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我不知道。只知道自己被一群東西帶到這里,我以為那些東西會把我送回原地。可這里有人偷走了屬于我的東西,我怎么也阻止不了。只能一直在這里呼喊,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為什么,為什么?憑什么讓我失去自己的東西,我恨你,我恨他們,我恨這個故事。你能告訴我嗎,為什么?你們有什么資格拿走我的東西?有什么資格!
你可以哀求我。
你是什么東西。
他是命運。
你又是什么東西。
我?我什么也不是,我只是“你”。
你們想做什么?
交換。我們給你一次機會,讓你找到自己失去的東西。
好,我答應你們。快點,快點!
別著急,先喝這碗白米粥吧!
四毛先生訓斥:“你們兩個,有沒有敬業心,啊你!現在是寫大型仙俠類科幻愛情推理古裝等等鴻篇小說的時候,你們兩個饞貨干啥呢!”
黑粉白粉一言不發喝著小米粥。
四毛先生又諷刺道:“瞧你們那吃相,不知廉恥,跟著我學。”
黑粉對白粉竊竊私語:“先生怕是得了怪癥。”
白粉眼明心亮道:“不是,四毛先生餓了。”
黑粉唉的一聲,繼續喝粥了。
我選擇項鏈。這種款式嗎?
是的。
請到這邊,先生。
項鏈懸浮在憶天面前。什么樣的項鏈?怎么懸浮?這里是哪?以后再說。
以后?
先生,請將右手放在儀器上。憶天按照幻靈指示,先做了抽血,隨后完成完美的184項身體檢測。就是站在一個儀器上,然后躺了幾分鐘。真是搞不懂,為什么要做這些?提取信息,確定生物的獨立性。憶天感受到身體里外都多了一些未知的住戶。
憶天從儀器上下來,看著李言君也躺在儀器內,顯然他要做不止184項身體檢測。因為有很多人,很多幻靈都在照看著他。
等下,戴上這個東西,你就不再是曾經的你了!
四毛先生,這什么鬼邏輯,一個破東西還能改變人?
白粉,你還年輕,這是限制,限制,懂么!
呸,扯什么犢子,不就是想整點文藝風嗎?不害臊!
黑粉,你別這么沒有禮貌,好不好?這是不對的,你要改。
白粉黑粉捂著頭四處跑動,遭了遭了,先生又發了癥。
何為文藝,絕非幾句文皺皺的臺詞和一場尷尬的表演。是對生活的深度思考,文藝就是一種最簡單的沉淀方式。想來我是沒有沉淀物,你有嗎?我也沒有。哈哈哈。
戴上它,真的可以改變嗎?
憶天拿這個項鏈愣在原處。李言君還在繼續被體檢,他是源相,帶著一個孩子來到這里。唉,憶天望了望周圍的一切,建筑,樹,花,幻靈,人,還有哪些東西?這個幕介。
戴上去,你便是幕星人,不戴也是。那個孩子猶豫不決。李言君看到自己的第一個徒弟在原處拿著幕介一動不動。他放下心,繼續配合著檢測。
扔掉吧,憶天。
扔掉吧,憶天。
扔掉吧,憶天。
這些東西與你無關,理他有什么用?離開這里,我們一起去找你失去的東西。扔掉吧,憶天。
幻靈女士,請別在我耳邊私語。
哈哈,對不起。
程序已啟動。
幕星科技媒介代號ZX4587490。
我需要記住這個代號嗎,女士?
不需要,那是我的工號,先生,這些東西對你毫無意義。
毫無意義,為什么還要存在?
你不覺得很酷炫嗎?
酷炫?沒有覺得。
為什么?
因為不知道的人,會以為那是重要的東西。一個代號,有時會成一個人的代名詞。
那有什么不好,至少還存在一絲聯系。
我覺得一絲聯系這種東西,還是不要的好。
我不贊同你的說法,先生。你還年輕,以后會明白真實答案。
幕介已被激活,本次服務已結束。
先生如果不滿意,請按照幕介代號進行投訴。略略略,幻靈消失,再見!
幕介,那個孩子戴在身上。
哎呀,啊!好久沒做過全面體檢,謝謝你們。……
憶天結束了嗎?
我眼前有很多東西。
你授權給我,我幫你看看。
怎么授權?
看著我,心里想著:眼色另一
你看到了嗎?
還沒有,你這樣做。在心里想著:我要讓他看到我看到的東西。
你看到了嗎?
好了,我看到了。這是幕星法律法規,以及幕介使用規則。點個同意就可以了。
那你幫我點。
憶天,我辦不到。
為什么?
