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杭州的路上二叔沒有說話靜靜看著雅兒。
雅兒一顆心害怕的七上八下,她最怕二叔不說話就這樣靜靜看著你,讓自己把自己嚇到崩潰。
最后雅兒實在受不了:“二叔我錯了,等回到杭州后我自己領(lǐng)法,在吳家祠堂罰跪,反思自己錯在哪里,我以后都聽二叔的再也不敢亂跑了。”
“吳雅你知道自己錯在那就好,你背著我又和小邪偷著下墓,上次是和你三叔,我沒有說什么,這次又和那個叫阿寧的女人一起下的墓。”
雅兒解釋道:“二叔這次真的不是我自己要去的,是阿寧找我說三叔在海底墓有生命危險,我一著急就和她去了,我不是擔(dān)心三叔。所以我才。。。。”越說聲音越小,看到二叔的臉色已經(jīng)變了,不敢在繼續(xù)說下去。
“吳雅,我理解你三叔突然消失的心情,但是從今天開始你就給我待在杭州,你學(xué)校的事我已經(jīng)安排好,到時候開學(xué),直接給你送過去。
暫時住在你奶奶家,等你三叔什么時候回來你在回去。
雅兒小聲的問道:“二叔,三叔真的還會回來嗎?”
二叔看著雅兒沒有說什么。雅兒也不在說話把頭轉(zhuǎn)向車窗往外看。“吳雅你三叔一定會回來。”
雅兒驚訝的回頭看著二叔,隨后撲進他懷里:“二叔我相信你說的三叔他一定會回來。”
我從秦嶺出來后昏迷了三天時間,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給人送到了醫(yī)院里面,剛睜開眼睛的那一剎那,我什么都記不起來,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止不住的惡心和頭暈。
兩天后,這種情況才一點一點好轉(zhuǎn)起來,但是,我的語言能力全部喪失,無論我想說什么,我發(fā)出來的聲音全部都是怪叫。
我以為自己的腦子摔壞了,影響了語言的神經(jīng),非常害怕,不過醫(yī)生告訴我,這只是劇烈腦震蕩的后遺癥,叫我不要擔(dān)心。
我像啞巴一樣用手勢和別人交流,直到第四天,我才能勉強開口去問醫(yī)生,我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
他告訴我,這里XA市碑林區(qū)的紅十字會醫(yī)院,我是幾個武警帶回來了,具體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他也說不清楚,只說我全身大概斷了十二根骨頭,應(yīng)該是從高處墜崖導(dǎo)致的。
我胸口和左手打著石膏,但是不知道自己傷的多重,聽他一說,才知道自己命大。我又問他大概什么時候能出院,他對我笑笑,說沒十天半個月,連床都下不了。
當(dāng)天晚上,送我過來的武警聽說我能說話了,帶了水果籃過來看我,我又問了他問醫(yī)生同樣的話,他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我,只說有幾個村民在藍田的一條溪邊找到了我,我是給放在一個竹筏上,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簡單處理過了,醫(yī)生說道,要不是這些處理,我早就死了。
我覺得奇怪,我最后的記憶是落進水里的那一剎那,按道理最多也是應(yīng)該給沖到河攤上,怎么給放到竹筏上去了,二來,藍田那里離夾子溝那一帶有七八十里路呢,難道,我們在地下河走過的路,不知不覺已經(jīng)有這么長一段距離了?
我編了一個登山墮崖的謊話,千恩萬謝的送走了武警,馬上給王盟打了電話,讓他到西安來一趟,帶一些錢和我的衣服來,第二天王盟就到了,我把醫(yī)藥費付清,然后重新買了手機和手提電腦。
我問王盟最近生意怎么樣?他說沒什么重要事情,就是我老爸打電話找了我很多次,我心說出來的時候沒想到要這么長時間,可能擔(dān)心,于是給家里報了平安,不過我老爸不在,我和我老媽說了幾句。
順便問了問三叔的消息,還是沒有音信。我在心里感嘆道!看來和我來的時候一樣。
我又問老媽,“雅兒現(xiàn)在,在哪?”老媽回道:“在我們家里。”
我在心里想雅兒果然被二叔給抓回來了,等會掛了老媽電話在給雅兒打個。
老媽一直嘮叨我怎么不回家看看,還說雅兒最近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錯,被二叔罰跪祠堂,現(xiàn)在還讓我和你爸把她看緊點不讓她亂跑。
小邪你可知道雅兒她在外面犯了什么錯?我和你爸問她和你二叔她倆都說沒有什么事。
我聽到這在心里好笑,看來雅兒果然猜對了,回去就被二叔給關(guān)起來。
我和老媽說:“雅兒沒有和我說,我也不清楚,老媽我這邊還有事就先掛了,等我有空就回家看你。說完我不等老媽說什么把電話掛了。”
我給雅兒打電話。
“喂?”
