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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很早以前認識冷晴

就在即將與北風對視的前一秒,為了減小被認出來的可能,機智的琴酒一把轉動頭套,糊住了眼睛。

代價是找不到東南和西。

北不用找,

在心里。

……

反戴大頭的琴酒,現在啥也看不到,只能透過頭套和脖頸間的空隙,看到自己脖頸間騰躍出的熱氣。

他一邊嘆自己好難,一邊毫不吝嗇的夸獎。

北風的觀察力,和敏銳度。

真的,

好難為琴哦。

才怪……

他現在是……

迫不及待。

北風如果敢當眾拿下他的頭套,他就敢當眾給他一個surprise~

雖然這么大膽的想,抖動的大頭還是出賣了琴酒內心的不平靜。

這么隱蔽的跟蹤,居然又被發現了。

不愧是北風。

……

琴酒其實是想多了,北風是一個喜歡給生活增添樂趣的人,換句話說,他很低調,通常情況下,他都是以正常人的思維去思考問題的,不會像琴酒一樣睹頭發思人。

他注意到大頭,純粹是發現這家伙,鶴立雞群的氣質,以及,沒有留眼睛位置的頭套。

也就是說,琴酒的小聰明起了反作用。

北風在思考,這家伙又不是死神,沒眼睛,沒導盲犬,怎么看到的路。

一顆喜羊羊同款電燈泡冉冉升起。

所以,這就是民間的高手嗎,聽聲辨位?

北風用張揚而又帶有侵略性的目光掃視大頭。

發現了一些像琴酒。

再看,

發現許多像琴酒。

他把逮住的高個子,連同他的大頭按住,嗅了一下。

口罩下的唇角微微顫動了一下,北風催眠自己。

這不是琴酒。

琴酒現在應該在組織任勞任怨的做勞模喜歡的事情。

……

必須首先排除正確答案,琴酒比他還正經,可不會戴這么憨的大頭套。

……

然而大頭憨憨的臉,

還是看得北風的嘴角忍不住瘋狂抽動。

心里頭確定答案的那一刻,他嘴角都快震裂了。

……

一個和你表白過的正經男人,他鯊人放火,他開飛機坦克,夢想炸平CEO大樓,但是北風知道他是一個被組織耽誤的好男人。

所以,要不要用body解救琴酒?使他脫離組織的“臥底海洋”。

……

這個想法一出現,就把想出這個歪理的死神本風自己震驚了。

……

拐賣勞模。

我好熟練。

……

北風試圖轉移視線,他看向不遠處封鎖圈忙上忙下的工藤新一,那里還沒有結束。

有大人身份和名偵探光環,工藤新一已經建立起了以工藤新一為主,目暮警官為輔,老婆毛利蘭旁觀的裝逼者道路。

“兇手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法讓莆田醫生服下毒藥,這點我還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名兇手現在就在你們四個關系人當中!”

“你這話什么意思,你和你的朋友也碰過飲料吧,難道就僅僅因為你是偵探就全聽你的嗎?偵探也會有個人恩怨吧!”胖子哄了洗衣機一臉口水。

“請等一下!”鴻上舞衣也很不服氣:“我跟莆田都是點了冰咖啡,如果是我下的毒,我一定會把咖啡直接交給他,不然要是自己喝到有毒的怎么辦?”

“呵,如果兩杯都下毒,你自己不喝的話……”

“可是我全部喝掉了啊!”鴻上舞衣露出一個笑,在空位上拿出一個空瓶子搖搖。

里面確實空了。

“萬一你把飲料倒進洗手間了?”野田夢美有點不滿,這么急著給自己脫罪,和著舞衣就是想說兇手是她或者胖紙吧。

“夢美,我說過了……你應該也知道的啊,我把飲料全部交給三谷之后才去洗手間的,等我回來,戲就開演了,之后我也沒離開過座位……”

胖子也跟著道:“我也不可能下毒,因為我只是把飲料拿給大家,根本沒時間下毒。”

“那么我也是,我拿到飲料后,馬上就把冰咖啡遞給莆田了。”野田夢美講到。

“唔,”目暮滿臉懵逼,卻故作深沉的托腮思考。“那你們應該有打開蓋子確認一下里面是什么吧?”

