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天,非要如此嗎?
這會成為我們活下去的希望。
已如零丁的可能性,能有什么用?
我不知道,我,呵……憶天微笑著,微笑?那不該是微笑。
按照約定繼續進行。
(我的詞語過于空乏,不知道該怎么表達。我不相信那會是微笑,他絕對在掙扎啊!啊~!啊~!啊~!啊~!可惡,可惡。可惡!四毛先生別哭了,黑粉白粉抽了一層XX,遞給了四毛先生。黑暗的另一面也傳來了哭聲,哭聲紛亂,不知何處傳來一聲含著哭吟的話:你再接著說。眾多哭泣皆慢慢轉為哽咽。少許,四毛先生平和了情緒,繼續述說故事。
我曾將故事大致時間等等設定發給各位觀看,只因我記憶能力有限,難以將具體時間想清,切莫懷疑這故事是我瞎扯,就算是瞎扯又當如何,誰來幫我把故事時間線整理干凈呢?四毛先生再次平和情緒。)
所有的故事都有一個起點,從根源慢慢發展成擁有無限可能的宇宙,或者在作者內心深處架構出一個真實存在的世界。而我不是,我在記憶中找尋了很久都沒有發現,這個故事的起點在哪?僅記得那些有點悠久的片段,或許這一切的開始正藏在那些片段之中。
你醒了。
這是哪里?
楚天。
我的劍呢,我的劍。還有戒指,戒指,不對,他們,他們呢。
嗷嗚,呃噓。
小心。
那些東西是什么?
幕狼和拇指鷹,反幕星星際聯合軍團的低級生物。
小孩,暫時不要出了這里,待我引它們離開,你帶著這顆戒指去XX xxxx。告訴他們,幕星人絕不會違背規則。
刺啦~刺啦~刺啦~
“糟了,我忘了給那小鬼飛行權限。眼下顧不了這么多,希望會有人比這幫混蛋先找到它。”那個男人踩在低級生物的身上,發了勁喊道:“來啊,我是幕星人!你們不是要消滅掉幕星嗎?怎么都慫了。”又咳了一聲,單膝險些跪在楚天大地,他用雙手死死握住劍撐著身體不倒不跪。那幫狼鷹會趁機撲上來吧,李言君覺得自己會死在這里,不知為什么會笑到流淚,是因為和自己的孩子在一起嗎?是嗎?他又一次搖搖欲晃地站起來,那幫東西還不肯過來了結我的孽緣嗎?“結點已到,你們為何還不動手!”那幫東西還在盯著李言君,絲毫沒有前行的跡象。他意識到這幫生物在畏懼某種東西,不是自己!
嗡嗡~~嗡嗡~~嗡嗡。
你又醒了。
這里是哪?
楚天。
我知道,你,那戒指呢?
我還給你了。
李言君望了一眼自己的中指,那枚戒指又回到了自己手里。他拿起劍,又要支撐起來。那個孩子坐在那里,儼然一副得道升天的樣子。世界少有,無欲無求嗎?那是呆子還是傻瓜?李言君轉眼看了看周圍的東西,他疑問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小孩不語,指了指李言君的那把劍。李言君意思了一下手上的劍:“它?”小孩搖了搖頭。言君嘆了一聲氣: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說了一句話:“我?沒有名字。”又指了一下自己,“他有,他叫憶天。不過他已經遇到你們的“結點”。”
李言君反問:“這是何意思?”
小孩抖了抖身體:“我不知道,醒來時就這樣了,看到他們躺在不遠處一動不動,從他們的記憶,我知道了這里的大概。”
李言君:“什么大概?”
小孩:“利益,沖突,戰爭,結局,絕望。”
皮嘶~皮嘶~嘶嘶
憶天,我這樣稱呼你沒問題嗎?
“我無所謂。”小孩雙手靠放頭后。
“你還要待在這里多久?”李言君也躺在浮蔓草上。
憶天:“我會待到它們出現為止。”
言君:“你說我們拿走了你的東西。那東西長什么樣?”
憶天:“是偷,東西的樣子我不清楚。總之在這里我被偷走了好幾樣東西。”
言君:“會不會是你來之前,那些東西已經丟掉了?”
憶天:“之前它們一直都和我在一起。到了這里,我才感受不到它們。”
言君:“感受不到?這東西難找啊!你說過自己不屬于這里,那你從哪里來?”
憶天:“你知道我從哪里來。”
言君:“是嗎?那我們都來自宇宙嘍!”
