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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皇帝相召

  • 暴秦帝師
  • 南魚名鯤
  • 2070字
  • 2020-03-25 19:49:00

和瞌睡一樣,如果過了特別想睡的時候,反而會睡不著,饑餓也是如此,比如下班的時候,老板突然叫開會,本來肚子已經(jīng)在打鼓了,可是開了兩個小時會之后,反而什么也不想吃了,甚至會有些胃疼。

沒有吃早飯的房寬,一大早就被吵了起來,又困又餓,又被高結衣拉去太后那里折磨了小半天,回到小院的時候,正值午飯之時,香兒已經(jīng)張羅好了餐飯,當然不是她做的,她只負責擺盤子,給房寬夾了幾筷子菜之后,便開始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起來。

盤子已經(jīng)被香兒舔干凈了,這小丫頭就像是從來沒吃飽過一樣,小蟲子來了之后,送來的餐食特意多了兩個菜,可憐的小蟲子基本上只能吃到點米飯和一兩筷子菜,便會被香兒搶完。

房寬的碗里卻還是滿著的,一筷子也沒有動,小蟲子終于是忍不住,喊了出來:“殿下,您吃點吧。”

房寬卻是懶得搭理他,從長樂宮回來之后,便一直是這副六神無主的樣子,話也不說,東西也不吃,嘴里也不知道在嘀咕個啥。

“你不吃?”香兒眨巴著眼睛看著房寬,還沒待他點個頭,或者是嗯一聲,碗已經(jīng)被小丫頭拉了過去,不超過三個數(shù)便全下了嘴。

房寬看得驚呆了嘴:“你是豬八戒么?”

“豬八戒是誰?”小丫頭的舌頭也蠻長的,舔卝了舔嘴,紅紅的甚是可愛,房寬真想扯出來給她打個結,見盤子已經(jīng)被她掃蕩干凈了,這才收拾了一下桌子,將盤子全部推給小蟲子。“有香兒可愛嗎?”

“比你可愛。”看了一眼收起碗筷準備出去洗的小蟲子,真不知道這屋子里,到底誰是主子。這小丫頭簡直堪比管家婆,連高要來的時候,都沒有收斂一點,而小蟲子這個可憐的小太監(jiān)也是絲毫不反抗,真有些搞不明白,房寬敲了敲她額頭:“但沒你能吃。”

“......”小姑娘翻了個白眼,拿起房寬擱在一旁好幾天的那本《后周紀》,找了張椅子,便不再理他了。

房寬一個人來到天井中,年關將至,來到這個世界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前半程幾乎是躺著過來的,真正接觸這個世界,也就不到半個月的時間。

這半個月的時間里,只有一兩日是晴天,天井之中幾乎每日都飄著零星的雪花,今日這雪花終于越來越密,也越來越大,變成了鵝毛大雪。

兩世為人,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大的雪,房寬置身于天井之中,不一會兒就成了一尊雪人,天地茫茫,連院門口守衛(wèi)的兵丁也看之不見。

“殿下,回吧。”不知何時,小蟲子撐了把油紙傘站在了身邊,替房寬拍了拍身上的雪:“雪化了會打濕衣衫,受了風寒就麻煩了。”

房寬點了點頭,一開始時的確對這漫天飛雪挺好奇的,不過再大的雪,在這小小的天地間,也不過像是一場3D的電影而已。

從長樂宮回來,約摸半個時辰的光景,高結衣從太祖駕崩呂氏垂簾講起,昔時太宗皇帝十七歲,朝中權柄盡落呂氏外戚之手。

五年,太宗親政,太后呂氏搬入長樂宮,皇帝仍舊重用呂姓諸臣,對內休養(yǎng)生息,對外罷戰(zhàn)休兵,秦人方才數(shù)百年戰(zhàn)亂之中平穩(wěn)下來。

十七年,太宗崩于未央宮,諸呂立哲宗,尊呂氏為太皇太后,再度垂簾,七年之間,哲理徽欽四宗如走馬燈變換,朝中權柄卻依舊握于呂氏之手,行廢立之事,甚至帝崩于非命。

今年七月,太皇太后崩于長樂宮,諸呂欲篡權而立,曹太后聯(lián)合劉家、李家,引天策軍入秦京,呂氏族誅。

房寬最張還是沒有從高結衣口中套出自己母親的名字,也不知道她在呂家之中的出身,更不知道她如今葬在何處。

“沒辦法幫你祭奠了。”房寬在心中對這具身體的原主人說了聲抱歉,便轉身和小蟲子一起回了房間。

到得晚飯之后,大雪已經(jīng)停了下來,李太醫(yī)帶著小藥童準時來了小院。“殿下今日氣色有些不對,可是有心事?”

房寬搖了搖頭,與他打交道時日已久,李太醫(yī)唯一破例告訴他的,也就是他的死期而已,其余之時,皆是顧左右而言它。

“殿下脈象平穩(wěn),只是脈力較弱,還需要多靜心療養(yǎng),少想一些煩心事。”李太醫(yī)說完,便對香兒囑咐了幾句:“殿下的藥還得繼續(xù),勞煩香兒姑娘。”

李太醫(yī)正要起身的時候,一個老太監(jiān)跑了進來:“殿下,陛下要見您,隨老奴去文德殿。”

房寬愣了小半晌,終于確定這人是高要,而不是高結衣,也曾疑惑于族兄弟竟然能長這么像。“你們真是族兄,不是親兄弟?”

“殿下先隨老奴面圣吧。”高要面色有些急,看樣子是皇帝剛剛醒來,也不知道要見房寬作什么,這個時候不應該先見朝中大臣嗎?

“皇帝醒了?”房寬知道這是一句廢話,還是問了出來,高要走得急,房寬被他拖著,這些太監(jiān)對皇室倒真是忠誠,不像上世歷史中的漢唐末年,太監(jiān)專卝權,能夠廢立皇帝甚至掌控皇帝生死。

“下午便醒了,見過大臣們,這會兒正在文德殿看殿下的答卷呢,殿下還是快些吧,這樣拽著您走,有些失了禮數(shù)。”

“那張紙不是在太后那兒嗎?”房寬明明記得在長樂宮時,太后讓他念的那張紙,便就是他在文德殿時寫下的那張答卷。

“高都知來取的時候,元大學士謄寫了一份,陛下現(xiàn)在看的,便是元大學士寫的那份。”

“美髯公?”對于元童,房寬還是有些好感的,雖然宮學課堂萬分無聊,但這個大學士人還是不錯的,對房寬還算不錯,沒有像別人那樣拒之千里,還幫他找了一本《后周紀》,雖然看起來有些頭疼,不過也算是他了解這個世界的最大信息來源渠道了。

“美髯公?”高要疑惑地重復了一遍。

房寬只是做了做捋胡子的手勢,高要便明白了,笑了笑站在書房門前:“殿下自己進去吧,陛下特意吩咐過,不許他人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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