“不用打開,因為蓋子上寫著字,而且冰咖啡的蓋子上還放著蜂蜜跟奶油球……”蜷川彩子到是態度比較正常,還用傷感的眼神看一眼死者,那表情,疑似余情未了。

“這樣啊……”工藤新一又看了一眼鴻上舞衣。

“如果是事先準備好摻有毒藥的蜂蜜或者奶油球,遞給他前掉包的話……”高木舉手搶答。

“不可能,莆田的飲料全部都喝完了,如果那樣下毒的話,受害人應該才喝下去,就會立刻死。”工藤皺眉。

“可是兇手到底是怎么下毒的?”目暮讓鑒識人員進來化驗,一邊搭話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搖頭。

剛剛被蘭扒衣服,太興奮了,現在腦子還有點糊。

外面下著雨,工藤新一又撇一眼鴻上舞衣的帽子。

說實話,在直覺上,他覺得兇手應該就是這個鴻上舞衣,從讓其他人找座位自己買飲料開始,設局的痕跡就很明顯,再加上點了和被害人相同比較飲料,再然后,把飲料交給同時后,突然去洗手間,剛剛過道里在雨中沒有帶上的帽子……

當然,現在的關鍵是,她用了什么手法下毒。

“警部!”高木突然朝偵訊中的目暮喊道,“莆田先生的口袋里有沒用過的奶油球和蜂蜜!”

“這是……”

“因為他的飲料不是冰咖啡,而是可樂,”彩子開口道,“我以為這樣子他會跑來找我換,順便問我為什么當時要解除婚約的。”

“婚約?”目暮看著蜷川彩子:“你還沒有成年吧”

“所以原本我是打算一畢業就結婚的。可是有一天,我突然很不安就打電話拒絕了他,之后他都對我避而不見了……”

鴻上舞衣詫異道:“難怪我剛才那杯裝的也是可樂,配的料卻是奶油蜂蜜,我剛才差點就要把奶油和蜂蜜加進去了。”

彩子低下頭,鞠一躬:“真的,實在很抱歉,我只是想要見見他。”

她的神色悲傷,不似有假。

“嗯,這么一來就可能是自殺了,死者看到了你,想起了被小他十歲的女孩甩掉的悲痛,在如此大的刺激下,他就打算在前未婚妻面前自殺…順便還會讓彩子小姐受到懷疑,這和某個沖野洋子的案子一樣啊。”目暮分析道。

“對了,”鴻上舞衣回想了一下,突然驚訝道,“今天莆田醫生好像一直在找什么東西,在車子儀表盤那邊摸來摸去的……”

“是啊,”胖子經過提醒,也想起來:“他說他在找駕照。”

“對哦,今天坐莆田的車過來時,他是有些神色怪怪的……”野田夢美也說。

“有這回事?”目暮臉色凝重的吩咐高木道和佐藤帶人去檢查車子。

期間,滾筒洗衣機一言不發。

他要去證明自己的猜想。

……

女洗手間,以防萬一,工藤新一利用演舞臺劇的假發套遮臉,終于,忍辱負重的名偵探從垃圾桶找到一個塑膠制的蛙嘴錢包,他用手帕小心地打開,查看里面。

“果然是這樣,”站到旁邊,工藤新一把手套丟掉,邊自言自語:“里面還有著濕濕的痕跡,那個人把冰塊放在里面。”

“所以說,兇手事先就準備中間有氰化鉀的冰塊放在錢包里,在里面放上幾塊干冰的話短時間也怕融化,然后再找機會將毒冰塊放入飲料,那個時候之所以把飲料交給三谷先生后去洗手間,也是為了處理干冰還有錢包……”

他帶著錢包走了出去。

……

“警部!”高木已經跑回了體育館,氣喘吁吁報告:“在莆田先生車子儀表盤下的置物箱里,發現了少量疑似氰化鉀的藥物,看來莆田早就想自殺了!”

“唔,”目暮點點頭,“鑒識顆的人剛才也來報告過了,他們四個人的飲料中都沒有加入毒性物質的痕跡,莆田先生身上也沒有毒性反應,所以很有可能是他自己服下毒藥……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可以判定這是一起自殺案……”

“目暮警官,不是自殺,”工藤新一打斷目暮道,“莆田先生的確是被他人毒殺的!”

“我說的沒錯吧?這位狡猾的兇手小姐。”

“舞衣小姐,下毒,只有幫朋友買飲料的你能夠辦到了!”

“工藤老弟……這?”

“呵呵,呵呵,小學弟,話可不能亂說啊。”鴻上舞衣顯得鎮靜。

“的確,乍看之下莆田先生似乎是自己服毒自殺,可是如果兇手利用了冰塊呢?把氰化鉀封在冰塊中心,短時間不會溶解,所以就算莆田先生把飲料全部喝光也不會沒事,甚至杯子里不會留下毒藥,兇手只是利用了這個簡單卻很難被懷疑的手法而已,當然,你的犯罪雖然周密,卻同樣有跡可循。”

“可是有毒的冰塊呢?”目暮問:“毒發時莆田先生的杯蓋是打開的吧?而且還和吸管一起掉到了一邊,并沒有冰塊或者是化水的痕跡啊。”

“那是因為,莆田先生吃掉了里面的冰塊,他把毒冰塊從杯子里倒出來吃掉了……”

“咦,是真的,莆田醫生的確喜歡吃剩下的冰塊,那個時候,好像也有咬冰塊的聲音。”野田夢美說,看著分析中仿佛會發光的工藤新一。

這個小學弟腳踩在吧臺上繪聲繪色講事情的模樣,好帥氣!