“雅兒是我。“”
雅兒不確定的問:“是小邪哥哥?”是。
“小邪哥哥,你跑哪里去了,我給你打電話都打不通。”
我不知道自己和老癢去秦嶺的事情要不要告訴她,最后想了下還是不說了,免得她擔(dān)心。“哥哥前一段時間和小時候一個玩伴去秦嶺那邊玩了一段時間,在玩的途中手機摔壞了,這不我才從新買個手機就立馬給你打電話。”
“那小邪哥哥你現(xiàn)在在哪里啊?在杭州嗎?”
沒有,我現(xiàn)在還在秦嶺這邊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辦完,等我辦完這些事就回杭州找你。
“那好吧小邪哥哥,你自己一個人在外要照顧好自己。”
接下來幾天,我百無聊賴,忽然想到老癢,心里發(fā)酸,便躺在病床上,翻著我墜山時候穿的那件已經(jīng)完全破爛的登山服,尋找老癢的那本日記,日記倒還在,只是給水泡的什么都看不清楚了,我勉強辨認的讀了一會兒,再看不出什么,又連上醫(yī)院的電話,上網(wǎng)打發(fā)時間。
我查了和多資料,不過網(wǎng)上關(guān)于古董的信息到底是不多的,我只要將我腦子青銅樹的景象簡略的描繪了出來,發(fā)給一些朋友去看,后來陸續(xù)收到回信,大部分也都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而且他們對我的描述也不相信,然而也有幾封信對我挺有啟發(fā)。
其中有一封是從美國發(fā)來的,我父親的一個朋友,和我挺聊的來,他在email寫道,這一種青銅樹,叫做“篪柱”,因為形狀像篪(古樂器),八四年的時候,PZH一座礦山里也發(fā)現(xiàn)過一根,但是遠沒有我說的這么大,只有一截,深入地下的那一段已經(jīng)完全銹化了。
到現(xiàn)在為止還沒有任何文獻資料能夠解釋這東西是用來干什么的,不過根據(jù)山海經(jīng)和一些文字記錄下來的少數(shù)民族敘事詩,這東西的確和遠古時期的捕“地龍(蛇)”活動有關(guān)。
“燭九陰”應(yīng)該是生活在極深地脈里一種蛇類,因為長年在陡峭的巖石縫隙中生存,它幾乎沒有正視的機會,所以兩只眼睛像比目魚一樣變異了。
古人用鮮血將其從極深的地脈中引出來,然后射殺,做成蠟燭。聽起來很冤枉,但是那個時候,持久光源是極其珍貴的東西,特別是對一些晚上活動或者生活在漆黑一片的巖洞里的人來說,更是如此。
我覺得他分析的有點道理,不過還是不能解釋,為什么碰到所謂的“篪柱”,會產(chǎn)生那種奇妙又恐怖的能力,我回信過去,問他歷史上還有沒有類似的事情發(fā)生過?
他回信過來,還付上了一份殘卷,是一本筆記體小說,里面記錄了清朝乾隆年間發(fā)生的一件事情,里面提到了西安礦山挖出青白石龍紋盒,乾隆皇帝打開一看,當(dāng)夜就秘招幾個大臣入宮,秘談到了半夜,之后就有乾清殿失火。
那幾個大臣,除了一個有名的之外,其他幾個,全部也沒有善終,最后都給莫名其妙的殺了。
我看時間,大概也就是李琵琶《河木集》寫的那一件事情發(fā)生的時間,也就是應(yīng)該有關(guān)聯(lián),看樣子,最后挖出那只白石龍紋盒的人和了解這件事情的人,都糟到了滅口,皇帝下了這么大決心,要保守一個秘密,那這白石龍紋盒里面放的到底是什么東西?會不會就是這棵青銅古樹的來歷呢?
