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點了點頭,少頃,似乎覺得不妥,又搖了搖頭。
她的意思倒是不難理解,申茂銀匯的笑了下,“那是因為爺也想有朝一日和那安平侯一樣一飛沖天,然后到你們這翠微苑,將你們這些個身不由己的姑娘全部贖回去,到時候跟著爺出去吃香的喝辣的,你這小娘皮說好不好啊?”
說著,又是在她身上一陣摩挲。
那姑娘看著很是高興,嬌羞道,“爺~這可是您說的。”
“沒錯,是爺說的。”
那姑娘被他揉的又是一陣嬌、喘連連,“不過,爺,您恐怕是沒這個機會了。”
那姑娘估摸著他喜歡聽安平侯的事,便也多講了起來,膽子自然也大了。
申茂聽的眉頭一皺,“這話怎么說?”
那姑娘本是玩笑一說,不想他是這個表情,頓時以為他生氣,不敢往下說了,“爺,奴家就是隨便說說,您別當真,似爺這般英武的男子,豈是那絲毫沒有男子氣概的安平候可比的。”
那女子說著,很是討好的笑了笑。
申茂自是聽出了這話中的敷衍之意,在那姑娘豐滿的臀部又狠狠掐了一把,“說,今日你這小娘們若能說出個一二三來,爺重重有賞,爺倒要看看,爺到底哪里不如那安平候?”
申茂此次前來不僅是玩樂的,更是來打聽葉幽消息的。
一貫傳言,說這安平候尤喜這翠微苑,所以他便也來看看被這京城第一紅人青睞的地方到底是何模樣,再者,青樓是最能打聽消息的地方。
那姑娘看他表情不似作假,又出手闊綽的模樣,膽子便再次大了起來,侃侃而談道,“人人都道京城新貴一等安平侯以色侍君,媚主惑上,可奴家卻不這么認為,奴家曾聽幾個前來翠微苑的御醫院院正說,當今皇上的腿就是這安平侯治好的。
不僅如此,就連先帝的病這安平侯也有插手,只不過沒等到安平侯將救命的藥制出來,先帝便撒手人寰,當今皇上這才有了登頂至尊之位的機會。”
妄議朝政,是為死罪,不過顯然她說中了申茂感興趣的地方。
申茂略顯幾分猙獰的眉眼間斂著抹沉思,指尖勾了勾下巴,“你的意思是說……這安平侯在先帝的病情上做了手腳?”
這他倒是第一次聽說。
那姑娘聞聽此言卻差點沒嚇死,趕緊捂了他的嘴,“爺,這等大逆不道之言可切莫再說。”
況且,她也不是這個意思啊。
申茂倒是沒想到會將這姑娘嚇成這樣,不過稍一思索便明白其中原委,晉安帝的病若真是這安平侯動的手腳,那也就是說當今天耀帝也絕對脫不了關系,弒父殺君,的確是大逆不道之言。
申茂舌尖在那姑娘掌心舔了一下,再次一笑,道,“沒想到你這小娘皮還挺心疼爺,說,繼續說,爺倒要知道這安平候還有何本事?”
這話說的雖牽強,但煙花之地的女子賣身賣心為的不過錢之一字,看著塞進自己小衣里的銀票,那姑娘眼眸動了動,道,“是,奴家一定將知道的都告訴爺。”
煙花之地本就龍蛇混雜,各路小道消息,秘聞趣事數不勝數,那姑娘索性將自己知道的聽說的都說了。