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理之正和我談得高興，忽然一個茶房走來說道：“何先生，去天字碼頭看殺人不去？賬房李先生已經(jīng)去了。”何理之道：“殺人有甚么好看，我不去。但不知殺甚么人？”茶房道：“就是殺那個甚么苦打成招的夏作人。”何理之道：“我不看。”那茶房便去了。

我問道：“甚么苦打成招的？豈不是一個冤枉案子么？”理之道：“論情論理，這個夏作人是可殺的。然而這個案子可是冤枉得很，不過犯了和奸的案子，怎么殺得他呢？”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