程,那就等于死,不是被毒殺就是和尸體活埋在一起,但是勞動人民的智慧是不容忽視的,大多數工匠都會給自己做一個秘密的通道,好讓自己逃出生天。
我用燈一掃,果然看見一個非常狹小的門在一邊的墻上面,但是這個門離地面還是有點高度的,下面有一個木頭梯子,已經爛光了,我估計了一下高度,我不可能跳的上去,更別說雅兒這個女孩子。
這個時候我看到有一張臉突然從那通道里探了出來,我一看,不由大喜,叫到:“潘子!是我,我和雅兒在這里”
潘子嚇了一跳,也看到了我和雅兒,可是他不但沒有露出喜悅的神情,反而好象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東西一樣,幾乎從那通道里掉下來。
我正奇怪呢,潘子突然掏出槍,槍口直對著我,我一看不好,怎么難道潘子把我當成粽子了,這下子冤死了!我大叫:“是我,潘子!你他媽的干什么?“
潘子就像跟本沒聽見一樣,一聲巨響,那槍聲在著地洞里出奇的響,那子彈幾乎貼著我的耳朵呼嘯了過去,不知道打到我身后的什么上,一泡腥臭的東西濺了我一后腦勺。
我猛轉過身,就看見好幾只青色的大蹩趴在墻上,幾只大敖殺氣騰騰的仰著。有幾只已經爬到我頭頂上的天花板上,離我的腦袋只有十幾公分。
我剛想后退幾步,想離這些大蟲子遠一點,打算看看雅兒那邊有沒有尸蟞,我還沒來得及去看。
突然兩只墻上的蟲子像彈簧一樣飛了過來,幾乎一下子就到了我面前,就在同時,又是兩聲巨響,兩顆子彈從我的頭頂飛過,凌空把這兩只蟲子打爆,那真的是打爆,我一臉都是蟲子爆出的體液。
這個時候,我聽到潘子叫道:“小三爺我快沒子彈,你快點和三小姐跑過來!”
有了潘子這個靠山,我心理塌實多了,轉頭來到雅兒身邊拉著她手就跑,潘子又放了一槍,估計又打爆了一只,我這個時候已經拉著雅兒到了墻根,潘子一把手伸下來,我把雅兒抱起來讓她伸手抓住潘子的手,潘子猛的一拉雅兒上去了。
雅兒上去后連忙伸手,“小邪哥哥快你拉著我和潘子的手我倆合力把你拉上去。”
我猛一跳抓住潘子伸下來的手,雅兒也一下抓住我另一只手,二人一用力就把我給拉上來。
上來后我突然發現礦燈不在自己手上了,回頭一看,發現掉在下面,那光源的四周爬滿了大大小小的尸蹩,青幽幽的一大片,不知道是從哪里爬出來的,我問潘子:“你還有多少子彈?“
潘子摸了摸口袋子,就掏出一顆來,不由苦笑:“還有一顆光榮彈。“話音未落,一只尸蹩已經跳上石道,對著我們發出”吱,吱“的聲音。
潘子到底是當過兵的人,這應變的本領是不在話下,直接變槍為錘子,著槍館,把那木頭槍托當錘頭,一下子,把那蟲子敲扁,踢了下去,但是這根本不是長久之計,更多的蟲子爬了上來,我們連踢帶敲,還是有幾只爬到我們身上,那帶倒勾的爪子一下就帶去一快皮肉。
我和潘子把雅兒護在身后邊以防尸蟞咬到雅兒,我們二個大男人受點傷沒有什么。
我對潘子說,“我們跑吧,這么多根本沒辦法擋,“潘子問,跑哪里去?我一指后面,說:“這后面肯定是個出口呢,你看這個坑道,絕對是古時候的修墓工匠逃命用的,只要沿著這個跑,肯定就能出去。”
潘子說到我告訴你,這道我都走遍了,根本是個迷宮,我好不容易走到這個地方算有點起色,要是再往后退,不知道要轉悠到什么時候!“
我一驚,心說難道我猜錯了,但是現在這個情況,也辦法再去細想,我眼看蟲子越來越多,大叫道“那總比在這里喂蟲子強!”
