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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各種勞動及其在生產中協作的方式

人類消費的某些東西,例如在某些情況下的空氣、水和陽光等,是大自然賜予的天然禮物,無須人類的努力去生產它們。這些東西毫無交換價值,因為人們從來沒感覺到缺少它們,別人與我們同樣得到這些東西的供給。由于它們既不會由生產而得到,也不會因消費而毀滅,所以它們不在政治經濟學的領域之內。

但還有許多對于我們的生存和幸福同樣不可或缺的東西,如果人類不以自己的勞動激發、協助或完成大自然的作用,就根本不會享用到這些東西。大部分用作食物、衣服和住所的東西,都屬于這一類。

當這類勞動僅限于采集天然產物時,我們稱其為農業生產(agricultural industry),或簡稱為農業(agriculture)。

當這類勞動用于分割、組合或改造天然產物并使其滿足我們的各種需要時,我們稱其為制造業(manufacturing industry)。[1]

當這類勞動用于把我們鞭長莫及的所需商品置于觸手可及的地方時,我們稱其為商貿行業(commercial industry),或簡稱為商業(commerce)。

人類只有通過勞動才能得到生活必需品以及各種其他物品的充足供應。這些其他物品盡管不是完全不可或缺的,卻標志著文明社會與野蠻部落的區別。如果任由大自然自行發展,它只能為少數人提供極為不充足的生活必需品。人們曾見到,肥沃卻荒蕪的土地,不能為那些因船只失事而漂流到那里的少數可憐人提供最基本的食物;而最貧瘠的土地,因勞動的存在,卻常常呈現人口稠密、供應充足的景象。

產品(products)這個詞用來表示勞動提供給人類的物品。

一種具體的產品很少是一個產業部門單獨生產的成果。一張桌子是農業和制造業的共同產物,農業砍伐用來制作桌子的木頭,制造業則賦予桌子的形態。歐洲的咖啡受惠于在阿拉伯或其他地方種植咖啡豆的農業,也受惠于將咖啡運到消費者手中的商業。

如果愿意,我們可以把這三種產業繼續無窮盡地細分成更多行業,但它們對生產行為的貢獻模式是一致的。它們或是把效用賦予本來沒有這種效用的物質,或是提高物質原有的效用。農民播種一粒麥種然后收獲二十粒麥子,他利用了一種強大的力量,即大自然的力量。他指導了大自然作用于麥種的效力,使此前散布于土壤、空氣和水中的物質,轉化為更多麥粒的形式。

五倍子、硫酸鐵和阿拉伯樹膠都是自然界中獨立存在的物質,通過商人和制造商的共同勞動,將它們合成產生了一種用于傳播實用科學的黑色液體。商人和制造商的共同作用類似于農民的作用——選定目標、作用目標、實現目標。

任何人都沒有創造原始物質的能力,大自然本身也沒有這種能力。但任何人都可以利用大自然提供給他的力量,使物質具有效用。實際上,勞動只不過是人類運用自然的力量而已。最完美的勞動產品,比如幾乎全部價值均來自其制作工藝的產品,也許只是鋼鐵這種自然產品對其他某個同樣也是自然產品進行作用的結果。[2]

18世紀的經濟學派,雖然其中很多是知識淵博的學者,但由于不了解這個原理,誤入歧途,犯了嚴重的錯誤。他們認為除了獲得處于自然狀態的原料的勞動,如農民、漁民和礦工的勞動之外,其他的勞動全是非生產性的。他們沒有注意到一種區別:財富不是由物質構成的,而是由物質的價值構成的。因為沒有價值的物質不算是財富;要不是這樣,水、燧石、路上的灰塵也都可以成為財富了。由此看來,如果物質的價值可以組成財富,那么,財富也可以通過合并價值來創造。實際上,倉庫中存有由100千克羊毛制成的精美服裝的人,比存有100千克捆在包里的羊毛的人更加富有。

