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道靈陽給袁仕楷買了一枚戒指,回到家中,袁世楷不時地伸出手指,仔細的觀瞧著這枚戒指說道:“戴食指是青少年,想結婚。戴中指是熱戀中,戴無名指是已結婚,戴小指是獨身,單身貴族。”
“所以你要是四個手指都戴上戒指的話,那就叫清熱解毒咯!”靈陽笑道。
“那不正好給你清下火,免得你一會兒一上火,就獸性大發。”袁世楷說道罷上前扒掉靈陽的衣服。
“哦?我的火是被清下來了,我看你有點上火呀!”靈陽也不客氣地脫掉了袁仕楷的衣褲說道:“讓我來給你瀉瀉火。”
說罷二人交織在了一起。
次日清早,二人一起起床,靈陽起身打了個哈欠便去洗漱去了,洗漱完望著鏡子中的自己,只見印堂之上的氣色已經完全的恢復了正常,心下大喜,不由得吹起了歡快的口哨聲。
“池塘邊的榕樹上,只有那知鳥兒在深深地叫著夏天…”袁世楷也附和著哼著小曲來到了洗漱間,拍了一下靈陽的屁股說道:“大早上一起來就意氣風發的還吹著“童年”。啥事兒這么高興啊!”
“嘿~你說,我能有啥事兒這么高興啊?”靈陽也掐了一下袁仕楷的屁股說道。
二人打打鬧鬧的洗漱完,來到客廳,見鼎玄正在客廳打坐,閉目冥思。
袁仕楷便收斂了笑意去廚房做早餐去了,靈陽泡了壺茶兀自飲了幾口。
正此時間,袁世楷的電話響了,靈陽起身去臥室把電話拿給了袁世楷。
只見袁世楷在廚房里嘰里咕嚕的聊了好一陣電話,過了一會兒才把早餐端出來放桌上。
“你要有喜事了。”鼎玄忽然開口說道。
“喜事?”靈陽忙放下手中的茶杯問道。
“對呀,你且聽小袁兄弟道來吧。”鼎玄笑道。
“哎!也不知道我那老母親是怎么想的!”袁世楷嘆了一口氣說道:“他老人家這兩天要來鄭州。”
“這是喜事?”靈陽不解地望著鼎玄問道。
“是啊,世楷兄弟要娶媳婦了。”鼎玄捋了捋胡須說道。
“娶媳婦?我媽沒跟我說呀!”袁世楷一臉的怨氣說道。
“靈陽兄弟,這兩天咱們還是盡快搬出去吧!”鼎玄點燃煙鍋吐了一口煙說道。
“好!”靈陽嘿嘿笑道:“恭喜你呀,仕楷兄弟。你老袁家香火要得以延續了。”
“切!”袁世楷嗤之以鼻。
“那這樣吧師兄,不如我回老家一趟,順便看看我的老婆孩子。”靈陽對鼎玄說道:“你要不也去四川走走?散散心。”
“也行,然后我順道去重慶看看那王府莊園。”鼎玄吧嗒了一口煙鍋說道。
二人議罷便來到了誠信茶館,與陳建斌與張一淼等人商議好,交待了一下便買票去了四川。
到了達州,鼎玄對靈陽說道:“我先在這里下車,待我去探查一番,然后再去南充找你吧。”
說罷便下了車然后轉車去了重慶,悄悄的潛進了王府莊院附近。
到了南充新家里,見到闊別的林小梅,二人更是相擁在了一起,久久不肯分開。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天天膩歪在一起。
過了些許日子,靈陽對林小梅說回老家一趟,去看看父母。搭個車回到家,給父母買了酒,衣物,自是聚了聚,家長里短的嘮叨了一會。
隔日,靈陽來到山澗溪邊崖頭上打坐,閉目養神,不一會兒一陣清風吹過,忙睜眼觀瞧,只見鼎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靈陽忙往旁邊指了指示意鼎玄快坐。
鼎玄坐下后不慌不忙地點燃煙鍋說道:“王老四搬家了。”
“搬家了?你知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
“不知道。”鼎玄說道:“想必是搬到別處隱匿起來,過不了多久就會東山再起。”
“嗯,應該是的。”靈陽說道。
二人又閑聊了一會兒,靈陽回到家中與父母告別后,便與鼎玄一起搭車到了縣城里自己的新家里面。
收拾出客房,讓鼎玄住下,如此每天把算好的五柱奇門預測的工作傳給誠信茶館。自己則每天帶帶娃,陪陪老婆,有時鼎玄帶著歐陽觀去公園玩。
趁著鼎玄帶著娃出去玩了,靈陽與林小梅二人纏綿在了一起,有好幾次聽到鼎玄與寶寶快到門口的說話之聲,二人才匆匆忙忙的結束戰斗。
聽到敲門聲,靈陽急忙穿好衣服去開門,鼎玄見狀笑道:“干啥呢,滿頭大汗的。”
“嗯…大掃除。”靈陽道。
話說袁世楷這邊,沒兩日老母親便來了,袁世楷急忙去車站,把母親接到家中,只見老母親已漸漸年事已高,淚眼婆娑,勾腰駝背。
干枯的手上皮膚松弛,提著幾袋家鄉土特產交給袁仕楷說道:“仕楷,你不是說你有朋友跟你住在一起嗎。”
“嗨!他們有事回四川了。”袁仕楷扶著老母親坐下說道。
老母親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眼淚,說道:“唉,不知何時成了風沙眼,迎風流淚。”
“要不要緊?要不我帶你去醫院看一看吧!”袁世楷說道。
“媽不要緊,你叔叔給我買的藥的。”
“對了,你怎么一個人來的鄭州啊,叔叔怎么沒跟你一起來。”袁仕楷拉著老母親的手說道。
“他忙,一天天的也不知道他忙些什么。”老母親說道:“媽這次來呀,就是想看看你。你說你,過年的時候也不回村里面一趟,媽好想你呀!”