這個時候,突然又是咕嚕一聲,又從上面的暗門掉了下一個人來,正壓到那些蟲子身上,那突如其來的撞擊,嚇的那些蟲子退了開去。
那人罵罵咧咧的站起來:”我的屁股也,媽的,這是什么門,怎么還往下開的。“他拿手電一照四周,大叫:“靠!什么玩意!怎么這么多蟲子!!”
我們一看,真是冤家路窄,這不是是剛才在主墓嚇唬我們的那個模金賊。
那些尸蹩已經又圍了過來,非常迅速,這人也算厲害,把那手電當狼頭用,一敲一只,但是根本不頂用,馬上他背上就爬滿了蟲子,他殺豬似的叫起來。
手伸到后面想把那些蟲子扯下來,這個時候,潘子突然一把掏出了他懷里的全部的火折子,一把全點上,然后一個縱身就跳了下去,我連攔的時間都沒有。
雅兒看到跳下去的潘子驚叫道:“潘子。”
潘子一個大滾,回頭說道:“三小姐你和小三爺在上面不要下來。”
就翻到了胖子的邊上,那尸蹩怕火,一只只全跳了開去,可是火折子根本不是長久的點火工具,而且剛才一連竄動作,那火就非常小了,潘子大叫:“你們這里還有沒有!”
我一摸懷里,竟然還有幾個剩下的,把心一橫,心想,媽的,豁出去了,然后轉身說:“雅兒你留在這里我下去救潘子他們。”
雅兒還來沒來的急拉住我,我就學潘子一個縱身,跳了下去,可惜身手不濟,直接一個狗吃屎。
手里的火折子就脫手了,一下子就掉到尸蹩堆里去了。潘子大罵:“小三爺,你這不是要我的命嘛。
雅兒在上面擔心的喊道:“小邪哥哥。”我忙爬起來,跑到潘子邊上,說到我沒事。
那些尸蹩忌諱著火,一時間也不敢撲上來,但是隨著那火光越來越暗,他們的包圍圈也越來越小起來,我不由咽了口吐的全部的火折子,一把全點上,心里想:“看來要歇菜了
雅兒看到下面越來越多的尸蟞圍著我們,把手上的玉鐲子拿下來放在兜里。沒有猶豫一個縱身一跳,跳下來。
潘子和我看到雅兒跳下來驚訝的同時喊道:“三小姐,雅兒你下來干什么?”
雅兒跳下來趕緊爬起來到我們身邊,尸蟞看有又人從上面下來趕緊爬過去攻擊,潘子和我擔心的趕緊想辦法把雅兒送上去。
可是奇怪的是那些尸蟞爬到雅兒身邊后又繞過爬一邊去,潘子和我就連跳下來那個人都驚訝的看著雅兒。
那個人搗搗潘子問道:“這個小妹妹是誰啊?你怎么叫她三小姐,怎么這些尸蟞不咬她?”
潘子聽到后氣的罵道:“他媽的尸蟞真應該都咬你。”
雖然那些尸蟞不咬雅兒,可是不怕我們。那個人看到咳了一聲:“同志們,我連累你們了,雖然這尸蟞不咬這個小妹妹,但是我們三個看樣子要去見馬克思了,我王胖子真的什么也沒怕過,可也真沒想到會這么死。”
胖子穿著一套黑色老鼠衣,所以在黑暗中看不出他的體形,先我仔細一看,果然是個白白胖胖的人,真想不到這么肥的人也能做摸金賊。
潘子大罵,“死胖子,你他媽的到底哪里冒出來的,我他媽的真想抽死你!然后對雅兒說道:“三小姐你快上去,這會尸蟞不咬你,等下咬你,你要有什么意外我怎么和三爺交代。”
雅兒下來后來到潘子身邊,勁量幫我們三個擋爬過來的尸蟞,可是尸蟞太多作用不大。這邊還沒有擋完,那邊立刻圍上來咬我們。
雅兒急得不知道怎么辦,突然雅兒蹲下把背包拿下來。我看著蹲下掏東西的雅兒說道:“雅兒你快上去。”
雅兒拿出小長瓶遞給我,然后潘子,胖子“小邪哥哥你們快試試有沒有效果。”
胖子,潘子,我看著手里雅兒給的東西一看是殺蟲劑,三人心里想到這玩意對付尸蟞管用嗎?有沒有用死馬當活馬醫了。
三人立刻對這尸蟞噴起來,剛開始尸蟞被噴后不上前,三人面色一喜以為有用,結果尸蟞停了一下又繼續上前。
雅兒看著不管用的殺蟲劑,急得快哭,怎么辦,到底怎么辦才能救他們?