那個孩子沒了回應。
言君:“為什么我問你時,你告訴我你沒有名字。又指了指自己,再告訴我你叫憶天。”
憶天:“我本來就沒有名字,我在那里等了很久很久,快受不了。突然有兩個聲音告訴我,讓我睜開眼睛,只要自己睜開雙眼,就可以尋找到失去的東西,我便照著指示做了。”
言君:“這和“憶天”有什么關系?”
憶天:“那個孩子叫憶天。我從醒來的那一刻,便代替他的位置。”
言君苦笑了起來:哈哈,那在你旁邊若是鷹狼野浮羅之類的低級生物,你豈不是要代替他們的位置。
憶天:“那樣也許更好一點。”
言君:“為什么?”
至少我不用在意了解那些東西,那個孩子在遇到結點之前,一直在重復一句話。
什么話?
我恨你們!
恨?不屬于這里的你,為什么在意這句話。
因為那個孩子和我一樣。
恨我們?
不,是絕望。
絕望。
李言君望了望楚天的星空,群星閃爍,不時有光點閃動。那個孩子的絕望是什么呢?
他深思熟慮后,向那個孩子提出人生中的第一個建議:“你就來做我的徒弟,第一位徒弟,如何?”
憶天不解道:“第一是什么意義?”
言君坦然自若:“第一就是最初。”
憶天又問李言君:“我從記憶中得知沖突導致戰爭,沖突源于利益,利益追求最初,這戰爭是為了所謂的第一嗎?”
李言君:“不是。他們為了得到結果。”
“有趣。”憶天自語了一下。
唔呼~唔呼~唔呼
四毛先生,四毛先生,四毛先生!
嗯?額啊~干啥?
你睡過頭了。
是嗎?
是的,快點,快點。我們要蕩秋千。
額呵~,來吧,蕩秋千去嘍。
黑粉白粉,你們說我該寫下去嗎?
先生再用力點,我覺得先生要想好故事發展,不過你的詞匯量確實匱乏。還是胡寫算了。
白粉說得很對。四毛先生,有句話黑粉想告訴你,你其實可以放棄這個故事。
四毛先生:你胡說什么呢?
先生再用力點,我是覺得你很累。怎么也改變不了自己的內心。都這么苦了,還不快點放棄。萬一你寫得過火,被人舉報了,那你徹底完了!
唉,沒人看,怕什么啊。黑粉就是在瞎操心,四毛先生別在意。
唔~呼。這個故事需要結局,我便寫了吧,人生的無意義便在此。
怎么?你害怕了!一個小孩盯著持著石柱的憶天。
我不想和你打。
很好,這感覺很好,你讓我感覺到恐懼。
啊,一個左拳頭猛沖向憶天的臉,被憶天用右手抇開。便接著右拳打在憶天的臉上,憶天右嘴角出血。
看到血,那孩子停下了自己的行為。他指了指自己右手上的戒指,你沒戴幕介。戴上它,我們再打一架。
幕介?憶天把嘴角的血抹掉,什么用?
平臺,幕星科技的平臺,同時又是幕星規則的媒介。
規則?
你戴上自己的幕介,便知曉了。
一個幻靈指著巨大分類圖,它們像楚天的星空,不時有光閃亮著,卻可以觸摸到。
你好,請問你需要什么外形?
這里有戒指、位鏈、耳釘等等。
憶天,你需要哪種?
腦袋里回想到那個小孩的話。(我爺爺說過尚武者最好要選戒指,其次耳釘,任何微妙的差異都會導致持有者遭遇結點。)
我選擇狗帶。什么?黑粉!你插什么話!
四毛先生,我覺得我們好幼稚啊。這不是鼓勵別人炫富嗎?你瞧白粉那傻樣。白粉十根手指上脖子耳朵腳上,全是閃亮的東西。它還不時地扭著,這不是傻?是什么?
四毛先生瞇著眼看到白粉全身光亮刺目,還不時地抖著自己十個手指。一閃一燦,好不傻氣。他拉著黑粉問道,這東西,哎呦哎呦。
黑粉埋怨道:你看你看,這傻樣,瞎了眼。我不選擇狗帶,選什么。
白粉依舊扭著自己光芒四射的東西,還是那么一閃一燦。
四毛先生向上大喊道:“我也選擇狗帶,至少可以蒙住我的眼睛。”
白粉停止了自己的閃亮,它深沉地問道四毛先生:“蒙住眼睛,就可以解決問題了嗎?”
