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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心的開啟

我是誰?我不知道。只知道自己被一群東西帶到這里,我以為那些東西會把我送回原地。可這里有人偷走了屬于我的東西,我怎么也阻止不了。只能一直在這里呼喊,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為什么,為什么?憑什么讓我失去自己的東西,我恨你,我恨他們,我恨這個故事。你能告訴我嗎,為什么?你們有什么資格拿走我的東西?有什么資格!

你可以哀求我。

你是什么東西。

他是命運。

你又是什么東西。

我?我什么也不是,我只是“你”。

你們想做什么?

交換。我們給你一次機會,讓你找到自己失去的東西。

好,我答應你們。快點,快點!

別著急,先喝這碗白米粥吧!

四毛先生訓斥:“你們兩個,有沒有敬業心,啊你!現在是寫大型仙俠類科幻愛情推理古裝等等鴻篇小說的時候,你們兩個饞貨干啥呢!”

黑粉白粉一言不發喝著小米粥。

四毛先生又諷刺道:“瞧你們那吃相,不知廉恥,跟著我學。”

黑粉對白粉竊竊私語:“先生怕是得了怪癥。”

白粉眼明心亮道:“不是,四毛先生餓了。”

黑粉唉的一聲,繼續喝粥了。

我選擇項鏈。這種款式嗎?

是的。

請到這邊,先生。

項鏈懸浮在憶天面前。什么樣的項鏈?怎么懸浮?這里是哪?以后再說。

以后?

先生,請將右手放在儀器上。憶天按照幻靈指示,先做了抽血,隨后完成完美的184項身體檢測。就是站在一個儀器上,然后躺了幾分鐘。真是搞不懂,為什么要做這些?提取信息,確定生物的獨立性。憶天感受到身體里外都多了一些未知的住戶。

憶天從儀器上下來,看著李言君也躺在儀器內,顯然他要做不止184項身體檢測。因為有很多人,很多幻靈都在照看著他。

等下,戴上這個東西,你就不再是曾經的你了!

四毛先生,這什么鬼邏輯,一個破東西還能改變人?

白粉,你還年輕,這是限制,限制,懂么!

呸,扯什么犢子,不就是想整點文藝風嗎?不害臊!

黑粉,你別這么沒有禮貌,好不好?這是不對的,你要改。

白粉黑粉捂著頭四處跑動,遭了遭了,先生又發了癥。

何為文藝,絕非幾句文皺皺的臺詞和一場尷尬的表演。是對生活的深度思考,文藝就是一種最簡單的沉淀方式。想來我是沒有沉淀物,你有嗎?我也沒有。哈哈哈。

戴上它,真的可以改變嗎?

憶天拿這個項鏈愣在原處。李言君還在繼續被體檢,他是源相,帶著一個孩子來到這里。唉,憶天望了望周圍的一切,建筑,樹,花,幻靈,人,還有哪些東西?這個幕介。

戴上去,你便是幕星人,不戴也是。那個孩子猶豫不決。李言君看到自己的第一個徒弟在原處拿著幕介一動不動。他放下心,繼續配合著檢測。

扔掉吧,憶天。

扔掉吧,憶天。

扔掉吧,憶天。

這些東西與你無關,理他有什么用?離開這里,我們一起去找你失去的東西。扔掉吧,憶天。

幻靈女士,請別在我耳邊私語。

哈哈,對不起。

程序已啟動。

幕星科技媒介代號ZX4587490。

我需要記住這個代號嗎,女士?

不需要,那是我的工號,先生,這些東西對你毫無意義。

毫無意義,為什么還要存在?

你不覺得很酷炫嗎?

酷炫?沒有覺得。

為什么?

因為不知道的人,會以為那是重要的東西。一個代號,有時會成一個人的代名詞。

那有什么不好,至少還存在一絲聯系。

我覺得一絲聯系這種東西,還是不要的好。

我不贊同你的說法,先生。你還年輕,以后會明白真實答案。

幕介已被激活,本次服務已結束。

先生如果不滿意,請按照幕介代號進行投訴。略略略,幻靈消失,再見!

幕介,那個孩子戴在身上。

哎呀,啊!好久沒做過全面體檢,謝謝你們。……

憶天結束了嗎?

我眼前有很多東西。

你授權給我,我幫你看看。

怎么授權?

看著我,心里想著:眼色另一

你看到了嗎?

還沒有,你這樣做。在心里想著:我要讓他看到我看到的東西。

你看到了嗎?

好了,我看到了。這是幕星法律法規,以及幕介使用規則。點個同意就可以了。

那你幫我點。

憶天,我辦不到。

為什么?

