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要是有顧慮，不妨問問林小姐的意見。”

劉醫生看不下去秦鳴柯那個糾結的樣子，低聲提醒他。

“她現在神智都不清醒，我問她什么？”

“林小姐現在也不至于完全喪失了神志，至少她肯定知道您是誰，”劉醫生說道，“而且可能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當然，只是可能，這個可能性有多少他也不知道。

但是這位林小姐狀況實在糟糕，秦鳴柯再這么鉆牛角尖下去，林小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