我再一次回信征求他的意見,他只回了一句話:那要挖下去才知道。
我苦笑一聲,知道這是不太可能了,誰知道下面還有多深,也許當(dāng)初他們鑄造這東西,花了幾個世紀時間,就算真有人愿意挖,我絕對是看不到挖出來的時候了。
還有幾封信,是我的二叔發(fā)給我的,他說,那個時候的少數(shù)民族,文化傳承西周時期的裝飾風(fēng)格,但是那個時候民族交流有限,而且交通和通訊極度不發(fā)達,所以應(yīng)該有一個時滯,也就是說,我把時間估計的太早了,按照一般規(guī)律,那個時候,中原地區(qū)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秦后期。
那個時候,幾乎所有的活動都和秦始皇修建陵墓有關(guān),他們捕獵燭九陰,可能是為了提煉“龍油”,進貢給皇帝煉單或者類似的活動。而且根據(jù)地質(zhì)探測,秦始皇陵的最底層,也有巨大的金屬物體,環(huán)繞整個陵墓,按照道理,當(dāng)時候的冶金技術(shù)應(yīng)該無完成如此浩大的工程,這一部分的修建者,應(yīng)該是冶金技術(shù)特別發(fā)達的外來民族。
二叔是秦始皇的忠實fans,凡事都能扯到那一段去,我對他的推測不以為然。
最后二叔在信里加了一句,“沒事就趕緊回杭州。”我在心里咯噔一下難道二叔知道我又下墓了?
吳雅突然覺得很絕望,只從上次打電話得知阿涼一家要去美國,就和二叔提她要去看同學(xué),再不去她就要去美國讀書不回來了。
二叔說:“你要想見你同學(xué)可以,二叔可以把她接家里,不到開學(xué)你別想回從家里出去。”
期間吳雅趁二叔不在身邊時,偷著跑出去幾次,每次都一失敗告終,還被罰跪祠堂,不過經(jīng)過上次腿傷那次,每次都沒有讓她跪太久,最多三個小時。
最后一次吳雅都成功的逃到機場,正要去買票,看到站在大廳的二叔,絕望的啊一聲,轉(zhuǎn)頭就跑,才跑幾步就被二叔的手下攔住。
吳雅一看今天是逃不掉了,看到來到自己面前的二叔,覺得很奇怪走之前特意檢查衣服背包,手機也關(guān)機,可是每次二叔都在第一次時間發(fā)現(xiàn)并抓到她。
蹲下把背包拿下,打開把里面帶的東西全部倒出來,她到底看看二叔把追蹤器藏哪里了,要死也要死個明白。
二叔看著亂翻背包的吳雅說:別找了,追蹤器在你頭上的發(fā)卡里。聽到后一臉懵。
直到坐在車里,吳雅還不明白二叔什么時候?qū)λ陌l(fā)卡做的手腳,她把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想過了,唯獨頭上的發(fā)卡沒有,現(xiàn)在深深體會到絕望,她果然斗不過二叔。不對,她和二叔斗她連配都不配。
二叔看著坐在旁邊一臉絕望的吳雅說道:“吳雅,我已經(jīng)叫人,去你阿娘家里把你的東西都搬到二叔家,從今天開始你就和二叔住在一起。
還有你所有銀行卡我給凍結(jié),以及所有和你有關(guān)系的人,我都警告過他們一分錢都不借給你,不然后果自負。”
吳雅本來覺得夠絕望,等二叔這么一說,更加絕望和懵。大腦還沒有經(jīng)過思考從嘴里冒出一句話:“二叔用不著做這么絕吧?”
等說完才反應(yīng)過來剛來她說的什么,嚇得趕緊捂嘴搖頭表示那句話不是她說的。
二叔冷笑說:“吳雅你覺得二叔做的絕?”吳雅趕緊搖頭。
“如果二叔不這樣做,你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在,不定飛往那里的飛機上?”吳雅嚇得拼命搖頭退到車的角落。
一個星期后吳雅開學(xué),二叔說:“吳雅,學(xué)校那邊二叔已經(jīng)給你安排好,到時候你直接去學(xué)校,琳雪她以后照顧你衣食起居。”
啊?二叔,有吳媽照顧我就行了,你不要麻煩琳姨去照顧我。
二叔已經(jīng)讓吳嫂好好在家照顧孫子,以后就讓琳雪照顧你。
“什么二叔?你把吳媽辭退了?”嗯,你要想?yún)巧┠憔腿ニ铱纯础?
唉!吳雅一點也不想讓琳雪照顧她,無非是二叔安排的眼線看著她,在不愿意也沒有辦法又斗不過二叔,只好沮喪的不說什么。
吳雅開啟大學(xué)之旅,這天上了課打算和好閨蜜花花回宿舍,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陌生號碼,心里想:“該不會是小邪哥哥出院了找我吧?”
吳雅讓花花先回宿舍她等會回去,按下接聽鍵禮貌的說:“喂!你好。”
對方?jīng)]人說話,吳雅在心里奇怪道:“這是誰啊干嘛不說話?再次不確定的問“是小邪哥哥?”