黑粉:也許能解決問題!只要蒙住眼睛,不想看到的東西全都看不見。
白粉:可規則需要你睜開雙眼,看到你想看到的東西。
四毛先生:我不想失去自己想看到的東西,也不想得到自己不喜歡的東西。
黑粉:這是規則,注定得到時失去自己曾經擁有的東西,得到那些摻雜在一起不想要的東西。
白粉:是嗎?你們為什么不肯過濾?
四毛先生微微睜開眼睛,瞇了一條細縫。發現白粉身上所謂的光芒,并不令他反感,仔細一看那是歸源樹枝。
黑粉還在閉著眼嘟囔著過濾有什么用?問題還是存在,自己還是什么什么之類的話。
白粉盯著憤怒的四毛先生,有點不知所措。
四毛先生怒睜大眼(好吧,并不大)
四毛先生怒睜雙目質問白粉:“你個貓崽子,是不是又在沙發后面拉臭臭啦!”
四毛先生想了想自己沒養貓,又更改了語句:“你個白崽子,是不是掰了歸源樹的樹枝。”
黑粉不嘟囔了,他也意識到那閃閃發光的東西是歸源樹的樹枝,便叉著腰訓斥道:“好啊,你個白粉。居然敢掰樹枝,你知不知道花花草草都有生命。你個小欠蹄子!四毛先生,它該打,打它!”
白粉又抖了抖自己的手指,光亮的閃動讓四毛先生和黑粉又瞇起了眼睛。
它停了動作自豪地說到:“我沒掰歸源樹的樹枝,這是它自己掉下來的,不信你看樹后面。”
黑粉奔跑到樹后,拿到了其它幾個枝條:“四毛先生,你看就這么多。給你一個,我拿兩三個。”嘿嘿似的傻笑。
白粉指著黑粉的背后:“你個壞東西,還偷藏那么多,用的了嗎?”
黑粉回嘴:“你不也用那么多,你怎么不給先生留啊!”
四毛先生見兩個機靈鬼吵個沒完,便獨自進了屋子,拿出房子里的珍藏,一大摞歸源樹樹枝。
兩個機靈鬼傻了。齊聲用疑問口氣:“四毛先生?”
四毛先生望著兩個機靈鬼:“誰沒能有點私房東西。再說我收它就是因為發光,誰知道可以像白粉那樣。你們的東西夠不夠用?夠用,我拿走了。”
黑粉白粉便猛撲上去搶,不想直接被四毛先生雙手提溜住,夠不到那些樹枝。
黑粉白粉:四毛先生,你干啥?不是你給我們的嗎?
四毛先生:“我給你們是為了讓你們取自己現在需要的量,不是讓你們滿足囤積的欲望。吃不了,還兜著走。浪費可恥,知道嗎?”
黑粉白粉嘟著嘴:“知道了,快放我們下來。”
四毛先生松了雙手,白粉和黑粉拿到所需求的量,四毛先生把自己所要的量分離出來。閃亮大會要開始了!
望著那余下的樹枝,白粉想再偷拿一根,很快被黑粉打了一手,黑粉用手勢表達著:NONONO!
黑粉告訴四毛先生把樹枝收回屋子,防止貪婪的欲望控制不住。四毛先生點了點頭,便將余下的東西收了回去。黑粉看到四毛先生回到屋子,望著四毛先生的那些樹枝有點出神,很快白粉發現了這一狀況,踩了黑粉一腳,黑粉捂著腳喊著痛痛。兩個靈魂正經地等著四毛先生從屋里出來。
四毛先生出來了,閃亮變裝大會開始了。
朋友們,詳情請關注嗶~,嗯?請關注嗶~。好了,好了,不做廣告。
精彩內容,稍后再播。
幕介也許是我設定中最蠢的東西,也許不是。世界充滿了規則和限制等等亂七八糟的東西,我不把它理清,就會很難受,幕介大概就是這樣一件東西。把所有東西塞到一個小載體上,它能被視角看到,能輕易被使用。然而設定完以后,我開始明白它帶來的麻煩遠要比看見的東西復雜。這是我腦子沖動下的產物,怎么承擔起它在故事中的影響,怎么圓掉這些不規則的東西呢。著實對我來說是個難到宇宙爆炸的題目。也許是我的閱歷能力限制吧。現在我要說設定出來后的一些問題。
第一,名字。真的,我覺得幕介這個代稱有點古化,不是所有東西都要帶個幕字,不過我想了想,幕星居民到達適當年齡,都會得到這個東西。它已具有適普性,這適普性會帶來身份的同化,隱私的保護等等問題。幕介要有一項功能如同一個人的身份證。這身份的信息不會被輕易篡改。它必須由不可開源區和可開源區構成。不可開源區即不能隨意更改,具有權威性以及約束性。身份被輸入到幕介,它可以交給我的任意伙伴,伙伴帶上它如同我一樣。伙伴想要隨意使用我的戒指,這在幕星是不行的!身份的濫用會導致社會基本設施的運行崩塌,久拖成疾。我必須賦予幕星個體獨立性,賦予獨立性,一個幕介一個人。幕介的產出量呢?我不可能瘋狂生產吧,材料數量也要遵守宇宙基本規則,于是我設定了生殖限制,確定新生人群的數量相對穩定。無法忽略的變量會導致一些問題出現,如雙胞胎等等因素。這是我限制不了的東西。變量的隨機因素怎么解決呢?我決定從禮儀方面下手~結婚之禮。大資料館,所有幕星人得到契約都要去這個地方獲取繁殖權限。大資源館獲取的數據預估偏差范圍,不再如以前推導的那樣跳躍起伏。責任由幕介明確,想來還是有更大的問題?婚姻契約的不穩定性,以及隱私問題等等。環境因素要考慮進去,這些東西細化起來,還真是讓我一臉茫然。一個問題拖著一個問題,我的故事要這么多設定干啥?
