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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破王府風(fēng)水

  • 山人指迷
  • 李秀裁
  • 3066字
  • 2021-02-04 15:19:45

上回說道鼎玄給老農(nóng)民密密囑咐,吩咐如何下葬,如何朝向等等,老農(nóng)民無甚相送,只送了幾斤煙葉給鼎玄。

鼎玄說道:“行,我收下。你一定要記住我剛才跟你說的話,不然風(fēng)水沒效果喲。”說罷飄然出門去了。

果然沒過幾日,那老農(nóng)民的老伴便撒手人寰了,老農(nóng)民發(fā)出訃告,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都來幫著處理喪事。

問及埋葬在哪,老農(nóng)民心中有數(shù)便要求埋在那山崗之上。

幾日后,治喪隊(duì)伍抬著棺材便往了山崗子上走去,七八個鄉(xiāng)親挖坑的挖坑,又有八九個鄉(xiāng)親抬石頭的抬頭。

不一會墳?zāi)沟氖^差不多齊了,挖井的還沒挖好,抬石頭的歇了一會也來幫著挖。

放棺材的那個坑行話叫挖井。

抬石頭的幾個人心中有些怨氣,心下想道:我們抬石頭的干的都是費(fèi)力的活,你們七八個人挖個土坑坑這么久都還沒挖好。

換了抬石頭的人來挖坑,便使勁幾鋤挖下去,只見下面有一青石板,其中一個抬石頭的人笑道:“早知道這下面有石頭,我們就不用去別的地方抬石頭過來了,直接劈開這個石頭多好啊。”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便合力將下面的這石頭摳起來,乃是一大塊石板。

剛摳起石板,扔出坑外,只見石板之下一股霧氣騰空而起,霧氣之中飛出兩只白鶴。

眾人再低頭看那坑下,一團(tuán)黑氣,待黑氣散盡后,只見里面有十二條小蛇,俱已死亡。

老農(nóng)民聞訊趕來,心下駭然,只得吩咐大家依舊把棺材放于坑中,按鼎玄所述方位,埋好。

過了大約半年左右,老農(nóng)民的兒女們來上墳給母親燒紙錢,發(fā)現(xiàn)母親的墳被人給挖了,棺材扔得老遠(yuǎn)。

只得與老農(nóng)民一合計(jì),另遷位置重新埋了。當(dāng)然這都是后話了。

且說王老師這邊,自從那老婦埋了之后,王府內(nèi)早上雞也不叫了,倒是經(jīng)常半夜打鳴,院中的幾條狼狗也萎靡不振,沒幾天就都死了。

王老師熟讀經(jīng)書,定了定心神,對兒子葛胖說道:“你們近日要低調(diào)些,出門開車呢也要注意點(diǎn),我這兩天眼皮老是跳,怕是不祥的預(yù)感呢。”

“放心吧爹,我低調(diào)著呢!”葛胖說道。

當(dāng)天下午葛胖去CQ市辦點(diǎn)事,回來路上出車禍了,當(dāng)場死亡。當(dāng)消息傳到王府,王老師大驚失色,半晌,大叫一聲暈厥在地。

王府上下,白幡簇簇,松柏枝頭掛挽聯(lián),大廳之上奠高懸。葛胖的子女,侄媳們白孝蒙頭,麻衣披肩。

王老師的小老婆葛氏哭得不成人形,原配劉氏見平日里葛胖對自己也算孝敬,見此,不免觸景傷情,也落下了傷心的眼淚。

王老師家大業(yè)大,平日里巴結(jié)他的人那是絡(luò)繹不絕,值此治喪,更是各界人士都來了。

如此轟轟烈烈的搞了半個多月,才尋好風(fēng)水,把葛胖給埋了。

可沒多久,王老師的小老婆張氏病死了,就是老張的母親。

如此沒幾月便從王府莊院抬出去七八口棺材了,每次治喪,來參加喪禮的人是越來越少了。

有的人私下聊道:怕是王府氣數(shù)已盡吧。

“對對對,我也覺得應(yīng)該是他家盜太多墓,這是報(bào)應(yīng)!”

“哪里啊,我聽一個看風(fēng)水的說,他這是犯了重喪,又犯了十人坑,要死滿十個才會好呢!”

王老師心下暗暗焦急,晚上請兩位大師爸到地下室談話。

“二位老弟,當(dāng)年我們歃血盟誓,說好同生共死,可能是哥哥我盜了太多墓,天道昭彰正好輪回,看來我要先于二位兄弟一步了!”王老師說道。

兩老者面面相覷,其中一個老者說道:“四哥,我看此事沒那么簡單,前幾天我去北邊辦點(diǎn)事,好像咱們王府的龍脈被人破壞了。”

“六弟,你說什么?”另一個老者說道。

“是這樣的,五哥,年前我們不是在九江得了那個寶貝嘛。”老六說道。

“嗯,我還記得那事,是一個叫小曹的年輕人給四哥傳的信,我們兄弟二人一起去的。”老五撓了撓光禿禿的頭說道:“這事兒不是很絕密嗎?”

“對呀,我也是后來才打聽到有人跟蹤我們。”老六說道。

“是誰?”