對于這種觀點,經濟學派的回答是:制造對一種產品所增加的價值,不過與制造者在制造過程中所消耗的價值相等而已。他們認為,由于制造業的競爭使制造者不能把價格提高到超過他們自己的支出與消費的最低數額,因此,他們的勞動并不增加社會的總財富。因為他們為滿足需要所消費的價值,毀掉了他們的勞動所生產的價值。[3]

但是,主張這個論點的人,本應該先證明技工和工匠所消耗的價值必須確實剛好等于他們所生產的價值,但事實并非如此。因為毫無疑問,商業和制造業的利潤所積累的儲蓄和資本,比農業的利潤所積累的儲蓄和資本更多。[4]

此外,即使承認制造業的利潤消耗在滿足制造商和他們家庭的需要上,這種情況也不能否認這些利潤是獲得的實際財富。因為,如果不是實際財富,那么這些利潤便不能滿足制造商自己和他們家庭的需要。土地所有者和農民所獲得的利潤被承認是實際財富,然而這些利潤也同樣消耗在維持地主和農民的需要上。

與制造業相同,商業也參與生產。商業把產品從一個地方運到另一個地方,從而增加了該產品的價值。100千克巴西棉花運到歐洲倉庫時,比之前在伯南布哥的倉庫時的效用更大,因此價值也更大。運輸就是商人對棉花所進行的修改。由于這種修改,商人使我們用到了以前用不到的東西。產品的這種修改與其他兩種產業所得到的修改同樣有益、同樣復雜和同樣難于斷定其結果如何。商人利用建造船只的木材和金屬、制造繩索的麻、張滿帆的風,以及為達到目的所使用的各種自然力,其目的、方法和結果,與農民使用土壤、雨和空氣的目的、方法和結果完全相同。[5]

所以,雷納爾談到商業與農業和技術有非常明顯的差異時認為,“它本身不生產任何東西”,這說明他自己對生產現象沒有正確的概念。雷納爾在這里對商業的看法和經濟學派對商業和工業的看法一致,都犯了相同的錯誤。經濟學派認為農業是唯一的生產途徑,雷納爾則認為農業和制造業是兩種生產途徑。雷納爾的主張比經濟學派的主張更接近事實,但仍然是不正確的。

康迪萊克(Condillac)在試圖說明商業的生產模式時也是混淆不清的。他宣稱,對所有的商品來說,賣方的成本總比買方的成本少,所以,從一個人手中轉到另一個人手中這個單純的行為,就增加了商品的價值。但事實并非如此。因為銷售只不過是一種以物易物的行為,即接受一種貨物,例如白銀,來代替另一種貨物。買方或者賣方在一種物品上所遭受的損失,與他在另一種物品上所獲得的利潤相等,而對于社會來講,卻什么價值都沒有創造出來。[6]當一個人把西班牙的葡萄酒運到巴黎時,他實際上就是進行兩種等價的東西的交換:付出的白銀和得到的葡萄酒價值彼此相等。但是葡萄酒此刻的價值與在阿利康特(Alicant)未出口之前并不相同:酒的價值在到了商人手中之后的確增加了,之所以增加是由于運輸,而不是由于交換行為或是交換的時刻。賣酒者不是騙子,買酒者不是傻瓜。孔狄亞克毫無根據地認為,“如果人們總是以價值相等的東西互相交換,那么商人便無利可獲”。[7]

在某些特殊情況下,其他兩種產業的生產方式與商業相似,也是給予各種物品以價值,而不給予新的品質,只是讓這些東西滿足消費者的需要。礦工的勞動也是如此。煤和金屬可能是以十全十美的形態存在于地下的,但它們沒有價值。從礦工把它們挖掘出來的那一刻起,通過使它們能夠滿足人類的需要,這個挖掘的行動就賦予了它們價值。捕撈鯡魚也是如此。無論是在海中還是在岸上,鯡魚的形式都是一樣的;但到了岸上之后,鯡魚便獲得一種效用,即它從前所不具有的一種價值。[8]