這是規矩,幕星的規矩。我已經幫你隱藏這個界面,調取界面,你要想著眼色呈現。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為師忘了。憶天,我向你提出第二個建議。你去上學如何?

上學?

你雖然知道幕星的基礎語言,但是還不了解幕星的基礎規則。為師幫你申請資格,你去下界游讀。

下界游讀?你盡說些我不知道的東西。

哈哈,也是,也是。本該是父母之則,你且隨我來。

這里的事結束了嗎?

結束了。

那我身體里的新住戶,為什么還不離開?

你說什么?

我說我身體里有新的住戶。它們沒有離開這里。

這事無妨,它們是保護靈。

保護靈?

你若是從醫,便能了解。我們的身體,有很多種保護靈。

從醫又是如何?

還說什么我盡說你不知道的東西,不是你盡在問自己不知道的東西嗎?

也是,我便不問了。

保持這份好奇心,你會尋找到答案。

我還要坐你的飛行器嗎?

那是當然!

你開那么慢,我覺得很不舒服。

年輕人莫要著急。上了學,你以后的速度會更快。

一把巨劍型的飛行器,向著下界飛去。兩三米的飛行器穿過幕星幕橋,到達下界,憶天又一次犯了暈吐。

吐在草上。

憶天照做。

李言君盯著吐好的憶天,遞給他一個葫蘆酒壺,這就是你的東西了。隨后不知道李言君做了什么,憶天的嘔吐物消失了,連同那片草。

那小草?

不久之后,會再長出來。

怎么樣,我這樣飛得快嗎?

憶天不予理會,指著手里的葫蘆:這玩意有什么用?

盛東西。

什么東西?

水。

啊,睡醒了,睡醒了。六個小娃娃,在憶天身邊繞開繞去。看到李言君,五個落在憶天肩上,還有一個落在頭上。

拜見源相大人。這六個小娃娃倒是挺有禮貌啊,憶天只能無奈地拄著石柱站在原地,他的身體還是有點不舒服,內心嘀咕著快點說完。

“你們快快免了這跪拜之禮。”李言君客氣道。

“我等皆是低級生命,方遭此等大劫,幸得源相大人相助,實在是感謝。”

李老兒笑了笑,拂袖而去。

“源相大人。”頭上的小公主疑問道。

隨后憶天走回到自己的住所,這是師父給予的房子。一個四層樹屋。衛生間,樓閣,等等。這是哪里?在幕星哪兒?

以后設定好了再說。你好狠啊,作者。文筆這么爛,還動不動賣關子。啊,這什么破作品。砸了砸了!等等,各位消消氣。小店招待不周,多有抱歉,可否喝了這杯茶水,再砸也不遲。你們覺得這茶水怎么樣?

有點苦啊。不砸了,不砸了。永遠別見!

對啊,永遠別見,慢走不送。

黑粉白粉

你們為何還不離開?

四毛先生在歸源樹旁踱來踱去,隨后嗷了一句話。

若你成為不了夜空中最亮的星星,我祈求你在黎明到來前不要消失。

黑粉白粉問道那是誰寫的東西。

我啊。

為什么寫這東西啊?

真是抱歉,我累了。故事在我的腦海運轉了整整十年,每一年都在讓我覺得崩潰,我想逃跑,我不停地奔跑,跑不動就走,走不動就跑。每個人都在告訴我,不要因為痛苦而暫停下來,不要因為難受而加急步伐。但是我請求它慢下來,讓沸騰的內心慢下來。

怎么慢?

啦,拉,啦,辣,啦,啦啦。

瞧,那片草地。

冷靜下來,我已經把一切存貨都展示完了,這里沒有任何東西。

滴答,滴答,滴答。

可咳,可課,可科。

估古,咕古,咕咕。

你準備好了嗎?我的故事開始了。

現在開始,一加一等于幾?

等于二。答對了!答錯了的小同學出列,把手伸出來。

二加四呢?六。答錯的小朋友,請出列把手伸出來。

四加八呢?十二。答錯的小可愛,起立把手伸出來。

看完了嗎?

看完了,四毛先生。

你們幫我尋找一個答案。

看完該情景,你們會害怕什么?

白粉黑粉捂著嘴偷笑。

四毛先生指了指黑粉白粉,你們為什么老是愛破壞氣氛呢!

黑粉白粉:要怪就怪先生,自己不識趣。非要撐個大臉盤子,也不知道自己搞不搞笑?若是有了幕介,你剛才的樣子,定會被記錄下來。搞笑的要死!

