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系統回歸
- 當戲精遇上系精
- 心上紅
- 2138字
- 2020-03-28 21:08:58
正午的太陽炙熱的緊,讓人無端感到厭煩,肖月白把頭隱藏在樹蔭下,將后背暴露在陽光里,在感覺溫度達到想要的標準后,他才咸魚翻身似的換了正面。
“煩躁啊!”肖月白嘆息了一聲,感嘆日子的無聊,隨即以手遮眼,好躲避那從樹葉間隙里撒下的碎芒,“也不知道系統什么時候回來。”
突然,像是想起什么般,肖月白翻著爬了起來,“閑著也是閑著,去釣條大魚。”
沒走兩步,他便停住了腳,看著那條通往不同方向的交叉路口,皺著眉頭,似乎在思索著走哪條,隨后他從地上撿起一顆碎石,背向小路,朝后扔去。
在心里默念了三聲后,肖月白轉過身來,看向石子最終落地的方向。
“既然如此,就旁邊這條吧。”不同于石子所在地的寬闊整齊,肖月白選的這條路,曲曲折折,蜿蜒綿亙的仿佛沒有終點一般。
“月白兄。”
身后有人喚著他的名字。
肖月白回頭,正是之前在鶴唳閣激他斗詩的司隱。
“是你啊,有事嗎?”
待確認眼前之人的身份后,司隱便上前架住了肖月白的雙手,“主子有事,要找你敘敘。”
肖月白:“哎,不是,去就去,你別像個犯人一樣架著我行吧。”
“我跟你說話,你別裝聾作啞!”
…
…
鶴唳閣內
“你再說一遍!”肖月白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唐敖。
唐敖示意了一眼后方站著的司隱。
“這是從宮里傳來的消息。”司隱上前,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紙條遞給了肖月白。
那紙條上赫然寫著:
陛下深夜秘傳丞相入宮商討創立上帝教一事。
“如今還有誰知道這個消息。”
唐敖看向肖月白,表情嚴肅,“現今前朝勢力皆為父皇一手掌控,后宮所滲透的勢力盤更錯雜,我既能拿到這個消息,只怕是……”
“只怕已是人盡皆知了。”肖月白接過話來,眼前的局勢比他想的還嚴重。
“聯邦送了份大禮給你。”轉念間,昏迷前聽到的那句話又從肖月白腦海浮現。
“我問你,之前你父皇可有何異常?”
“異常?”唐敖看向肖月白,停下在桌上敲動的手指,半晌才又開口,“肖月白,皇家之事,不容窺探。”
肖月白聞言,起身雙手指尖相扣,對唐敖行了個歉禮,“殿下,此事關系重大,還望殿下不吝告知。”
唐敖并未開口,倒是司隱搶先一步,“肖兄,不是殿下不肯告知,只是當年陛下突然性情大變,此后殿下便被調離帝京,其中牽扯之人多是殿下親系,對陛下的事,殿下所知的并不比你多。”
“司隱,天家不是你該妄言的。”
唐敖開口,但話中卻是不該,而非不能。
肖月白坐下來,心底盤算著,“性情大變,可是七年前殿下被掉往邊塞那年?”
司隱:“正如肖兄所想。”
唐敖看了一眼司隱,眼含警告。
肖月白沒搭理這對主謀的暗波,“這么說七前,陛下便已有所不同。”
而七年前,正是肖月白初來此界的那一年,再加上所謂的上帝教,看來,聯邦的這份大禮準備已久了,忍到現在才出手,還真是夠龜的。
聯邦究竟想做什么,肖月白還不得而知,現在又出來個上帝教,而弄出這事的,還是這方世界,站在最高層的那一個人。
看著肖月白似是發現了什么,唐敖開口詢問道,“月白,你可是想到了什么?”
肖月白:“倒是有幾分發現,你們可知何為上帝?”
唐敖和司隱面面相覷,隨即同時搖了搖頭,“聞所未聞。”
見二人確實不知,肖月白開口解釋道,“上帝,宇宙至高無上的統治者,同時也是基督……”他頓了頓,此時提基督教怕是為時不適。
“一言蓋之,就是創造整個世界的神。”
唐敖冷哼了一聲,“創造整個世界的神?他這是想置唐家的列祖列宗于于不顧,自己凌駕眾人之上嗎!”
天子一怒,伏尸百萬,唐敖雖非天下之主,但多年的軍旅生涯還是讓面前的兩人不禁屏息以待。
“殿下息怒。”
唐敖卻是聽不進去,自被貶為王后,他與唐皇的父子情分便日益生疏,此刻又聽聞自己的父皇妄圖自己創造一個神,言行間儼然未將諸位列祖列宗放在心里,更是氣的連父皇都不愿稱呼了。
“殿下。”肖月白不懂他們皇室中人將祖宗看的重于生命的做法,“陛下創辦上帝教原因只怕不簡單啊。”
“什么意思?”
肖月白:“我心中到時有幾分猜想,只是不敢說。”
唐敖:“無妨,本殿赦你無罪”
肖月白:“陛下創立上帝教主要的原因是想凌駕眾神之上,獨自創立一個神,殿下不妨設想一下,如若陛下此番所創立的上帝論推廣到全國各地,屆時,人人信仰上帝,而傳播上帝論的陛下將會是上帝在人間的使者,那么,屆時陛下一言一行皆是上帝于人間的指示,那么,這天下…”
“這天下,將是他一人的天下。”唐敖沉默了,時至今日,子不知父,父不知子,情何以堪。
“殿下。”肖月白開口,將唐敖的思緒拉回來,“這也是只是我一時的猜想,具體如何,還需觀望,殿下不必憂心。”
“月白,你覺得我與父皇之間。”唐敖頓了一下,看向肖月白,“如何?”
肖月白不知如何開口,自古以來,皇子之中,唯太子最是難當,既是臣子,又是兒子,何況這太子還是不被天子所喜的廢太子。
“殿下,開弓沒有回頭箭,殿下即已選了這條路,便不要再做他想了。”
唐敖何嘗不知,“父皇對我的舐犢之情,我歷歷在目,未嘗有一日忘卻。”他停了下來,似是在整理自己澎湃的情緒,“一時回憶起往昔,情難自禁,讓你們見笑了。”
“不知月白對著上帝教可有何良策。”緊接著他又站了起來,似是想拜托肖月白般的行了個禮。
“不可,不可,我怎能受殿下如此大禮。”肖月白急忙站了起來,雙手平托,制止了唐敖的行動。
“這上帝教一事,真假猶未可知,猜想罷了,當不得真的。”言語之間,并不想接手此事。
我勸你離這事越遠越好。
腦海中有金屬聲響起。
“系統,你回來了!”肖月白驚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