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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幕府三杰篇

織田秋山聞言,擰緊眉頭,將軍約見中原人無可厚非,又為何要見花舞和葵?作為管家,他不過是個低賤的家仆,在外人看來他地位崇高,可在將軍的眼里,家仆等同于奴才,琉島內閣超過半數均來自織田家,也就是說都是織田家的勢力,包括花舞他們,其實他作為他們四人的老師,也是將軍的授意,為的是日后他們能在公主身旁來個出其不意,只是現在形勢并非與公主為敵,而是有另外的兩個宿敵。

三船花舞咬了咬牙,她不敢說不,正如老師所言,即便是公主也不敢對將軍說不。

辰皎擰了擰眉,這位織田倉頡要么就是功課做足了,要么就是中原有人通風報信,風顏卿的身份,就連三船花舞他們都不知道,這織田倉頡手眼通天到了中原,竟能將他們的身份查的一清二楚?

辰皎微微嘆了口氣,欲上前一步時,一個高大的背影站在她的面前,突然間她感到無比安心,風顏卿冷冷看著打開的小屋,輕聲道:“跟在我身后,不必擔心。”

不知從何時開始,她開始漸漸享受起風顏卿帶給她無比熟悉的安全感,她一向是站在別人面前的,而今,她的身旁多了很多保護她的人,她不愿去比較,但風顏卿的確是在她每次身處危險之時,第一個出現在她面前的人,一個沒有任何身份地位,卻能帶給她安全的人。

無數次夢境使然,她總看到一個熟悉而悲涼的男人背影,在崖邊抱著一個身上插著一把赤紅寶劍的纖弱女子,她沒有嫉妒,更加不羨慕,而是無比的寬慰,更能深深感覺到男人身上不斷傳來的溫暖,她無不懷疑自己是那名已死的女子,卻又不敢往下想,風顏卿一直叫她卿卿,有時候就連二哥和三哥也會不自覺的這么喚她。

她甩了甩頭,她是辰皎,不是卿卿,她站直身子跟在風顏卿的后面。

女子領著四人進入屋內,不久就聽到陣陣笑聲,辰皎微微擰眉,她似乎在什么地方聽過這個聲音,可一時間怎么也想不到,這個織田倉頡指明邀請她和風顏卿,或許是他們都熟悉的人,可在辰皎的認知里似乎又沒有這號人物。

在小屋的內室,又打開了一道暗門,里面卻是一個不堪入眼的場景,一個赤果的男子正在與數名女子嬉戲追逐,三船花舞和四條葵趕緊臉紅的低下頭,風顏卿則冷冷看著這個荒唐的場面。

進來四個人,女子們不時大叫起來,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孰不知剛剛她們不知羞恥的行徑,男子微微有些不悅,臉上卻依舊帶著如沐春風般的笑意,他看了眼一點都不敢抬頭看他的三船花舞和四條葵,微微冷哼一聲,轉眼看向冷漠無情的風顏卿,像是看到一個舊相識,說道:“大監,好久不見……”

三船花舞和四條葵猛然抬頭看向風顏卿,心里直犯嘀咕,大監?風顏卿和織田倉頡很熟嗎?

風顏卿臉色微沉,自從他恢復風顏卿身份后,就再也沒什么人在他面前提起“大監”這個稱呼,但織田倉頡……果然,他不該留!

被風顏卿擋的好好的辰皎,很明顯感覺到風顏卿身上的冷寒之氣,似乎他在憤怒!她記得風顏卿很少生氣,至少在她的認知里,風顏卿什么表情都很少,所有事情都好像與他無關,來到這里不過是因為自己,她一時改不了口叫蓮玉,他也沒有刻意讓她去改正,卻從不會生氣,這個織田倉頡不過尊稱了一聲“大監”,他應該沒有必要生氣吧?不過,辰皎還是很好奇織田倉頡的身份,她的頭微微歪了過來,一個妖魅男子的身影印入眼瞼,感嘆他會如此堂而皇之的赤果上陣。

織田倉頡微微揚起頭,似乎沒想到尋常女子見此都不敢抬眼多看一眼,辰皎會毫無違和的直直看著他,假裝剛剛發現她說道:“這就是云國四大城池城主?”

風顏卿緊蹙眉頭,對織田倉頡有蓄勢待發的進攻之勢,辰皎越過風顏卿,背著手沖織田倉頡微微頷首,淺笑道:“看起來征夷大將軍的消息還不太靈通。”

“哦?”織田倉頡挑了下眉道。

“如今我是六大城池城主。”辰皎原本微笑的臉瞬間冰冷。

織田倉頡先是一愣,然后仰頭大笑起來,抬起手,屋內的人全數離開,獨留他們五個人,織田倉頡隨意披上一件衣服,慵懶地半躺在榻榻米上,手里拿著一枝細長的煙袋,輕輕吸了口,吐出一道道煙暈。

此時,三船花舞和四條葵這才抬起頭,并向織田倉頡恭敬地半跪于地行禮道:“三船花舞,四條葵,參見將軍!”