你們這兩個機靈鬼,唉,我是倒了霉了。

我們又不白吃你的東西。況且我們還是你唯一的讀者群。倒什么霉?這是你一輩子都修不來的福氣,做夢都要偷著樂呵好幾天。

對啊,對啊。先生,你怎么不推秋千了,用力點啊。

好。我用力,我用力踢滾你們這幫兔崽子。

哈哈,先生,我們的錯,你來坐,我們用勁推。

嗯?

坐,坐,坐。小心點,先生。

你說這個故事?怎么重寫下去?

我不打算重寫。

什么?

我決定繼續瞎扯。

我們真是服了你。

木清,木清,快醒醒,快醒醒。

什么事?現在才多少點,讓我再睡會。

快別睡了,起來了。

我昨天X時入寢,現在才睡八個鐘頭,你再讓我多睡一會。

你是不是昨日又熬夜看圣靈設計圖了?

啊,沒那時間。昨日才剛從上古靈庫回來。

上古靈庫,為何去那?

我又不知道師傅在想什么?那么遠的地方沒修路,居然還坐不了私人載具,只能一路陪著那小孩,硬生生來回走了三日。我說悠心啊,為什么每次師傅使喚人的時候,你都不在呢?

哎,你不是大師兄嗎?你比我資歷高,這么有門面的事情,當然是讓大師兄去做啦。你說是不是!

是,你說的對。下次我讓師傅他老人家把大師兄位置換給你。

別別別,大師哥別躺下了。快點打扮起來,師傅想讓我們早點集合。

集合?哎呀,我睡懵了。忘了通知明悅·蘭格他們過來。

瞧瞧,你這大師兄做的好事!

好了,別挖苦我了,快幫我通知他們。

悠心阻止正在亂劃東西的木清。

干什么,別耽誤時間啊。

悠心搖了搖右手的食指,表示別擔心,你的師弟,我已經提前解決了!

木清穿起外衣,對悠心說到,你怎么不早說,老是這樣。

悠心一邊催促著木清,一邊拿著空氣梳子胡拉胡拉自己的發型。

木清指著悠心旁邊的東西,告訴悠心:小心點,這可是我父母從XXX寄來的星杏果。

悠心望了書桌上鏡子左邊的盒子。

哦了一聲。

木清:“洗完手,我才準你拿著吃。”

悠心壞笑得嘟囔到:“那只剩一個。”

木清:“你小子又未經我的允許,偷吃我的東西。”

悠心:咱們哥倆誰跟誰啊。

木清穿上鞋,補充道:“別,該分得還是要分清。”

看到往嘴里塞果子的悠心,又忍不住說道:“你洗沒洗手?”

悠心傻笑道:“師哥,我肯定洗了,你要不再嘗嘗,它挺好吃的,味道有點像蘋果又有點像橙子。”

木清收拾東西道:“我快打扮好了,吃完早點,我們就去師傅那集合。”

悠心咀嚼著果肉:曉得。他們離開的這個房子。樹,房子,花,水,幕星的景色構成比我的語言描述要豐富的多。我看到他們的床像是液體,又流淌到地面,所有的東西,都可以稱為液體。那就有點可怕尷尬了,我顯然是被晃暈了,天旋地轉,連人也是液體。都在流動,瘋狂的流動。黑粉白粉快停下來,我先去吐會。

木清和悠心以及其他同事等等暫住/居住在武器研究所的宿舍,宿舍很長很整齊。要是飛到空中,你會看到這是一條藏在樹林的筆直長線設計。

因為一些不明因素,這個星球每到一定時候,會發生地脈震動,不像我們的世界往往是局部發生災害,而幕星是整個星球都在震動。所以房子設計者,很少會去做100層以上的設計。你隨便看到的房子,多是淺色房,其大致類型像是海綿寶寶的菠蘿屋。想一想每隔一千五百米,就有一個菠蘿屋,一直延伸,一直延伸。不規則的樹木和奇怪的花草,整齊的河流,這些存在會讓你以為幕星是個半自然半科技的生態星球。可這個星球卻是幕星人自己創造的住所。每個社區都有固定設計風格,有些人會很希望自己呆著屋子內,一直玩玩游戲就可以了。多么輕松的生活,沒有經濟尺表,星球基礎資源豐富,輕松地呆在屋子一輩子也不是問題。挺舒服的呀!你想得美!還好有高度文明社會運行的基本機制,老老實實服幕星的兵役吧!你們這幫宅宅蟲們,說到這里,我想起悠心不知道從哪里得到的冷笑話,衡量一個星球的文明程度,要先從高等生物的排泄方式開始看起。相當無聊的冷笑話。

高等文明生物的排泄方式呢?這居然會是幕星的縱多學科調查報告的常用課題。這是一個極其冷颼颼的設定。如同該不該吃植物以及動物的詭辯。深入了解后,冷到扎牙。很多人會覺得設定它的人是不是頭腦有問題,了解這東西有啥用!額,在漫長的歲月里,你會希望直立行走的自己得個折磨人的病嗎?

