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別人容易,可辦起來還真麻煩。
第二天,陳松按照約定來到小區,準備去看看王丹的花花(小狗),結果讓他大失所望的是,小區根本不讓他進去,也不讓人外出。
各種軟磨硬泡之后也不讓他進去,這讓陳松非常郁悶,不知道怎么告訴王丹。
“我,我是醫院的志愿者,就去看看一只小狗。”陳松介紹。
醫院!之前的那名保安頓時記起來了:“哦,記起來了,那就更不允許進去了,我也要為大家負責,你這個還是重點關注的對象。”
“什么叫我還是重點關注的對象?”陳松郁悶。
保安直言不諱:“現在最危險的就是你們這些醫院的人,每天接觸那么多病毒,誰知道是不是攜帶著?你也要理解我,我也是為小區負責。”
也難怪之前王丹是這樣的胡攪蠻纏,原來這些保安真的是帶著異樣的眼光在看這件事,自己前天才來這里晃蕩了一下,今天就不認人了。
陳松郁悶,他也無能為力,因為現在的管理模式就是這樣,小區全封閉式管理,就連買菜都不允許外出,因為有社區工作人員配送到門口。
“可是,如果我不去,那條狗會被餓死的,他主人正在A醫院隔離。”陳松站在離保安還有2米的位置大聲吼道:“你能不能想想辦法?”
保安遲疑了幾秒:“這樣,你把鑰匙放地上,后退,剩下的我們來處理。”
陳松頓時想笑,把王丹家的鑰匙放在地上后自己后退三米,這種感覺有點怪怪的。
保安正要上前拾取鑰匙,另外一個紅馬甲志愿者也提著一口袋的蔬菜走來。
“你你你,又送什么東西?”保安指著問道。
紅馬甲沒有說話,而是提起口袋示意,明顯是蔬菜,而后轉身離開。
東西就這樣被放在了地上,保安小心翼翼的上前,而后拿出一小瓶的酒精噴灑,那動作,簡直就是在處理一個生化現場,心都要蹦出來了。
在確保萬無一失后,保安才把東西拿了回去。
而在遠處,其他的物業人員都緊張兮兮的看著這邊,生怕這邊要發生什么大事一樣。
陳松給王丹打了個電話:“真不好意思,我連小區的大門都進不了。”
“你之前不是進了嗎?怎么現在不行?”王丹很擔心自己的狗狗在家被餓死。
陳松:“放心吧,保安說他幫忙看。”
“反正我不管,你既然答應了我,你就要負責到底,我花花死了你要負責任。”王丹在電話那頭非常的氣憤,看來感染還是得到了有效遏制。
陳松掠了掠口罩笑了笑,調戲道:“那你要我怎么負責呀。”
王丹:“你要嫁給我,我要讓你陪我一輩子。”
陳松:“噗……”
陳松內心竊喜得哦:“我雖然長得帥,但可是結過婚的。”
王丹:“反正我不管,如果花花死了,你也完了。”
陳松樂呵呵的說道:“怎么女人都是蠻不講理的,呵呵。”
王丹:“講理?講什么理?我跟誰講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