這是規矩,幕星的規矩。我已經幫你隱藏這個界面,調取界面,你要想著眼色呈現。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為師忘了。憶天,我向你提出第二個建議。你去上學如何?
上學?
你雖然知道幕星的基礎語言,但是還不了解幕星的基礎規則。為師幫你申請資格,你去下界游讀。
下界游讀?你盡說些我不知道的東西。
哈哈,也是,也是。本該是父母之則,你且隨我來。
這里的事結束了嗎?
結束了。
那我身體里的新住戶,為什么還不離開?
你說什么?
我說我身體里有新的住戶。它們沒有離開這里。
這事無妨,它們是保護靈。
保護靈?
你若是從醫,便能了解。我們的身體,有很多種保護靈。
從醫又是如何?
還說什么我盡說你不知道的東西,不是你盡在問自己不知道的東西嗎?
也是,我便不問了。
保持這份好奇心,你會尋找到答案。
我還要坐你的飛行器嗎?
那是當然!
你開那么慢,我覺得很不舒服。
年輕人莫要著急。上了學,你以后的速度會更快。
一把巨劍型的飛行器,向著下界飛去。兩三米的飛行器穿過幕星幕橋,到達下界,憶天又一次犯了暈吐。
吐在草上。
憶天照做。
李言君盯著吐好的憶天,遞給他一個葫蘆酒壺,這就是你的東西了。隨后不知道李言君做了什么,憶天的嘔吐物消失了,連同那片草。
那小草?
不久之后,會再長出來。
怎么樣,我這樣飛得快嗎?
憶天不予理會,指著手里的葫蘆:這玩意有什么用?
盛東西。
什么東西?
水。
啊,睡醒了,睡醒了。六個小娃娃,在憶天身邊繞開繞去。看到李言君,五個落在憶天肩上,還有一個落在頭上。
拜見源相大人。這六個小娃娃倒是挺有禮貌啊,憶天只能無奈地拄著石柱站在原地,他的身體還是有點不舒服,內心嘀咕著快點說完。
“你們快快免了這跪拜之禮。”李言君客氣道。
“我等皆是低級生命,方遭此等大劫,幸得源相大人相助,實在是感謝。”
李老兒笑了笑,拂袖而去。
“源相大人。”頭上的小公主疑問道。
隨后憶天走回到自己的住所,這是師父給予的房子。一個四層樹屋。衛生間,樓閣,等等。這是哪里?在幕星哪兒?
以后設定好了再說。你好狠啊,作者。文筆這么爛,還動不動賣關子。啊,這什么破作品。砸了砸了!等等,各位消消氣。小店招待不周,多有抱歉,可否喝了這杯茶水,再砸也不遲。你們覺得這茶水怎么樣?
有點苦啊。不砸了,不砸了。永遠別見!
對啊,永遠別見,慢走不送。
黑粉白粉
你們為何還不離開?
四毛先生在歸源樹旁踱來踱去,隨后嗷了一句話。
若你成為不了夜空中最亮的星星,我祈求你在黎明到來前不要消失。
黑粉白粉問道那是誰寫的東西。
我啊。
為什么寫這東西啊?
真是抱歉,我累了。故事在我的腦海運轉了整整十年,每一年都在讓我覺得崩潰,我想逃跑,我不停地奔跑,跑不動就走,走不動就跑。每個人都在告訴我,不要因為痛苦而暫停下來,不要因為難受而加急步伐。但是我請求它慢下來,讓沸騰的內心慢下來。
怎么慢?
啦,拉,啦,辣,啦,啦啦。
瞧,那片草地。
冷靜下來,我已經把一切存貨都展示完了,這里沒有任何東西。
滴答,滴答,滴答。
可咳,可課,可科。
估古,咕古,咕咕。
你準備好了嗎?我的故事開始了。
現在開始,一加一等于幾?
等于二。答對了!答錯了的小同學出列,把手伸出來。
二加四呢?六。答錯的小朋友,請出列把手伸出來。
四加八呢?十二。答錯的小可愛,起立把手伸出來。
看完了嗎?
看完了,四毛先生。
你們幫我尋找一個答案。
看完該情景,你們會害怕什么?
白粉黑粉捂著嘴偷笑。
四毛先生指了指黑粉白粉,你們為什么老是愛破壞氣氛呢!
黑粉白粉:要怪就怪先生,自己不識趣。非要撐個大臉盤子,也不知道自己搞不搞笑?若是有了幕介,你剛才的樣子,定會被記錄下來。搞笑的要死!
