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此地不宜交談,還是去城主府吧。
秦?zé)o命見雷霆如此忠心的樣子,心中大為滿意。
“少主抱歉,是雷霆怠慢了,請!
雷霆在前,秦?zé)o命等人跟在其身后,銅長老他們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進入風(fēng)沙城中,卻無可奈何。
“長老,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一名鐵木崖弟子問道。
“靜觀其變,我去找鐵師弟商議一番后再做決定。
“是,長老。
“你說什么,要將風(fēng)沙城的利益分兩成給我二人。”柳非白驚叫一聲,不怪他驚慌失措,實在是岳宗來的話太過震撼了。
“沒錯,我們?nèi)疑套h了,既然風(fēng)陵渡和白沙坳也來了,這里自然不能讓二位大當(dāng)家空手而歸。
柳非白一個人勢單力孤,他用秘法將嚴不虛喚醒,將此事說與他聽。
他立刻激動地保證道:“岳宗主和兩位家主放心,只要風(fēng)沙城招呼一聲,風(fēng)陵渡和白沙坳的人馬隨時聽候差遣。
別看這兩成利益不多,可比起那些在外拼死拼活的馬匪來說,不知道舒服多少。
“那就多謝嚴當(dāng)家了,至于鐘統(tǒng)領(lǐng)這里,我們?nèi)覄萘σ膊蝗酰筒宦闊┠恼疹櫫耍贿^……
岳宗來話鋒一轉(zhuǎn),鐘山坐不住了。
“不過,聽說風(fēng)丹門正在鐵木崖的虎踞城落腳,我們想進行丹藥交易不知可否?
岳宗來的一番話直接將鐘山的如意算盤打沒了,在他盤算中既想得到風(fēng)丹門的效力,又想剝削著風(fēng)沙城的利益。
“容鐘某想一想。
鐘山并未直接作出答復(fù)。
“鐘統(tǒng)領(lǐng)不用急,我們有的是時間來喝酒吃菜。
岳宗來招呼一聲,嚴不虛第一個響應(yīng),誰叫人家如今是大金主呢。
沒過多久,秦?zé)o命他們在雷霆的帶領(lǐng)下出現(xiàn)在城主府門外。
“看來今天我來得正是時候。
秦?zé)o命若有所思的想到。
一行人中,只有秦?zé)o命和沙羅跟著雷霆進去了,北堂耀和他屬下人馬則留在了外面。
“各位別來無恙啊!
秦?zé)o命剛走進大堂,就說出了這么一句話。
令酒桌上的眾人神態(tài)各異。
“秦?zé)o命!
“秦公子!
“筑冰臺的主人!
不同的稱呼在幾人口中同時叫出,他們詫異地看著對方。
“原來各位都認識秦某,那真是太好了。
秦?zé)o命不客氣坐上其中一張椅子上,他的左邊是鐘山右邊則是雷天罡。
在座的只有嚴不虛和柳非白一臉茫然的樣子,不過他們也不是蠢貨,能讓這么多大佬記住的人自然來頭不小。
“怎么不吃了,莫非秦某的到來掃了各位的雅興。”秦?zé)o命笑著道。
“哪里,秦公子能出現(xiàn)在這里,自然是蓬蓽生輝。
知道秦?zé)o命底細的鐘山,立刻將馬屁送上。
雷天罡心中也在納悶,莫非這秦公子還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獨特之處。
“既然大家都在場,我就開門見山了,銀川郡我要了。
秦?zé)o命口出狂言,此話一出就連嚴不虛和柳非白都嚇出一身冷汗。
這又是哪里來的過江猛龍。
“秦公子既然說要,那就肯定會馬到成功,不過到時候能否給鐘某一口湯喝。
其他人還沒表明態(tài)度,作為舉足輕重的鐘山馬上就投降了。
“鐘山,這秦?zé)o命有何驚天背景,能否透露一二?