潘子看了看了手里沒有效果的殺蟲劑,然后把短槍遞給那胖子,又把火折子遞給我,說“本來我們還可以把衣服燒了還能撐點時間,可是這火折子火太小了,可能還沒點著我們就已經掛了,我數到三,我來吸引這些蟲子,你們就拼命跑到那墻根那里,做個人梯爬上去,先把三小姐送上去。
然后你們在上去。時間肯定夠,我動作快,等你們上去了,我再跑過來,時間一刻都不能耽誤!”
還沒等我和雅兒拒絕,潘子猛的一跳,就跳撲進那尸蹩堆里。馬上,那尸蹩潮水一樣涌了上去,我們面前果然有了條路。
我大叫一聲想去救他,那胖子一把拉住我和雅兒說:“上去。
雅兒看被尸蟞包圍的潘子,立馬掙脫胖子的手說:“小邪哥哥你們先上去,尸蟞不咬我,我去救潘子。”
我和胖子一聽雅兒要去救潘子,二人立馬不同意。“雅兒你和胖子上去我去救潘子。”
得得你倆快上去我去救那潘子,他要不是因為救胖爺,也不會被尸蟞圍住。
雅兒眼看快潘子快被尸蟞包圍,第一次生氣的吼道:“小邪哥哥,你們別廢話趕緊上去。既然尸蟞不咬我,我肯定有辦法救潘子,在這樣下去大家都會死。”
我和胖子被雅兒一吼,二人楞了一下,一想雅兒說的也對。
胖子就硬拉著還不愿意上去的我連跑幾步,一托,我借勢就爬了上去,然后伸手把他也拉了上來。
雅兒看我們已經跑上去,急忙跑到潘子身邊,把兜里的帶血的紙巾拿出來放在潘子身上,潘子身上的尸蟞立馬退下去。
連忙把潘子扶起來,可是擊退的尸蟞又圍上來,雅兒急的眼淚都掉下來,“怎么辦自己真的改變不了什么嗎?”
潘子因為身上到處都都是傷,忍著痛把身邊的雅兒推開虛弱的說:“三小姐你快走,潘子是走不了了,別連累三小姐。”
雅兒哭著搖頭說:“我不走,潘子我不走,就算死我也要和你一起。”
雅兒蹲下把帶紙巾的血放在潘子兜里,把潘子的手臂放在脖子上,艱難的抬起受傷的潘子離開尸蟞群,因為把帶血的紙巾給了潘子,尸蟞不在咬潘子。
尸蟞開始爬到雅兒身上咬她,雅兒咬著牙忍著痛,一步一步把潘子艱難的給抬著往我們這邊走去。
上面的我和胖子看著雅兒抬著潘子一步一步慢慢走過來,也不知道雅兒做了什么,尸蟞不在攻擊潘子反而去攻擊雅兒。
我看著雅兒腿上的尸蟞急著要下去救雅兒,被胖子死死拉住道:“小同志你現在下去是給小妹妹找麻煩,我們趕緊準備把潘子接上來,”
潘子被雅兒艱難的杠著一步一步走出尸蟞群,感動的眼淚差點落下來道:“三小姐你快放開我,你自己快去上去。”
不行潘子,我來這里就是為了你。雅兒被尸蟞咬的很痛,額頭在加上杠著潘子渾身是汗,身體一脫力,二人往前面摔去,這一摔更多尸蟞立馬圍少來。
我和胖子二人一驚,同時叫道:“小妹妹,雅兒,立馬要跳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那頂上又是一聲機關響,又一個人從上面跳了下來,注意,這個人是跳下來的,不是摔下來的,所以他落的時候很穩,但是落地的份量非常重。
他一躬身緩沖,單手撐地,呼了口氣,那些尸蹩先是一楞,突然間就像瘋了一樣到處亂撞起來,拼了命的想遠離這個人,原本像潮水一樣涌過來的這些大蟲子,這個時候同樣像潮水一樣退了下去。消失在墻壁上的幾處鉤穴深處。
我仔細一看,不由大喜,這人不就是悶油瓶?那胖子也驚叫了一聲:“天哪,這家伙竟然沒死!”