你們這兩個機靈鬼,唉,我是倒了霉了。
我們又不白吃你的東西。況且我們還是你唯一的讀者群。倒什么霉?這是你一輩子都修不來的福氣,做夢都要偷著樂呵好幾天。
對啊,對啊。先生,你怎么不推秋千了,用力點啊。
好。我用力,我用力踢滾你們這幫兔崽子。
哈哈,先生,我們的錯,你來坐,我們用勁推。
嗯?
坐,坐,坐。小心點,先生。
你說這個故事?怎么重寫下去?
我不打算重寫。
什么?
我決定繼續瞎扯。
我們真是服了你。
木清,木清,快醒醒,快醒醒。
什么事?現在才多少點,讓我再睡會。
快別睡了,起來了。
我昨天X時入寢,現在才睡八個鐘頭,你再讓我多睡一會。
你是不是昨日又熬夜看圣靈設計圖了?
啊,沒那時間。昨日才剛從上古靈庫回來。
上古靈庫,為何去那?
我又不知道師傅在想什么?那么遠的地方沒修路,居然還坐不了私人載具,只能一路陪著那小孩,硬生生來回走了三日。我說悠心啊,為什么每次師傅使喚人的時候,你都不在呢?
哎,你不是大師兄嗎?你比我資歷高,這么有門面的事情,當然是讓大師兄去做啦。你說是不是!
是,你說的對。下次我讓師傅他老人家把大師兄位置換給你。
別別別,大師哥別躺下了。快點打扮起來,師傅想讓我們早點集合。
集合?哎呀,我睡懵了。忘了通知明悅·蘭格他們過來。
瞧瞧,你這大師兄做的好事!
好了,別挖苦我了,快幫我通知他們。
悠心阻止正在亂劃東西的木清。
干什么,別耽誤時間啊。
悠心搖了搖右手的食指,表示別擔心,你的師弟,我已經提前解決了!
木清穿起外衣,對悠心說到,你怎么不早說,老是這樣。
悠心一邊催促著木清,一邊拿著空氣梳子胡拉胡拉自己的發型。
木清指著悠心旁邊的東西,告訴悠心:小心點,這可是我父母從XXX寄來的星杏果。
悠心望了書桌上鏡子左邊的盒子。
哦了一聲。
木清:“洗完手,我才準你拿著吃。”
悠心壞笑得嘟囔到:“那只剩一個。”
木清:“你小子又未經我的允許,偷吃我的東西。”
悠心:咱們哥倆誰跟誰啊。
木清穿上鞋,補充道:“別,該分得還是要分清。”
看到往嘴里塞果子的悠心,又忍不住說道:“你洗沒洗手?”
悠心傻笑道:“師哥,我肯定洗了,你要不再嘗嘗,它挺好吃的,味道有點像蘋果又有點像橙子。”
木清收拾東西道:“我快打扮好了,吃完早點,我們就去師傅那集合。”
悠心咀嚼著果肉:曉得。他們離開的這個房子。樹,房子,花,水,幕星的景色構成比我的語言描述要豐富的多。我看到他們的床像是液體,又流淌到地面,所有的東西,都可以稱為液體。那就有點可怕尷尬了,我顯然是被晃暈了,天旋地轉,連人也是液體。都在流動,瘋狂的流動。黑粉白粉快停下來,我先去吐會。
木清和悠心以及其他同事等等暫住/居住在武器研究所的宿舍,宿舍很長很整齊。要是飛到空中,你會看到這是一條藏在樹林的筆直長線設計。
因為一些不明因素,這個星球每到一定時候,會發生地脈震動,不像我們的世界往往是局部發生災害,而幕星是整個星球都在震動。所以房子設計者,很少會去做100層以上的設計。你隨便看到的房子,多是淺色房,其大致類型像是海綿寶寶的菠蘿屋。想一想每隔一千五百米,就有一個菠蘿屋,一直延伸,一直延伸。不規則的樹木和奇怪的花草,整齊的河流,這些存在會讓你以為幕星是個半自然半科技的生態星球。可這個星球卻是幕星人自己創造的住所。每個社區都有固定設計風格,有些人會很希望自己呆著屋子內,一直玩玩游戲就可以了。多么輕松的生活,沒有經濟尺表,星球基礎資源豐富,輕松地呆在屋子一輩子也不是問題。挺舒服的呀!你想得美!還好有高度文明社會運行的基本機制,老老實實服幕星的兵役吧!你們這幫宅宅蟲們,說到這里,我想起悠心不知道從哪里得到的冷笑話,衡量一個星球的文明程度,要先從高等生物的排泄方式開始看起。相當無聊的冷笑話。
高等文明生物的排泄方式呢?這居然會是幕星的縱多學科調查報告的常用課題。這是一個極其冷颼颼的設定。如同該不該吃植物以及動物的詭辯。深入了解后,冷到扎牙。很多人會覺得設定它的人是不是頭腦有問題,了解這東西有啥用!額,在漫長的歲月里,你會希望直立行走的自己得個折磨人的病嗎?