第二,(等下,四毛先生這是補番外用的東西,你怎么寫在這里了。
我又寫錯了。天啊,瞧我這記性。也是我的錯!番外都寫幾萬字了,這正文也才多少點東西。想來自己的故事也就這么點干貨。能力不足,設定來湊吧。
也是個愚蠢的法子!繼續吧,先生。)
材質,這個材質我要不要查閱資料胡謅一個?信息載體的微體化,是現實中高等科技進化的未來設想,它具有必要性。那么純粹的微體化,不可能承載一個星球文明的擴張發展。我需要解決它的系統核心,它的物理載體等等問題,目前我創造了幕星系統核心和星球支系核心。也就是幕介使用的物理范圍。這是幕星科技的物理根源,如同幻相對于偽裝科技的重要性。確定了科技的物理影響范圍,離開范圍后呢?不行,不行,有點爆炸!還是回到第一個結婚上面,大資源館的獨立唯一性,影響范圍,會導致唯一性的矛盾,有幕星人相愛結婚了,他們不打算回到幕星,只有主范圍內才有大資源館,他們孩子的幕介呢?我需要融合出這些東西。沒了,就是沒了。必須接受處罰,才能得到身份的證明。我想過這樣,覺得不大好,首先孩子是父母的契約產物,他最初的權利將由父母代替行使。懲罰可行亦不行,不可抗因素也是在故事中有的。突然來了一個人,想加入幕星,得到幕星身份。要不要來個考察期呢?我想了想,不行。浪費文明內部運行能量。讓我以后想清楚吧!
現在越是分析越是雜亂。不寫了,不寫了。
幸好沒人能看下去你的東西,四毛先生。咦~!
你們這群混蛋別跑!
對不起!我對剛才的行為表示抱歉,非遙彎下身子向憶天道歉。忽然有個少年巴掌大小的人兒噴起火。
我竟然在寫些玄妙的章節,確實睡迷糊了,還需要冷靜冷靜。
它是何物?非遙還未沒說完,便又多竄幾個小人。
好生玄妙,莫非它們是塔爾星系的雙生靈族?
五個小娃娃翻著白眼吐了舌頭,不屑道:“原來幕星也有你這蠻不講理之人。”
非遙盯著憶天的臉,差點誤以為那群東西是憶天的表情娃娃,那神態明明白白地顯示著沒有在乎的東西。表情娃娃是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展示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也許沉迷邪惡,也許開心快樂,也許埋藏痛苦。而非遙面前的這個人并不需要它,他讓人感覺到陌生。五個小娃娃又被憶天塞回左袖袖囊的屋子內,憶天持著古怪的石柱往宿命走去。
(女聲吟唱:嗯~啊阿,阿啊阿~,啊哈……啊額嗯,啊哈。噔咚~,噔咚~)
我能攔得住你嗎?
不能。
你還當我是朋友嗎?
對不起。
你站住。
這是我最后一次向你挑戰,我贏了,你離開幕星。這里這事都不需要你。輸了,你的事,我絕不插手。
平手呢?
沒有平手。
哼。
憶天,動手吧。
你是誰?
憶天。
你從哪里來?
我,從宇宙中來。
宇宙?你往哪里去呢?
往宇宙中去。
憶天,這次是我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