“吳雅是我。”吳雅一聽,趕緊問道:“小哥是小哥你嗎?”嗯。
啊!!!小哥真是你,你終于給我打電話了,不對不對,小哥你現(xiàn)在在哪里啊?“學(xué)校門口。”
小哥你說什么?你說在我學(xué)校門口?嗯。
小哥你等我,我現(xiàn)在就過去找你。說完掛了電話一路飛奔到學(xué)校門口,看到一位穿著藍帽襯衫黑褲的人。
張起靈在很遠出就看到飛奔過來的吳雅,“一瞬間有個六七歲的小女孩重影,扎二個小辮子,高興的像他飛奔過來嘴里喊著:“小哥,小哥。”
等吳雅跑到張起靈面前,抱著他說:“小哥,小哥真的小哥,我不是做夢。”
張起靈看著懷里的人,只從他從跟著吳三省下墓,每次聽到“吳雅”這二個字,心里有種莫名的感覺。”
吳雅抱了一會張起靈才松開笑著問:“小哥你怎么來看我了?”
張起靈回道:“我來杭州有點事。”“那小哥你事辦完沒?什么時候回去?”
“我在杭州呆幾天才走。”吳雅高興的說:“真的,小哥你說的是真的?”張起靈點頭。
那小哥你在這里等我,我去宿舍拿書包,我們一起回家去。
白天琳雪一般都不在家,吳雅也不知道她去那。
吳雅想下,“小哥還沒有去過大學(xué)不如趁這個機會帶小哥轉(zhuǎn)轉(zhuǎn)。”
小哥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宿舍吧,我?guī)憧纯次覀儗W(xué)校。
吳雅拉著張起靈的手往宿舍方向去,一路上張起靈都引起其他同學(xué)的注意,因為他奇怪的裝扮和顏值。
吳雅也不管其他人的眼光,拉著張起靈一路介紹學(xué)校的風(fēng)景。
張起靈默默的在旁邊聽著,很快二人到宿舍樓下。
吳雅讓張起靈在樓下等她,馬上就回來,跑到樓上打開宿舍門,看到花花躺床上玩手機,看到她進來說道:“咦~雅兒你回來,我們下午沒課要不要去逛商場?”
不了花花,我今晚回家住,明天我給你帶吃的。
花花看走著匆忙的吳雅,趕緊起來到宿舍外,看到她和一位男人離開。
吳雅帶著張起靈回到三叔家里,開門后讓他隨便做,把書放臥室,來到客廳接二杯水。
“小哥,你快坐,先喝杯水。”張起靈看著吳雅手里的水杯,接過來坐在沙發(fā)上。
吳雅喝幾口水坐在沙發(fā)上問:“小哥,你來的時候吃午飯嗎?”
張起靈事辦完還沒來得及吃飯,搖搖頭。
“那,小哥你做這里我去看冰箱有什么吃的,我去弄點,晚上我在帶你去樓外樓吃飯。
說完吳雅去冰箱看有那些菜準備午飯,“既然,小哥來杭州看我,我要好好照顧小哥。”
吳雅燒了幾個菜和一個湯,二人邊吃邊聊天,基本都是吳雅在說張起靈在聽。
飯后吳雅帶著張起靈來到二樓其中一個房間把門打開走進去說:“小哥,這是三叔給小邪哥哥,每次來睡準備的房間,你不是說你過二天才離開,那你暫時住在三叔家里吧。你先休息會,等會三點我?guī)闳ド虉鲑I衣服。”
“吳邪。”“小哥,你說小邪哥哥啊!他最近不在杭州,給我打電話說和同學(xué)在秦嶺那邊旅游去了,過二天差不多回來了。”
吳雅有點忍不住對張起靈吐糟說:“小哥,你都不知道,二叔只從把我從BJ胖子哥哥那里帶回來,就讓琳姨看著我,那里也不讓我去,我想去秦嶺找小邪哥哥也不讓。”
“就連我讓潘子幫我偷著跑出去,二叔警告潘子,他要是敢私下讓我偷溜走,他就打斷潘子的腿。還警告我的朋友們,一分錢都不許借給我,否則后果自負。”
張起靈聽到吳雅提吳二白:“吳雅,手鐲。”
吳雅一臉不解:“手鐲?什么手鐲?”然后又說:“小哥,你說上次魯王宮摔碎的手鐲嗎?回來我給它放進盒子收藏起來了。小哥你現(xiàn)在要看嗎?”
張起靈皺起眉:“不是。”
吳雅更加不解:“那小哥你說的是那個手鐲?我不知道啊?”
張起靈心里明白,看來這事吳二白沒有告訴吳雅:“你在濟南的醫(yī)院我看過一次。”
吳雅一臉驚訝說:“什么?小哥你說你去看過我,那我怎么沒有見到你?”