不過,隨著幕星醫學不斷更新發展,有些無用的東西開始從基因鏈里被剔除修正。幕星居民成為相對完整的人。偶爾會有一群幼稚小學生操著咸蘿卜心胡扯道:我不用上馬桶了。這樣的人,只要給他一個油炸嘰嘰菇吃。他們很快就會意識到,馬桶這東西還是高等生物必需品!其實它不僅是必需品,還一度成為幕星人口中的熱門梗,霸占了星際搜條前十位連續三個星期。該梗源自幕星某一科研愛好群,他們在幕星星際官網的科研專區發表了一篇為《X電子在T流體進行TT實驗電子軌跡呈反漩渦狀》的文章。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看完的人會在結尾聽到一句十分醒耳的宣傳口號:我們要坐著馬桶穿越時空。
當然坐馬桶只是高等生命排泄方式之一,一旦你坐上沒有馬桶的飛行器該怎么辦?拉在太空里。嘿,親愛的伙伴。行駛在星橋上,我可不建議你這么做。你要我拉在褲子里嗎?嘿,沒錯。這是新式飛天屎尿褲,它可是幕星駕駛員必備的物品之一,如果你發現一個幕星星際駕駛員沒帶它,請記住向星橋運輸局進行舉報。
Oh Shit!這是什么鬼邏輯?高等生物不是用葉綠體補充能量嗎?不是可以扭動時空,跳來跳去。不是可以分身一個兩個,你這是什么?你居然在告訴我,他們還要拉臭臭,不,我不接受!嘿,小朋友,別哭了。只要是個生物,都必須遵守能量消耗原則,葉綠體呢?那病毒呢?那都不是生物!那米尼康星系的海星?它們在夜里排泄。
Shit!
你告訴幕星人能飛嗎?
能啊。
他們能遁地嗎?
不能。開個機器能。
他們會不會忍術?
忍術?什么術?
就是喊一句,千萬個分身全部出來。
可能,可不能。
什么意思?
可以做到類似程度,但是效果不太相同。
你們那有怪物嗎?
有!還能很多呢!全是外星人!那長得老可怕了。
經常打架嗎?
經常打,天天打。
跟誰打?
跟游戲里的虛擬人物打。
游戲?你們那里有游戲?
有,可多了,你像是進了另一個世界一樣,不過有強制時間限制。
為什么?
因為我們要取物資,做飯吃飯,上班,然后戰斗訓練。
我能成為幕星人嗎?
這可難到我了。
喂,木清是不是你跟我說過馬桶是衡量星際文明高度的標準。
你吃個星杏果,怎么想到了馬桶?
不是,我腦子里好像出現點來這里之前的印象。有個人跟我說過馬桶什么什么的?
你是不是無聊極了,吃個東西,還馬桶馬桶不停,是師傅帶你來這的,你想要知道自己去問。
我就是腦海突然竄起來的。
我收拾好了,我們快點吃完早點,完事集合。
哦,知道了。悠心說完,便將剩下的果實殘核扔進了垃圾機。兩人出了屋子,見到門外明悅蘭格幾個人圍坐在水潭邊。中間一個趨近完美圓球的水珠,下方連接著潭水過濾系統。木清有個外星朋友曾吐槽,居然把高科技知識用在這上面,他真的搞不懂。這水球每到一定時刻便會掉落水池,然后水面旋轉,水滴聚集再次懸浮到二三十厘米的地方,組成一個新的水球。
唉,浪費。
唉,浪費。這位朋友很愛說重復句子,真是讓木清搞不懂。這幾個人看到木清悠心,便停下來不再觀看某些東西。
悠心總在這些人之前先開口說話:你們在討論什么好東西?
明悅一臉興奮:“我們那研究所,新來了一個漂亮的小師妹,叫余芷賢。你看這小姑娘長得好不好看。”
木清一臉嫌棄地問道:“你們吃過早點了嗎?”