不過,隨著幕星醫學不斷更新發展,有些無用的東西開始從基因鏈里被剔除修正。幕星居民成為相對完整的人。偶爾會有一群幼稚小學生操著咸蘿卜心胡扯道:我不用上馬桶了。這樣的人,只要給他一個油炸嘰嘰菇吃。他們很快就會意識到,馬桶這東西還是高等生物必需品!其實它不僅是必需品,還一度成為幕星人口中的熱門梗,霸占了星際搜條前十位連續三個星期。該梗源自幕星某一科研愛好群,他們在幕星星際官網的科研專區發表了一篇為《X電子在T流體進行TT實驗電子軌跡呈反漩渦狀》的文章。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看完的人會在結尾聽到一句十分醒耳的宣傳口號:我們要坐著馬桶穿越時空。

當然坐馬桶只是高等生命排泄方式之一,一旦你坐上沒有馬桶的飛行器該怎么辦?拉在太空里。嘿,親愛的伙伴。行駛在星橋上,我可不建議你這么做。你要我拉在褲子里嗎?嘿,沒錯。這是新式飛天屎尿褲,它可是幕星駕駛員必備的物品之一,如果你發現一個幕星星際駕駛員沒帶它,請記住向星橋運輸局進行舉報。

Oh Shit!這是什么鬼邏輯?高等生物不是用葉綠體補充能量嗎?不是可以扭動時空,跳來跳去。不是可以分身一個兩個,你這是什么?你居然在告訴我,他們還要拉臭臭,不,我不接受!嘿,小朋友,別哭了。只要是個生物,都必須遵守能量消耗原則,葉綠體呢?那病毒呢?那都不是生物!那米尼康星系的海星?它們在夜里排泄。

Shit!

你告訴幕星人能飛嗎?

能啊。

他們能遁地嗎?

不能。開個機器能。

他們會不會忍術?

忍術?什么術?

就是喊一句,千萬個分身全部出來。

可能,可不能。

什么意思?

可以做到類似程度,但是效果不太相同。

你們那有怪物嗎?

有!還能很多呢!全是外星人!那長得老可怕了。

經常打架嗎?

經常打,天天打。

跟誰打?

跟游戲里的虛擬人物打。

游戲?你們那里有游戲?

有,可多了,你像是進了另一個世界一樣,不過有強制時間限制。

為什么?

因為我們要取物資,做飯吃飯,上班,然后戰斗訓練。

我能成為幕星人嗎?

這可難到我了。

喂,木清是不是你跟我說過馬桶是衡量星際文明高度的標準。

你吃個星杏果,怎么想到了馬桶?

不是,我腦子里好像出現點來這里之前的印象。有個人跟我說過馬桶什么什么的?

你是不是無聊極了,吃個東西,還馬桶馬桶不停,是師傅帶你來這的,你想要知道自己去問。

我就是腦海突然竄起來的。

我收拾好了,我們快點吃完早點,完事集合。

哦,知道了。悠心說完,便將剩下的果實殘核扔進了垃圾機。兩人出了屋子,見到門外明悅蘭格幾個人圍坐在水潭邊。中間一個趨近完美圓球的水珠,下方連接著潭水過濾系統。木清有個外星朋友曾吐槽,居然把高科技知識用在這上面,他真的搞不懂。這水球每到一定時刻便會掉落水池,然后水面旋轉,水滴聚集再次懸浮到二三十厘米的地方,組成一個新的水球。

唉,浪費。

唉,浪費。這位朋友很愛說重復句子,真是讓木清搞不懂。這幾個人看到木清悠心,便停下來不再觀看某些東西。

悠心總在這些人之前先開口說話:你們在討論什么好東西?

明悅一臉興奮:“我們那研究所,新來了一個漂亮的小師妹,叫余芷賢。你看這小姑娘長得好不好看。”

木清一臉嫌棄地問道:“你們吃過早點了嗎?”

