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風安一行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準備前去碧靈湖查探一番。
于是乎,在去碧靈湖的路上,魏無羨不知道哪里來的酒?大概,應該是在客棧買的吧!
“哼,我倒想會會這些小小的精怪??此麄冇泻文苣汀F綍r這些水祟只能戲弄戲弄人,現(xiàn)在竟然敢吃人了?!?
說此話的,正是站在風安旁邊的江澄。
于是乎,魏無羨拿著酒壇子走到了藍曦臣的旁邊,對著藍曦臣說:“澤蕪君。不管昨日看法如何,可今日有人看到這湖里作惡的到底是什么東西?”
魏無羨疑惑的看著藍曦臣,期待著藍曦臣回答著他的話。
而藍曦臣毫不猶豫的回答說:“那些精怪極為狡猾,一旦被拖入水中,極少有生還者。就沒人見過他的本來面目?!?
“那澤蕪君攝靈一事,可有進展?”
“魏公子何來有此一問?”
“這云深不知處自古以來靈脈涌動不止,可是如今,一下子有修士被攝靈,一下子又出現(xiàn)了水祟作亂。你說,他們兩者,會不會有什么聯(lián)系?”
“攝靈一事,藍氏還在追查。只不過這一為攝靈,一為精怪。想必其中未必有什么聯(lián)系!”
隨后,藍曦臣就向前方走了過去。
而魏無羨則是湊到了藍忘機的身旁,拿著酒壇子說:“是不是攝靈一事有什么進展?”
只見藍忘機淡淡的說:“尚未?!?
“可是我怎么感覺,你哥好像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們呀?”
藍忘機看了魏無羨和魏無羨手中的酒壇子一眼,隨后又看著前方。
“你也覺得對不對?而且我覺得啊,這個事情肯定不是什么小事兒,不然怎么可能.......”
話還沒有說完,魏無羨手中的酒壇子里面的酒,就被藍忘機給倒掉了。隨后,又把酒壇子扔回了他的手中,自己則是繼續(xù)向前方走去。
“夜獵途中,禁酒。”
于是乎,藍忘機向前方走去。
而魏無羨則是氣急敗壞的對著行走著的藍忘機說:“藍湛,我怎么不知道有這個規(guī)矩?我一口還沒喝,你還我酒!”
魏無羨連忙追了上去。
而后面的江澄翻了魏無羨一個白眼兒;風安則是嘆了一口氣,便繼續(xù)向碧靈湖走去。
煙霧繚繞,在碧靈湖上面,基本上看不見水面。
風安一行人坐著船在碧靈湖的水中央。
他們租了七個船只。魏無羨單獨一個船只,藍忘機,江澄,風安和藍曦臣也是單獨一個船只;溫情和溫寧二人一個船只;剩下的藍氏子弟們一個船只。雖然藍氏子弟同坐一個船只,但是船,還是足夠的大的。
風安所在的船只,則是在魏無羨所在的船只的右側;藍忘機的船只,則是在魏無羨的船只的左邊。
突然之間,魏無羨對著前方的藍曦臣道:“澤蕪君這些水祟聰明的很,要是它們一直躲在船底不出來的話,我們是不是要一直找下去?找不到怎么辦呀?”
“職責所在,找到為止?!?
話剛說完,魏無羨看向了藍忘機,一直盯著藍忘機的船底下面看著,默不作聲。
于是乎,魏無羨笑著說:“藍湛,看我!”
話剛說完,魏無羨用船槳將藍忘機的船,給弄翻了!只見藍忘機連忙的飛到了魏無羨所在的船只上面,淡淡的說:“無聊!”
藍湛的船底被掀翻后,有一個酷似海帶的東西趴在船底,甚是惡心。
而魏無羨則是疑惑的說:“這是什么東西???”
風安則是說:“我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總之,還是小心為妙?!?
江澄連忙說:“我從來沒見過這種水祟!”
“難道,他們是被什么東西異化了?”
說此話的,正是溫情。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面色難看;氣氛又沉重了起來。
于是乎,藍曦臣看著魏無羨,對著魏無羨道:“魏公子,你怎知他們在忘機船底的?”
“簡單,吃水不對!”
溫情則是疑惑的說:“為什么不對?”
“剛才藍湛在那只小舟時,他的那艘船上明明只有一個人的重量,但是吃水卻比兩個人的重力還要多!所以船底,一定有水祟在作怪!”
“果然經(jīng)驗老道!”
藍曦臣笑著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