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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 曠世醫(yī)仙之歸來
  • 油炸麻花辮
  • 2866字
  • 2020-03-11 12:02:02

翌日。

琉璃起了身,傷口越發(fā)地疼痛,就往身上上了些猛藥,這其實是一種很不好的治療方法。

出了房,阿奇正端著些吃的走了過來,見她不好好養(yǎng)傷,不悅道:“傷的這么嚴重還不好好養(yǎng)著。”

很多時候阿奇對她的關(guān)心都勝過她自己。

為了讓他寬心,便在他面前轉(zhuǎn)了一圈,一襲藍色衣裙也隨之飛舞了一圈,像一朵初初綻放的牽牛花。

“哪有多嚴重,我是大夫還會不知道自己什么狀況。”

她好得很,特別是一想到報仇,這些個疼她都沒什么感覺。

阿奇無奈的一搖頭,知道師姐的性子,最不聽人勸了。

“那先用些早膳吧。”說著阿奇將手上的東西往房里端了去,琉璃只得跟上。

吃到一半,琉璃突然停住了筷子,望了一眼外邊明亮的光線,眸子閃了一下。

“阿奇,這幾日你照看著藥堂,我出去些時日。”

阿奇皺眉,撇了撇嘴:“不好好養(yǎng)傷瞎折騰著什么,藥堂我來看,你好好養(yǎng)傷。”

他沒答應(yīng),不過她也不說了。

同他說不過是想事先告訴他一聲,免得他不見人會著急,她若是想走有誰可以攔住她。

阿奇收拾完碗筷出去后,琉璃換了身淡藍色輕裝從后門走了出去。

為了以防不時之需還特地備了些藥物,塵萬山是座險峰,人跡罕至,這樣的地方少不了要有很多蛇蟲鼠蟻,且這種野地方的蛇蟲鼠蟻多半都是帶著毒性,搞不好還是劇毒。

走了幾步正好趕上夜闌來找她,兩人碰了面后便往城外去了。

“你的傷不打緊吧?”

“死不了。”琉璃冷冷回道,目光始終未曾注視過他。

夜闌也不自討沒趣,專心趕起路。

日頭漸漸毒辣起來,人也又累又渴,連續(xù)趕了幾個時辰的路,再加上兩個都是病軀之身,不得不在一片林子處先停了下來。

林子里極靜,又有大樹包裹著將外頭的火熱都擋了去,從林子里望去,可以看到不遠處有一片小小的湖泊點。

“你先在這里坐著,我去前邊弄點水喝。”夜闌指了一下遠處的一湖泊點兒。

琉璃微點了一下頭,她確實也渴極了,再不喝點水人就要虛脫了。在他去了打水后,在一顆樹下靠了下來,閉目養(yǎng)神。

那處湖泊看著就在那里,可走過去卻費了好一番時間,來到湖泊前,他折了一片大葉子將水裝在了里面,先自己喝了一口,一陣冰涼入喉,頓時清爽了很多。

而后又裝了些水快步回了她休息的地方。

樹下的人正睡著,腳步聲輕也沒有感覺到回來的人,微卷的睫毛整齊著落下,雖看不到下面那張被面紗遮掩著的臉,依舊可以判定她一定長得很美。

見一片樹葉子掉在了她的面紗上,夜闌伸出手想把葉子拂去。

睡著的人突然睜開了雙眼,見他一只手伸在了她的面紗前,瞪了一眼。

“你想干什么?”

夜闌連忙將手垂下,“方才有一片葉子落在你的面紗上想幫你拂去。”

“……”

葉子,什么破把戲,她才不信。

察覺不到她的不高興。夜闌突然又把水遞到了她的面前:“先喝點水吧。”

琉璃撇了撇盛在葉子里的水,因著他方才要揭她的面紗很是生氣,就把水一把推開。“不用了,要喝水我自己去盛。”

話里寒氣逼人,似有什么深仇大恨般,便朝他回來的那地方走了去。

“……”

不喝便不喝了。

夜闌將水往地上一扔,避開了她剛剛靠著的那顆大樹,在另一棵樹下靠了下來,把玩著地上的一片樹葉。

破地方,連樹葉兒都生得這么丑。

琉璃一連走了好幾里路才找到這片湖泊,心里頭窩著一頓火,俯下身將一掌水往臉上一澆,企圖也冷卻一下這顆煩燥的心。

待水面上的漣漪平靜下來后她又靜靜地望著水中帶著面紗的那名女子,望著都不似從前的模樣了。

細白的手指緩緩抬起,向面紗撫去。

又被迅速落下。

不,她早就不是從前的那個人了,文夢夢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沈伯母就這樣死去,而她……她不是文夢夢,她是琉璃。