“是一個小道士,聽說叫李秀裁,跟靈陽他們是一伙的。”老六繼續(xù)說道:“這兩天有眼線給我傳信息說,在附近看到了那小道士。”

“然后呢?”王老師迫不及待的問道。

“我根據(jù)眼線提供的消息去到那里,眼線說那道士在此處給一個人點(diǎn)了個風(fēng)水就離去了,后來我又請高人驗(yàn)看,說此處就是我們王府的龍脈關(guān)鍵之處。那飛走的白鶴,死掉的十二條小蛇就是我們王府的氣運(yùn)啊!”老六痛心疾首的說道:“當(dāng)時給我氣得,晚上我就叫人把那墳給挖了,以泄心頭之忿!”

“這個李秀裁是何樣的人?我們與他無冤無仇啊。”王老師喃喃自語道。

“或許他只是看到此處風(fēng)水好,他可能并不知道那農(nóng)哈兒們會把那石板撬開,破了咱們家的風(fēng)水吧。”老五說道。

“先不管這些了,咱們眼下的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趕緊搬家吧!”王老師說道。

“如此最好。”老五老六皆言道。

且說誠信茶館這邊,靈陽與眾人每天忙得不亦樂乎,看著賬上的資金一天一天的增加,眾人皆歡悅不已。

這天,茶館來一個十來歲小姑娘,長得那是亭亭玉立,一頭烏黑的小馬尾辮隨著走路甩來甩去。

來到茶室沖著陳越斌喊道:“爸!”

“嗯?你個小妮子,不好好讀書,跑到這里來干什么呀?”陳越斌說道。

“爸,你忘了我今天過生日啊?你不是說好今天陪我去玩的嗎。”小女孩說道。

“哦……你看我一忙就給忘了,那好吧,走吧!爸陪你去玩。”陳越斌給王一淼等人吩咐了幾句,便拉著小女孩走了。

陳越斌父女二人剛走沒一會,鼎玄回來了,“師兄,快坐。”靈陽倒了一杯茶說道。

鼎玄坐下后喝了一口茶,點(diǎn)上煙鍋,吧嗒吧嗒了起來。

“師兄這次出去怎么這么久才回來呀。”靈陽問道。

“嗨!兩百萬的風(fēng)水哪有那么好找啊!”鼎玄笑著說道。

“這倒也是,你找到了嗎。”

“算是費(fèi)盡周折吧,在秦嶺找到了一個。”鼎玄說道:“不過我在重慶看到王府了。”

“就是你上次說的王老師的那個莊子嗎?”靈陽問道。

“對,因?yàn)樯洗挝沂遣嫉年嚪ㄐ」韼愤^去的,所以當(dāng)時并不知道具體的位置,這段時間我到處跑,偶然間就碰到了。”鼎玄把破壞風(fēng)水的那事簡單的給靈陽說了一下。

“哈哈哈哈…這么說來,那可夠王老師好好喝一壺了!”靈陽笑道。

“我在那附近又隱藏了一段時間,王老師的兒子葛胖車禍死了。后來王府又陸續(xù)死了六七個人,你不知道那段時間王府莊園可熱鬧了,基本上天天都是哀樂陣陣。”鼎玄吧嗒了一口煙鍋說道。

“哎呀,總算是出了心中一口惡氣!”靈陽笑著說道。

“不過后來,我感覺他們應(yīng)該是察覺我了。”鼎玄說道。

“嗯?怎么說?”

“因?yàn)闆]過多久,我看到那個大師爸帶人把那老農(nóng)民的墳給挖了。”鼎玄說道。

“這也不一定就是懷疑到你呀,也許是他們察覺到了風(fēng)水出了問題,順著龍脈尋到那里看到有墳,這種事瞞不住嘛,一打聽村里面的人,就會知道里面有飛出白鶴與死掉的小蛇,可能會以為是誤打誤撞把風(fēng)水給破壞了呢。”靈陽說道。

“嗯,但愿如此吧。”鼎玄說道:“過一段時間我再悄悄去一趟重慶,再去暗中觀察一下這個王府的動靜。”

“嗯嗯。”

是夜,靈陽回到家中,對袁仕楷說道:“仕楷,咱們今晚出去吃吧,順便走一走散散心。”

“好啊,陽陽,我想吃麻辣燙!”

“吃了麻辣燙上火!”

“哼!我就是想吃麻辣燙嘛。”

“你不怕我吃了麻辣燙一上火,獸性大發(fā)控制不住自己啊?”

“切!”

二人來到麻辣燙的館子里,點(diǎn)了好些菜,美美的吃了一頓。繞著馬路溜達(dá)了起來,看到一家珠寶店,靈陽望著袁世楷笑道:“要不我給你買個首飾吧。”

“怎么?你要跟我求婚啊。”

“求你麻痹,勞資心血來潮送你個禮物不行啊。”

“好吧。”

二人進(jìn)店轉(zhuǎn)了轉(zhuǎn),黃金白銀在燈光照射下熠熠生輝,格外奪目,靈陽給袁仕楷選了一枚金戒指,說道:“死鬼,喜歡嗎?”

“嗯,還行吧!”袁世楷說罷伸出了手指。

“這么漂亮還叫還行吧?!看來你還很矯情嘛!”

“嘻嘻~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歡啦!”

靈陽付了錢,二人出了珠寶店,又溜達(dá)了一會兒便回到了住處。袁世楷不時地伸出手指,仔細(xì)端詳著這枚金戒指笑道:“戴食指是青少年,想結(jié)婚。戴中指是熱戀中,戴無名指是已結(jié)婚,戴小指是獨(dú)身,單身貴族。”

“所以要是四個手指都戴戒指的話,那就叫清熱解毒!”靈陽笑道。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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