對面的幾人不斷傳音給鐘山,希望他提示一二,可鐘山就是裝作不知,讓其他人大為光火。
“我已經(jīng)說了,銀川郡我要了。不過,你們可以合作守住一塊地盤,并不是難事。
秦?zé)o命的這番話讓眾人陷入沉思中。
他說的很有道理,大家都是從一個地方出來的,交道打了不少知根知底,為什么不聯(lián)合起來呢。
“父親!少主的話很有道理,我雷家在這銀川郡算不上最強,不過如果是落天城的幾股勢力加起來,那么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雷霆的肺腑之言,給了猶豫不決的眾人最后一擊。
“我鐘山代表鐵木崖同意!
“我雷家也是!
“我聶家自然不甘于人后!
隨著三方勢力的紛紛表態(tài),岳宗來和他背后的云器宗也只能跟隨了。
其實他心里還是竊喜的,畢竟終于要擺脫城主這個包袱了。
“那好,秦某就祝落天盟再創(chuàng)輝煌。
“等一下!
雷天罡突然打斷了一下。
“不知雷家主還有何異議?”秦?zé)o命沒有表現(xiàn)不耐反而平靜地問道。
“落天盟可以成立,但風(fēng)丹門不得不防。
“這是為何?
見秦?zé)o命疑惑不解的樣子,雷天罡將風(fēng)丹門昔日的種種齷齪說了一遍。
“如此卑鄙的人物,的確不適合加入落天盟,此事鐘統(tǒng)領(lǐng)自會辦妥的,對吧?畢竟現(xiàn)在人就在你那里。
秦?zé)o命這是要鐘山拿個投名狀。
“鐘某曉得,不過,為了避免泄露風(fēng)聲,這里還是要打掃一下。
鐘山平靜的話語中,透露的是驚濤駭浪的決定。
“饒命,鐘統(tǒng)領(lǐng),各位,我風(fēng)陵渡可以歸順。
嚴不虛聽到打掃二字后,馬上跪了下來,而柳非白早已面無血色,原來至始至終他和嚴不虛都是外人。
“很簡單,給你們兩條路。
此時,鐘山開口了。
“第一你活他死,或者你死他活,第二你可以試試對我動手。
鐘山給出的兩條路,無疑將嚴不虛和柳非白推入懸崖,他們自知不知是鐘山的對手那么就只剩下一條路了。
兩個人靠的十分近,而在座的其他人饒有興趣看著這飯后娛樂。
兩個心懷鬼胎的人瞬間動手。
柳非白背后一根楊柳閃電般劃過半空,直接朝嚴不虛天靈刺去。
嚴不虛早就在防范對方出手,背后也升起一根魚竿似的物體,爪鉤帶刺仿佛避無可避般,呼吸之間,向柳非白的五臟六腑抓去。
“噗呲!
一顆鮮血淋漓的心臟,跳動的出現(xiàn)在嚴不虛的手上。
“風(fēng)陵渡漁翁舵手嚴不虛。”鐘山才說出嚴不虛的真正來歷。
“你……你怎么會知道的?”嚴不虛就像脫光衣服的女人下意識尖叫起來。
“你以為我是怎么找到你們的,如果不是有人提供消息給我,我又怎么會聯(lián)絡(luò)你們。”鐘山的話讓嚴不虛驚恐萬分,原來鐘山一開始就沒打算讓風(fēng)陵渡和白沙坳的人活著回去。
“想必外邊已經(jīng)開始了。鐘山的野心伴隨著他的實力一路成長。
鐵木衫這門功夫終究是有極限的,他必須在鐵木崖衰敗之前,先立足于銀川郡。
否則,他們也會像玲瓏閣那般消失在歷史的塵埃中。
“殺了他,免得浪費時間。”秦?zé)o命話音剛落,剛剛還在惶恐不安的嚴不虛身上瞬間出現(xiàn)許多劍痕,整個人就在眾目睽睽之下碎成一堆血肉。
“這里的事情辦完了,雷霆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