這樣的例子數不勝數,彼此關系密切,就像博物學家為方便記載而分類的天然物品一樣。

上述經濟學派所犯的基本錯誤導致一種非常奇怪的結論,我在前面已經闡述過。一些反對上述經濟學派的人,也在一定程度上犯了相同的錯誤。按照經濟學派的觀點,商人和制造者對財富總量的積累沒有絲毫的貢獻,他們完全依靠唯一的生產者,即土地所有者和耕種者維持生活。不論他們給予物品什么新的價值,他們同時也消費掉生產者所提供的價值相等的產品。所以,制造業國家和商業國家完全依靠從農業顧客那里得來的工資生存。為了證明這一觀點,他們宣稱科爾伯特(Colbert)保護制造商的政策毀掉了法國。[9]

但事實卻是,無論一個人所從事的是哪一類的勞動,他的生存都是依靠他的勞動賦予產品的附加價值或者部分價值所產生的利潤,不管這個價值大小如何。產品的總價值就是以這種方式來支付從事生產的人們的利潤的。人類的需要就是由其所生產的或所創造的(gross)價值來供應或獲得滿足的,而不是僅僅由(net)價值來供應或獲得滿足的。

以制造業或者商業為主的國家或者這個國家從事制造業或商業的某個階層,絲毫不比從事農業的國家受雇于其他國家和階層的程度更高或更低,因為一種產業所創造的價值與另一種產業所創造的價值在性質上是一樣的。雖然可能是不同產業的產物,但兩個價值是彼此等值的。當波蘭用其主要物產小麥與荷蘭、東印度和西印度的主要商品進行交換時,荷蘭受雇于波蘭的程度,并不比波蘭受雇于荷蘭更高。

不僅如此,波蘭每年輸出數千萬小麥,因此,按照經濟學派的看法,應該日益富足才對??墒?,它既貧窮而又人口稀少。為何如此?因為它專門從事農業,盡管它可能同時既是商業國家又是制造業國家。不能說荷蘭受雇于波蘭;相反,人們可能會說,波蘭每年種植數千萬的小麥,按道理應該從荷蘭那里接受工資。此外,波蘭對向其購買小麥的國家的依賴性一點兒也不比這些國家對它的依賴性少。因為波蘭希望把小麥賣給這些國家,而這些國家同樣也希望向它購買小麥。[10]

此外,說科爾伯特毀掉了法國并不是事實。正相反,在科爾伯特的管理下,法國從兩個攝政者和一個無能的君主所造成的經濟衰退中掙脫出來。的確,法國后來又破產了,但這第二次的不幸是由路易十四(Louis XIV)的極盡奢華和窮兵黷武造成的。不僅如此,路易十四的揮霍無可辯駁地證明了科爾伯特曾積累了大量的財富供他使用。然而,必須承認,如果科爾伯特對農業也給予和其他產業相同的保護,那么,這些財富可能還要更為巨大。

因此,每個社會最大限度地擴大和增加財富的方法,很明顯要比經濟學派設想的多得多。根據經濟學派的說法,一個國家每年創造的價值不能超過其土地的年凈產值,不僅土地所有者和工人要依靠這筆能夠得到的唯一資產來維持生活,而且商人、廠主、技工以及政府的全部消費同樣都要依靠它來維持??墒牵覀儎倓偪吹?,一個國家每年的產值,不但是由其農業凈產值,而且是由其農業、商業和制造業的總產值組成的。因為事實上,這個總量,更確切地說,一個國家生產的總產值的總和,難道不是全部提供給其國民消費的嗎?因為生產的價值必須被消費掉,難道就要減去而不計入財富總值嗎?難道價值本身不是產生于它的消費適用性嗎?

