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白馬,手持方天畫戟,望著遠方雄偉的京城城墻,臉上露出了一抹回憶,嘴角帶著一絲微笑,喃喃道:“兩年了,又回到這里了。”
武龍象高喊一聲“駕”,身下的白馬狂奔,身后留下漫天黃土。
這一刻的武龍象眼中流露出了一絲絲的緊張和期待。
皇宮中,武帝看著手中暗夜傳來的消息,臉上的微笑都沒有消失過,開懷的喃喃道:“都回來了,我的孩子都回來了。”
大周皇宮的后花園四季都有不同的花盛開,這里有著天下所有富有盛名的花朵。
秋天的到來也為這座花園增添了清涼的色彩。
“嘻嘻,姐姐,我在這里。”
“慢點,等等我。”
一大一小的女孩在著百花之中翩翩起舞,但此時的百花卻給人一種微微低頭的感覺。
單獨的鮮花可能不會驚艷眾人,但百花卻會給人一種不似人間之景色,此刻的百花在兩位女孩的嘻笑與追趕中,低下了自己嬌美的身軀。
梧桐躺在了百花之中,望著湛藍的天,自己哥哥的身影出現在了自己的臉龐,笑著摸著自己的頭發,對自己說:“小丫頭,哥哥來了。”
武媚兒看著自己妹妹又在發呆,無奈的搖了搖頭,坐到了梧桐的聲旁,酸溜溜的說:“又在想你的那位哥哥,都不陪姐姐了。”
此刻的梧桐還在傻傻的笑著,武媚兒看著自己妹妹的傻笑,嘴角露出了一抹黑線,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喃喃道:“這丫頭沒救了。”
梧桐望著藍天上若影若線的聲音,喃喃道:“哥哥,我就知道你會來。”
片刻,梧桐眼前突然變黑了。
梧桐直接跳了起來,撲向了人影,“嘻嘻”笑道:“哥哥,梧桐就知道你會來接梧桐。”
來人看著懷中的梧桐,滿臉的無奈,搖了搖了身前的梧桐,酸溜溜道:“小妹,都是哥哥,怎么差距這么大。”
梧桐看清了來人,直接從來人懷中跳了出來,低著頭不高興的說:“哥哥怎么還不來找梧桐。”
來人滿臉的黑線,難道我就不是你哥哥嗎?
武媚兒看著面前的一對金童玉女,暗想:“小御陌和梧桐真的很配,可惜了。”
但瞬間笑道:“陌兒,你怎么過來了?”
梧桐瞬間反應過來,不高興的問道:“對,對,你怎么來了,還讓我誤以為是我哥哥,白高興一場。”
上官御陌此時覺得自己當初的選擇是錯誤的,自己給自己找事干干嘛。原本想找回自己失去的記憶,如今記憶沒有找回,反而每天被氣的半死。
上官御陌咬著牙望著梧桐,不滿的說:“小妹,我也是你哥哥,你還是我找回來的。”
上官御陌不說這話還好,一說,梧桐此時的心中有種掐死對方的感覺。
冷冷的說:“誰讓你多管閑事,要不是你,我就不會和我哥哥分開,我還沒有找你算賬,你還好意思提起來。”
武媚兒嘴角露出了一抹苦笑,連忙上前勸導:“你們倆怎么一見面就吵。”
此時上官御陌覺得自己以前養成的風度自從遇見梧桐,都不知道會被氣到什么地方去。
梧桐連忙擺出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模樣,對著上官御陌淡淡的說:“你不是要走嗎?怎么這么久了還沒走?”
上官御陌裝作打哈欠的模樣,懶懶的說:“你管我,我走不走和你有什么關系。”
梧桐瞬間變了臉,叉著腰,一副女漢子的模樣,暴躁的說:“那你來這里干嘛?小爺不歡迎你。”
武媚兒望著自己的妹妹,嘴角扯了又扯,輕輕捏著梧桐的臉蛋,蹂躪起來,幽幽的說:“你和誰學的?”
梧桐瞬間慌了,用著水靈靈的大眼睛望著武媚兒,一副乖寶寶的模樣,“嘻嘻”笑道:“姐姐,我錯了,好不好?”
武媚兒看著面前梧桐撒嬌的模樣,心中不由的嘆了口氣,還是于心不忍啊,立馬松開了手。
梧桐連忙“嘻嘻”一笑,撲進了武媚兒懷著,笑道:“姐姐,別生氣,梧桐下次注意。”
旁邊的上官御陌看著梧桐被武媚兒制服的服服帖帖,不由的笑出了聲。
但心中卻有種別扭的感覺,人和人的差距怎么這么大。
梧桐冷冷的看著笑出聲的上官御陌,冷冷的道:“你笑什么?有事就說,沒事離開。”
上官御陌咬了咬牙,暗想:眼不見心靜。
對著武媚兒輕輕一禮,微笑道:“大姐,義父讓我來通知你一聲,大哥和二哥就快回來了。”
武媚兒聽見了自己的兩位哥哥就快到家了,眼中閃過一絲絲的喜悅和內疚,他們都太辛苦了。
當年大哥為了自己不嫁入蠻荒之地去鎮守邊關,二哥為了不讓自己成為與齊國聯姻的工具,孤身一人去了齊國,成為了質子。
梧桐眼中也閃過了一絲的尊敬,她總是聽自己的姐姐和自己說自己的兩個哥哥是何等的英雄氣概,如今,終于可以看見了。
此時的訓練營中,顧思故手中的雙劍已然指向了陳澤,身上的殺氣越來越濃烈。
陳澤看著面前的顧思故,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慎重。
與其是面前著顧思故的眼神,幾乎令他這種不知道雙手不知道染過多少鮮血的殺手心中一震。
還未等陳澤說什么,顧思故的劍已經出現到了自己的面前,連忙伸出手中的木劍抵擋。
但顧思故右手中的短劍已然出現在了陳澤的身下。
陳澤連忙躲閃,伸手鎖住了顧思故充滿傷口的手,但顧思故的眼神依然沒有任何變化。
左手一反轉,長劍直接朝著陳澤刺去,陳澤臉上顯出了一抹無奈。
直接朝后方躲去,眼中充滿了無奈還震驚,以及一絲的懼意。
這一劍,自己要是不躲,自己會被傷到,但顧思故的手卻會出現出事。
顧思故絲毫未曾管這樣,直接持劍沖了過去,沒有分毫的猶豫。
陳澤看著面前的小家伙,暗道:“正是個不要命的瘋子,短短幾天進步到這個地步。”
手中的木劍也是越來越狠毒,直到顧思故完全倒在了地上為止,陳澤才松了口氣。
無奈的說:“看來,過不了幾年,我也壓不住這個小家伙了,明明是個小鬼,咋這么不要命。”
隨手把顧思故扔進了藥鍋中,喃喃道:“你家的那個老頭子對你可真好,這種藥材都給你用了。”
直到陳澤離開后,顧思故冰冷的臉閃過了幾絲柔情,嘴角不由的出現了一抹弧度,輕微到極致的聲音從顧思故的口中傳出:“妹妹,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