織田倉頡沒有讓她們起身的意思,只是細細品嘗手中的煙袋,然后笑著道:“大監,我們有多久沒見了?”

風顏卿冷面不語。

織田倉頡倒也沒惱,似乎也知道他不會回答這個問題,得逞般甩了一下寬大的衣袖,說道:“嘖嘖嘖,估計任誰都想象不到堂堂的云國大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殊榮,竟會在新帝之后,放棄一切榮華富貴,甘愿做一個江湖浪客。”

風顏卿上前一步,抬眼直視他道:“當然與將軍不同,兩頭兼顧,但我怕你到最后,什么都得不到。”

織田倉頡聞言仰頭大笑起,他好久沒聽到風顏卿如此夾槍帶棒的說話了,他還是他認識的蓮玉,從未改變過。

只是他轉眼看到站在風顏卿身旁的辰皎時,幾不可察地瞇了瞇眼,手微微握緊成拳,眼睛幾乎可以將辰皎活剮了千萬遍,眉眼間笑意不減,卻讓人不寒而栗,他說道:“大監自然是,故而本將軍也要專心事業,不能再耽擱,卻不想能在此與大監相遇,你說這是不是冥冥之中的緣分?”

“緣分?”風顏卿嗤笑道:“難道不是刻意安排好的?”

織田倉頡不免給風顏卿豎起了大拇指,毫不吝嗇地贊許道:“不愧是大監,一下子就聞出了味道,只可惜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不敢與將軍攀親沾故。”風顏卿冷聲道。

織田倉頡搖搖手道:“千萬不要妄自菲薄,蓮玉,我們敘舊的日子還長著呢。”

“我倒不這么認為與你織田倉頡有何交情可談?”風顏卿凜厲地看著他道。

織田倉頡的舌頭抵了抵腮幫,同樣冰冷的眼神看向風顏卿,似乎兩人在眼神的交流下,已經用意念大戰了數十回合。

晌久,織田倉頡裝作才想起來還一直跪在地上的三船花舞和四條葵,說道:“你們兩個怎么還跪著?還不快起來,真是礙眼!”

三船花舞暗自腹誹了幾句,如果他不說話,誰敢起來?

“謝將軍!”三船花舞和四條葵咬了咬牙道。

織田倉頡冷哼道:“你們這是對本將軍有不滿?”

三船花舞和四條葵再次跪下道:“不敢!”

“最好不敢,你們兩個是誰家的家仆要牢記在心。”織田倉頡說著便有意無意地掃向風顏卿,一招指桑罵槐使得如此自然。

每每提到“家仆”二字,都讓三船花舞和四條葵像是被人刻上了奴才的印章,臉上無光,卻又不敢反駁半句。

“是,將軍。”三船花舞和四條葵只得低頭回道。

織田倉頡懶懶擺擺手道:“滾!”

三船花舞和四條葵起身后,給了辰皎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便只得默默退了出去,在門外,三船花舞和四條葵這才長長吸了口氣,她們被邀進小屋不過是為了被羞辱,織田倉頡給足了她們大大的威嚇作用,四條葵憤憤道:“我好想殺了他!”

“忍著點,扳倒這只大老虎已經不遠了!”三船花舞轉頭瞥了眼小門,期待著辰皎的出現能夠改變琉島的現狀。

還在屋內的風顏卿和辰皎看著織田倉頡的獨角戲,他嗤笑道:“這些奴仆以為自己一朝得勢,就能雞犬升天。”

辰皎的臉上有些不耐,直接道:“織田將軍,敘舊可敘完了?”

織田倉頡饒有趣味地看向她,道:“城主,于你還未曾敘舊,啊!讓我想想我們有多久沒見了?”

“在我辰皎的認知里,可沒有織田將軍這號人物,故而,織田將軍也不必這么迫切地跟我攀親帶故。”辰皎冷聲拒絕道。

織田倉頡臉色微冷,說道:“也好,畢竟我們也不是那么相熟,來日方長,城主也多保重,日后本將軍還有的是時間跟城主多多溝通。”

“不敢!”辰皎冷冷道。

“蓮玉,這么長時間不見,不喝兩杯?”織田倉頡說道。

風顏卿看了看辰皎,同她微微頷首,辰皎只是伸出手,風顏卿有些不知所措,只見辰皎直接從他腰間抽了玉墜,臨走小聲道:“小心點!”

風顏卿聞言,心中陣陣暖意,臉上的冰冷之色緩緩融化,而這一切看在織田倉頡的眼里如此的刺眼,他瞇起雙眼看著辰皎的背影,如同一道道鋒利的刀刃將她分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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