英國學者斯圖亞特被認為是排他理論體系(the exclusive system)的主要倡導者,這種理論體系建立在一群人的財富剝奪自另一群人的財富的基礎之上。當他聲稱“一旦停止對外貿易,國內財富便無從增加”[11]時,他本身就犯了同樣的錯誤。財富似乎只能來自國外;但在外國,財富又來自哪里呢?也是從國外來的。所以,從一個國家到一個國家地追溯財富的來源,最后,我們不可避免地要追溯到每一個國家,直到最后不得不轉向地球以外的地方追溯,這簡直荒謬。

弗邦奈(Forbonnais)[12]禁止理論體系(prohibitory system)也是建立在這個謬論基礎之上的。坦率地講,所有目光短淺的商人,以及歐洲和世界所有政府的排他理論體系,都是以這個謬論為基礎的。他們都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一個人得到的財富一定是另一個人失去的,一個國家得到的財富必然是另一個國家的所失;好像如果不掠奪別人或其他社會,個人或者社會的財富便無從增加一樣。如果一個人或一群人只能用別人的所失使自己富有,那么,組成一個國家的所有個人,怎么能像法、英、荷、德的國民那樣比過去更富有,以及在一個時期比在另一個時期更為富有呢?與17世紀的情況相比,我們這個時代的國家更為富有,在各方面都得到了更好的供應,怎么會這樣呢?這些國家從哪里得來17世紀所沒有的財富呢?是不是從新大陸的礦井中得來的呢?但在發現美洲大陸之前,這些國家的財富就已經比從前增加了。此外,美洲的礦井提供的是什么東西呢?金屬財富或價值。但這些國家現今所擁有的超出中世紀的所有其他價值,又是從哪里得來的呢?這些價值是創造出來的,難道不是很清楚嗎?

因此,我們必須得出結論,財富是由協助和促進自然力的人類勞動所賦予各種東西的價值組成的。這個價值既可以創造,也可以毀滅;既能增加,也能減少;這些各國都能夠在內部實現,不必依靠外力,視其所采用的方法而定。人類如果有決心和聰明才智運用正當方法,就能夠得到合理期望的目的物。這是一個人人必須知道的真理。本書的目的即在于研究和闡述那些正當的方法。


[1]由于只有通過機械方法或化學方法才能改造物質、混合物質或分割物質,因此,可以把所有制造業的行業劃分為機械工業和化學工業。這根據在制造過程中占主要地位的方法來定。

[2]阿加羅蒂(Alagrotti)在其《雜文》(Opuscula)一書中,用螺旋形發條控制表的平衡輪為例,證明勞動對一件產品所增加的巨大效用。1磅生鐵不過花費制造者5美分左右的錢。他把它煉成鋼,然后把鋼制成使表的平衡輪走動的小發條。每一個發條僅重1格令的1/10,但在制成之后,卻可賣3美元的高價。這樣,即使減去金屬的耗損,1磅生鐵還可制成8萬個發條。換句話說,僅值5美分的物質,卻制成了價值24萬美元的東西。

[3]利維爾(Riviere)在《政治社會的自然秩序》(Ordre Naturel des Sociétés Politiques)第二卷第225頁試圖證明制造是徒勞無益的非生產性勞動。他用一個我認為有必要加以駁斥的論點,并且人們經常以不同的形式運用這一論點,而且其中有的好像很有道理。他說:“要是把勞動的非實際的產品看作是實際的產品,那就不得不認為每加一道無用工序,就擴大財富一次?!钡?,我們不能因為在勞動結果有益的情況下勞動創造了價值,就貿然斷定在勞動結果是無益的或有害的情況下勞動也創造了價值。勞動不全是生產性的,使一種物質或一件東西增加了實際價值的勞動,才是生產性的。經濟學派議論的無價值,由于下述情況變得毫無疑問:可使用他們的論點反駁他們自己的學說,也可使用他們的論點攻擊他們的反對派的學說。我們可以告訴他們:“你們認為耕者的勞動是生產性的,那么,只要他一年犁田10次,播種10次,就可提高生產力10倍。”這自然極不合乎常理。