張起靈:“尸毒發(fā)作。”
吳雅打斷張起靈的話說:“等等…小哥你說你來醫(yī)院看我,剛好我尸毒發(fā)作,為什么這些事情二叔沒有和我說。”
吳雅在心里想:“難怪二叔沒有問尸毒的事,從那次尸毒發(fā)過后就再也沒有發(fā)作過。我還奇怪身上的尸毒怎么解了?以為是二叔找人給解的,原來是小哥給解的。”
吳雅有些激動抓住張起靈的手臂急切的問:“小哥,我身上的毒是你解的吧?”張起靈點頭。
吳雅此刻太激動,小哥不僅去醫(yī)院看我,還給我解尸毒,高興的說:“小哥,我從不后悔來到這里遇見你。”張起靈看著吳雅沒有說話。
“小哥你說的手鐲到底怎么回事啊?”
答應(yīng)送你的手鐲,在你昏迷的時候給你二叔,等你醒來轉(zhuǎn)交給你。
吳雅奇怪道:“二叔,為什么不把小哥你送我的手鐲這事告訴我,等我見到二叔,把小哥你送我手鐲要回來。”
“那,小哥你先休息,下午我?guī)闳ド虉觥!?
張起靈點頭,吳雅把門關(guān)上下樓回到自己房,開始寫上午的作業(yè),邊寫邊想,小邪哥哥打電話說快回來了,看來傷好的差不多了。”
“胖子哥哥也說最近有事要出一趟遠門,等他回來就來杭州看我,小哥又出現(xiàn)杭州來看我,看來云頂天宮的劇情已開啟。
“這次小邪哥哥肯定不帶我,就算小邪哥哥帶我,還沒有出發(fā)恐怕就被二叔給攔下,小邪哥哥這里不能下手。”
“胖子哥哥哪里倒是可以考慮一下,可是就算胖子哥哥同意,估計在去的路上被小邪哥哥和小哥知道,我估計還是會被小哥捏暈給送回來,看來胖子哥哥哪里下手也不行。
“小哥的話…………吳雅覺得還是算了吧,上次在海南張起靈說過她不能在下墓。
我估計我才和小哥提這個事他就給我捏暈不說,又該被小哥懷疑。”
吳雅這么一想,作業(yè)也寫不下去,頭大的爬在寫字桌上,“這次到底怎么辦?要不從陳皮阿四哪里下手?一想陳皮阿四那么精明的人,我肯定算計不了,這次到底應(yīng)該找誰幫忙?難道就像二叔說的乖乖在學(xué)校上課?”
“不不不,我一定要去,哪個地方可是小哥將來要進去十年的地方。算了先不想了,等小哥離開前試探一下。”
吳雅把作業(yè)寫完看下時間,還沒有到二點換下睡衣上床休息。一覺醒來看下手表三點半。
起床來打開門,就看到張起靈做在客廳沙發(fā)上已經(jīng)起來。
張起靈聽到開門聲,回過頭。“咦,”小哥你已經(jīng)起來了,你怎么沒有叫我?”
張起靈回道:“才下來。”“哦,小哥。”
吳雅走到冰箱拿出純牛奶,只從琳姨來了以后,冰箱了除了純牛奶,基本沒有其他飲料果汁,琳姨告訴吳雅二叔交代過她,“二爺說你還在長身體不能喝一些碳酸飲料對身體不好,只能喝純牛奶有機奶鮮奶之類。”吳雅聽到后內(nèi)心……
把純牛奶吸管插好遞給張起靈,又從新拿一瓶出來,插好開始喝純牛奶。
張起靈看著吳雅遞過來的純牛奶沒有說什么接過來喝起來。
吳雅喝完純牛奶把它扔垃圾桶對張起靈說到:“小哥,我回房間換身衣服,換好我們?nèi)ス渖虉觯医o你買幾身衣服,在逛逛西湖,晚上去樓外樓吃飯。”
張起靈點頭。吳雅進屋換衣服,換好拿個包把手機銀行卡帶著。(當(dāng)然這個卡不是她的是二叔給的卡,她的卡還在凍結(jié)中,二叔說她什么時候表現(xiàn)的讓他滿意才考慮解凍。)
在商城吳雅給張起靈買了幾身合身的衣服,無論她挑那件衣服讓張起靈去試,張起靈都沉默的去試衣間試。
吳雅看著張起靈換上一身時尚的衣服,配上他的顏值簡直逆天,一瞬間恍惚吳雅想起,“八歲那年過生日,張起靈騎著自行車帶她去鎮(zhèn)上買衣服。那天也像這樣,吳雅給張起靈選了一套衣服,讓他去試衣間換上。”
“到現(xiàn)在吳雅也搞不清楚,之前的那一切,是她進到這里吳雅的身體,在墨脫陪在張起靈身邊幾年,還是她就像看電影一樣,那些都是吳雅和張起靈的過去。”
“至始至終她都沒有敢在張起靈面前提起之前發(fā)生的事,她不是正真的吳雅,更何況張起靈失過憶,她只要能來到這里,陪在她所愛的人身邊就好,她不敢太貪心,這一切來自不易,是她替代吳雅得來的。”
二人逛完吳雅有些渴,帶著張起靈去冰激凌店,點了草莓和芒果口味的圣代。
吳雅坐在冰淇淋店滿足的看著對面的張起靈,覺得一切是多么的美好,像做夢一樣。
張起靈第一次吃圣代,奇怪的打量著圣代不知道怎么下口,吳雅看到笑著拿起勺子示范給張起靈怎么吃。
張起靈拿起勺子吃了一口,涼涼甜甜的,吳雅拿著勺子問:“小哥好不好吃?”