她沒有注意到,工藤新一背后,正有一個掃地阿姨拿著拖把猶豫該不該“教育”一下這個調皮孩子。

“原來如此,只要知道死者有這個習慣,就能用這個方法下毒,而且還不會留下痕跡……可是為什么說兇手是鴻上小姐呢?”

“因為只遞過杯子的三谷先生和野田小姐是不可能加冰塊的,賣飲料的彩子小姐雖然有可能,可是她特地把冰咖啡換成了可樂等莆田去換,而且還有其他人和莆田先生一樣點了冰咖啡,毒殺莆田先生概率只有五層,而且舞衣小姐,雖然排隊的人很多,也用不著到演出快要開始的時候才買飲料吧?為什么要拖到演出前拿回座位呢?就像是在故意的給自己找不在場的理由。”

“我……”

“而且,莆田先生之所以沒有添加蜂蜜和奶油,是因為發現咖啡被換成了可樂,可是你為什么也沒有放呢?那是因為……你早就知道!”

“你胡說,我…我不知道!”

“你從洗手間回座位的時候,因為演出開始觀眾席關燈昏暗一片,事先如果沒有碰過飲料,怎么會知道里面不是咖啡?我想,原本你是打算在攤位那里大方地把蜂蜜還有奶油加進冰咖啡,順便加入毒冰塊,可是加了冰塊后,卻發現咖啡被換成了可樂……之所以直到演出開始才回座位,是擔心莆田先生在關燈前拿去換。”

“不、不愧是工藤新一,名偵探就是名偵探,看起來我的確有可能下毒,可是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我和莆田點的都是冰咖啡,而且我把飲料都交給了三谷,根本不知道他會拿哪一杯給莆田,要是自己喝到了怎么辦?”

工藤新一看著她,搖搖頭:“哪一杯都無所謂,因為你兩杯都加了毒冰塊啊。”

“兩杯都加了?這怎么可能?工藤老弟,她自己的那杯也是全部喝完了的,連冰塊也沒有留啊!”

“藏起來不就可以了?”

工藤新一舉起在洗手間前找到的錢包:“這是我剛才在洗手間那邊找到的,去化驗,應該還有鴻上舞衣小姐的指紋。嗯,如果里面放上幾塊干冰,就可以將毒冰塊完好地帶進表演場地,下毒后,將飲料交給三谷先生,自己則到洗手間處理掉干冰,至于毒冰塊的處理……”

洗衣機將銅板硬幣放入鴻上舞衣連衣帽:“銅遇到氰化鉀的確會出現反應,你們看,是不是,一目了然。”

“居然是……”野田夢美看著衣帽里明顯的反應,有些不可思議。

胖子也驚訝極了。

……

這個小偵探,果然厲害!

“怎么會注意到了我的帽子?哦,是因為下雨吧?”鴻上舞衣無奈的笑,“剛才我們帶警官去外面,明明下著雨,我卻一點戴帽子的意思都沒有。”

“雖然你只是個高中的學生,不過,我還是忍不住贊嘆你的觀察力!”

某位警員在邊上小聲b:“遇上他算你倒霉,他曾破過大大小小的神秘殺人案件,是一個很厲害的高中生名偵探。”

“呵,是這樣嗎,我服輸了。身為你的學姐,我愿意以你為榮。”鴻上舞衣露出一個苦笑,48度仰望天空:“看來不能帶你們參觀新街了。”

……

北風觀看完好戲,回頭看,手里頭已經剩下一條袖子,琴酒……哦不,大頭娃娃已經金蟬脫殼。

摸著那條袖子,此時此刻,北風的腦子里回想起冷晴的手感(特指當球玩),而且,腦子里莫名其妙就多了段記憶。

好像有人問過他。

“你有沒有喜歡的女孩子?”

他的答案是“沒有。”

“也就是說未來會有咯?不過,你這么優秀,居然還是單身,我不太明白。”

“因為和我表白過的女人,太多了,不可能和她們全部在一起。”

“哦,那太好了,陌哥哥你聽我說,我冷晴,喜歡北風,最最最洗歡你了(故意錯),我冷晴,洗歡陌北風!”

北風當時很驚訝。

“呀,原來你是男的啊?”

衣是淡黃卻非裙子,擁有蓬松頭發的冷晴:囧

……

……

然后就沒有其他了。

這段記憶很零碎,但是也很有用。

……

原來他沒有,現在卻真實存在的這段記憶,證明,他北風……

失憶過。

這使孟婆當初那句話“以后你會知道的”,也變得有內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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