然而我盯著一看,又覺得不妙,只見他上身的衣服已經悉數破光了,渾身上下都是血,看樣子受了比較嚴重的傷。
悶油瓶瞥見地上渾身是傷的雅兒和潘子,立馬上前把雅兒扶起來。
雅兒看到立馬褪去的尸蟞就知道悶油瓶來了,被悶油瓶扶起來后,想想剛才她和潘子差一點就死了,也沒有救出潘子。
顧不得身上的痛,沒經過思考就抱住悶油瓶哭著說道:“小哥,小哥你終于來了,我真的好怕救不了潘子。”
悶油瓶被大哭的雅兒抱住一愣,看到雅兒身上都是傷,眼神凌厲的抬頭看著正打算從上面下來的胖子和我。
二人被悶油瓶這個目光,嚇的打了個冷戰,不敢動了,這眼神太嚇人就像刀子一樣。
悶油瓶不知道怎么安慰雅兒,如今應該先看看她身上的傷怎么樣,皺著眉想他走之前把雅兒交給三叔,怎么一會不在的功夫雅兒會受這么重的傷。
悶油瓶不解嘖一聲,對著胖子和我說道:“下來一個背潘子上去,另一個在上面接應。”
胖子一聽立刻下去背潘子,雅兒聽到悶油瓶提潘子的名字,停下哭聲,從悶油瓶懷里起來,去看胖子背上的潘子,此刻的潘子很虛弱。
“潘子。”潘子虛弱的回道:“三小姐,別擔心,我沒事。”
剛才他正在心里自責要害死雅兒,悶油瓶突然出現,尸蟞撤離,潘子這才放下心。
胖子把潘子遞給我,我趕緊伸手拉住潘子,胖子從下面把潘子往上托,我把潘子拉上去,又伸手把胖子拉上去。
雅兒看潘子和胖子都上去,這才放下心,身體一軟悶油瓶被接住,抱著雅兒走過來,把雅兒遞給我。
我連忙拉住雅兒的手,胖子也過來拉雅兒的手,二人合力把雅兒拉上去,然后我又把悶油瓶拉上去。
這真是滄海變桑田,絕境逢生,剛才還是十死無生的境地,現在就突然形式逆轉,我想先檢查雅兒和潘子的傷勢,然而悶油瓶一擺手,說:“快走,它追過來了,然后背起雅兒就往前走。
雅兒轉頭對我說:“小邪哥哥你們快跟上小哥。”
雖然我還沒有領會他話的意思,但是雅兒也叫我快走,轉頭看胖子已經起來了,他一把背起潘子,我連忙撿起潘子的礦燈在前面開路,五個人就直接往看石道的深處跑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已經分不清到底轉了幾個灣,悶油瓶拉住胖子,說:“行了,這里的石道設計有古怪,它短時間應該追不過來。”
我們停下來,才發現自己已經汗流浹背,我忙問他們說的那個是什么東西,悶油瓶嘆了口氣,也不回答我,把雅兒放下來開始檢查雅兒的傷口。
我一想也對,現在最重要的是看雅兒和潘子的傷勢如何。
悶油瓶看著雅兒身上的大大小小的傷口,上身到是沒有什么,主要都在腿上。臉色冷了下來。
雅兒現在比較擔心潘子身上的傷,伸手抓住給她處理腿傷的悶油瓶的手:“小哥我的傷沒事,你先看看潘子的傷好不好?他傷的比較嚴重。”
悶油瓶回頭看了一眼潘子,“我先給你處理傷口。”從包里拿出繃帶給雅兒包扎腿上的傷。
雅兒知道悶油瓶不給她處理完傷口,是不會去看潘子,不在說什么。
這才注意到悶油瓶渾身都是血,剛才她一直擔心潘子,墓里昏暗什么也看不到,如今我把燈放下來,才看到悶油瓶身上的傷。
“小哥你……怎么受那么重的傷,你快停下我給你處理一下傷口。說著雅兒就把自己背包拿下。
被悶油瓶一把抓住說道:“別動,我傷沒事,你在這里待著休息。”
我看到悶油瓶在給雅兒檢查傷口,想有他照顧雅兒也就放心了,就去檢查潘子的傷。
潘子這次真的是傷的非常嚴重,幾乎渾身都是口子,如果用繃帶把他包起來,就算有足夠的繃帶,他也變成個木乃伊了。
我看了看,幸運的是,還好大部分的傷口都不深,但是他脖子和腹部有幾處幾乎可以致命,看樣子這些蟲子非常善于攻擊人柔軟的地方,我想起先前讓我摸到手的那尸體,也是腹部被咬的最厲害。
給雅兒處理完傷口,悶油瓶來到潘子身邊,用手按了按他的腹腔,抽出了他腰間的黑金古刀,說:“幫我按住他。”
我大驚,有一股不詳的預感,忙問,“你要干什么?”