蘭格:“他們幾個都沒吃,就我一個吃過了,我尋思著等你們一起。我再吃一次。”

悠心催著明悅把余芷賢的資料傳給他看看,木清搖搖頭唉了一聲,吆喝道:師弟師妹們,我們先去食堂吃早點。

悠心應了一聲,跟在明悅旁邊。一邊看著傳來的資料,一邊問著哪呢哪呢?

明悅對著悠心說:別急別急,馬上能看到了。話說完。悠心激動地說著:看到了,我看到了。長得確實不錯。明悅發覺自己和悠心走得有點掉節奏,趕緊意識悠心走快點,悠心明悅兩人小跑追上,而木清正和其他人聊著關于幕星的軍事。悠心擠到聆聽其他消息的木清旁邊,小聲插話道:“哥,你看這姑娘長的怎么樣?”

木清一臉嫌棄:我不看。

悠心:“我傳到你的木知了,那姑娘長確實好看,你不看就可惜嘍。”

木清勉為其難地看一眼,便停留原地盯著。悠心拍了拍木清的右肩膀,木清才回了神,悠心又和木清小跑十幾步追上去食堂的隊伍。

明悅回頭望到木清佇立,見木清再次跟上,便插話問道:“大師哥,我那小師妹怎么樣?”

木清一臉誠懇地擠出一句話:神似拂柳顏似玉。

明悅臉露喜色,似乎在顯擺著自己的眼光沒有錯。

悠心在旁邊全心傾聽著幕星的軍事,蘭格像這個團隊的說書人。

不管你周圍有幾個人做了捧哏/逗哏,想要吸引別人,還要沒有他在。

這怎么行啊?

蘭格這個人的魅力就在此,他能讓你的包袱段子甩得響亮。你沒有他,這話有可能還給自個說死。你有了他,這肚子就有貨了。

嘿,瞧把你能耐的!

不說瞎話,蘭格這個人,是真能耐!他肚里有貨。

別,別,別。

哎哎,我說的貨啊,不是剛才那個貨,是指見識。懂嗎?

懂懂懂!那您說說看,他有那些見識貨呢?

嘿,我還真擔心你把識字去掉。

去,別瞎鬧。你要接著說。

那我說了,他這人愛看新聞,每天幕星的新聞,他都看過。

這不可能,新聞都看過,那他不工作了。我說的是幕星主臺播的那新聞。

這倒是可能。

他看完新聞以后還記下來。你說這人可恨不可恨。

唉,怎么說人家可恨了呀。

這不是我做不到嗎?

你做不到,也不能說別人可恨。這叫不尊重別人。知道嗎?

知道了。

你接著說那貨。

見識呢?

我不要了,你接著說。

又是一個不要見識的人,蘭格記完新聞以后,你知道怎么樣?

怎么樣啊?

我不是問你嗎?

我不知道。

他還,查!

查就查嗎!干嘛突然這么大聲啊!嚇唬誰啊你!

你還不認為這個人可怕嗎?

不認為。

他查完以后,貨就有了。

你這沒了他,自個把話說死了。

那有他呢!你且看鐺個里個,鐺。

我最近聽說塔爾星系引進了幕星的銀赫·墨爾號。

那東西也算個空間戰艦,怎么給塔爾星系了。

不清楚,幕星新聞上說塔爾星系還未完成意見統一,尚有78個國家不愿意與幕星建交。

你們說說看,源相言帝所做之事,是不是過于兒戲,致幕星安危于不顧。

哎,這話不當講。這星系建交事宜,往往由外交眾議會操辦。況且我們已將星系幕橋修到塔爾星系,戰力互助也是注定之事。

你說呢,悠心。

我?我就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李天云老前輩,他已前往塔爾星系有些時日,現在新聞上尚未提及老前輩的消息。

李天云老將軍,近幾日確實沒有他的相關消息,這有點異常。

蘭格:我曾從新聞看到,幕星修往塔爾星系的星橋第五期工程暫停施工。我便去查查,發現施工人員并未返回幕星,想來有些異常。我略觀幕星信息主網放置信點,發現醫學類/生物類信息浮點下降異常,常活躍于主網內該板塊的大多數權威人士均在最近無所動向,且隔壁也是如此。

明悅慌忙追問:你有什么想法?快說出來。

蘭格:我認為……尚是推論,我還是不說為好,今日之事完結,我會去下界大資料館一趟,你們若是有空,也可陪我。我查閱資料驗證猜想后,再告訴諸位。

木清:我等有空,定與君行。

數人望了望不遠處的食堂,他們意識到今日之事,也很不尋常。食堂怎么來那么多人?今天又非休息假期,這么多工作人員到來此處。所謂何故?

他們會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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