[4]在聲稱“由商業和工業的利潤積累而成的儲蓄和資本比由農業的利潤積累而成的儲蓄和資本要大”時,我們的作者犯了錯誤。我們不應該忽視這個錯誤。在不受限制或禁止的情況下,農業、商業和制造業的利潤總是相同或幾乎相同的,因為,如果它們的利潤有很大差異,那么資本和勞動力便將流向生產力較大的一方,從而恢復平衡。在推翻經濟學派的論點時,我們的作者一不留心忘記了他自己主張的一般原則,這些原則非常明顯地證明了各個產業的利潤相同。——美國編者注

[5]格諾韋西在那不勒斯講授政治經濟學時,曾定義商業為“以不必要的東西交換必要的東西”。他的理由是,“在每一次交易中,合同雙方收到的東西似乎比他們付出的東西對他們更為需要”。這是很牽強的說法。我認為有必要請大家注意,因為這種說法現在很流行。一個窮工人星期日到酒館飲酒,很難證明他是用不必要的東西交換必要的東西。在所有公平的交易中,都有兩件東西的互換,它們在交換的時候價值相等,在交換的地點價值也相等。商業的產品,即商業加到互換的東西上的價值,不是通過交換的行為,而是通過事前的商業活動產生的。
據我所知,維里伯爵是唯一闡明商業真正原理和基礎的學者。他在1771年這樣說,“所謂商業,其實只不過是把貨物從一個地方運到另一個地方而已”〔《政治經濟學的研究》(Meditazioni sulla economia politica),第4節〕。著名的亞當·斯密本人似乎對商業生產也沒有清楚的概念,他只是否認交換行為產生了價值。

[6]西斯蒙第(De Sismondi)忽視了這一點,否則他不會說“置身于生產者和消費者中間的商人對雙方都有利,也向雙方索取這種利益的報酬”〔《政治經濟學原理》(Nouveaux Principes d'Economie Pol),第二卷,第8章〕。他說得好像商人完全依靠農民和制造者所生產的價值來維持生活一樣,但其實商人是靠自己賦予商品的實際價值來維持生活的,因為商人對商品進行了改造,并給予商品有益的品質。正是這種觀點引起民眾對糧商的憤慨。
南特的薩伊也犯了同樣的錯誤〔《財富的主要來源》(Principales Causes de la Richesse),第110頁〕。他說運費侵吞了商業對貨物所給予的價值,并以此為由證明商業對貨物給予的價值不是實際的價值。經濟學家使用這種毫無準則的推論方法斷言制造業沒有生產力。他們不知道正是這些費用構成了經營制造業和商業的人的收入,他們不知道正是通過這種方法社會把一般生產所創造的價值在生產者之間進行分配。

[7]參見其所著的《商業與政府的關系》 (Le Commerce et le Gouvernment considérés relativement l'un a l'auire),第一篇,第6章。

[8]耕者、畜牧者、伐木者、捕撈不是自養的魚的漁夫、開采大自然以理想狀態埋藏于地下的金屬和石頭或可燃物的礦工等,可以把他們全都視為同一類型的勞動者。為避免名稱的繁雜,可把這些職業都叫作農業,因為耕種地球表面是最重要的職業。如果概念清楚明確,名稱無關緊要。壓榨自種葡萄汁的釀酒商人,從事一種機械式的工作,這種工作近似于制造業的程度大于近似于農業的程度。但只要了解釀酒商的勞動是怎樣提高這種產品的價值的,把它列入農業范疇或工業范疇就都沒有太大關系。如果我們想把授予價值的各種方法一一加以分析,就可以把產業再細分為許多分支。如果我們的目的在于盡可能地歸納總結,就可以把所有產業都視為相同的產業,因為分析起來,所有的產業都可能是利用天然物質和自然力來使產品能夠滿足人類的需要的。

[9]參考經濟學派所寫的大量文章。

[10]由此可推論,如果有哪個國家可以受別的國家的雇用,那么這個國家就是最依靠別的國家的國家。而最依賴別的國家的國家是缺乏資本的國家,而不是缺少土地的國家。

[11]《政治經濟學原理之研究》(Essay on Political Economy),第二卷,第26章。

[12]《商業原理》(Elemens de Comme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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