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有個朋友在QQ曾經(jīng)對我說“在一起這么些年了,突然分開后有一些不習(xí)慣呢”我回了一句“你跟她分手了,雖然說這話會讓人挺反感的,還是想問一句,為啥啊”他沒有接我的話茬,也什么話都沒有說。我看著他的QQ從明亮到暗淡。他下線了,我著急的給他打了個電話,電話去傳來一句“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對我們來說,他消失了。他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找了好多人,都不知道。我很怕他做傻事。直到他給我打了電話,我接后張嘴就罵“你tmd咋了,不就是分個手么。不行就在追回來。你腦袋有坑么,放不下就別分手。你在哪呢,別做傻事”“謝謝你悅子哥。我知道但是我想出去看看。等我回來找你喝酒。”我剛想說些什么他就把電話掛斷了,我差點把手機摔碎,嘴里還罵著,你這個混蛋,回來后我指定打死你。
轉(zhuǎn)眼一年多過去了。他曾經(jīng)身邊的人,也要嫁了人。我們給他發(fā)消息。讓他回來。過了兩天他回來了,他突然給我發(fā)了個信息,說了個飯店名。我知道這個地方不遠(yuǎn),我看見的時候正在上班,我請了假馬不停蹄的趕去。到了地方,我第一個動作和話語卻是給了他一巴掌“你要死,知不知道我們多擔(dān)心你”他捂著臉“我這不回來了”“你回來干啥,搶婚。不好意思她結(jié)完了”他卻苦笑的對我說“她要不結(jié)婚我還真不回來,你知道我父母一直在外地,我去看看他們。順便躲躲。”我坐在凳子上,開了一瓶白酒正在倒著“躲啥?為啥分手,那時候不挺好的么”他拿起啤酒“咕咚咕咚,哈。為啥?我當(dāng)初去醫(yī)院體檢查出了癌癥。你知道的,我怕我突然就沒了。所以我就狠心說了分手。然后去了父母那,多陪陪他們,直到你們說她結(jié)婚了,發(fā)了照片。我才回來。”我端起酒杯“呵,這就是理由?算了不說你了,你自己決定就好,我們也說不上話。那你的病?”他苦笑著說“是誤診,我去了父母那之后有一天不舒服。我以為我快沒了呢,然后再去檢查的時候,我是得病了,不過不是癌,挺對不起她的,所有我想躲躲”“……”我們慢慢談著這一年多的變化。最后他哭著對我說“我多想把她找回來,可是,可是我卻聽她說她有男朋友了,我以后準(zhǔn)備贖罪,我守她一輩子。”“真希望她聽到我說的這句話,會對著她的丈夫說。我曾和個傻子在一起,多年后我和你結(jié)婚。他卻說,他會守我一輩子。然后他,終身未娶。”真是聽聞愛情,十有九悲。我們互相扶著對方,出了飯店。我給他打了車,送他去了賓館。一路上,他哭的讓人傷心。我送他進了房間,哄著他。直到他熟睡。我走出房間,拿出了手機,手機顯示著通話中我將它拿起,放在耳邊“你聽到了,滿意了。你們兩口子,會玩,然后我受罪。”“悅子哥,我謝謝你。今后你就是我的親哥哥。他在哪,我想看他”我聽著那邊沙啞的嗓音,讓人心疼“哎,ry賓館303,我在這守會,你來吧”我苦笑的看著電話掛斷,兩個多點的時間。默默抬頭看著天花板說著,沒人給我報銷啊。沒過多久,她來了。“二哥交給我吧,我準(zhǔn)備收拾收拾他。”“那我走了,好好打一頓。還有,記得辦假婚禮的費用你倆自己掏啊,我不管”“悅子哥。你可真是”“去吧,我都辦妥了,以后結(jié)婚的時候,不敬我一杯水酒我都跟你們急。有兒子女兒記得認(rèn)我為干爹”我慢慢的走向賓館旁邊的公園。挨個給所有人打著電話,只有一句“事情妥了,我在華上公園”
聽聞愛情,十有九悲。獨有一喜,甚是歡心。如同在花上飛舞的蝴蝶,生來丑陋一春,秋天吐絲,熬過寒冬在夏季展開美麗的翅膀。愛情也是,像大哥他們開始很苦,熬過初夏秋冬,最后的苦盡甘來最讓人心喜。時間過得很慢,也很快。慢慢的我身邊聚來了很多人。他們七嘴八舌的問我的最后怎么樣了,我也慢慢的講著。我們開始了最后的狂歡。當(dāng)天的晚上十二點三十五分,我們在KTV唱著歌。我的手機來了一個電話。我暫停了歌曲“付賬的來了”他們哈哈一樂。電話里傳來一句“二哥,你”“閉嘴,夜鶯KTV。201包房。過來吧”不等他說話,我就掛斷了電話。我二哥朝外一喊“服務(wù)員,再加三個小時,兩打啤酒。一個果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