張起靈點頭,吳雅拿起她草莓口味的圣代讓張起靈挖一勺試試草莓口味的。
張起靈看著吳雅帶著笑容的臉,拿起勺子挖了一口放進嘴里。
“小哥好不好吃?”張起靈點頭“嗯”。
吳雅一邊吃一邊和張起靈說話,吃完付了錢,吳雅拉著張起靈的手,去西湖公園走走。
張起靈左手被吳雅拉著,右手拿著吳雅兒給他買的衣服。
二人在西湖公園逛到七點,吳雅帶著張起靈打車去樓外樓吃飯,一頓飯吃到晚上九點才回到家。
回到家二人在沙發(fā)上休息,吳雅說:“小哥我明天上午沒有課,你有沒有想去的地方我陪你去?”
張起靈他沒有想去的地方搖搖頭。“那小哥明天你陪我去圖書館怎么樣?”張起靈點頭。
“小哥明天下午我去學(xué)校你在家里等著我,現(xiàn)在二叔安排琳姨照顧我,明天上午琳姨會過來,我會和她提前說你在這里,你放心待在家里等我上完課回來。”
吳雅看快十點,讓張起靈先去洗澡。
張起靈點頭拿著吳雅今天給他買的新睡衣去洗澡,吳雅則去廚房熱牛奶。
張起靈洗好,吳雅拿著熱牛奶讓他喝完再睡覺。
第二天早上七點,吳雅起來給琳姨打個電話,表示家里來了一個位自己的朋友,暫時住家里,等過二天再離開。
琳雪說好,然后把這件事告訴了二叔,二叔讓琳雪先過去看看吳雅這個朋友是誰在告訴他。
掛了電話吳雅起來去衛(wèi)生間洗漱,看了眼樓上張起靈還沒有起來,去廚房準備早餐,準備好早餐才上樓叫張起靈。
張起靈聽著樓下上來的腳步聲,知道是吳雅起來把門打開,剛好吳雅來到門口“小哥你起來啦,那正好我做好了早餐你洗漱下吃早飯。”
張起靈“嗯”一聲,回屋里換衣服,洗漱完下來吃早餐。
吃完吳雅收拾好餐桌回屋里換身衣服,拉著張起靈去圖書館,今天不是周六日圖書館的人并不多,吳雅拿出學(xué)生卡和張起靈進去,“小哥你有什么想看的書嗎?”
張起靈搖頭,他并沒有想看的書。吳雅卻給張起靈挑了幾本“關(guān)于如何與人多交流溝通的書。”
吳雅則挑了些關(guān)于吉林長白山的書,認真看起來,張起靈看著吳雅手里的書,皺起眉。
吳雅抬頭就對上張起靈疑重的眼神,心一驚,她帶張起靈來圖書館,當(dāng)著他面看關(guān)于長白山的書。
對她就是故意的,一方面她確實在查有關(guān)于長白山的資料,另一方面她在試探張起靈是不是要去長白山。
吳雅看到張起靈的表情,心里已經(jīng)有答案。裝一副不解的表情問:“小哥你怎么了?怎么這么看著我。”
張起靈說道:“吳雅你在看長白山的書。”
“小哥你說這個啊?”吳雅拿起手里的書說:“是我好閨蜜花花啦,她說等放暑假想去長白山看看,讓我一起陪她去,我看今天沒事就和小哥提前查查關(guān)于長白山的資料。”
到時候我們二個做車自己去,不參加旅游團,所以我要提前收集資料。
張起靈聽著吳雅的解釋不太相信,她騙他不是一次二次。想到這里張起靈“嘖”了一聲。
吳雅奇怪的問道:“小哥你怎么了?你不想我去長白山那地方旅游嗎?”張起靈對吳雅點頭。
吳雅不懂的問:“小哥為什么啊?”