他盯著潘子的肚子,就像一個屠夫在看他的犧牲品,他用他那兩只奇長的手指在他傷口附近劃動,一邊對我說:“他肚子里鉆進去了一只。”
“不會吧”我懷疑的看著他,然后看了看那胖子,那胖子已經按住了潘子的腳:“從你們的表現來看,我相信他多一點。”
我只好按住潘子的手,悶油瓶一刀挑起他肚子上的口子,然后用他手指以閃電般的速度插進他的傷口,一探,一勾,夾出一只青色的尸蹩,這幾個動作速度已經是非常的快了,但潘子還是痛的整個人弓了起來,他力氣極大,我幾乎按不住他。
“這只窒息死在他肚子里”悶油瓶把蟲尸一扔:“傷口已經太深,如果不消毒,可能會感染,非常麻煩。”
胖子從那槍里取出那顆光榮彈,說:“要不我們學學美國人民的先進經驗,把這顆光榮彈用到真正需要它的地方,我們把子彈頭擰下來,用火藥燒他的傷口?”
潘子一把抓住胖子的腳,痛的咬著牙罵道:“我又不是中槍傷!你他媽想。。想燒斷我的腸子。
雅兒休息一下來到潘子身邊,悶油瓶看走過來沒有好好休息的雅兒。
再次不耐煩的皺起眉頭,瞬間身上的氣壓低了下來,胖了和我以及躺在地下的潘子不明所以看著突然嚇人的悶油瓶,三個人內心猛然一顫。
雅兒看著突然變氣場的悶油瓶,不太確定“小哥他生氣?因為我沒有聽話好好休息?”
雅兒小心翼翼說:“小哥我休息好了,我不放心潘子就過來看看,就聽到胖了亂來要燒潘子腸子。”
雅兒對胖子說道:“我這里有消毒藥,還有繃帶你不要亂來。”從背包拿出消毒噴霧和紗布遞給悶油瓶,悶油瓶這才收下氣壓給潘子消毒包扎腹部傷口和頭上幾個比較嚴重的傷口。
胖子看悶油瓶給潘子包扎傷口對雅兒說道:“這位可愛的小妹妹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你可以叫我胖子哥哥。”
雅兒回道:“我叫吳雅。”哦,你叫吳雅啊!我看你長的這么可愛我以后就叫你小可愛。
雅兒看著為她起外號的胖子,心里道:“小可愛?”對胖子點頭道:“你喜歡叫就叫吧,胖子哥哥。”
胖子聽到雅兒叫他哥哥,開心臉上都笑出一朵花,悶油瓶給潘子包扎完傷口,看了一眼和雅兒聊天的胖子,胖子假裝沒有看到。
我看著和雅兒聊天的胖子,這才想起一件事情問胖子:“對了,你他媽的到底是誰啊?別讓我妹亂叫哥哥。”
那胖子剛想說話,悶油瓶做了個不要發出聲音的手勢,我馬上就聽到了一聲讓人毛骨悚然的咯咯聲,從走道的一邊傳了過來。
胖子舉起那只有一顆光榮彈的短槍,示意悶油瓶,意思好象是:要不,咱就和它拼了?
