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顧非寒才是受害者
- 強勢寵婚,顧少的心機甜妻
- 七尾米
- 2097字
- 2020-04-09 17:57:08
顧家。
才進(jìn)門,南梔就感覺家里氛圍很不對。
“阿張嫂,我們也是聽老夫人命令行事,您再幫我們求求情好不好?”
“是啊阿張嫂,我們都在這做了這么多年了,一時半伙你讓我們?nèi)ツ睦镎掖鲞@么好的工作?”
“也就您能在老夫人那里說得上話了,您……”
“行了行了,這事兒你們就自認(rèn)倒霉吧!”阿張嫂不耐煩的聲音傳出來,幾個人在廚房里,完全沒察覺南梔從外面進(jìn)來。
“再說開除你們的是少爺不是老夫人,你們讓我找誰求情去?”阿張嫂從廚房出來。
南梔正好同她打了個照面,“阿張嫂,安……”
“喲,我們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少奶奶可算是回來了!”
阿張嫂陰陽怪氣的把南梔的話打斷,“我還真沒見過您這么當(dāng)媽的,自己出去逍遙快活孩子就往家一丟,現(xiàn)在連累一幫人丟了工作,您高興了?造這么多孽,也不怕那小丫頭遭報應(yīng)!”
“說完了?”南梔面無表情的上前兩步,站定。
“我……”
啪!
顧非寒因為安安一個人被鎖在家的事情發(fā)了好大的火,別人是直接被開除,阿張嫂則是被扣半個月工資,這口怨氣她咽不下去,何況她一向?qū)⒛蠗d當(dāng)軟柿子捏慣了,沒想到她會反擊。
南梔一臉冷然,扇麻的掌心捏成拳頭,“安安會不會遭報應(yīng)我不知道,但是你亂嚼舌根的報應(yīng)已經(jīng)來了!”
“你、你敢打我?”阿張嫂顫巍巍的抬手捂住腫起來的半張臉。
“為什么不敢?”
“慕南梔,打狗還要看主人,你……”
“對,主人打的就是你這條狗!”
南梔并不戀戰(zhàn),眼神凌厲掃過周圍看熱鬧的幾個傭人,“安安呢?”
“樓、樓上……”
主臥沒人,南梔直奔兒童房。
“顧安安!”
才要進(jìn)門,男人慍怒沉沉的嗓音率先傳進(jìn)耳朵,南梔心里咯噔一聲,立刻推門進(jìn)去,“安安……”
結(jié)果愣住。
甚至,南梔已經(jīng)想象到家暴現(xiàn)場的畫面,可推開門看到的卻截然相反,并且好像顧非寒才是受害者……
顧安安這個小混蛋恐怕吞了熊心豹子膽。
睡覺都不怎么畫地圖的人,竟然尿了她老子一身……
父女兩個無聲對峙,顧非寒瞪著一臉懵懂無辜的女兒,額角青筋凸起,偏偏無處發(fā)泄。
“慕南梔,你準(zhǔn)備在那看到什么時候?”
額……
南梔覺得自己簡直是炮灰本灰!
不過她沒顧安安的膽子,回神,立刻把女兒抱過來,“我?guī)ハ丛琛!?
衛(wèi)生間。
檢查一遍,確認(rèn)除了好像哭過眼睛有點腫,安安其余一切完好,南梔跳到喉嚨口的心臟這才算是徹底落回原處。
不過這一身穿的是什么鬼?
大紅配大綠……也就算了。
小毛衣前后穿反,小裙子亂糟糟的纏在腿上,最夸張是兩只不一樣的襪子……
“小可憐,麻麻不在的時候你都經(jīng)歷了什么?”南梔哭笑不得的放好洗澡水,小丫頭卻緊緊抱著她不肯撒手。
沒辦法,南梔只能就這么抱著她洗。
澡沒洗好安安就趴在她肩膀上睡著了,南梔將她塞進(jìn)被窩,確認(rèn)她暫時不會再醒,起身回臥室處理自己身上幫安安洗澡時幾乎完全打濕的衣服。
她進(jìn)門的時候,顧非寒恰好洗完澡出來,他僅在腰上圍了一條浴巾,頭發(fā)還在滴水,燈光下,晶瑩奪目的水珠一路往下,經(jīng)過完美無可挑剔的肌理,到達(dá)窄腰,最后沒入浴巾消失不見。
南梔視線像被什么燙到,飛快撇開。
“我去洗澡。”南梔逃難一樣往浴室沖。
半路被人截住,男人大手拽住她手臂,沉黑的眸子掃過來,眸底透著審視和不悅,“今天干什么去了?”
“我臨時有個工作,所以……”
“比顧安安還重要?”
“……”
怎么好這樣比?
南梔的好脾氣透支的差不多,更何況累了一天到這會她真有些精疲力盡,“顧非寒,我很感謝你今天幫我照顧安安,但你也用不著這么陰陽怪氣,你放心下次再有這樣的情況我會把一切調(diào)節(jié)好。”
“下次?你以為顧安安有幾條命?”
“你這是什么意思?”
今天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南梔不免想起進(jìn)門的時候,“你為什么開除家里的傭人?是不是他們對安安做了什么?”
“就是因為他們什么都沒有做。”
“……”
南梔越發(fā)糊涂,他卻直接丟來一句警告,“如果你不想要顧安安,我可以把她帶走。”
她不要安安?
“顧非寒,你有什么資格指責(zé)我?”
什么叫把安安帶走?
他要把她的心頭肉命根子帶到什么地方去?
光是想想,南梔已經(jīng)覺得受不了,“我承認(rèn)今天確實是我失責(zé),那你呢?作為安安的父親你又真的盡到過半點當(dāng)父親的責(zé)任?是,她尿在你身上你生氣,可但凡你對自己的女兒上點心,就應(yīng)該知道有個東西叫尿不濕!”
他不知道。
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說來諷刺,結(jié)婚以來,南梔這還是第一次在十二點之前見到他在家。
有時候南梔甚至?xí)耄烤怪恢浪o他生的孩子是男是女?
“顧非寒,我早就不奢望什么了,安安也一樣,所以既然你已經(jīng)當(dāng)了兩年的嫖客,那就請你干脆把這個角色扮演到老到死,也請你不要再對我和我女兒的事情指指點點,因為你真的不配。”
不想哭的……
可眼眶還是一陣發(fā)燙,控制不住。
“嫖客?”
顧非寒眼底染上一層陰翳,聲音里更是已經(jīng)沒有半點溫度,“慕南梔,誰準(zhǔn)你……”
他抬手捏住她下巴,逼迫她抬頭,意料外對上她一臉淚痕交錯,嗓音微微一頓,心口像被什么蜇了下,莫名煩躁,“被說的是我,你哭什么哭?”
渾身是刺,伶牙俐齒。
這和他印象里軟弱乖順的小女人簡直兩個極端。
他不說還好,這一說南梔眼淚徹底洶涌成河。
“該死!”
見狀,顧非寒爆了句粗口,大手不由分說往她臉上抹,“慕南梔,不許再哭了!”
結(jié)果眼淚越擦越多,顧非寒耐心疾速耗盡,索性手臂一伸將她撈起又拋下。
“那你干脆哭個夠!”
身下大床晃動,南梔驚魂未定,他已經(jīng)整個壓下來,惡狠狠咬住她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