張起靈無法對吳雅說出原因。“吳雅長白山太冷,不適合去游玩,不安全。”
噗……咳咳!吳雅差點沒有忍住笑出來,“小哥為了不讓我知道云頂天空就在長白山,也是夠拼了,竟然說出那么多話來。”露出一副感動的表情說:“小哥你是擔(dān)心我和花花的安全啊,那我就聽小哥的回去和花花說不去長白山,去云南溫暖的地方。”
說完吳雅把關(guān)于長白山的書放回去,換了一本其他的書看,就這樣二人在圖書館呆了一上午。
吳雅看下手機時間十一點半,叫張起靈和她回去,回到家琳雪已經(jīng)過來,吳雅把張起靈介紹給琳雪,二人互相打聲招呼。
琳雪去廚房準備午飯,張起靈則繼續(xù)在沙發(fā)看天花板,吳雅回房間整理書包,準備下午的課。
琳雪來到廚房給二叔發(fā)短信說:“三小姐帶回來的是一個不愛說話的年青男人,三小姐告訴我叫小哥,其他的沒有說。”
二叔看著琳雪發(fā)來的短信中提到的不愛說話的年輕男人,想起在濟南醫(yī)院給吳雅手鐲的那個青年。
上次伙計回來說沒有查到任何,二叔在書房想,這個男人他應(yīng)該見過,他的父親還在時,他應(yīng)該叫張起靈。
二叔就覺得可怕,這個張起靈和他當(dāng)年見到的樣子,一點都沒有變。“看好吳雅,我下午就到杭州。”
琳雪疑惑的在心里想:“這個男人是誰,二爺立馬回杭州。”
琳雪做好飯叫吳雅和張起靈吃飯,飯后一點多,吳雅對張起靈說:“小哥,我去上課了,我五點放學(xué)回來,你在家等我。”
然后對收拾碗筷的琳雪說:“琳姨我去學(xué)校了,要是小哥有什么需要或者什么事,你就給我打電話,麻煩琳姨在家?guī)臀艺疹櫤眯「纭!薄昂茫〗隳闳W(xué)校注意安全。”
張起靈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吳雅我送你去學(xué)校。”
吳雅搖搖頭:“小哥,我現(xiàn)在長大了,去學(xué)校你不用送我,你在家里休息吧。”
說完吳雅對張起靈笑笑,拜拜手去學(xué)校了,在路上,吳雅去了超市一趟給花花買了好多好吃的,才堵住花花一直問:“雅兒昨天中午和你離開的那個男的是誰,是不是你的男朋友嗎”
吳雅搖搖頭說:“他是我哥哥的好兄弟。”
下午的課上完,回到家吳雅打開門,看張起靈坐在沙發(fā)上,琳姨則沒有在家,奇怪的問道:“小哥,琳姨呢?”
張起靈回道:“機場接人。”
琳姨去接人,接誰啊?難道是二叔?吳雅心里想。
“小哥,琳姨有沒有說去接誰啊?”張起靈搖搖頭。
“那小哥琳姨去了多久?”
張起靈看下墻上的時鐘回道:“四十分鐘。”
吳雅哦一聲,把書放回屋里,出來拉坐在沙發(fā)上張起靈說:“小哥,你先跟我離開這里,我懷疑是二叔出差回來了,琳姨去接他。”
吳雅剛說完,張起靈說道:“要手鐲。”
“啊?小哥你說你問二叔要手鐲給我?嗯。”
一時間吳雅不知道張起靈替她,為二叔要手鐲應(yīng)該開心,還是不開心,此刻她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昨天她得知張起靈又送給她新手鐲,她很開心,當(dāng)時想著二叔出差回來就問他要回來。
“后來一細想,既然二叔沒有和我提這事,看來二叔并不想把手鐲給我,現(xiàn)在我還在犯錯反思期間,我要是問二叔去要手鐲,我覺得還是等等吧,雖然不知道二叔為什么不把手鐲給我。”
張起靈看吳雅不說話:“不想要手鐲?”
正在神游的吳雅聽到連忙搖頭說:“不不不,小哥我沒有說不要手鐲,只是只是……她也不知道怎么和張起靈說。
“最近好不容易表現(xiàn)讓二叔滿意,要是現(xiàn)在提手鐲這事,去云頂天宮的計劃恐怕要落空,可是這事又不能讓小哥知道。”
張起靈不解的看著吳雅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意思。
咔嚓門開了,吳雅看到開門后的人趕緊松開張起靈的手臂,站一邊喊道:“二叔、琳姨。”
二叔進來后看到坐在沙發(fā)的年輕人果然是海南醫(yī)院那個人,走進客廳坐吳雅旁邊的沙發(fā)上。
琳雪去泡茶,吳雅站在那里,看坐旁邊的二叔,緊張不知道說什么。
二叔先開口說道:“吳雅,不和二叔介紹介紹你這位朋友?”