琉璃猛澆起一掌水往口中灌去,咕嚕咕嚕幾聲面色也逐漸紅潤了許多。

水喝足后,她最后照了一眼水面的鏡子便直起了身子,又往方才的地方回去了。

夜闌正躺在大樹下,手里掐著樹葉子,見她來了把破樹葉一扔。

“走吧。”琉璃說完,在前面走了。

身上的傷時不時一陣劇痛,但都被她忍了下去,依舊是邁著同樣頻率的步調(diào)走著。

夜闌很快就走到了她前面,方才那些快讓他們一路下來都不曾有過交流。

夜色起,將前方的路都湮沒,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又靜的很,除了趕路人不著規(guī)律的心跳聲,時而還響起一兩聲狼嚎,聽得人汗毛直豎。好在不遠處有一間小客棧,亮起的燈將人引了過去。

“五兩。”店掌柜是個干脆的人,見人一來便直接將價錢講明了。

不過,這價錢也抬高了太多,擺明著是要趁火打劫。

琉璃瞬間將臉沉下,冰冷的眸子在這間小店掃視了一遍,就這樣的破店,還五兩。

冷笑道:“掌柜的,這虧我們可不吃。”

她最看不得這種人了,說完轉(zhuǎn)頭要出去,手卻被什么東西鉗住。

夜闌一只手拽著要走的人,另一只手要去袖口里掏錢。

但……似乎沒帶。

頓時覺得窘迫萬分。

琉璃察覺到了他臉上的不自然,將他的手用力甩開,把頭上的一枚玉釵子拔了下來,放到了柜臺上。

掌柜瞧了一眼玉釵,是上好的貨色,臉上的笑容立馬化了開來,將玉釵納入了袖口里,又定了定身。

“樓上的房間隨便挑,我就不帶你們上去了。”語氣也親切了許多。

因來的人少,客房基本上都是空的他也不用做什么安排。這不是好不容易來了兩個稀罕客,就想著多要一點。

琉璃冷哼了一聲,上了樓。

另一個人仍呆呆地立在那里,被掌柜的叫了一聲才反應(yīng)過來。

“公子,你家夫人已經(jīng)上去了,還不跟上。”掌柜的一臉淫笑道。

“……”

夜闌想起了剛才那枚玉釵,眸子沉了一下,旋即在自己的腰間扯下了一塊雪白的玉佩,遞給掌柜的。

“把那姑娘方才交與你的玉釵拿回來”

掌柜的哆哆嗦嗦地拿出了玉佩,又將玉釵和玉佩好好對比了一番,都是上好的羊脂玉。

反正也都是上好的貨色,就把玉釵還了回去。

夜闌拿著玉釵上了樓,琉璃正站立于廊中沒有進房。

“你要哪間房。”琉璃見他上來了,沒好氣問道。

夜闌指了一下最左邊的那間,琉璃便朝著最右邊的那間房去了。

“……”

握在手里的玉釵還沒有送回去,就聽到她關(guān)門時“啪”的一聲響。

回房后,他坐在窗子前望著圓圓的月亮,其間一直苦思不得其解,她為什么看著這么討厭他。

因為面紗,不至于吧。

翌日。

夜闌先起來了,在樓下靜等著她。

房里,琉璃見著有些發(fā)黑的傷口,閉上眼睛將淬過火的剪刀在傷口上又滑了一個口子,黑血一滴一滴地掉落在地。

將壞血放干凈后小心翼翼地包扎了起來,外面突然喊了一聲:“醫(yī)女,你磨磨蹭蹭地在干什么呢,我們該趕路了。”

“知道了。”琉璃生硬地回道。

一炷香的時間后,琉璃從門里出來,略過他直接走了。

出了客棧,他們已經(jīng)到了塵萬山的山腳下,這樣望去,那塵萬山,簡直高聳的像一根擎天柱。

“你的傷不帶緊吧?”

“死不了。”

二人便登上了山峰,不愧是塵萬山,每走一步都要耗上全身的力氣。

琉璃覺得衣服上濕濕的,應(yīng)該是汗吧?沒多理會,繼續(xù)走著艱難的山路。

前面的夜闌顯得輕松一些,怎么說也是個練武之人,若是他沒有中毒都可以用輕功了,哪還用得著這樣累。

“你還走的動嗎?”夜闌忽地想起她身上有重傷,關(guān)切問道。

她只當(dāng)沒聽見,繼續(xù)艱難地走著,殊不知她的一襲藍衣已被鮮血染紅。

一步一步艱難的走著,中間有些堅持不住摔了一跤。

夜闌在前面聽見了聲音,回了身,見到了她的衣背上透著的鮮紅,二話不說將人抱了起來。

“你放開我……”琉璃使勁地捶了幾下他的胸膛。

最后被落在了一塊大石上。

琉璃看著他從衣服上撕下了一塊碎布遞給了她,有些驚愕道:“這是做什么?”

“你的傷口又裂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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