悶油瓶一擺手,不同意,然后讓我們學他的樣子,捂住鼻子,一手關掉礦燈后再捂住雅兒的鼻子。
我也捂住鼻子另一只手捂住潘子的,馬上,我們陷入了絕對黑暗之中,四周除了那恐怖的咯咯聲,就是我自己急促的心跳。
這一段時間里,我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那聲音身上,我聽到他越來越近,空氣中也出現一股非常奇特的腥臭。
我害怕的幾乎要窒息,聽著聲音越來越清晰,就覺得自己好象是一個在等死的死刑犯一樣,突然,在我一個恍惚間,那個聲音突然聽不見了!
我心里一抖,難道它發現我們了?過了足足有5~6分鐘,一聲極其陰森但是清晰的“咯咯“突然出現在我們身邊,那么的真切,我的老天,幾乎就在我的耳朵邊上!我頓時頭皮發炸,死命按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叫出來,冷汗幾乎把我的衣服都濕透了。
這幾分鐘真是極度的煎熬啊,我腦子里一片的空白,不知道最后等待我的是死還是活,過了又大概30秒,那聲音終于開始向遠處移動了,我心理一嘆,我的姥姥,終于有一線生機了。
突然,“撲“一聲,不知道哪個王八蛋竟然在這個時候放了個屁。
那個聲音突然就消失了,與此同時,礦燈光亮,我馬上看到了一只一張巨大的怪臉幾乎就貼在我鼻子上,兩只沒有瞳孔的眼睛直勾勾盯著我的眼睛,我嚇的一個列界,倒退出去好幾步,這個時候,悶油瓶大叫一聲:“跑!然后背起雅兒就開始往前跑去。
胖子看似笨拙,其實非常靈活,一下子一個就地打滾把潘子背起來,撒腿就跑,我跟在他后面,一邊大罵:”死胖子,是不是你放的屁!“
胖子臉通紅“靠!你那只眼睛看見胖爺放屁了。
我真是懊惱,:“我說,你他媽的真是個災星!“,這個時候,突然就聽到前面胖子大叫:“啊!
我一驚,剛想問他啊什么,突然腳下一空,也啊的大叫了一聲,原來剛才沒有拿礦燈,又轉了幾個彎,基本上看不到東西,這個時候腳下的路好像突然間沒了,我看不到下面,不知道有多深,就覺的好象正掉向無底的深淵。
不過那種感覺很快就被屁股上的巨痛取代了,正暈旋間,突然一陣閃光,胖子打亮了他的狼眼手電。
我一看,這里又是一個石室,非常的簡陋,和我們剛才大戰尸蹩的那個非常類似,但是因為大小不同,我知道絕對不是同一個。
不過胖子這個時候非常緊張,說:“真是冤家路窄,該不會這里又招蟲子咬吧?”
我想有悶油瓶在,至少蟲子不用怕,回頭一看,靠,他竟然和雅兒不見了。
難道和我們跑叉了路了?我急忙回憶了一下,發現原來剛才混亂間,我根本就沒注意他和雅兒是否跟著過來。
我轉念一想,那怪物不知道是什么東西,怎么能任由我們跑掉,肯定是他在后面幫我們擋了一下子,這樣子雅兒和他兇多吉少了。
我心里越想越覺得非常不妙,這樣下去怎么辦?都怪自己一看悶油瓶在身邊就對雅兒放松了警惕,要是雅兒出什么意外,我怎么和三叔交代?希望悶油瓶他能保護雅兒,我只能在心里暗暗祈求上天保佑。
那胖子檢查了一下四周,然后把潘子放到角落里。潘子被放下后看看我后面,沒有看到雅兒和悶油瓶。“小三爺,三小姐和那小哥?沒有跟來?”
我自責的說:“剛才跑的太急竟然沒有發現雅兒和小哥沒有跟來。”
潘子一聽著急的要做起來找雅兒,我和胖子趕緊把潘子按下,“潘子你別亂動一動你傷口就流血。”
胖子說:“有那小哥和小可愛在一起,小可愛應該沒有什么事,你要是在過去找她,到時候那小哥還要顧及你,我們就在這里先休息下,說不定那小哥走錯路等會就來了。”潘子和我聽胖子說完,知道是在安慰我們。
我在心里想:“就算悶油瓶在厲害也不是大羅神仙,我們要是真的過去也是添亂,不如在這里休息下等悶油瓶和雅兒找過來,或者我們三個休息過去找他們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