吳雅回道:“二叔這位是小哥,小哥這位是我二叔。”
張起靈對二叔點下頭算是打招呼,二叔也點下頭。
琳雪把泡好的茶端到三位面前退下去,二叔端起茶杯開始打量張起靈,一時沒有人說話。
站在一邊的吳雅看著二人之間奇怪的對視,覺得她是不是該偷偷溜回房間,恐怕這是二個高手之間的對決,她還是開溜吧,萬一誤傷就不好了。
吳雅正打算偷偷溜走就聽張起靈對二叔說:“手鐲什么時候還給吳雅?”
吳雅呆住,覺得她要完蛋了。
二叔看了眼張起靈,對旁邊愣住的吳雅道:“吳雅,你先回房間,等吃飯再叫你。”哦,好二叔。
吳雅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張起靈后,開溜跑回房間把房門關(guān)起來,把耳朵偷放在門后聽二人在說什么,聽一會啥也聽不清楚,最后郁悶的在床上滾來滾去。
二叔看吳雅回到房間后對張起靈道:手鐲我暫時不會給吳雅,先替她保管。”
“你想我把手鐲現(xiàn)在給你也行,從今天起不要在見吳雅,她是平凡人。我不會再讓她接近你。”張起靈沒有說話。
看來現(xiàn)在,我不能把手鐲給你,那就等吳雅將來結(jié)婚成家后。”
張起靈繼續(xù)沉默,他明白二叔話的意思,起身去樓上房間。
做好飯的琳雪敲門喊:“三小姐,吃飯了。”
吳雅這才從屋里來到客廳,見二叔坐在客廳沒有張起靈的身影,心里一驚小哥不會走了吧?連忙上前問:“二叔小哥呢?”
“在樓上,正好你叫他下來吃飯。”
吳雅趕緊跑到樓上敲門喊到:“小哥下樓吃飯了。”
張起靈把門打開:“吳雅,我明天要離開。”
“啊!小哥你為什么突然要走?是不是我二叔,說什么威脅你的話讓你離開?”
張起靈看著面前緊張的吳雅搖搖頭說:“不是。”看樓下的二叔看著他和吳雅。“吳雅先吃飯。”吳雅只好跟張起靈下樓吃飯。
飯桌上吳雅滿腦子都是,“小哥說他明天要離開。”飯都沒有好好吃,二叔敲了一下吳雅的頭。
吳雅條件反射阿一聲,拿手摸著被二叔剛敲過的地方,一臉茫然看著二叔心里想“打我干嘛?”
二叔嘆口氣說道:“好好吃飯,你看你的飯少一口?”
吳雅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光顧著想事情,飯還沒有吃幾口,低著頭胡亂大口大口吃米飯,結(jié)果又召來敲一下。
吳雅這下徹底想哭,看這二叔更加不明白“自己不好好吃飯挨揍,這好好吃飯為什么還挨揍?”
“吃飯要細嚼慢咽。”額……吳雅徹底沒脾氣,這次集中精神吃飯。
張起靈看著敲了二次吳雅頭的二叔,目光變了。
吳雅因為一直在想事情,根本就沒有注意餐桌上的氣氛。
二叔看吳雅好好吃飯:“吳雅,二叔這二天暫時住在這里,我睡你三叔那屋。你吃好飯回屋睡覺,明天你還有課。”
“二叔,你要住三叔這里啊?”
“怎么,二叔住你三叔家里你不樂意?”
吳雅把頭搖成撥浪鼓似的說道:“沒有沒有二叔。二叔留在家陪我很樂意,我這就回房間睡覺。”
說完吳雅麻溜的跑回自己屋里把門關(guān)上,本來還想吃飯完問,“小哥明天啥時候離開,看來這會是沒有機會。等二叔回三叔屋里在偷偷跑樓上找小哥當(dāng)面問清楚吧。”
吳雅在屋里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偷偷把房門打開先在客廳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沒人,看來二叔和琳姨都回房間了。
輕悄悄的打開冰箱拿盒純牛奶去廚房加熱倒進杯里,在輕悄悄的來到樓上,小聲的敲敲張起靈的門小聲說:“小哥你睡嗎?我給你送熱牛奶。”
張起靈聽到后把門打開,吳雅連忙進屋小聲的把門關(guān)起來,這才長出一口氣把熱牛奶遞給張起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