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魏無羨則是對著藍忘機笑著說:“藍湛,我剛才不是故意要潑你水的。只是那些水祟太精了,我要是說出來,他們可就全跑了?”
藍忘機半天沒有理魏無羨,因為他覺得,魏無羨這個人的話,實在是太多了!于是乎,魏無羨則是繼續說:“喂,藍二公子,你剛才把我的酒給灑了,我也沒說什么。咱們就當是禮尚往來好不好?”
藍忘機還是沒有理他。
于是乎,魏無羨走到了藍忘機的旁邊,準備將手搭在他的肩上的時候,藍忘機往旁邊一閃,淡淡的說:“離我遠點兒!”
魏無羨聽到了藍忘機的話后,自己則是閃到了一旁。
“快抓住他!”
忽然之間,溫情說了這四個字。
藍忘機手中的避塵劍出鞘,斬斷了自己旁邊的一個異化的水祟。
“右側還有。”
于是乎,魏無羨聽到了江澄所說的話后,手中的隨便出鞘,斬斷了一旁的水祟。
魏無羨驕傲的看了看藍忘機。
隨后,藍忘機看著魏無羨,道:“此劍何名?”
只見魏無羨道:“隨便!”
藍忘機還是疑惑的看著面前的魏無羨。只見魏無羨又鄭重其事的說:“隨便!”
“此劍有靈,隨意稱呼,是為不敬!”
“哎,我不是讓你隨便叫,而是它的名字就叫隨便。噥,自己看。”
魏無羨將手中的隨便拿了出來,遞給了藍忘機看了看。只見那劍柄上面刻著“隨便”二字!
“吶,你不用說,我知道。你肯定想問這劍為什么叫這個名字?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含義?”
藍忘機還是疑惑。
于是乎,魏無羨則是繼續說:“其實吧,也沒有什么特殊含義。就是江叔叔在賜劍給我的時候,問我想叫什么,我想了20多個。但是沒有一個滿意的,就隨便答了個隨便。現在想想,隨便二字也不賴嘛。”
藍忘機則是說:“荒唐!”
“我覺得還好吧!”
而風安則是想著,這名字可真是隨便的!
想當初她剛來江家的時候,自己很好奇魏無羨的佩劍叫什么名字?后來,還是江澄告訴了風安,魏無羨的佩劍名叫“隨便”。自己的心里面想著,這起名可真是夠廢的!那么多的好名字,取什么不好,偏偏取名叫“隨便”?哎!
于是乎,前方的藍曦臣道:“霧越來越大了,大家小心一些!”
剩下的人聽了藍曦臣的話后,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嚴肅起來了。
“啊!”
江澄從后面傳來了一陣驚叫,想必是受傷了吧?
“江澄,你怎么樣?”
魏無羨轉頭尋找著江澄的船只的方位,想要知道江澄現在怎么樣了?
于是乎,風安則是連忙的說:“江,二師兄,你沒事吧?”
風安準備直接喊江澄的名的時候,卻突然停住了。至于她為什么不喊江澄的名,那是因為這里人多,喊他的名有點兒不合規矩,于是就喊二師兄!畢竟這兩年來,在云夢都是喊他的名,沒有按照輩分什么的,喊他師兄。
“我沒事!”
江澄在霧的另一邊大喊著。
于是乎,溫情走到了江澄所在的船只,對著江澄道:“還好只是皮肉傷,過兩三天即可痊愈。”
溫情蹲了下來,替腿受傷的江澄包扎傷口。
突然之間,魏無羨與藍忘機所在的船只底下有了動靜。他們二人騰空而起,飛到了江澄所在的船只。
于是乎,溫寧看著湖水的顏色,慌張的說:“這湖水的顏色?”
湖水的顏色由藍色逐漸變為了紅色。
“水行淵,是水行淵!”
一名藍氏子弟慌忙的說著。
說完后,藍曦臣連忙說:“大家快御劍!”
藍曦臣,藍忘機,魏無羨,江澄,溫情和風安先后御劍而起,御劍御到了空中。
他們一個一個的御劍御到了空中。
忽然之間,船上還有一名藍氏子弟遲遲沒有上來。還沒有御劍上去的溫寧,連忙飛到藍氏子弟所在的船只上面。
魏無羨見溫寧遲遲沒有反應立即一躍而下落在小舟上道:“快抓住我的手,小舟要流進漩渦了。”
而此時溫寧的眼睛里面,已經流露出了白瞳,把魏無羨嚇了一跳。
隨后,魏無羨一個不注意,不小心將溫寧給松開了;說時遲那時快,風安連忙扯住溫寧的衣領,溫寧這才沒有掉了下來。
而魏無羨看向了風安。此時的他,一個不注意,也是隨之掉了下來,幸虧藍忘機扯住了魏無羨的衣領,這才沒有掉了下來。
在空中藍曦臣還在奏笛奏蕭,靈力在音律的催化,水祟在慢慢被漩渦吞噬。最后直至小舟不見時,藍曦臣畫了一個藍色的符咒推進了那個漩渦之中。
隨后,魏無羨等人隨之也是回到了云深不知處。
在回云深不知處的時候,魏無羨聽見有人在賣姑蘇遠近馳名的“天子笑”,順手拿了兩瓶天子笑,扔了一些銀兩上面。自己則是坐著小舟喝起了“天子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