蘭格:“他們幾個都沒吃,就我一個吃過了,我尋思著等你們一起。我再吃一次。”
悠心催著明悅把余芷賢的資料傳給他看看,木清搖搖頭唉了一聲,吆喝道:師弟師妹們,我們先去食堂吃早點。
悠心應了一聲,跟在明悅旁邊。一邊看著傳來的資料,一邊問著哪呢哪呢?
明悅對著悠心說:別急別急,馬上能看到了。話說完。悠心激動地說著:看到了,我看到了。長得確實不錯。明悅發覺自己和悠心走得有點掉節奏,趕緊意識悠心走快點,悠心明悅兩人小跑追上,而木清正和其他人聊著關于幕星的軍事。悠心擠到聆聽其他消息的木清旁邊,小聲插話道:“哥,你看這姑娘長的怎么樣?”
木清一臉嫌棄:我不看。
悠心:“我傳到你的木知了,那姑娘長確實好看,你不看就可惜嘍。”
木清勉為其難地看一眼,便停留原地盯著。悠心拍了拍木清的右肩膀,木清才回了神,悠心又和木清小跑十幾步追上去食堂的隊伍。
明悅回頭望到木清佇立,見木清再次跟上,便插話問道:“大師哥,我那小師妹怎么樣?”
木清一臉誠懇地擠出一句話:神似拂柳顏似玉。
明悅臉露喜色,似乎在顯擺著自己的眼光沒有錯。
悠心在旁邊全心傾聽著幕星的軍事,蘭格像這個團隊的說書人。
不管你周圍有幾個人做了捧哏/逗哏,想要吸引別人,還要沒有他在。
這怎么行啊?
蘭格這個人的魅力就在此,他能讓你的包袱段子甩得響亮。你沒有他,這話有可能還給自個說死。你有了他,這肚子就有貨了。
嘿,瞧把你能耐的!
不說瞎話,蘭格這個人,是真能耐!他肚里有貨。
別,別,別。
哎哎,我說的貨啊,不是剛才那個貨,是指見識。懂嗎?
懂懂懂!那您說說看,他有那些見識貨呢?
嘿,我還真擔心你把識字去掉。
去,別瞎鬧。你要接著說。
那我說了,他這人愛看新聞,每天幕星的新聞,他都看過。
這不可能,新聞都看過,那他不工作了。我說的是幕星主臺播的那新聞。
這倒是可能。
他看完新聞以后還記下來。你說這人可恨不可恨。
唉,怎么說人家可恨了呀。
這不是我做不到嗎?
你做不到,也不能說別人可恨。這叫不尊重別人。知道嗎?
知道了。
你接著說那貨。
見識呢?
我不要了,你接著說。
又是一個不要見識的人,蘭格記完新聞以后,你知道怎么樣?
怎么樣啊?
我不是問你嗎?
我不知道。
他還,查!
查就查嗎!干嘛突然這么大聲啊!嚇唬誰啊你!
你還不認為這個人可怕嗎?
不認為。
他查完以后,貨就有了。
你這沒了他,自個把話說死了。
那有他呢!你且看鐺個里個,鐺。
我最近聽說塔爾星系引進了幕星的銀赫·墨爾號。
那東西也算個空間戰艦,怎么給塔爾星系了。
不清楚,幕星新聞上說塔爾星系還未完成意見統一,尚有78個國家不愿意與幕星建交。
你們說說看,源相言帝所做之事,是不是過于兒戲,致幕星安危于不顧。
哎,這話不當講。這星系建交事宜,往往由外交眾議會操辦。況且我們已將星系幕橋修到塔爾星系,戰力互助也是注定之事。
你說呢,悠心。
我?我就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李天云老前輩,他已前往塔爾星系有些時日,現在新聞上尚未提及老前輩的消息。
李天云老將軍,近幾日確實沒有他的相關消息,這有點異常。
蘭格:我曾從新聞看到,幕星修往塔爾星系的星橋第五期工程暫停施工。我便去查查,發現施工人員并未返回幕星,想來有些異常。我略觀幕星信息主網放置信點,發現醫學類/生物類信息浮點下降異常,常活躍于主網內該板塊的大多數權威人士均在最近無所動向,且隔壁也是如此。
明悅慌忙追問:你有什么想法?快說出來。
蘭格:我認為……尚是推論,我還是不說為好,今日之事完結,我會去下界大資料館一趟,你們若是有空,也可陪我。我查閱資料驗證猜想后,再告訴諸位。
木清:我等有空,定與君行。
數人望了望不遠處的食堂,他們意識到今日之事,也很不尋常。食堂怎么來那么多人?今天又非休息假期,這么多工作人員到來此處。所謂何故?
他們會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