說到此處,老母親不禁的老淚縱橫。
“好了,我知道了,媽,過年那會兒公司里面不是很忙嘛。所以我就沒回來了。”袁仕楷說道。
“跟你叔一樣,一天就知道忙忙忙,那么忙,賺了多少錢啊?”老母親詰道。
“媽,你看,這房子就是我賺錢買的!”袁仕楷指了指這個房子,對母親說道。
“哎喲,我就說嘛,我兒子一定會有出息的!”老母親擦了擦眼角的淚,咧著嘴笑著說道。
“媽,我每個月不是給你寄了錢的嘛,你有沒有聽話呀,買些補品吃吃嘛,你看你都瘦成啥樣了!”袁仕楷望著瘦弱的母親心疼地說道。
“媽買了,吃了的,可能是年紀大了吧不吸收,就是不長肉呢!”老母親說道:“仕楷呀,你年紀也不小了,有沒有合適的姑娘啊,媽等著抱孫子勒。”
“我才多大的年紀呀,就年紀不小了。”袁仕楷撒嬌的說道。
“你才多大年紀,你說才多大年紀,你都二十四歲了!你再不娶個媳婦兒啊,你媽都老死咯!”老母親白了一眼袁仕楷說道。
“嗨!媽你是不知道我們那公司,全是男孩子,一個姑娘都沒有,我就算有那個心找,也沒那個機會呀。”袁仕楷嘆了一口氣說道。
“我跟你說呀仕楷,咱們村你那張嬸你還記得吧,你小時候經常偷他們家的果子吃,你這張嬸呀,有個侄女,今年二十歲了。”老母親漸漸的切入正題說道。
“這………我跟她又沒感情基礎,咋能湊成對嘛!”袁仕楷說道。
“嗨!你這孩子,沒有感情基礎,你們處著處著不就有感情基礎了嘛!”老母親說道:“這兩天你們見一面吧,先互相看看。”
“那好吧,要是她看不上我,你可不能怪我。”袁仕楷說道。
剛好這個姑娘也在鄭州,老母親聯系張嬸安排了時間,二人在一個咖啡相約。
出門前,老母親特地讓袁世楷好好的拾掇拾掇了自己,一身衣服甚是潮流,加上才二十幾歲的身材,略一打扮,儼然就是個精神小伙。
下午三點左右,袁仕楷來到了這家1986咖啡廳,只見里面的擺設古風古樸,頗有創意。剛坐下,服務員輕輕的來到袁仕楷身邊,問他需要點些什么。
正在此時,那姑娘也到了,只見姑娘生得甚是貌美,淡妝輕描眉,小小瓜子臉,雙眸明似水,耳垂有肉嵌珠墜。
櫻桃小口淡妝紅,輕輕一笑露酒窩,項上掛著一小鏈,燈光照耀生光輝。外披輕紗坎肩,內穿連衣裙,足下蹬一雙白色高跟鞋。
走路時長發飄飄,再望之波濤洶涌。
“嗯,我約這位美女來一起喝咖啡的。”袁世楷對服務員輕輕一笑說道。
然后對那美女招了招手,那女孩邁步來到袁仕楷這桌坐下,放下挎包,對著袁仕楷輕輕一笑說道:“你比照片上看起來還要帥喲。”
“你也是,比照片上看起來更美。”
二人各點了店里的招牌咖啡,邊喝邊聊。
“你長得這么漂亮,也會來相親,是被家里面逼著來的吧?”袁世楷小抿了一口咖啡,淺淺的笑道。
“難道你也是?”姑娘說道。
“嗯,我都差不多習慣了孤獨。”袁仕楷笑道。
“你習慣了孤獨?那你精神上一定很滿足吧。”姑娘笑道。
“怎么說?”
“無聊者自厭,寂寞者自憐,孤獨者自足。”姑娘笑著說道:“只有成功的老板才會孤獨。”
“唉,可是我也不成功啊,我也不是老板。”袁仕楷說道。
(預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